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摸了进去,直奔新师父锁着的柜子。
    新师父收藏的必须是好东西,一件件往怀里兜,冷不丁的就顿了下。
    刀!
    若翾木了下,新师父收藏的,顺走顺走。
    踮着脚尖听了会,新师父气息都没换过。
    若翾略得意,逃出禅房。在蒲团打坐睡觉的老主持睁开眼,看眼没关紧实的房门,微微笑了一下,双眼又慢慢的合了起来,捏着手里的佛珠,诵了遍金刚经。
    得意的若翾逃回房把小白脸一拧,扛着大刀直奔山下。
    可怜小白脸在梦里拉着媳妇的小手亲亲媳妇的小嘴,冷不丁的就被媳妇弄醒了,然后媳妇把他往媳妇腋窝一夹,脸上吹着狂风,呼啸而去。
    小白脸:“……”
    从寺庙夹着小白脸一路狂奔到晋阳候府,爬墙把小白脸往院子里一丢,转身就走。
    秦寿有气无力喊:“媳妇,快回来,把本世子捡走。”
    丢完小白脸回府的若翾喜滋滋的躺床上,把从新师父那顺来的好东西一件件从兜里掏出来。
    书!
    肯定绝世武功,还是孤本!
    贡茶!
    留着煮茶叶蛋香喷喷的,给小白脸两个!吃!
    五香粉!
    嘿嘿!新师父也会用下三滥手段阴人啊!还和尚普度众生呢!切!
    百花露丸!
    这是宝贝,反正她找不齐一百种花炼成一颗药丸,好东西!
    数着数着,脸就木了。
    把一窜佛珠拧出来,这玩意是她顺走的?
    嫌弃的把东西一丢。
    峥!
    佛珠砸在一旁的大刀上,发出一声铿锵阳刚之声。
    若翾讶异了下,把裹了布沉甸甸的大刀拿上手,上下摸了把。
    这刀太阳刚太正气,少有人能驾驭得了。
    若翾肉疼了下,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她只适合柳叶刀!
    “哈哈……哈哈……痒……好痒哈……哈痒死了痒……哈……”
    若翾的脸刷的冷了下来,把刀一丢,慢腾腾的往院子走去。
    “哈……痒死了救哈……救命哈……哈哈……”
    “救我哈……救哈救救我哈……哈哈痒哈痒死了……”
    院子东南角的角落里,阿狸蹲坐着,尾巴一下下的拍打着地面,盯着面前的胖子,琥珀色的眼珠子泛着寒光。
    郑齐听到动响,急忙跑了过来,一看二饼的模样,在一看墙角上的洞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一股气就冲上了脑,脸上又怒又急。
    “好好好!二小姐善待你,你却反而来害二小姐!二饼,你可是丰纪院出去的啊!”
    二饼坐在地上,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一双手在肉嘟嘟的身上抓出无数条血痕,脖子上血淋淋的他还哈哈大笑的在那用力抓,十个胖胖的手指上全是自己从身上抓下来的血。
    这样子看着有点惨,跟过来的三个风有些不忍看。
    “哈……郑哈……郑管家……哈痒哈哈……好痒啊哈哈……”
    “二管家,处理了吧!”若翾面无表情的说完,抱着窜到她怀里的阿狸,走了。
    郑齐一惊,忙看向说话的二小姐,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张嘴挪动着,显见他刚刚的话,二小姐是听在耳里了。他们谁都没发现二小姐居然在,郑齐咬咬牙,二饼是可恨,可瞅着大笑着自残的二饼,又觉得可怜。
    郑齐悔恨啦!他就不该可怜二饼!
    回房的若翾趴床上有点糟心,从新师父那顺好东西的心情全没了。当初那洞还是二饼给发现的,她的粉却报应在了二饼身上。
    呵呵!
    正糟心着,渣亲爹的小老婆来了,给她带来了更糟心的事儿。
    她渣亲爹今早上被两公公从被窝里拉出来,请进宫了。
    若翾木着脸。
    小老婆杨氏也糟心,低着声说:“二小姐,侯爷进宫了,可南阳王还在宫里啊,皇上这打的到底是何主意?”
    若翾死鱼眼:“没事!皇上就请爹回去上朝而已!别担心了!”
    杨氏显然不是没脑子啊,侯爷和南阳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些日子侯府没少被人指指点点,下人出门走路上,都能被人砸臭鸡蛋。现在侯爷被皇上请进宫了,肯定凶多吉少。
    若翾摸了把杨氏的手,安慰孕妇:“皇上顶多给爹一顿板子加身,打完就放回来了,没事!啊!”
    杨氏听着更慌了,奈何二小姐一副不上心的样,她也只能干着急!
