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随的随和雾茫茫的茫的组合。
    路随亲了亲雾茫茫的脸颊,“要名副其实才好改名字。”
    飞机降落,别墅比雾茫茫上次来时有了比较大的变化,毕竟字母的变化导致格局也变了。
    工程肯定不可能短时间完工,雾茫茫估摸着自己还在意大利那会儿,估计路随就在动工了。
    这位可真是有够自信的。
    “你休息一下,要不要洗个澡?我去做饭。”路随脱了外套挽起袖口。
    雾茫茫摇了摇头,双手枕在下巴底下,趴在料理台上看路随做饭。
    她喜欢做饭的男人,会有一种家的感觉。
    路随做饭的姿势闲适从容,更像是一个画家在作画,或者一个钢琴家在弹琴。
    切菜的刀法则像江湖上传闻的武林高手,刀出如雪。
    这形容是夸张了一点儿,情人眼里出高手嘛。
    今晚路随做的日式料理,腥膻不大,佐以雾茫茫喝不惯的清酒,也还算美味。
    吃完饭,雾茫茫继续欣赏路随洗碗的美态,然后“咚咚咚”跑上楼洗澡。
    也许是清酒助兴,也可能是被路随那双手所勾引,反正雾茫茫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太快,站在淋浴喷头下有点儿晕晕乎乎的。
    路随的手指总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他擦盘子的时候,雾茫茫十分渴望他的手指落到自己的身上。
    若非这样,她也不用落荒而逃地跑来洗澡。
    洗完澡,雾茫茫依然觉得浑身燥热,愣愣地站在巨大的镜子面前看着水珠从脖子上往下滑。
    形状完美的桃子白里透红,似乎已经成熟得迫不及待需要采撷。
    听见路随敲门的声音,雾茫茫从衣橱里挑了一条火红色的吊带裙穿上,外面套了件雪白的毛绒带帽衫,有两个小球球从帽子两侧垂下来,在她胸前晃晃悠悠。
    “要不要出去散步?”路随倚着门问。
    雾茫茫的眼神不自觉地就从路随的喉结往他的小腹下滑,然后吞了一口口水。
    今晚她好像格外地欲求不满。
    “不想去。”雾茫茫哪儿也不想去,就想滚床单。
    “那下去看碟子?我收藏很多经典电影。”路随道。
    雾茫茫思考了一下,路随似乎毫无滚床单的心思,也只得忍了心头火,点了点头。
    下楼的时候,双腿摩擦的感觉怪怪的,雾茫茫忍不住烦躁地拉了拉胸前的小毛球。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是因为大了一岁的缘故,所以开始饥渴了吗?
    影碟是路随选的,雾茫茫根本没留意他选的哪一部电影。
    因为她在喝了一杯凉水之后,还是觉得燥热,于是当着路随的面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火红吊带裙。
    “我好热啊,你热不热?”雾茫茫用手在脸边扇风,“把遥控器给我,我调整一下温度,你这暖气开太足了吧?”
    路随笑着将平板递过去,“没觉得热。”
    雾茫茫看着路随的笑容,眯了眯眼睛。
    这个人的眼神在她身上放肆地溜了一圈,在她的胸脯和大腿上平均都停留了五秒以上,然后抬起头递给她一个了然的眼色。
    雾茫茫感觉自己被挑衅了。
    怎么跟“冰清玉洁”的路随一比,雾茫茫觉得自己被衬托成了一个欲/女。
    雾茫茫干脆探身向路随挨过去,把胸在他的手臂上来回轻轻蹭了蹭,拿手指在路随胸口划了个圈,然后媚声媚气地道:“老板,一个人啊?”
    62|chapter 62
    路随没说话,只是拿眼上下扫了一下雾茫茫,像是在挑大白菜,似乎还算满意,“嗯,一个人。”
    见路随肯配合自己,雾茫茫的戏瘾可就上头了,她踹掉自己脚上的兔子拖鞋,脚尖从路随的脚踝轻轻滑到他的小腿上。
    “长夜漫漫,老板一个人难道不寂寞吗?”雾茫茫对着路随的耳朵吹气道。
    路随的眼神再次在雾茫茫的身上流连了片刻,这让雾茫茫忍不住地挺了挺胸。
    雾茫茫心里觉得,路随肯定是欢场老手,太会挑白菜了。
    “不寂寞。”路随轻轻推开雾茫茫,站起身道:“不喜欢这部片子?那我重新换一部。”
    “路随!”雾茫茫站起来的时候拳头都握紧了,她的体内有火在烧,所以想也没想地就伸手去抓路随的手。
    路随侧了侧身体,躲过了雾茫茫的龙爪手。
    这种挑衅简直让人没法儿直视,雾茫茫不自觉地就对路随使上了招式,站在沙发上朝路随扑了过去。
    这叫“饿虎扑食”。
    雾茫茫将路随骑在身下,手飞快地攀上他的皮带,一边解一边撂狠话说:“路随,我跟你直说了吧,今晚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雾茫茫说着就俯身去亲路随,她亲得毫无章法,简直是逮着哪儿就往哪儿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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