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木拒绝:“许小姐,大少有事太忙,恐怕没法见你一次!”
    许秋灵不相信想硬闯,却被顾氏的保安拖出去扔出顾氏门口。
    “卫木?你敢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许秋灵狼狈摔在门口,她一向高傲,怎么受的住这种气。
    顾氏前台的几个职员,之前还颇为羡慕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对她,如今盛誉频临破产,没有依仗,几个人根本不给许秋灵任何眼神,当做没看到。
    许秋灵气的脸色发白,脸色极差,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到如今这步。以前人人求着想见她,现在她只能求着别人等着别人见面。这种心里落差她恨极偏偏又没有办法。她想不通前些日子顾溪墨这个男人还见过她,转眼再不见她一次,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还是因为盛誉跌落谷底,她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不见她?
    许秋灵越想越怨恨,长长的手指甲掐入掌心里她却一点不觉得疼痛。等一会儿她要怎么和她爸交待,说顾氏根本没有和盛誉联姻的打算,这不是让她自打嘴巴么?她眼底有些绝望,难道这次盛誉只能完了?以后什么身份,什么权势都没有,她不甘!真的不甘!要是真让她过那种普通的穷日子,还不如让她死了。
    她恍恍惚惚转身要上车,却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拦住。
    “我们容少想见你一面,如果你想盛誉没事,说不定我们容少能帮你一把!”
    许秋灵恍惚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不去直接走人,可现在她没有办法,就算是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去。
    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许秋灵站在身后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眼底有些疑惑,好像在b市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帮她的目的是什么?
    等男人转身,一张清俊的面容露出,气势也不一般,要是她没有见过顾溪墨那样的男人,说不定见到这个男人还会感叹一声,这个男人确实长的不错,尤其是气势,面容也出众,但远远不能和顾溪墨的相貌相提并论,不过他气质清冷特别,也别有一番魅力。
    这个男人她没有见过,并不认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她?
    “容少!你可以帮我们盛誉度过难关!”
    此时温容习站着,伸手请许秋灵坐下,两人相对而见。勾起唇:“不过是件小事!”
    许秋灵眼底半信半疑,可心里还是很激动,如果面前的男人真的能帮盛誉,她握紧拳头,突然有些紧张。
    “容少,只要你能帮盛誉度过这一关,不管什么事情盛誉都会答应!”言外之意就是她和她父亲都会答应,不等他开口,她继续说道:“这次只要容少帮忙,以后容少遇到什么问题,我们盛誉绝对义不容辞第一个帮忙!”
    温容习抿了一口水,脸上挑着淡淡的笑容,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勾起唇:“许小姐,你就不想知道背后这件事是谁对你们盛誉下的手?”
    许秋灵和她爸都怀疑的是袁成林的仇家,他们盛誉在b市虽然颇为高调,可很少得罪什么有背景的人。
    “你知道?”
    “许小姐觉得呢?”
    许秋灵生怕这会儿得罪眼前这个男人,要是他突然转变态度不愿意答应就完了,许秋灵小心翼翼说道:“请容少提醒一下!”
    温容习让人拿资料过来,许秋灵接过资料,看了几眼,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瞪圆眼,眼底震惊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是顾氏?不,不可能!”
    温容习不管她惨白的脸色:“许小姐,你可以不相信直接走人!也可以选择相信我!”
    许秋灵纸张都差点捏碎,脸色惨白,她突然想到上次下药,顾溪墨那么高傲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之后他约过她一次,她以为他对她应该有好感,但那次那个男人旁敲侧击似乎从她嘴里套话,似乎从那一次,那个男人再也没有见她,盛誉也跟着倒霉,许秋灵脸色越来越白,心里害怕又无措。
    “许小姐,你应该有听说顾溪墨心狠手辣的性格,你那么对他,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放过盛誉?”温容习继续说道,想到顾溪墨,他恨!
    “你怎么知道我的事?”许秋灵脸色惨白如纸,惊慌无措差点把杯子打翻,她人再优秀也无法相信盛誉差点倒台都是因为她,如果她爸知道,肯定剥了她一层皮的心都有了,她根本不敢和她爸说实话,她一直以为顾溪墨那个男人至少对她有点感情,没想到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这会儿许秋灵想到他的心狠手辣,心里怨恨十足心口冰凉后怕,可偏偏又爱的不行,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我可以问问容少为什么要帮我么?”许秋灵咬着牙说道。他们从啦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无缘无故帮盛誉到底有什么目的。
    温容习放下茶杯,薄唇勾起,目光直视她:“因为我和顾溪墨有些过结!难道许小姐不想报复么?当然如果许小姐仍然喜欢顾溪墨那个男人,我未必不能帮你。”
    许秋灵眼睛一亮,只不过想起顾溪墨的手段,她至今还是有些后怕,她握紧杯子开口道:“我只想要顾溪墨和那个女人分开!”尽管知道是顾溪墨对盛誉下手,她是怨恨,但她更怨恨的是那个男人竟然看不上她,想到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那个男人心里喜欢的是其他另一个女人,相比前者,她更怨恨这点,她的高傲被那个男人粉碎,既然她得不到他,那他也别想好过。
    “这只不过是件小事,但也离不开许小姐的帮忙,关键就看许小姐帮不帮忙了!”
