刀嗖的一下插。进徐小柏枕头边儿上,徐小柏看着男神的眼睛,听见他说:“很好摸吗?”
    徐小柏都要叫出来了,他的心砰砰的跳起来,看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神,他觉得自己硬了。
    徐小柏胆从色中生,猛的将男神推倒,然后坐到男神的腰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扫刚才没精神的样子。徐小柏俯下身亲亲男神的嘴角,抓住男神的手:“那你给我摸摸,有点胀。”
    周清宴看他急切的像是个上蹦乱跳的小猴子。徐小柏坐在男神身上跟他讨价还价:“我也给你摸摸。”他的手顺着男神的裤子往里面摸,摸进去的时候,心中默默地想,好大啊。这么想着,徐小柏也就说出了口:“好大啊。”说完,自己反应过来,脸都不由自主的红了。
    周清宴拉开徐小柏的裤腰带,今天徐小柏穿着是松紧带的裤子,只要一扒开,就露出来。周清宴笑起来,弹弹徐小柏的露出来的东西:“颜色很棒,有点小。”
    弹的徐小柏浑身一软,趴在周清宴的身上,他才不承认自己小,小声的对周清宴说:“我一点也不小,我是中国男人的平均尺寸。”徐小柏说完,就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脸上通红,他看到床头桌子旁边放着一杯茶水,伸手去端茶喝。
    男神的手指头放在他的裤子里来回揉捏着。徐小柏就想着喝杯茶,降降火,这次一定要坚持的久一点。他手上的镯子碰到了插在枕头旁边的妖刀的本体。
    龙神的镯子和妖刀的本体发出砰的一声的,好像都要碰出火花来。徐小柏去拿杯子的手停住了,男神的手上一用力,徐小柏软软的叫了一声,乖乖的缩在男神的肩膀上不动了。然后,徐小柏看见龙神从自己的手腕上站直了身躯,然后睁开绿色的眼睛:“先生,叫吾何事?”
    除了龙神的这一声叫喊,徐小柏还听到枕头边上的那把刀似乎传来一声叹息的声音,是一个男神的声音。真是连羞带臊,男神的手疾眼快把被子拉上。
    男神的手从徐小柏的裤子里抽出来的时候,还用力转了一下。徐小柏往被子里一缩,浑身一抖,觉得自己裤子里都湿了。他浑身轻轻的抖动着,整个人懒洋洋的,把头都蒙进被子里。
    可是他遗忘了龙神大人是住在他手上的,镯子也跟着徐小柏到了被子里,徐小柏在被子里喘气,就听见龙神问:“小先生,这样的味道闻起来有些阳虚,要补一补,不错闻起来味道还不错。”
    这些老妖怪真是一个比一个的要厚颜无耻。徐小柏忙把自己的胳膊伸出被子去。
    龙神热情的朝着先生打招呼:“先生。”徐小柏蒙在被子里整个脸都是通红的,他在等自己从这种羞臊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但是首先的他把自己的裤子提上去,然而,还是不敢从被子里钻出来,今天好不容易和男神这样那样,还被龙神一个大妖怪给围观了。
    龙神热情的和先生打完招呼,从徐小柏的手腕飞起来,看着插在枕头边上的那把刀,龙神说到:“里面的东西要醒来了,是我还是先生把它吵醒了?”
    龙神一直都是这么风流倜傥,荤素不忌,它想起自己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一幕,说到:“吾觉得一定是小先生叫的太大声,把刀里面的东西吵醒了。”
    刀里的东西并不可怕,古往今来,很多的铸剑师都是做这样的事情,比如干将莫邪铸造神剑,莫邪以身铸剑,总是有很多的以身铸剑的故事,以身铸剑,自己就成为了剑,是剑的一部分,不是被剑吞噬,就是控制住剑。
    古往今来,说是以身铸剑,不如说是以身饲剑。
    剑魂散去,总是留下些东西。
    如今妖刀的刀魄散去,可是这把刀中还是留下了些东西。周清宴手朝着妖刀的本体一拂,从妖刀中钻出来一个妖怪来。
    不是完整的妖怪,像是妖怪的影子,影子很浅很淡,长相并不凶猛,看上去很是有几分钢铁汉子的味道,然而它有兽身,铜头铁额,长着长角。
    徐小柏缩在被子里把裤子提上,喘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从里面钻出来,尴尬的朝着龙神打了一声招呼:“嗨,龙神,你今天很帅。”
    然后,又看到了妖刀上面妖怪的影子,天哪,原来不是只有一个妖怪看到了他和男神这个那个,这里还有一个妖怪呢,徐小柏也朝着那个妖刀上的妖怪打招呼:“嗨,你好,你也很帅,请问怎么称呼?”
