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白白软软的,一双大眼睛甚是讨人喜欢,就像是带有灵气似的,非常的灵动。
    我看了眼方御璟的侧颜,不得不说,辛亏这好基因都随了方御璟。
    然后,看着看着,方御璟又伸出了他的双手,在子君两边肉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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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哀家我就不说话了。
    我是归子君虐的,子君是归方御璟虐的。
    “这孩子的软肉怎就如此的丝滑柔软?”方御璟的视线依然是在子君的肉乎乎的脸颊上。
    “孩子都娇嫩,自是丝滑柔软。”
    我说完,默默的垂下了头,其实吧……不止是只有孩子的软肉才会丝滑柔软的,敢情方御璟这是注重手感的。
    我大致回忆了一年多前,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得出的结论是——难怪方御璟那么的执着在于我的凸起的那一个部位。
    不想不打紧,这一想吧,哀家我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发热。
    诶诶诶,哀家的寂寞空虚冷究竟谁能懂。
    后来我也想通了,好歹我这人生当中也是下过一场雨的了,还冒了芽,开了花,结了果,比起后宫中这辈子都不知道会不会降一场雨的嫔妃来说,我真的是好得太多太多了。
    拿着手上的东西递给了方御璟,道:“陛下,这一个是我在金山寺求的平安符,还有这是你之前给我的剑穗。”
    方御璟的视线终于舍得从子君的身上转移了,瞥了一眼我手上的东西,只是拿过了平安符,而后抬起眼,看着我道:“那剑穗是是祖父在朕十岁那年赠朕的,等子君十岁的时候,你再给他。”
    闻言,我便把剑穗收了回去,我总不能说让方御璟他自己交给子君吧?
    不过方御璟居然真的收下了我送的护身符,我还真的是有点料想不到。
    怎么办,越来越发现方御璟这个皇帝当得越来越人性化了,都不舍得帝位再换人了。
    方御景把我给他的平安符放入了怀中,而后把子君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爷俩玩得倒是开心,却又把我给当成透明人了。
    我总不能每回都跟个保姆一样站在旁边吧,我怎么说都是孩子他娘!
    “陛下,那东疆的公主你是作何处理了?”得刷一下存在感才行。
    方御景用拇指摸了摸子君嘴角上流出来的口水,有种向着全职奶爸的发展趋势,而且还是一路走到黑的趋势。
    要是方御景这种男人放到现代去,那肯定是个绝世的好男人,
    “昨日朕就让人把她送回了东疆,没有亲自出面,想必拓跋元烈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点了点头,我还是比较赞同方御景这种做法的,打你脸,但又打得不响,别人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有双方心知肚明。
    拓跋元烈估计也已经清楚了方御璟知道了我在金山遇险是他为,没有出声,或许就是回东疆去了。
    “那陛下的伤……”
    方御景瞥了我一眼:“无碍。”
    好吧,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陛下你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治疗的,才这么两天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好歹也把你家的祖传膏药秘方告诉我呗,好让我告诉子君,也好继续传下去啊。
    好一会之后,方御景没头没尾的说了两个字:“尿了。”
    我怔了一下,随即又点小惊讶的看向子君,看到子君这么的对待他亲爹,哀家我心里就平衡了。
    把子君抱起来之后,我才发现方御景暗色的衣服上面湿了一片,把心底下的小兴奋压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有些着急:“陛下这可怎么办?”
    然而我的内心是一张邪恶的.jpg,就这个位置还真当尴尬呀,这让收拾的宫人怎么想,没经过人事的可能想得就比较单纯一点,经过小黄文和小黄书洗礼可能想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起码我就已经想到那边去了,都是用毛笔字大写的污。
    “今晚,朕就回颐安宫去吧。”
    “那陛下走好。”儿砸,干得好!让你娘我终于有一天假期了!
    就是刚病好,我都感觉我和没病过似的。
    这都已经不是事了,而是——我终于能撒撒欢了!
    “春花!”我往门外叫了一声。
    “娘娘,今日不是春花当值。”吉祥从外面进了外间,在外间和我说。
    “让她过来。”
    半响春花才过来,我让她把门给带上了。
    春花看着我,微微的退了一步扯出一抹笑:“娘娘病好了?”
    我也带着笑微微对着春花点了点头:“差不多。”
    春花迟疑的道:“那娘娘你找奴婢是……?”
    我对着春花勾了勾手指头,嘴角微勾。
    春花走近之后,我低声说:“你别不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前几日从出宫采购的小内侍哪里拿了什么回来。”
    春花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娘娘你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
    我微微眯起眼:“过几日便是元月了,听说今年在御花园和百官游园呢。”
    春花愣了一下,随即道:“娘娘,奴婢现在就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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