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家伙也手舞足蹈的喊着:“哥哥,哥哥。”
    看着这么融洽的画面,时隔多年,我终于有了一种归属感,也找到了这种归属感,才真正的觉得自己是确确实实的存在这个世界上的。
    只要方御景去上了早朝,总在那么规定的时间内会有那种让我心底生寒的感觉,这会我并没有告诉方御景。
    因为方御景在平时还是很理智的,但是一遇上我的事情,这丫的根本就不明白理智是个啥玩意了。
    我就暗中的把这种怪异的感觉的时辰给记录了下来,暗中推敲,看能不能在这些时辰中逮住这个人。
    犹如变态一样的人,在暗中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换做是谁都会有一种惊悚的感觉。
    我照着镜子,一直在看着我自己的眼睛,一双非常明亮的眼睛,毋庸置疑,那个带着面具的神秘人,之前的注意力都是在我这一双眼睛上面,这么注意我的这双眼睛,究竟是为什么?
    所以我就看了一天,看我这一双眼睛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我看着镜子看了整整一整天,除了知道这双眼睛很漂亮之外,就还有另外一个共通点,那就是都和我上一辈子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睛。
    一模一样?
    脑中瞬间灵光咋现。
    对了!
    就是上辈子!
    我的手开始颤抖……
    我穿越了,为什么偏偏还那么的凑巧的遇上了和前世有着一样容貌的小学弟,一模一样……
    向来喜欢看小说的妹子的脑洞就特别的大,还特别是长得漂亮还喜欢宅的妹子,这脑洞大到连自己都吃惊的程度。
    一开始联想了,根本就停不下来了,一停不下来就……这个嫌疑犯就被我定格在了沐袁的身上,毕竟是在沐袁进宫教导子君之后,我那种诡异的感觉又回来,如此一想,我突然觉得为什么会觉得十里亭外的暗双眼睛会如此的熟悉了。
    能不熟悉么,能不熟悉么,即便改变了样貌,可是眼神是整不了容的呀,再者如今的样貌可是和元木小学弟一模一样,就是名字,一个沐袁,一个元木,几乎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
    元木……
    “元木这个人,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御景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蹙着眉看向我。
    我坐在一旁的软垫上,带了一丝的惊讶:“这么说真的有这个人?”
    方御景“嗯”了一声。
    “复兴会的总会主,名字就叫元木。”
    我瞪大了眼睛,好像是有些事情豁然开朗了。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
    “子君,子君!”
    子君还在和沐袁在一起!
    祥装得非常淡定的进入文书阁,站在门口,看到沐袁和子君面对面的教学,我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沐大人,子君。”
    子君一见我,想要跑过来,却因为在上课,又不敢过来。
    我对子君招了招手:“子君快过来,母后有话与你说。”我有看向沐袁:“沐大人,本宫有些话要单独与子君说,可否先暂停一下。”
    沐袁微微点头,对着子君道:“太子殿下……”突然眼神一转,面上多了一丝狐疑,我觉得他已经察觉到了。
    子君向我跑过来,我心都已经悬了起来,就在这一刻,沐袁瞳孔微微睁大了,睨像子君,忽然非常快速的像子君袭来,我一惊,方御景却是更快的把子君抱在了怀中,在我面前落下,把子君放入我怀中,转而拔剑看向沐袁。
    “该叫你沐状元,还是该叫你复兴会的总会主。”
    沐袁,不,应该是元木,嘴唇勾勒了一个弧度,冷笑了一声,浑身散发着邪气,与之前的儒雅书生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元木拍了拍自己的袖口,道:“啧啧,还以为能扮好人扮得久一点,没想这就被看穿了呢。”
    继而看向我:“果真是你呀。”
    我面色肃然:“你到底是谁?”
    方御景护在我身前,背对而问我:“你认识他?”
    “我不知道。”我还真的不清楚了,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元木冷哼了一声:“这话倒是应该我问皇后娘娘你,皇后娘娘你到底是谁,为何总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面?特别是……”元木指了一指自己的眼睛:“那一双眼睛。”
    方御景似乎已经不想听元木的胡言乱语,长剑直指元木:“劝你束手就擒,这文书阁各个方向已经是被团团围住了,即便是你,也插翅难飞。”
    可即便是插翅难飞的元木,这脸上也是没有丝毫紧张之意,反而淡定从容。
    “方御景,你认为,本尊会有那么愚蠢么,插翅难飞?呵呵,不用翅膀,我也能飞得出去,你可知道,这刘太傅的府中,可是有一半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就会有人受到我的消息,太傅府上的一百二十六口人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上。”
    元木有恃无恐,这一步棋他已经走了一年多,他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后路,而这后路就是方御景的恩师,刘老大爷。
    方御景寒意秉冽:“卑鄙无耻的小人。”
    元木挑了挑眼尾,嗤笑道:“论卑鄙无耻,本尊如何比得上方御景你,明明就是弑君谋国的乱臣贼子,还大言不惭的道是替天行道。”
    这话我听得刺耳,便反驳道:“呵,枉你在科考的卷子上面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百姓为水,百官为船,君王为人,可是如今一听你这话,不过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人。”
    元木瞥了一眼我:“皇后娘娘,我可没说我是个君子,我就是道貌岸然的人,这点我是承认的,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谁能载舟,亦能覆舟,根本不是本座的想法,更像是别人的想法。”
    元木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不知道个中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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