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赛结束后,我分分钟把我头上的布条送给百里寒,她不就是想要吗,那我就给她呗,至于男人的话。。。
    这关乎我尊严的问题,不给~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两队人马手上,我暗搓搓的带了几个人悄悄离开,在离开前,我让人留了信,就告诉陛下,我去找独孤年去,准备去给独孤年去坑,其实……
    我这是在给方御璟挖坑,我真的会去找独孤年?
    开玩笑,就是独孤年不屑对付我,我也不打算找他,这第一,我就带了十个人出来,第二,独孤年百分百不会和我合作,我现在就是想着怎么把方御璟引到独孤年哪里,让他俩再干一架,最好最后面就剩下我和方御璟两个人,我就是阴不到方御璟,我好歹也拿了个第二名——可,我是奔着的第一来的!
    所以加上春花他们,一共十三个人就在河边抓了鱼开始拷。
    我留了人马给方御璟,也是够仗义的了。
    其中一个绿头兵在一旁忐忑不安的道:“太后……主帅要是咱们真拿了第一怎么办?”
    在我的视线下,绿头兵把那太后的称呼立马改成了主帅。
    我挥了挥烟火,拿起了一条烤得金黄的烤鱼,夸了一句春花:“春花你的手艺可真好。”
    春花羞涩的笑了笑,自从我如了她的意,第一个把陈三娘子弄下了马之后,这丫头简直就把我给当安懿宫那尊观音像一样的供着。
    我夸完了春花,转头对那绿头兵问道:“你想哀家输了?”
    这队友,我真想让人把他绑起来小皮鞭伺候。
    绿头兵犹豫道:“可是陛下他……”
    我当机立断的道:“你是不是陛下那边的奸细!”
    绿头兵猛的摇头,噤了声,不敢再言语,我放下烤鱼,摆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叹了一口气道:“这如果就是一场生死搏斗,没有君与臣,你们还会犹豫吗?从进了这林子开始,你们就是我的兵,军令如山,若是你们在这场考验中立场豆不坚定,就是以后呀,你们也难成大气,一辈子活该就是个小兵。
    公司老总要得可不是畏头微尾得人,只有放开的干了,让老总觉得你能给公司带来效益,那才是前途一片光明。
    听了我一地几句话,那十个绿头病继续沉默不语,我便再加了一把火道:”陛下是怎么样的人,众所周知,陛下他是一个及其赏罚分明的人,此番绿队若真的是拿了第一,那才是真的前途无量。”
    其实谁都明白举行这次比赛的意义何在,不就是想从中挑选人才罢了,所以说这也是个非常大的机遇。
    那十个绿头兵的目光越发的坚定,我就知道我这已经把人忽悠好了,就不怕他们突然给我来一个窝里反。
    兵我不在乎最后我的能剩多少,就是到最后绿队剩下我最后一个人了都不要紧,只要我能顺利的把方御璟也拉下马就好了。
    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白天方御璟成功的把百里寒给弄下了马,现在这林子里面就只剩下三足鼎立的情况。
    第二天,最后一天,方御璟找到了我。
    当时我们这几个人正在商量该如何灭了黄队,只有我非常的镇定,其他的人似乎都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气势超群的方御璟,一个人就挑了自己的两名大将,一名状元郎。
    我要是把方御璟给灭了……不知道被方御璟挑下来了的这几个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方御璟是故意放水的。。。
    方御璟非常冷淡的隔着老远的看着我道:“出去了。”
    这回出去了,方御璟和我的名次也就定了下来,他第一,我第二。
    我走向方御璟,然后在人群中看了几眼,问道:“陛下,陈家三娘子呢?”
    方御璟平淡的道:“自然是淘汰了。”
    我已经走到方御璟的身旁,非常的自然,一丝的作态都没有,如果我的身边是别人,那身旁的人肯定会有戒备之心,可是我身旁的人是方御璟。。。
    我与方御璟已经准备走出了林子,所有的人都已经开始放松了戒备,可是就下一刻,方御璟第一个看向了我,那眼神似乎在说: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
    反正接下来那一会,除了我是非常清醒的,其他人都是懵逼得可以。。。
    我微微后退几步,把我手上的黄色头巾递向方御璟,表情才开始心虚了:“陛下,你的头巾……”
    方御璟微微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默……
    大不了到时候在塌上面,随意方御璟怎么折腾。。。
    我拿了第一……
    反正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也还是只有我是最清醒的,现场的观众朋友们一个个还是懵逼的。
    我能出这一个个惊讶得不得了的表情中解读出来他们的想法——从第一个璇玑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惊讶。
    心中大抵的想法是:第一个出来的,我们押得都是太后呀!
    到第二个许临沅出来的时候,他们的想法:我们都以为第二个出来的肯定是太后,再不然也得是陈三娘子呀!
    第三个……百里将军……
    众人表情就是一个冷漠中带着被吓到的表情包。
    第四个独孤年……
    观众们估计已经严重的怀疑这最后面,这第一名都是太后我和陈三娘子中的其中一个。
    等结果出来了,也就是现在,其实他们是崩溃的,如果有人设了赌注,开的人赚得满盆满钵,下注的人亏得连底裤都不剩了。
    然后……
    我不懂的是,为何独孤年会要把胡子给剃了
    许临沅方巧也在一侧,随即道:“刘太傅似乎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下对赌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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