    许秋灵不是什么蠢笨的人,听温容习开口,她立即接下去说道:“容少,只要你愿意帮盛誉的忙,你有什么吩咐,我都可以答应!”
    温容习虎口摩挲茶杯:“那就好!就如许小姐说的,根基上我们现在撬不动顾氏,但可以从情感上打击他,让他分心。”
    许秋灵恨不得那个女人和顾溪墨立即分开,立即点头答应:“这点,容少放心。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希望到时候容少能实现自己的承诺。”
    “当然!”
    回到车内,许秋灵手指紧握手机,一切都是他逼她的。之前她只是存了几张照片,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可如今顾溪墨对她这么无情,她也不需要为他考虑什么了。反正她恨不得他和那个女人分开,她得不到的男人,其他女人也别想得到。
    等许秋灵离开,林音站在温容习身后,问道:“容习,那个女人真有办法让惊羽和顾溪墨那个男人分开?”
    温容习看着窗外,冷笑道:“女人的恨和嫉妒可不是一般的武器,只要惊羽离开顾溪墨,对他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到时候对付他就简单了。”眼底溢出杀意,顾溪墨不让他好过,他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容习,这次你突然来b市就不怕顾溪墨那个男人怀疑到你身上?”
    程锦然已经死了,她绝不想他出事。
    温容习转身冷笑:“你以为他没有怀疑么?他应该从程锦然那个人死后就猜到他不过只是个替死鬼。以及五年前那场车祸,他开始怀疑到底是意外还是偶然?”
    林音看着温容习的背影,眼底涩然,她想问他真的就那么喜欢贺惊羽那个女人么?可答案是什么,不用多想她也知道。她眼眸突然有些模糊,以前那么纤尘不染的男人如今变得如此心狠手辣,城府极深,先是主动和程锦然合作,诱利让程锦然出手,之后暗中暗杀他,造成让他意外死的事故,蒙家最后怀疑的是程锦然,程锦然死后他的势力全都落在他手上,如此一石二鸟的计策让人不寒而栗。还有他的腿,她真的开始看不透了。之前她一直不明白明明他双腿没有问题,为什么他要她欺骗逼惊羽来z市,之前她只是以为他只是太想见贺惊羽,如今看来不止是这点,他早就定好计策,想让贺惊羽和顾溪墨彼此造成误会。
    傍晚,顾溪墨一回到顾家就去了书房。
    吃饭的时候,惊羽敲开书房的门,走进去,面容平静看顾溪墨:“陈姨让我们去吃饭!”
    从那天两人说过一些话,这些日子,两人见面少更别说谈话了。她认真盯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有些无措。
    顾溪墨没有抬眸脸色很平静:“你们先吃,我还有些事情!”
    惊羽走过去走到他身边,顾溪墨动作微顿,她突然从身后揽住他,顾溪墨动作完全停下,身体僵硬如冰,连冷峻的面容也有些僵硬,她力道很紧,眼底无措:“顾……溪墨,你别不理我别漠视我好么?以后你不想我去见谁,我都不去了!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不是故意想骗你!这几天你不理我,我很难受!我不是如表面平静一直无动于衷,我也会怕,会担心,关于那份报纸,我不是不在乎,而是相信你。本能相信你的人品。我很在乎你,比你想象还在乎!”
    顾溪墨紧绷的面容和冷硬的心肠在听到她柔软的话猝不及防一下子坍塌,柔软的不可思议,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只要是她说几句柔软的话他立即忍不住心软,手指颤抖,薄唇紧抿半饷没有开口。
    惊羽却以为他不肯原谅她,眼眶有些潮湿,脸色苍白,咬着唇垂头问道:“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顾溪墨?”想到这里,她想也不敢想,半饷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她眼眶微红,却硬是一滴眼泪也没有落下,抿唇:“我知道了!”刚放开手要离开,手腕却被顾溪墨的大手猝不及防狠狠撰紧,力道很凶,他抬眸盯着眼前的女人:“你刚才说什么?”温热的温度仿佛有一股电流出传递到他手腕,他猛的一颤,心里又是恐惧这个女人会离他而去,又是听到她的话有些恍惚不敢置信,怕自己听错。
    “你刚才说什么?”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明显带着颤音不稳:“再说一遍!”
