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且担忧。
    信,只是希望你能先挑战较为轻松的山峰,等累积一些经验後再去挑战飞雁峰,这样才不到时遇到问题不知该如何解决,况且攀越山峰是於陶冶身心与自我挑战,并非是种炫耀,所以别轻易做出令人担忧的事情来,这样只会让关心你的人,在家为你担惊受怕,坐立难安罢了。
    他从小就被呵护着长大,虽受了不少良好的教育,在有些事情上确实成熟稳重且堪当大任,但牵扯出游或是户外野营这样的事,他恐怕连火怎麽升,食物怎麽找都不晓得了,要如何在野外活下去,尤其是攀爬那样的高山,那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登顶的。
    在现代或许还有饼乾罐头泡面可以充饥,但在这事事样样都得靠自己的世界里,若无野外求生技能,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让关心我的人在家为我担心受怕?坐立难安?
    其实左砚衡对於征服飞雁峰并非那麽的感兴趣,只是段宴若总是不断浇他冷水,导致他不愿就此轻易服输,直到他听出了她口中的担忧,让他心口不禁地冒出一丝的喜悦与促狭。
    那个关心的人,该不会是你吧?你该不会是在担心我?
    经左砚衡的提醒,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言词里充满了超越主仆情谊的关怀,让她困窘地染红了脸颊,失措了起来。
    我……只是提供个意见罢了。她努力稳住自己狂跃的心,让自己看起来沉稳冷静,一点也不在乎。
    但光是从她忘了该自称奴婢便可知,她的冷静已然被击溃了,尤其是随着左砚衡的步步逼近,她的无措随着增加的眨眼数越来越显而易见,脸上的嫣红更是无法遏止的染深,几乎快让她变成个小红人。
    她的手足无措,唤醒了他这年龄该有的调皮性格,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
    是吗?他又进一步。
    是……是啊!紧张让她几乎快控制不了舌头了,脚更是频频的往後退去。
    你在怕我?他看着自己往前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的段宴若。
    我没有,夜深了,奴婢明日还有事要忙,先告退了。她快速且混乱的回答完,忘了自己的身份与该维持的礼仪,便急不可待地对他行了个敷衍的礼,便转身打算离去。
    却不料,腰部一紧,便被揽入一具炙热的胸膛中,手中本护着自己的铜盆也应声掉落,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发出脆亮的响声。
    你反应这麽激动,我该如何解释?你该不会是……对我动了心?还是……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激情?唇贴在她耳畔,以脱离变声期,逐渐稳定下来的磁性嗓音对她说道。
    他的贴近与耳畔的热度,让段宴若的身子没志气地再起热潮,蜜液又一次不受控地滑出,让她不自在地挣扎起来。
    但她的挣扎只换来更紧的圈抱,让她不敢再动。
    世子求你别这样。她僵着身子,小心地呼着息,不敢随意乱动,深怕过深的接触,会将好不容易划分开来的关系,再次联接起来。
    别这样?那这样呢?
    放肆的大掌拨开被她披散的长发掩盖住的纤细颈项,低头如春风般地轻啄着那细嫩的皮肤,在那上面点起一簇簇的火,惹得段宴若一阵无措的轻颤,当她又开始挣扎时,他的大掌已滑入她的外衫内,来到她只着里衣里裤的身下,手都还没碰到她脆弱的花穴,便被里裤上的湿润给冻结住了行动。
    他这一愣,却让段宴若有了挣脱的机会。
    她使劲地甩掉他,便头也不回地跑掉,留下本只是想要戏弄她的左砚衡。
    左砚衡没有追上去,而是摩娑着手指上残存的湿润,若有思索,最後嘴角扬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
    第四十四回~留下
    她被留下了,被王妃留在王府内了,没有随着王爷王妃他们到王妃的娘家去。
    原因是左砚衡那个被搬个半空的藏书阁,需要有人帮忙归纳整理,而她这少数识字的人便理所当然地被留了下来。
    但隐隐间总觉不对,总觉得有什麽事要发生,甚至觉得她被留下是某人的刻意安排。
    但他的行踪被王爷编派给他的四名随侍随时监控着,加上他每日皆需要至宫中协助玉德工作,往往要至傍晚後才有办法回府,只要她在日落前离开这里,应该就能避免与他有所接触。
    才想,便快速地拿出周启森昨日交与她的钥匙,打开眼前的铜锁,双手往前一撑,推开眼前沉重的黑檀门,让灰暗不明的空间引来一道光明。
    踏入室中,俐落且熟悉地打开藏书阁内的每扇窗,让室内阳光满溢,顺便通通风,散散里面的炭火味。
    由於南襄国的夏季潮湿闷热,对於书的保存向来有极大的考验,晒书是常有的,只是夏季常有午後雷阵雨,所以富有人家往往会用炭火加上防蛀虫的药草,烤乾书阁内的水气。
    不过这办法却带着危险,因为若是温度过高或是炭盆放离书过近,失火是常有的事,所以这样的晒书法,都是需要有人长时间的监控,免得藏书全付诸火舌,化为灰烬。
    这几日为了晒书,她与周启森派来的两个ㄚ鬟,可是忙得汗水淋漓,为了让每本书乾燥均匀,她先将,分门别类地一框一框将阁外,先将较薄的诗集与绘本给烤了,在依照书本厚度烤乾,因为这样才可加快烤晒的速度。
    如果一开始就先烤了较厚的书,炭火刚热,热气尚未彻底传至书阁的每个空间,加上厚书上的湿度,自然便烤得慢,因为空间的湿气较重,若是先烤薄的,空间内的湿气自然就锐减许多,速度自然也就提升许多。
    不过再如何手脚俐落,再如何想办法加快晒书的时间,为了不让书皮与内页卷曲,造成收纳不易,炭火的数量她一直不敢增加。
    加上安全,一日她也只能烤上两三批的书,毕竟左砚衡的藏书多得惊人,从画到兵书,少说有数千,加上用此办法烤书,若是在炭盆尚未拿出,窗子未开的情况下工作的话,轻者中暑,重者二氧化碳中毒,而且也可能在搬运过程中将炭盆踢倒,引发火灾。
    所以她宁慢也要以安全为重,不愿贪快而丧了性命,毕竟跟着她工作的还有两名ㄚ鬟,她们也是有家人的,若她们有个意外,可能一家老小就失了照顾,也会让她们的家人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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