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准备辞职!
    顾溪墨还来不及说等等,眼见门被关的严严实实,俊脸发黑,大步走过去,隔着门开口:“贺惊羽,谁准你关门,给我打开。”见里面没有一点动静,他笔直站着脸色沉沉,沉静的样子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眼底怒气汹涌。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还是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我奉劝你尽早收了这些幼稚无趣的心思。”见门还是严实的关着,沉静的面容隐隐爆出青筋,到了频临隐忍的边缘,薄唇冷冷勾起,冷笑:“贺惊羽,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就在他以为里面不会开门,转身要走,门突然开了,顾溪墨猛的转头就看到那个女人平静站在门口,目光平淡看他,看他就像是一个陌生人,听到他刚才的话,眉眼眨都没有眨淡淡开口:“确实如你所说我有什么资格生气,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们不过临时搭伙住一起的对象,什么时候分开也不一定,这话我记的非常清楚,你走吧!我不想再说什么。”根本没有什么可说的。说完刚要关门。
    顾溪墨听完她的话,面如表情的脸色狠狠一沉,见她要关门,动作比理智先快一步上前抵住门,眸光危险眯起:“你什么意思?”不等她继续回话,他目光死死盯着她看,青筋一绷,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面色一变狠狠质问脱口而出:“贺惊羽,你敢背叛我,我就打断你的腿!你给我试试!”
    惊羽听到背叛两个字,面色讥讽冷笑看他,并不说话,完全把对方当陌生人加神经病看待:“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背叛,记得当初协议上说的是只要一方有了喜欢的对象,就可以选择分开!”她不想说离婚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太沉重,如果真有一天过不下去,她才会说出这两个字。
    顾溪墨听到分开两个字,脸色就像是被刺激的频临发疯,手背的青筋鼓鼓凸起,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女人肯定是因为那个男人,所以才想着分开,她竟然想着离开他,他还没有同意她怎么可以先离开,她凭什么能够先离开,眼底暗涌翻涌夹杂着杀意骤然升起,周身的温度骤降,眼眸赤红:“你喜欢上了那个男人?”语气咬牙切齿。
    他觉得嘴里都是血腥,见她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否认,胸口就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插进胸口,鲜血淋漓,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会有这种痛楚,恶狠狠盯着眼前的女人,眼眸红光一闪,一拳狠狠砸在墙面,墙面被这么狠狠一砸,猛的凹陷进去一大块,四周遍布裂缝,可想而知他这一拳有多狠力道又多凶。见她冷着脸完全没有丝毫的表情的脸,他脑中一个念头,她不在乎,不在乎所有,也不在乎他,这么想着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眼底平静的表面是翻涌怒气的涛浪,深处却带着他不自知的惊惶:“好!真好!贺惊羽,你赢了,若是你真想和那个男人走,我顾溪墨绝不会手贱拦你!你以为这天底下只有你一个女人?就算真有,我也未必真想要!”
    他的话狠毒如今却不能伤她一分,她面色越发冷,面无表情的脸漫不经心点点头:“说完了么?你的话意思我差不多都懂了,放心,你等的时间不会太久,好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要睡觉!你请自便!”
    说话,把门狠狠一砸,把人关在门外。
    既然他这么讲,她也真该给自己找出路了,这样也好,当断则断,不断则乱,况且,现在人家都嫌弃她占这个位置了,她还有什么借口留在这里,以前会留恋这里,如今想想,其实也不算什么,人总得习惯。当年她都能迈过那一步,现在的情况比当年好太多,怎么就不能迈出来。她下定决心,再过一个月,她就和顾溪墨那个男人彻底了断。
    这一晚惊羽想清楚了事情,睡的还不错,倒是顾溪墨也不知是否后悔昨晚说出的狠话,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惊羽还是如平常日子一样起来做早餐,反正呆在这里的日子也没多久,随手做个早餐也当做件好事,积个德,况且她也不是那么心胸狭窄的人,没必要计较太多。再说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了。
    这时候电话响起来,惊羽看了一眼屏幕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才知道是昨晚她联系的律师。
    “你好!我是贺惊羽,昨天我已经把信息发邮件给你,看到了么?”
    “对,我想让贺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过户在我的名下。”
    顾溪墨其实很早都已经醒了,隐约听到厨房的动静,他眼底复杂,穿好西装,今天除了眼底有些青黑,脸色也很差,除了目光依旧锐利,走到客厅,见她不缓不慢忙着,拿着电话不知道和什么人讲话:“上午十点半过去是么?好,我应该有空!”
