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若听完後,呵呵轻笑两声,我明日会提醒皇后娘娘的,唉!现在我只希望那日我别跌跤就好。
    放心,那日我会把你牵牢牢的,让你跌不了的。因为万一跌了,那可是让他两个爱的人都受了伤,这事他是绝不容许的。
    已经疲惫的两黏在一起的段宴若,手一边揉着左砚衡有着新生胡渣的脸,一边将头靠在左砚衡的胸膛上,在他沉稳的心跳声催化下,眼睛已经无法抵御睡魔的诱惑,缓缓合上,口齿因困钝而出现了含糊与断续。
    那你那日……一定要把我的手牵牢牢的……千万不能让我出丑……
    他将自己的脸贴上她柔细的发上,闭眼柔声答道:我会的。
    对了……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就是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名字里面要有个悠字或一个然字……为了补偿我过去犯过的错……
    左砚衡也不追问那个错是什麽,想也不想便回答声好。
    还有……孩子我想尽量我们自己带……因为我讨厌那些名门贵胄把孩子丢给奶娘带……自己两三日才能见上一回的陋习……我们的孩子……就要自己教养……这样才会亲……
    左砚衡依然一声好。
    还有……月子,皇后娘娘叫我去宫里做……但我觉得不好……怕让爹娘不开心……到时我的月子就给林嬷嬷做就好……
    左砚衡还是一声好。
    还有……接生的产婆……我想找当初帮丽娜接生的那个妇科大夫可以吗……虽皇后娘娘有推荐个人给我……但我还是想给熟悉的人接生……
    这次左砚衡连好都懒得回了,直接一声嗯便算是个回答。
    还有……
    段宴若不断的还有终於让左砚衡动怒了,睁眼制止住她接下来的还有。
    睡觉!其它的还有等醒後再跟我讲!
    段宴若听到他时不时会冒出的冲动本性,张开眼,忍不住轻声笑出,便伸手将他抱紧,不管他的制止硬是又道:还有啊……段宴若的相公,我好爱你怎麽办?
    这麽重要的事,怎麽不先讲?左砚衡动怒了。
    段宴若没有回答,只是呵呵的闷笑两声,不管那个被她打跑些瞌睡虫的男人,自顾自的合上眼,任由睡意将她引领入梦境中,留下左砚衡拿她没辙的轻叹。
    他看着她睡得沉稳香甜的模样,禁不住她刚戏弄自己的气,轻啃了下她柔软的耳垂,扰乱了下她的睡眠,但她只是皱着有些困扰的眉瞪了下他,便伸手摀住自己的耳朵,让他无法逞凶,再次沉沉睡去。
    左砚衡看着她可爱的反应,忍不住吻了下她摀在耳朵上的手,便隔着那手对她说:我不知道自己未来能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丈夫或父亲,但我会努力做好的。
    段宴若听到了,但她实在太困了,只能将心中的欣喜,化成抹笑来回答他。
    左砚衡轻抚着她的嘴角,告诉她,他看到了她的回答了。
    那一夜两人睡的极沉,但却无人来打扰,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正是他们此刻所需要的。
    几日後,两人的婚礼在皇后当主婚人下,盛大且热闹的进行着。
    只是却出了个大状况,但在左砚衡眼中却是个可爱的小状况,就是新入门的世子妃,在花轿中睡得连一旁的陪嫁ㄚ鬟怎麽摇她都醒不彻底,总是才睁眼,下一秒便又重新黏上。
    急得陪嫁ㄚ鬟在花轿旁直跳脚,一双杏眸顷刻间便蓄满了无助的泪光,彷佛世界末日将要降临似的。
    但左砚衡只是拍拍那个比自己妹妹小数岁的陪嫁ㄚ鬟的头,弯身探入花轿内,将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新嫁娘从轿中抱出,然後在陪嫁ㄚ鬟的帮助下,让那个睡到会打鼾的新嫁娘趴上他的背,然後背起。
    在教习嬷嬷咬帕的尖叫下,父母的微笑下,好友们的讥讽下与其它宾客的不认同下,背着那个不知已经让自己与自己丈夫出大糗的新嫁娘,进入大厅中简略的拜完堂。
    让前些日子学的那些习俗与礼仪,通通化成了个多余的笑话。
    事後闯下祸的新嫁娘,一脸忏悔地对自己的丈夫深深做了个道歉,因为她害他成了全城茶余饭後的大笑柄,笑他以後绝对是个妻管严。
    但左砚衡通通不在乎,因为妻管严就妻管严,他高兴他爽,况且他知道段宴若不是那种喜欢严厉控管男人一切的女人。
    她会让男人保有自己的生活圈,让他保有自己的尊严与朋友圈,且不干涉不介入,因为她说――爱一个人不是控制对方,而是让对方开心让对方拥有一定的自由,他喜欢她这论点,并高兴她始终实践着。
    左砚衡知道全城的人都看衰他的婚姻,甚至有人开始疯传几个月後,他便会受不了而纳新妾,但只有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纳妾,做出任何让段宴若不开心的事来。
    因为……爱她一个便足够了。
    正文完结
    时光匆匆,当初还在段宴若腹中的孩子,如今已是三岁大的小男孩了,整日皮得叫他们两夫妻头疼,几日前才爬到树上为了摘结在上头的涩柿子而从上头摔下来。
    但他却哭了几秒後,看到大他数个月的小叔叔抓到的小虾子後,又笑得彷佛刚刚那一摔不过是不小心拌到石子罢了,没事人般的牵着小他一岁的弟弟又四处野去了。
    却不晓得他把他爹娘的心脏给吓得都要停了,毕竟是从一层楼高的树上摔下。
    幸好经过几日的观察与检查後,没什麽大碍。
    只是那个肿包依然半消不退的凸在後脑勺上,还没得到教训的他,又拉着周启森与丽芙生的儿子――周义阳,说要去後院打栗子。
    让肚子大得如青蛙鼓肚的段宴若,只能消极地站在房门外,对着快消失在回廊尽头的儿子们与只大她儿子数个月的小叔喊了声:镇悠,别又给我爬树了,还有把你弟弟给我看好!还有砚峰,你是镇悠、镇然的小叔叔,别又带着他们四处捅蜂窝了,很危险的!
    发现三个小子完全不理她的呼喊,才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踪影了。
    她只好对着慢悠悠跟在後面走去,今年已七岁的周义阳喊道:义阳帮我看着他们三个,别又让他们做出危险的事来。
    周义阳与段宴若家二个浑小子性格完全不同,冷静聪明且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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