    蚩尤。这是蚩尤的留下的一丝魂魄,干将莫邪以身铸剑,蚩尤在铸造妖刀的时候,以魂魄铸剑,妖刀的刀魄与蚩尤的魂魄纠缠在一切,因此这把妖刀才能战无不胜吧。
    蚩尤讨伐皇帝,身带妖刀,从来没有败退过。周清宴对徐小柏说:“他叫蚩尤。”
    徐小柏用被子角擦擦自己头上的汗,妖刀所说的我主蚩尤,高中历史课本上学过的和他们的老祖宗黄帝大战的蚩尤,战败了被割下头颅死掉的蚩尤。
    现在他的魂魄就在徐小柏的眼前,多少还是有点紧张,毕竟蚩尤算是一个他还知道名字,并且有点熟悉的人。徐小柏再看看漂浮在在妖刀上的蚩尤,或者说有点熟悉的妖怪。
    现在蚩尤只是一丝魂魄,神志不清的站在那里,他突然大喊一声:“杀。”徐小柏看见蚩尤的那一丝魂魄手中多了一把刀,是妖刀,他的身后多了无数的士兵,妖怪,他们手持武器,冲着前方奔进,要奔跑进战场。
    那些士兵,那些妖怪从周清宴的身上踏过去了,也从徐小柏的身上踏过去了,都是虚影,犹如幻觉。
    龙神看着蚩尤长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蚩尤的名声要比黄帝大一些,妖怪敬重它,它本来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妖怪,人类信任它,因为可以在蚩尤的统治下安居乐业,蚩尤那时才是众望所归。”
    龙神那时在洪荒一战中受了重创,它的魂魄在人间苟延残喘的游荡着,还没有躲进一块石头中去沉睡。它曾听到过人们传颂蚩尤的故事,然而,时光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成王败寇,妖怪与人类的战争也是如此,成王败寇。
    虚幻的影子从徐小柏的身上踏过去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然后想起来鼓声,砰砰的鼓声想起来。周清宴听着鼓声,这鼓是一种妖怪的皮做成的。
    东海之上,有一座山,山的名字叫做流波山,流波山有一种妖怪,长得像是人间的牛,但是全身都是灰色的,没有角,只长了一只脚,每次出现都会出现狂风暴雨,它的身上闪烁着光芒,好似日和月,它的吼声和雷声一样的震耳欲聋,这种妖怪叫做夔(kui读二声)牛。
    夔牛的皮可以制成鼓,夔牛的骨头可以做成鼓槌,据说这种鼓的鼓声能够响彻五百里之外,然而,这种鼓还有另外的奇效。
    第280章 羬羊.螐渠.锅
    雷兽的骨头敲击夔牛的皮制成的鼔,鼓声响彻五百里之外。夔牛制成的鼔砰砰的响着,徐小柏觉得鼓声几乎要将画里的这座竹楼都震动起来。
    夔牛之鼔,可以威震敌兵,威伏天下。还可以迷惑妖怪和人类的神智。
    砰砰的鼓声还在继续响着,徐小柏看到一身红色纱衣,头上蒙着红纱的妖刀,这不是妖刀,这是妖刀的幻影,这是留着妖刀里蚩尤的一丝魂魄中残存的虚象。
    妖刀这虚假的幻象终于和蚩尤的一丝魂魄相遇了,她站在蚩尤的面前,好像没有经过漫长的时间的寻找,一次一次的醒来,丢掉了自己的本体,一次次的在其他的兵器中醒来,不知道自己是谁,想要找到自己的主人。
    此刻,妖刀终于找到了她说的,我主蚩尤。