    原本缓和的面容立马变的阴沉,这个女人真是不错,还没有离开他就和那个男人勾搭的火热,目光阴狠一闪而过,转身拿包就走,没有再看惊羽一眼,门砸的哐声震响。
    惊羽转头只见他离开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也没有把人喊住,不吃就不吃,饿肚子的又不是她!
    “行,那就这样,一会儿见面。”
    顾氏集团,顶层的所有职员今天都知道顾少的心情非常不好,从进公司到现在,一张阴沉的脸色就没有缓和下来过。所有人都忍不住战战兢兢,齐明几个秘书,也是一样紧张,生怕被喊到办公司。
    齐明因为有事必须得报告,在门口停了一会,才下决心进门,走进办公司,见顾少并没有像以往喜怒无常,而是浑身冷漠笔直笔直站在落地窗前,看公司楼下的景象。一动都没有动。背影冷酷带着强大的压迫,气场大开,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嗖嗖的往外冒。
    “顾少!”齐明有些小心翼翼开口,见顾少没有转身,一动不动,他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说!”
    “顾少,您让属下查的事情属下查出了一些,变卖旗氏大部分股票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属下查过他的生平事迹,发现他和旗氏根本没有什么恩怨,属下刚开始有些疑惑,既然没有恩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的好处又是什么?后来属下想了又想,觉得这人绝对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而是受人指使的。属下如今只查到这些,并没有查到那个幕后推手,不过顾少您放心,属下已经派人紧盯那个中年人,只要他有下一步行动,立马能查出一些端倪。”齐明说完见眼前高大的男人根本没有一点反应,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手心都紧张的冒汗,过了一会儿,他有些不确定难道顾少在发呆,没有听他讲,顿时试探喊了几声顾少!
    “你说了什么?”揉了揉眉眼,眼底有些疲倦:“算了,把资料放在桌上就行,你出去忙!”
    “是,顾少!”齐明跟了顾少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顾少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忍不住关心问道:“顾少,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顾溪墨这才转身,目光凝视落在齐明的身上,齐明被顾少的目光看的呼吸一紧,急忙解释:“属下绝不是想探听您的事情,只是担心!”
    “好了,下去吧!”
    “是,顾少!”
    顾溪墨此时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和其他男人通话的情景,让他烦不胜烦,他还真有些后悔早晨没多呆一会儿,多听听那个女人和其他男人恶心的对话,顺便讽刺几声,他堂堂顾氏的大少,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嫌弃至此!想到昨晚分房睡,拳头咯吱咯吱作响,该死的女人!
    惊羽此时还不知道顾溪墨心里的纠结,因为上午预约了b市最有名气的律师,预约时间是上午十点半,所以她必须先请假,如今她和顾溪墨闹僵,她也不会傻傻送到那个男人面前,还是给齐明打了电话,说明她要请假的事情。
    齐明接到他们夫人的电话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他觉得顾少今天的心不在焉肯定和她有关,他想批准可没胆批准啊,况且前几天顾少都说了以后夫人请假要亲自当面请,他没有权利批准。真要同意,恐怕饭碗不保啊,顿时开口:“夫人,您要不还是亲自向顾少请假,属下没有批准的权力啊!之前您也知道顾少和属下说过,以后您请假都归他亲自管辖。”
    惊羽听到这里,便知道自己要上楼一趟亲自和顾溪墨去请假,心里有些无奈和厌烦,她是真不想和那个男人吵了。也不想为难其他人,只好说好,一会儿亲自去请假。齐明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忙到九点五十,坐电梯上顶楼,齐明在一旁等着,见她过去,立马让她先进顾少办公室等一会儿,顾少差不多还有几分钟,会议就结束了。
    “好,麻烦你了!”
