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脸皮薄,偶尔有些小心思,也习惯深深地藏好,不给任何人看见。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无非是今天没听懂课,昨天将碗打了,不小心扭到了脚疼得睡不着却不敢问师兄们拿药。
    可齐业是不一样的。她会对他抱怨,诉苦,委屈巴巴地挤眼泪。
    歪着小脑袋,揪着他的衣袖,认认真真地问他该怎么办才好。
    齐业当然舍不得她难过。也舍不得她难受。
    “好,不告诉任何人。”齐业将几乎软在身上,热乎乎软绵绵一团的小姑娘抱起来,犹豫一瞬后还是往浴池走,“别担心,师兄有办法。”
    新造成的金玉池还来不及合顶,能看见灿烂的星河。暖白色的大片玉石堪称奢华,一缕缕的水汽被夜风吹起,飘散。
    齐业耐心地给颜凉脱完衣服,试了下水温,对此时的颜凉而言偏冷。
    小姑娘进去的时候,不禁打哆嗦。她随手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落了一缕头发,挂在晶莹圆润的肩头。水面一圈圈涟漪泛开,颜凉抱成一团,不停地吐泡泡。
    她的声音模糊极了:“好冷。”
    “你中了药,体温太高会让脑子不清醒。水凉一些有好处。”齐业的眼神都在颜凉裸露在水面上的背,给自己脱衣服的动作磕磕绊绊,“忍一忍,马上就不冷了。”
    说这话时的嗓音沙哑。齐业自己都觉得太过色气,完全不像是安慰的话。
    “我不要在水里。”颜凉抿着唇,嫩粉转红,眼里也是水蒙蒙的,“今天在水里好疼的。”
    似是怕齐业不信,觉得她娇气,颜凉站起来,抓住齐业的手往身下探:“真的,师兄你看,好难受的。”
    手掌被颜凉拉到她的私处。
    平时连欢好时不许他多看,偶尔夸赞还会羞得哼哼让他不要说,此时却直白主动地让他抚摸。
    齐业甚至不敢看了。
    但手掌的触感很真实。才从池水中离开的穴口很软,轻轻摩擦就会让她发颤。齐业还是第一次见到颜凉本来模样的这儿,但肉呼呼的,偏鼓,与她纤瘦的身材不服。
    显然是肿的。不久前才被激烈地操干过,被带出的媚肉还没完全缩回,因过度充血而发热艳红。
    手指送进她的穴内,里头濡湿一片,不时还有抽搐似的收缩咬合。
    完全是高潮未尽的余韵模样。
    “不久前”齐业坐在池边,双腿泡进微凉的池水。也不知是想压制胯下的火,还是脑袋里的怒气。
    他将手指抽出,爱液粘腻,顺着肉缝上滑,果不其然,阴蒂也红肿依旧。
    轻轻一碰,颜凉分不清是爽是疼,眯着眼直哼哼。
    明显的享受模样。不加遮掩的求欢,小乳包上的乳粒也发硬立起。
    齐业将两根手指插入,指根用力地抵在她的花唇,好似能挤出水来。他哑声问:“和谁”
    谁这么不知节制地索要就算她被撑满时的模样很动情,泣音足够勾人,也不能这样做。他舍不得的,只敢想一想。
    齐业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哪怕比这更过分激烈的程度,颜凉也会答应。可偏偏他开不了口。
    所以心中有火。
    颜凉中了药,不至于本来满脑子只剩下交合抽插,但也没什么清醒。伪装底线担心都被烧去了,她在水中垫起脚尖,吐出些许手指,又吞回去。
    快感缓慢又温和,径自给自己做着前戏。
    颜凉盯着齐业明显不悦的脸色,小声道:“和师傅做的他不太擅长这个”
    穴内的手指猛地一戳。分明是疼的,但颜凉此时沉溺在快感里,诚实地呻吟一声,才缓过神来说:“别生气。其实也挺舒服的。真的。”
    “阿凉。”齐业将手指抽出,深呼吸,再叹气。“罢了,你中药了,师兄不和你计较。”
    提起苍恒,齐业的脑中还是朗月清风,严厉得没有人情味,和仙人没有半分区别。
    “师兄生气了。”
    颜凉的目光一直扫在齐业的下胯,早就坚硬勃起的巨物忽然弹了弹。显然是情绪激动。
    “别生气好不好。”颜凉自说自话地要求着,跪进水里,双手托着他的囊袋,张口将粗壮的阴茎缓缓地含入口中。
    温度偏高的口腔又紧又窄,唇瓣也比平日里红,齐业浅浅地哼一声,低头看着颜凉卖力吞吐的样子。
    卖力得过分了。
    软滑的舌迅速勾上,用力地吮着茎身,将蟒首抵在她窄下细腻的喉咙口,用力地吸吮。
    几乎能听到吧唧吧唧的声音,还有咽下津液的急促。齐业将手放在颜凉的脑袋上,不自觉地想往下压。
    被她舔的时候,肉棱被舌苔刮得极爽,可他更想做一些粗暴的事。例如抽插,例如侵占,像插入她身下蜜穴一样插进她的喉咙里。
    “会难受吧”
    齐业能感觉到颜凉在主动往深,因不适而收缩的喉管挤压着他的茎身,也挤出他无法遏制的欲望。
    “会。”
    颜凉实话实说,吐出时眼眶红彤彤地,她用舌抚慰齐业冒出青筋的囊袋。哪一处都没有放过,生怕有一点儿没被她舔舐。
    “但是我想要”
    颜凉将自己的脑袋往下压,声音破碎难辨,“想知道师兄插进我喉咙里,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用力地抽插。
    是不是比其他人更满足饕餮的舒爽表情。
    齐业总是忍着隐着,她现在却坏心地想看。
    “阿凉。”
    齐业抓住她的发,往内,极深。随着喉管不适地猛缩,快感猛然炸开。
    她哭得厉害,因为喉内的吞吐变成一片支离破碎的水声。津液顺着发红微裂的嘴角往外流,齐业觉得自己从颜凉身上染了药性,热得可怕。
    想抽出已经来不及了。他射在她的嘴里,太多的精液含不住,混着眼泪一起往下落。
    “咽下去。”齐业听见自己说:“把我的东西咽下去。”
    小可爱们圣诞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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