    徐小柏心中想到,她终于找到他啦,虽然都是假的,妖刀是假的,蚩尤也是假的,可是他们终于见面了。徐小柏小声的说:“我有点难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记得在仙坡镇上妖刀将自己化成了一股云烟。
    周清宴握住徐小柏的手,遮住徐小柏眼睛,蚩尤这把战无不胜的妖刀,受到了夔牛之鼔的蛊惑,刀就只是刀,刀是用来杀人的,妖刀成了一把杀人或是杀妖的武器。
    夔牛之鼔砰砰的响起来,妖刀用杀掉刑天的方式杀掉了蚩尤,先是双臂,再是双腿,最后一击毙命!没有留下伤痕,没有鲜血,徐小柏将男神手上的从自己的眼睛拿下来,他看到蚩尤死去的时候不可置信的眼神,他被自己最喜欢的刀杀死了,他最喜欢的刀杀死了他。
    夔牛的鼓声将妖刀只变成了一把刀,没有刀魄的刀,没有蚩尤那一丝魂魄的刀,刀是什么,刀是嗜血的利器,刀是杀人的工具,此刻的妖刀就如同由人化虎,虎食人,刀杀人,皆是一样!
    夔牛的鼓声渐渐散去,渐渐的散去,妖刀站在战场之上,自己的主人已经死去,被黄帝割掉了头颅,徐小柏看着妖刀:“于是妖刀迸裂开来,成了一把断刀。”刀已断,刀魄无处可依,她开始了四处游荡,她忘记自己是谁,不记得自己杀掉了自己的主人,蚩尤。
    妖刀的刀在半空中断裂,掉落下来,如果这一切是真实的,那么一定可以听到妖刀落到地上发出的响声。但是这一切都是幻象,虚假。
    妖刀的刀魄转身离开,她走的很慢,大概不知道自己将去哪儿,或者也已经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来到这样的一个战场,她的身后是蚩尤的尸体。
    徐小柏说到:“她太难过,所以自己断裂了,夔牛的鼓声消失掉,她清醒过来,可以他杀死了蚩尤,我想刑天并不恨她,它只是想告诉妖刀蚩尤死了。”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它们都从过去的时代醒过来,发现过去被传颂的变成被贬低的,发现自己的主人已经死掉了。
    哪怕举起干戚劈开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那一声杀又重新响起来,幻象又开始重新开始!在妖刀中残留的那一丝蚩尤的魂魄又开始呈现出在它记忆中最深的一幕。徐小柏大喊一声:“等等。”
    周清宴看到他掀开被子,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徐小柏光着脚跑下楼梯,跑到楼下,他记得最初来到这个画中,这个竹楼里,他将带来的剑柄和剑鞘放到了楼下的小桌子上,他要在妖刀的幻象再次出现的时候,将剑柄和剑鞘带回去,那是妖刀最后寄居的地方,可以带着它们去看看妖刀的我主蚩尤。
    徐小柏找到了剑柄和剑鞘,他气喘嘘嘘的跑上楼,看到妖刀红色的穿着纱衣的虚影子,那是蚩尤的一丝魂魄中所残留的记忆,徐小柏悄悄的走过去,将那剑柄和剑鞘放到离那柄断刀最近的距离。
    徐小柏对男神说:“我想让他们见一见,哪怕是假的,可我觉得这是最近的距离啦。”
    周清宴从床上下来摸摸徐小柏的头:“这并不是最近的距离。”