    她走进顾溪墨的办公室,见里面空荡荡的,桌上的资料整整齐齐放着,闲着无事,走了一圈,突然看到那张桌子上竟然反压着一张相框,心里忍不住好奇心,走了过来,忍不住翻开相框,放着一张相框,照片上有四个年龄不同的孩子,她去过蒙家几次,自然知道这张照片是在蒙家照的。她扫过去,目光停在少年时期的顾溪墨身上以及照片中一直抱着顾溪墨胳膊的小女孩身上。两人关系显得非常亲近,这些年,她知道顾溪墨的习惯,平时根本不喜欢女人亲近,可这张照片里,这个小女孩亲近他,却看不到他眉眼有任何不耐与烦躁,她突然想到唐敬远之前和她说的顾溪墨有喜欢的女人,难道是这个女孩?她一时转了很多念头,心口沉了沉,眼底复杂,怪不得,这个男人一直重复说不会喜欢上她,这就是他的理由。
    她无奈叹了一口气,果然是自己占了这个名额,她有些疑惑为什么顾溪墨当初同意她的交易而不娶自己喜欢的女人,算了,别人的事情她还是少想,自己的事情现在都应付不过来。这次分开也好,也算是自己做件好事。她也不想重复当年的悲剧,当年就是她太认真太执着,那时候,不还挺早的时候,她已经隐隐意识到旗函他喜欢的是其他女人,却不肯服输,高傲的性子让她接受不了他喜欢其他女人,明知道却不肯放手,最后得到报应,这些年她恨旗函那个男人,又何尝不在自我反省,如果当初她选择干脆放手,她也不会落得当时的境地,事情也不会如之后的发展,如今她是真的累了。时间磨灭她的高傲、磨破她的性格,一点不剩。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吧!等处理完贺家的事情,两人好聚好散。
    “你在这里干什么?”这时候顾溪墨推门就见那个女人站在她桌前,目光一冷,见她手里拿着照片,眼眸眯起,想到早晨这个女人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聊天,脸色也不自觉微沉下来:“谁准你碰我的东西,放下,我嫌脏!”
    惊羽转头就见门口一袭西装笔挺的男人冷光射过来带着不耐与烦躁,她也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嫌弃了,听到他讽刺的话,心里冷笑,嫌脏,还不知道谁更脏,不过还是不缓不慢放下桌面的照片,嘴里道歉:“抱歉,以后不会了!”
    顾溪墨听到她平静毫无波澜的话,心情更不好了,这个女人就不会软和认个错?也对,如今她有了喜欢的对象,自是没有之前对他的耐心,想到这里,心底越发烦躁连带看眼前的女人也不顺眼起来:“有什么事?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我很忙没空理会你无聊的事!”
    “不用一分钟,几秒就行,我上午想请假,你同意我就离开。”惊羽把她的目的说出来。
    顾溪墨听到她要请假,想到这个女人请假就是为了见其他男人,脸色非常难看,想也不想拒绝:“我不准!出去!”语气非常不耐。
    惊羽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因为不想见她立马同意,听到他不同意,她眉头皱起,要是他不同意,她也就没法出去处理贺氏股份的事情,不行,这事情怎么也不能拖了,如今旗函那个男人搭上贺解玉那个女人,目的肯定不纯,她得尽早处理这些糟心的事情。想了想,语气缓和一些:“这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要是你觉得公司吃亏,晚上加班我可以把时间双倍还回来。”
    顾溪墨听到她说这件事很重要,却误以为她说那个男人很重要,脸色更难看了,额头的青筋凸凸紧绷,拿着文件的指节泛白,想也没想冷笑:“请假可以,那你明天也不用再来了。你就当辞职吧!”说完没看她一眼,坐在椅子上。
    惊羽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欺人太甚,也没办法回以冷笑:“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转身就走。
    顾溪墨看着不远处那个女人毫不留恋的背影,手里的文件狠狠砸在地上,眼底火苗跳动,脸色沉沉。还没离婚就想着红杏出墙,这个女人还真敢!她真敢见那个男人,他就废了那个男人!眼眸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
    齐明刚要进办公室,就见夫人脸色不大好走出来,也不知道刚才两人是不是又吵架了。想了一会儿,走过去道:“夫……惊羽小姐,大少若是生气了,您就好好和他说,顾少肯定会同意的。”
    “谢了。”惊羽虽然心里憋着一口气,也不能随便对人发脾气,对于齐明,她还是非常感动的,抿唇一笑道谢。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还没有关,顾溪墨从门缝就看到那个女人对着其他男人笑的明媚,刺的他眼睛有些疼,黑黝黝的眸光闪着寒意,想也不想把齐明喊进来。
    惊羽听到顾溪墨那男人语气不怎么好,担心看了齐明一眼:“小心,管里面人说什么,当没听到就行。”说完自己的建议才离开。
    回到办公室,眼看之前预定的时间快到了,她没办法,只好给那位严律师打电话说明事情原因。
    “真是抱歉,看来我只有晚点再约了!”