    惊羽看着自己被男人握住的手腕,抬眸直视他的眼眸,这一次她想说出他的心扉:“顾溪墨,我很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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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八他的患得患失!
    “你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薄唇紧抿,嗓音带着颤音盯着眼前的女人,想狠狠把人抱在怀里,想把人狠狠压在身下。他以为她沉默就是不在乎。扣住她的力道越发加重。这力道几乎可以捏碎她的骨头,惊羽脸色没有变化,她从来没有说过!薄唇颤颤喃喃:“你以前从来没有说过。”
    “我以为你知道!”她以为哪怕她不说以他的心思也猜得到,却忘了这种感情最怕的就是猜测,一猜测,有时候真的也变得假的,你不说旁人怎么知道?
    顾溪墨把人猛的拽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薄唇疯狂压下,唇舌探入,长驱直入疯狂纠缠。
    惊羽下意识揽住他的唇回应起来,顾溪墨感受到她的回应,疯狂吻了起来,半饷才放开,波澜不惊的眼眸渐起起伏,慢慢凝聚成惊涛骇浪的激浪,他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盯着眼前的女人,语气霸道:“记住你的话!贺惊羽!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以后记得离其他男人远点!尤其是那个温容习!”
    惊羽眨眨眼听到眼前男人的话有些没有回应过来,他说这句话是原谅了她么?他说这句话是原谅她么?她眼眶现在是真的红了,下意识习惯看一眼脚尖,顾溪墨却把人抱坐在身上,额头抵着她的,暗涌起伏的眼底却恶狠狠杀意十足:“再有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会!”她埋在他肩窝,有这一次就够了,以后她不会再骗他,也不忍心骗!
    惊羽抬头主动印在他薄唇,一吻即开,顾溪墨喉结微动,看着眼前心爱的女人,恨不得立即反客为主疯狂掠,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她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陈姨让我们去吃饭!”
    顾溪墨盯着她的面容没有放开,低沉的嗓音平稳诱哄:“我想要你!乖!”
    听到男人的话,她微愣,男人却等不及大手包裹住她的手,他也忍不住想压着人吻想掠夺。
    这会儿门口传来了小身板的撞门声,清脆的童音如一盆冷水搅的她透心凉,立即清醒过来。
    “爹地,妈咪,吃饭啦!”
    眼看自己衣衫扣子解开的差不多,想到门外自己儿子在外面,立即握住他的手,咬着牙说道:“晚上,我们晚上再……!”她来找他的时间过的够久了,要是陈姨找过来,她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顾溪墨抬眸有些不满对上她的视线,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眼眸的*却没有淹没,反而随着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烈,薄唇勾起:“我忍不住怎么办?”
    听到这话,这话还真不像顾溪墨的风格,要是以往他不说直接要或者强忍着不在意能忍住,所以当听到他这句话,她还真有些愣住,呆愣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脱口而出:“那别忍吧!”
    明明是很暧昧的话硬是让两人说的一本正经,她眉目极为认真,目光清澈坦然,顾溪墨突然笑了,薄唇浅浅勾起,眼底翻涌的*也渐渐平静下来,低头亲在她的唇上,危险眯起眼:“不忍?”
    惊羽这会儿回头看到他笑,意识到自己说什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尖咬了,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不好意思看黑漆漆的窗外。
    顾溪墨不喜欢她看的他的时候分心,按住她的后脑,恶狠狠压下去咬住她的下唇,看到她轻蹙眉头,终于满意了:“晚上加倍偿还给我!记住了!”
    这会儿蹲在门口的宝宝好久没听到他爹地妈咪的动静,小身板也撞的累了,灵光一闪,转头蹬蹬不知道从哪里搬来凳子往门口砸。砸的哐哐响。
    顾溪墨握住她的手过去开门,刚拧开门柄,从外面就扔进一张椅子,顾溪墨眼疾手快握住椅子桌角,就看到宝宝憋红了脸也不知道是砸累还是其他?他脸色顿时沉下,宝宝瞪大眼看着他爹地妈咪出来,嗓门极大激动道:“妈咪,小辰来救你啦!”然后看到他爹地握住椅子一脚,扔在不远处砸在地面。脸色沉沉把他提起来,他也没有害怕,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个不停满眼崇拜:“爹地,你好厉害啊!”小胖腿不停蹬着,小胖爪揽着他爹地。小脸主动摩挲他爹地的脸颊,感觉到他脸上有些赤扎的他有些痒,嘟着小嘴人朝他妈咪那边靠去,装着特别乖巧,大眼睛一眨一眨:“妈咪,吃饭啦!”