    把渣亲爹小老婆送走,若翾想了想,领着西风出门。
    刚走出大门,若翾就卧槽了声。
    南阳王拿着扇子,优雅的踱步来到未来小妾面前,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翾姑娘!本王来看你来了!”一双清澈好看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层阴冷的寒光。
    ☆、【058】另错杀勿枉纵,本世子踩死他!
    若翾笑着说:“六王爷,好久不见。”
    本想来句,你好吗!想想还是不要太刺激王爷了!疯狗见人就咬,更何况还是疯王爷!
    南阳王笑意加深,却不达眼底,啪的收起扇子,挑起未来小妾的下巴,眯着眼睛往未来小妾耳边凑了过去,轻佻的吹了口气。
    “本王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本王的女人!想着在床上怎么伺候本王呢!”
    腰间一痛,南阳王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若翾笑眯眯的挪开下巴的扇子,慢腾腾的从南阳王身边挪开,往六王爷耳边嫌弃说:“真是可惜啊六王爷,以六王爷身上那两肉,最长也就十八厘米,是伺候不舒服翾儿的,回家多看看牛鞭啊!嘿嘿!翾儿告退!”
    南阳王保持着举着扇子,身子略倾斜,脸上轻佻诡异的表情不动,两只眼珠子因为未来小妾的话快速的转动着,蓄着股狂风暴雨。
    西风兢兢战战的给南阳王行了礼,拔腿追上自家小姐。
    南阳王的小厮绕着他家王爷转圈,急坏了。给王爷解了穴,可王爷还是不能动,一双赤红的眼珠子能吃人……
    走了两条街,西风确定南阳王没有追上来,才拍着胸脯怕怕的说:“小姐,南阳王真是太可怕了。”王爷看她家小姐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家小姐给吃了。
    若翾笑笑:“没事!以后遇到他,躲远点就行了!”
    西风狠狠的点头:“嗯嗯嗯!小姐也躲远点!”
    若翾轻笑了声。
    “掌柜的,我要这张药方上的药快点!”
    “我看看!附子、羌活、刺五加、槐角、伏龙肝、白头翁、紫玉簪……有有有!姑娘,您稍候片刻,老朽给您抓齐了。”
    “快点!”
    小姑娘不耐烦的说完,打量了四周,神色慌张明显不安。
    若翾顿了下,走进了这家药铺。
    掌柜正在抓药,坐在一旁碾药的药童忙起身接待:“这位小姐,您要抓药吗?”
    若翾笑眯眯的点头:“我来拿点金疮药。”
    “好嘞!您稍候片刻!”药童说着,就钻进了药材柜里。
    西风皱着眉瞪了眼一直看她家小姐的小丫鬟。
    掌柜的包了五大包的药,跟小姑娘说:“一共三十两银子,您拿好。”
    小姑娘付了钱,提了药匆匆离开了。
    若翾跟掌柜的聊天:“掌柜的,那位小姑娘家是不是有人得了大病?用了不少止血药,还有一味甘草,可是心悸头疼用的。三十两银子,啧啧!”
    掌柜的一看这位小姐懂医理,惊讶了下:“这位小姐习得药理?”
    若翾笑眯眯的点头:“我爹是大夫,自小耳闻目染,懂了些!要治病,却是不会的。”
    掌柜的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他是开药铺的,跟大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位小姐爹的大夫,掌柜的一下就热情了许多,虽不能透露客人的隐私,但说到药理,他也就唠叨了几分。
    然后套着套着,就把刚才那位小姑娘的药方,说了个大概了。
    若翾笑眯眯的跟掌柜的唠嗑,然后拿了金疮药慢悠悠的跟掌柜的话别,一出药铺,若翾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冷了脸。
    “看清楚了吗?”
    西风点头:“小姐,往南边的巷子进去了。”
    “嗯!走吧!去吃顿大餐去。”
    到了湘粤楼,吃了顿丰盛的。
    回府后,六王爷离开了。估计是横着离开的,若翾挑了挑眉梢,她扎的针,是谁都能取出来的吗?哼!
    若翾哼哼两声,回院子就往床上爬,刚躺下,就有人无声无息的往她房间门口一站。
    若翾死鱼眼。
    秦二面瘫脸看弟媳,他一天一夜没睡了,眼珠子却亮得可怕,收到湘粤楼送来的信后,直接就找上了他弟媳。
    “人进了南巷你自己去找,我这没有!”
    秦二犹豫了下,说:“五更天时,东巷出现惨叫,发热之人从王阁老府中带走,现在关押在地牢。”所以在接到弟媳送来的口信后,他迟疑了,人他是按照弟媳口述去抓的,王阁老家带走的那位全都应征了弟媳的话。现在按照弟媳的口信,是说他抓错人了?
    若翾木着脸:“现在去抓人,估计还来得及。”给人玩弄了把金蝉脱壳还在那洋洋得意,嫌弃。
    秦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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