    对面犹豫了一会儿,估计是觉得惊羽态度还不错,就听到对面低沉的嗓音响起:“贺小姐,既然这样,那中午您有空么?我过来找你,准时十二点,到时候我只有十五分钟,希望你准备好所有的资料。”
    “那非常感谢了!十二点明凯餐厅准时见面。”
    此时顾氏办公司,顾溪墨等训够了齐明,冷声命令:“去楼下看看那个女人在不在,若是不在,立马告诉我!”
    “是,大少!”
    她们下班时间是十一点四十分,惊羽一下班立马拿包就往电梯走,按开电梯,也没想到这么巧,等电梯门一开,她就对上顾溪墨那双漂亮的如黑珍珠的眼眸,电梯里只有他一个,眼底疑惑,他的专属电梯不是另外一部么?她没多想,也不打算进去,想也没想按关闭键,等之后的电梯,看了手腕的时间,她不急,还有时间。
    顾溪墨眼见她想也不想按关闭键,脸黑了,立马按开键,面色沉静只是瞳仁颜色黑了几分,语气自然:“不进来?”
    她进去干什么?找虐?还嫌之前被这个男人羞辱的不够?冷声拒绝:“不用了!”
    顾溪墨听到他拒绝,脸色像是蒙了一层冰霜一样,冷冷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讽刺道:“不敢进电梯,还是面对我忍不住心虚了?”
    惊羽眼看其他同事这时候也过来,也不想让她们看出她和顾溪墨气氛不同,只好进电梯,顾溪墨见她进了电梯,就想按电梯合上的键,他能容忍贺惊羽这个女人进来,却不意味能容忍和其他人一个空间!惊羽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想也不想先一步死命按住开合的键,这时候几个同事已经到了,见到里面竟然站在顾少,顿时又是震惊又是激动。
    “顾少!”
    “天啊,竟然是顾少!还有贺翻译!”
    “顾少,我们竟然碰到顾少了!”
    眼见某个男人脸色越来越黑,惊羽心情好了不少,见她们一副不敢进电梯的样子,想也不想开口:“你们不是要坐电梯,还不进来?”似乎看出她们的犹豫,急忙道:“你们看,我进来顾少都没说什么,肯定也不会介意你们进来,赶紧进来吧!”也不管顾溪墨杀人的眼神,她故意侧头问道:“顾少,你不介意的,是吧!”
    顾溪墨脸色难看,只能勉强点头!
    门口的职员见顾少不介意,立马一轰隆挤进去,还有几个激动的朝不远处慢吞吞走路的其他人大喊:“顾少在这部电梯,想和顾少乘电梯的得快点。”
    惊羽见那个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眼底幸灾乐祸,心里冷哼一声,看他以后还敢乘其他电梯么?活该!
    不过虽然电梯很挤,顾溪墨周身一股气场,没有几个人敢往他眼前撞,乖乖站一旁,不过所有人的目光都时不时停在他身上,倾慕的、好奇的、激动的、这些打量与目光也够他难受!
    电梯门一开,还有些年轻的女人不情愿走出电梯,惊羽没有看身后的顾溪墨,想也不想走出电梯。
    顾溪墨眼见眼前的女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冷漠离开,心里实在算不好受,目光一冷,走出电梯,目光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满面寒霜。
    惊羽来到明凯餐厅,时间离十二点还有五分钟,呼了一口气。她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等人。
    那位严律师果然是个守时的人,在十一点五十几分也到了,惊羽见过他的照片查过他一些资料。挥挥手。
    那位严律师这时候也注意到惊羽,不缓不慢走过去,他一袭西装,五官斯文,面容挺英俊的,但浑身透着一股干练和别有一番味道的魅力。说话和他一板一眼的气质明显相符:“你好,严呈映!”
    “你好,贺惊羽!”惊羽站起来和对方握了手示意他坐:“果然严律师一表人才,本人比照片更好看!”她对这位律师印象不错,百忙能腾出时间帮她,这个人情她领了。
    谁不喜欢恭维的话,严呈映也一样,难得露出一点笑容也忍不住恭维一句:“贺小姐也是美女一个!”
    惊羽喊来服务员先让严呈映点菜,严呈映对这个贺氏千金越发有好感了,并不如以往那些千金小姐一样高傲,细节上说明一个人,一个懂得尊重的人必定不是什么坏人或者小人。
    严呈映如果说来之前只有六分想插手的念头,如今有了八分,还有几分真心:“贺小姐,带来了资料么?”