    周清宴的手朝着剑柄和剑鞘一拨,他随手的一拨,妖刀虽然消散去,可是这剑柄和剑鞘还残存着那么一点点的,仅仅是那么一点点的气息,那一点点的气息从剑鞘和剑柄中溢出来,附着到妖刀的幻象之上。
    徐小柏看到背对着蚩尤的那一丝魂魄的妖刀,正面对战场的妖刀,慢慢的转过头来,她与蚩尤面对面了。
    徐小柏听到男神说:“这才是最近的距离。”
    此刻夔牛的鼓声还没有响起来,徐小柏看到妖刀朝着蚩尤伸出手去,她的眼中流出深红色的眼泪,那是眼泪吗,应该是妖刀的眼泪吧。
    妖刀慢慢的跪下去,她仰着头,看着蚩尤,蚩尤不过是一丝残存在刀中的魂魄,它的眼中没有昔日兵主的神采,但是妖刀仰着头,朝着蚩尤伸出手。她也不过是一个有了一些气息的幻象。
    徐小柏听到妖刀轻声说:“我主,蚩尤。”
    那一声,仿佛穿越过千百年,千百万年,重新到达蚩尤的身边。蚩尤没有神采的眼睛竟然像是有了一些神采一般,它伸手握住了妖刀的手。
    那一刻,徐小柏竟然觉得战场上的兵荒马乱,你死我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无论时间长河如何的流逝,无论生与死,无论真与假,妖刀和蚩尤握手言和了。
    徐小柏握住周清宴手,他想要问你是不是也找了我这么,这么的久。徐小柏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想要问这个问题。
    周清宴拍拍他的手:“生与死,真与假都不是距离,只要等下去,找下去,总是会找到的。”只是有些人的时间不够,有些人心意不够。
    蚩尤握住妖刀的手,它艰难的开口:“我的刀,回来了。”如同满足了心中的愿望一般,蚩尤的那一丝魂魄慢慢的变得透明,消失不见了。妖刀跪在地上,抬头看着蚩尤慢慢的消失,妖刀眼角那一滴血红色的泪珠终于落下来,她随着蚩尤也慢慢的消失了。
    蚩尤的那一丝魂魄就像是为了它的刀回来一样。插在枕边的那把断刀破裂,碎成了粉末,消失在枕头边上,只留下了一滴血红的珠子。
    那是妖刀的眼泪。
    龙神捡起那一粒珠子,将珠子在龙神的爪心滚了滚:“兵主蚩尤是一个令人敬重的妖怪,如果不是在洪荒一战中重伤在身,吾愿站在它的这一侧。”龙神将手中的珠子放到徐小柏的掌心,重新回到徐小柏的胳膊上,安静的做了一个好看的镯子,闭上它绿色的眼睛睡着了。
    可是龙神抖动的胡须出卖了它,龙神大概也有些难过。
    徐小柏摸摸那个珠子,很光滑,很好看。周清宴伸出手去,徐小柏将手心里的珠子放到男神的掌心。
    他的眉头耷拉下来,蚩尤和妖刀握手言和了,可是心里还是觉得难过。历史书上的名字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之后,徐小柏发现他们跟自己的印象中是不一样的。
    周清宴抽出一个白绳,将白色的细绳子从珠子的中间穿过去,白绳子变成了血红色的,妖刀的落下来的那滴血泪将绳子染红了。血红的珠子穿在上面,好看的像是一粒南国的红豆。
    周清宴把徐小柏抱到床上坐下,将他的脚抬起来,把那根穿着血红珠子的绳子系到了徐小柏的脚腕上。
    徐小柏的手放到了男神的头顶上。
    周清宴正在给他脚腕上的绳子打结:“这样紧吗,还是松一点?”