    “知道了!”惊羽故作捏捏宝宝的小脸,她现在心情也不错,咧开唇笑了起来。都说孩子是最敏感的生物,前些日子他敏感觉得他爹地妈咪心情不好,这会儿见他妈咪终于笑了,宝宝傻傻跟着咧开嘴笑。
    一家人吃了晚饭,一家三口在后院散了一会儿步,回到卧房,她让孩子和顾溪墨去洗澡,她坐在卧室隐隐听到浴室里两父子的嬉闹声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这样的温馨生活她是实在不愿意放弃。
    十分钟后,两父子一人一条浴巾围着走出来,宝宝浑身裹着温暖的浴巾,走到卧室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惊羽真怕他感冒,急忙把人抱在被窝里,头发*的贴在脑门上,一张特别精致又稚嫩的小脸露出,她走到衣柜拿了一条干毛巾给自家儿子擦头发。
    “妈咪,小辰会擦!”小辰自家颇为熟练拿起毛巾擦头发,擦了一会儿主动说道:“妈咪,小辰是大人了,以后小辰一个人睡觉!”小大人拍拍胸脯,颇为得意洋洋!
    惊羽看了一旁擦头发的男人有些好奇,以前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让这小子一个人睡觉,可哪次不是以失败告终,可这次这小子无缘无故突然要提出一个人睡?她愣了愣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小辰,你敢一个人睡么?”
    惊羽这话是颇为担心的话,却被小辰误以为他妈咪小看他,小脸憋红了,急忙嚷着他爹地让顾溪墨证明他是小大人了,才不会依赖大人了。咬着唇拍着胸口:“妈咪,小辰现在是大人了!你不能小看小辰!”
    生怕他妈咪小看他,宝宝下床穿拖鞋急着要往门口外走去,却被惊羽急忙拉住:“房间都没有准备好,你去哪里睡?”
    宝宝扯着他妈咪要帮他收拾房间,惊羽故意说道:“小辰不是小大人了么?怎么自己不会收拾房间了?”
    惊羽见自家儿子小脸尤其纠结又咬着唇不想让人小看的可爱的样子有些好笑,宝宝这会儿灵光一闪:“妈咪,我去小湛睡的房间睡!”
    顾溪墨下一秒提住自家儿子的衣领,控制力道扔在床上:“明天开始再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宝宝特别听顾溪墨的话,这会儿听到他爹地的话,立即乖乖趴床上,装睡,睫毛一颤一颤谁都看得出他装睡,撅着小屁股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小屁股,惊羽忍不住拍了拍,生怕他着凉:“到被子里睡!”
    宝宝这才不情不愿钻进被窝里,惊羽拿衣服去洗澡了,让两父子这里呆着。
    洗完澡,惊羽裹着浴巾出来,昏黄的台灯将周遭的卧室照的温馨十足,呈橙黄色的颜色,床上的男人单脚曲起,低头看着书本,眉眼不乏锐利还多了几分认真,橙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轮廓,一半忽明忽暗,她有些恍惚,这些日子两人都没有好好相处,她看着眼前熟悉又深刻的轮廓目光凝下来。
    听到她的脚步声,顾溪墨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抬眸目光透着温柔看向她深处,而不是用疏离冷漠的目光看她,她庆幸眼前的男人在乎她所以原谅她,这一刻,她想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当面对这个真挚对你的男人,当面对这个时不时温柔看你的男人,你还能对他说谎么?你还说的出么?婚姻是靠相互来维持,只要你用心,他总能感受到,他一直患得患失,以前她只以为是他的问题,而今她正视这个问题,也发现其实自己也有更大的问题。归根结底她没有给他安全感。
    现在的生活是她一直想要有的,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她的,他或许比其他男人霸道比其他男人*不讲理,却是最真挚最把她放在心上的人。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能放弃?怎么放弃的了?
    “看什么?”顾溪墨招手让她过来。
    她走过去坐在床沿,顺着灯光,低头看他腿上的书,本能好奇:“看什么?”
    顾溪墨把腿上的书移开,猛的把人抱坐在怀里,惊羽有些紧张,尤其是孩子睡在一旁。可他真要,她也不舍不得拒绝。
    大手抬手撂开她额前的头发,他拿起旁边干的布,耐心十足给她擦头发,她头发已经长了很多及肩。
    大手动作刚开始有些青涩到后来越来越熟练,这双大手有多少力道她清楚,此时却轻轻柔柔按在她脑皮上,很舒服。
    等擦的大半干了,他捏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热认真盯着她脸看:“这几天我们都没有互相好好看着。让我好好看看你!”
    “哦!”
    顾溪墨听到她哦一声,觉得有些好笑,薄唇勾起,他握紧她的手:“当我知道你在z市,你知道我的心情么?”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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