    “当然!”惊羽把鼓鼓的资料带递过去:“全在这里,你可以慢慢看。”
    “我可否问贺小姐一个私人的问题,你为何突然想要让贺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转入自己名下,当然贺小姐若是有难处可以不说,我只是想了解贺小姐对这事的态度!”严呈映不愧为这些年声名非常响的律师,效率,针对性,非同一般。
    “我对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势在必得,这本属于我,若是严律师可以,我希望这件事在一个星期内就有定论!”
    “我明白了贺小姐的想法,我会尽力!”
    “非常感谢。”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她语气颇为热情邀请他品尝这里的菜色:“这里菜的味道挺不错的。严律师可以尝尝看。若是合口味,以后可以带朋友过来一起吃。”
    严呈映脸上笑容加深不少,两人一来一回颇为有话题聊,这家餐厅的菜是以川菜为主,有些咸辣,喜欢吃辣的会觉得很对味,不喜欢吃辣的那就没办法了。
    惊羽没想到这位严律师就是不会吃辣的,见他不一会辣的脸色通红,嘴唇红肿,忍不住笑了起来:“抱歉,严律师,我真没想过你不喜欢吃辣,这点我考虑不周,抱歉了!我们再上几样青菜好了!”抬头刚要喊服务员,就对上一双黑黝黝恶狠狠喷火的眸子,她面色冷了几分,也没有想到顾溪墨那个男人会跟过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低头没有再看那个男人,只是和这位严律师聊正事。
    顾溪墨在这家餐厅站了一会儿,见那个女人一直和面前的男人说说笑笑,完全没有看到他,胸口的怒气就控制不住,之后见她虽然看到他在,却依旧面不改色和其他男人说说笑笑,眼眸寒光杀意蔓延,这个女人竟然敢无视他。是不是她真以为找到对象就可以如她所想拍拍屁股离开了。她敢离开一步,他就打断她的腿。
    “以后也不需要喊什么贺小姐了,喊我惊羽吧!”
    “既然如此,以后惊羽也不用喊我严律师,喊的名字就好!”
    有些人第一次见面就能聊的投缘,有些人相处再久也不一定能看对眼,严呈映职业使然,他在这一行做了近十年,早已经是个人精,什么人分不出来,眼前这位贺氏千金没有一点高傲,平和近人,人家给他几分尊重,他也回以几分,两人彼此第一次印象可以说非常不错。
    “惊羽,这次我还有事,下次再聊,若是有消息,我会电话通知你!”
    “好,那我就拜托了。”
    严呈映起身走出餐厅,从刚才他就隐隐有人在盯着他看,目光不怀好意,他忍不住回头,就接触到那双黑沉如水透着寒意与冷意的眸子,那双眼眸在他看过去,眼底的杀意顿时禀然周身冷气骤升,看他的目光如同一个死人一般,他顿时大骇,脸色惨白,浑身四肢百骸发寒,心口一缩一缩的挤压窒息的疼,浑身冰凉如水,如坠冰窖,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不记得他有得罪过这个男人?
    惊羽随便吃了一些,见那个男人走过来,她也不慌张,也没有看眼前的男人,语气漫不经心:“你有什么事?”
    顾溪墨目光带着冷意,眼底还有没有沉寂下的怒意:“就是那个男人?”
    惊羽听到他的话,眉头微蹙,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的意思是什么,他以为她的对象是那个严律师,她心里呵呵冷笑,只觉得顾溪墨这个男人想的真丰富,她也不打算解释,没什么好解释,在昨晚之后,她就打算和男人划清界限,搁下筷子:“我吃完了,若是你没吃,点菜慢慢吃!”
    顾溪墨目光冷厉:“不解释就是承认了,贺惊羽,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你有必要这么急找男人么?还是我根本不能满足你!”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幸好即使他面容出众引人注目,不过餐厅偶尔噪杂响声让人不注意也听不清他的话。
    惊羽听到他的话,扫了周围一眼,顿了顿:“我现在不想和你谈,就这样吧!”说完起身要往前走,突然手腕猛的被身后狠狠一拽,他力道太用力,身子猛的磕碰在桌子上,有几个盘子哗啦啦砸在地面,四分五裂,惊羽顿时觉得这辈子她真是欠了顾溪墨的,刚才腰上撞到桌角,估计青了,听到响声,周围的视线刷的看过来,有几个服务员想过来却碍于顾溪墨周身的冷气。
    她实在无力:“我们找个地方谈!”说完走向服务员让她算清赔偿费用,一起付!手腕还被人握着,她觉得自己真要被顾溪墨给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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