    徐小柏回答他:“都挺好的,还是紧一点吧,紧一点不会掉下去。”
    男神把他脚腕上绳子系紧,然后把徐小柏的脚抬到床上:“睡觉,徐先生,我们要好好的睡一觉了。”徐先生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被子蒙到了头上。
    周先生拍拍他的后背,一边拍一边说:“蚩尤作兵伐黄帝。”一个伐字,暗藏了玄机,自古按照春秋大义,只有位高者和占正义的一方来说,才会用“伐”字,伐字多用于光明磊落的战事。
    徐小柏听到男神继续说:“蚩尤战败,没,但是八方万邦仍然以蚩尤为首,黄帝多年征战才收服八方万邦,并且把蚩尤的形象画在自己的旗帜上,蚩尤的威望在八方万邦的眼中,比黄帝更大。”
    如今时光过去,也也不过是这样。周清宴对徐小柏说:“这样的一个妖怪,是不需要人类为它难过的。”它光明磊落,让人敬重,哪怕是死,也无怨气,不为祸人间,只为等待妖刀的归来。
    徐小柏真的困啦,他闭着眼睛,感觉到男神一下一下的拍在他的背上,徐小柏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过,我就是想要难过,我我的大概是有点矫情吧。
    他闭着眼睛,想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徐小柏睡着了,周清宴站起来,推开窗,外面的变成了黑夜,星辰在天空中闪烁,有温暖的风吹进来,周清宴从窗口看过去,正好看见那一片竹林,竹林的边缘有一个带着帽子和手套的大竹鼠站立着正朝着他们这边砍过来。
    大竹鼠帽子上的绒球随着它的走动,一跳一跳的。
    周清宴站在窗前,开始想自己的那根毛笔到哪儿去了呢,因为自己画画的技术不怎么好,所以一直没用过,放着放着就不见了。
    第281章 羬羊螐渠锅
    徐小柏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时间刚刚好,恰恰听到一声清脆的鸟鸣,躺在床上往外看,正好看窗外斜长着一根碧绿的竹子,一只青黄色的鸟在竹子的细枝上,在细枝上鸣叫了一声,然后张开翅膀飞走了。
    徐小柏看见竹子上的细枝来回荡了几下,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来,照照自己的脸,发现今天自己可精神了。从床上跳下来,用水壶里的水洗了一把脸,徐小柏把床上的被子叠好,把桌子上的东西都装进自己的背包里,也把男神的东西装进包里,细细的把桌子擦了一遍。
    徐小柏忙活完,听见楼下传来了脚步声,男神拎着几块黑乎乎的东西还有一节竹子走上楼。
    徐小柏去找了一张白色的宣纸铺在桌子上,周清宴把黑乎乎的几块东西放到宣纸上,立刻留下来几个黑色的印子。徐小柏摸摸那几块东西,手指头都就变成了黑色的:“还是烫的,闻起来真香,是在哪儿烧的红薯?”
    周清宴拧开竹筒,从里面到处两杯清凉的水来:“从竹林里挖了一个洞,烧成灰烬,把红薯埋进去,烧好的。”山泉水就着红薯,红薯是甜的,烧的火候恰恰好,只要把外面那层黑乎乎的灰拍掉,就露出里面焦脆的皮来。
    把皮上的黑灰拍干净,连着皮一起吃,跟烤红薯机器烤出来的红薯不一样,用地火烧出来的红薯皮是焦的,香的,好吃的。
    徐小柏连吃两个红薯,喝了一大杯山泉水,嘴巴里甜滋滋的。背上背包,他们要从这幅画里出去了。
    他们沿着竹梯往下走,白色的宣纸铺在桌子上,上面还留着黑色的印子,随着徐小柏和男神一步一步的下楼去,宣纸上黑色的印子渐渐的消失不见了,宣纸消失在桌子上,重新出现在原来的,徐小柏去拿宣纸的位置。
    桌子上的男神打来山泉水的竹筒消失了,床上的被子再是徐小柏叠好的样子的,竹楼里的一切随着徐小柏和男神的离开变成了原来的最初的样子,无论是一粒灰尘,还是一片树叶都没有发生变化。
    竹楼的门关上,去院子后面的竹林里招呼大竹鼠。大竹鼠已经痴呆呆的看着竹楼的窗户看了两天了。看见徐小柏和周清宴走过来,大竹鼠急忙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小的,已经等了很久了。”它不自在的搓搓手里的帽子,小声的说:“小的还给二位准备了礼物,希望二位能够喜欢。”
    说着,大竹鼠嗖嗖的跑开,不一会儿背来一个半人高的大竹筐子,筐子装的很满,上面铺满了竹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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