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事?”唐敬远显然还是不敢置信。
    惊羽白了他一眼,难得对其他人有另外的表情,顿时整个人生动不少,眼睛又亮,典型桃花眼,眼珠子黑亮黑亮非常漂亮,唐敬远看的惊讶不少,其实这个女人长的还算是……不错吧!
    眼见这个女人要离开,他太过激动,一下子把人揽在怀里,兴奋的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话了。
    “他妈的,靠!靠!靠!吓死老子了!要是你真出事,我怎么和顾少交待!气死我了,要是那几个混蛋还活着,我一准把人抓住往死里揍!打主意竟然往我们身上打了,真是太找死欠抽了。”唐敬远因为激动直接开口爆出还连续说了几个靠,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此时兴奋的激动。
    一连串说了许多话,惊羽听的嘴角有些抽,这男人真幼稚!
    唐敬远半饷没见那个女人回应,还以为她怎么,就见她目不转睛盯着不远处一个方向,他松开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看,就对上一双深沉如深潭无波无澜的眼眸。
    尽管隔的远,那目光太有压迫性,眼底闪过的寒意与冷光如冰柱可以把人直接冻死,如坠冰窖,看的他浑身的汗毛一根根倒竖,寒意蔓延在四肢百骸,唐敬远身子本能一哆嗦,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和眼前这个女人举动有些亲密。
    第六十一章失控!
    天啊,顾少不会是误会了吧!天杀的,他这也太倒霉了,他可以发誓他绝对没有什么不轨之心,也根本不敢有啊!
    刚才他完全只是激动兴奋然后加上手贱了点。刚想上前去解释,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一个陌生的男人猛的冲过来把惊羽死死抱住。
    齐舒然抱着人手脚都在哆嗦,脸色发白:“幸好还在!幸好你还活着!惊羽,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因为慌张他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唐敬远傻眼了,靠,这是什么回事?从哪里跑来的野男人?难道是这个女人出轨的对象?
    他心肝一抖,眼见不远处顾少平静的表情下不知道蔓延多少惊涛骇浪,越来越有风雨欲来的趋势,他打了个抖,干脆明哲保身站的远远的,和那个危险的女人保持距离!他可没有什么不轨之心啊!有不轨之心的是其他男人啊。完了,这算不算当场捉奸?以顾少的脾气这个女人是死定了还是死定了?
    惊羽之前的目光都在顾溪墨身上,眼见齐舒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还把她紧紧抱住,半饷呆愣忘了反应,现在清醒了,就算她神经再粗也觉得有些不对,眼底有些疑惑,心里在思考她和齐舒然有这么熟么?还是他一直都是这么自然熟?下意识有些排斥陌生男人的亲近。
    齐舒然此时注意力全在惊羽身上,一双眼睛就像是x光把她全身从上到下看了扫描几遍,见她人好好站着,终于舒了一口气,重新把人抱住:“幸好你没事,幸好!”否则他真不知道他该怎么办?
    “可以先放开我一下么?”他也是好意,她也不好拒绝,特别是一个关心你的人,她之前心里还有些感动,开口:“我没事!”现在可以放开了吧!
    “这里出血了!”齐舒然握住她衣袖的时候,因为衬衫颜色很深,刚才他一时间没有看到,这时候看到了,顿时如临大敌,眼底紧张至极,比自己受伤还紧张:“我送你去医院。”握着她另一只手腕就要把人带到自己车上。
    惊羽想把手抽出来避嫌,眼见不远处那个男人目光越来越冷,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而且她觉得只是小伤,用不着麻烦别人,在她心里,齐舒然只是一个比陌生人关系好点的同学。
    齐舒然的手握的很紧,明明温柔的人这时候竟然也有些霸道,怎么也要惊羽上车,惊羽脸上有些尴尬,唐敬远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真是够种,竟然敢当着堂堂顾少的面勾搭他媳妇,眼见顾少一直没有表示,难道他猜错了?其实顾少根本不在乎这个女人?刚才寒意的目光是他多想了?
    见齐舒然这么热情,她也有些尴尬,她让他先松开手,走到顾溪墨面前,眼底还有些惊讶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心里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顾溪墨看向刚才那个男人牵过她的手腕目光一顿,瞳孔骤然一缩,刹那森森的杀意升起。
    眼神从平静变得阴鸷而狠厉,眼底的寒意禀裂,目光冷的彻骨,紧绷的下巴凌厉而完美。
    他表面看起来平静,紧握泛白的拳头昭示他内心远远不如他表面平静。内心汹涌的浪潮让他自己都不确定下一秒会失控爆裂。
    这个女人的表情很平静,平静的让他目光越冷,半饷没有吐出一个字:“你喜欢这个男人?”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语气充满嘲讽,浑身寒意散开,眼底的威慑让他在全场鹤立鸡群,一眼就惊艳看到。只是他现在的冷气让所有人忘而退步!气场强大压迫周遭!
    她像是没有听出他嘲讽的语气,并没有正面回答,还是作出解释:“他是我的同学,刚从国外回来。”言外之意两人只是普通朋友。
    虽然知道她将他当普通朋友,知道是一回事,听到又是另一回事,脸上有些失落,顾溪墨将他的失落瞥到眼底,眼底一冷,薄唇紧绷抿成一条直线,浑身的气质刹那凌厉起来,脸上表情并不相信,冷冷的朝她冷笑。
    “惊羽,他是你朋友?”齐舒然走上前无比自然牵起惊羽的手腕,见她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他心里有些紧张,生怕她下一秒就拒绝他一样,毕竟在她心里他只是个普通朋友。
    他总感觉她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就有种奇怪的氛围,让人插不进去,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眼底闪过惊艳和忌惮,这个不经意散发高高在上的气势的男人绝对是个极为危险的人物,那双眼眸犀利如鹰眸轻轻一瞥就能让人胆寒。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他迄今为止看到最有气势和威慑力的男人,单单简单站在原地不动,周围自成一股气场,一眼让人高不可攀,那双眼睛侵略性极强,看的让人胆寒不已,惊羽到底从哪里认识这么一个浑身充满危险的男人。
    这次见到这个男人,他心里隐隐窜起危机感,就算眼前的男人目光再平静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安,他们两人的气氛太怪异,而且那双眼睛看他的目光太冷,冷的没有一点人的温度。
    惊羽和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下意识有些不想让她继续再和这个男人接触。
    惊羽确实想拒绝,不过刚才齐舒然这么关心她,直接开口拒绝又觉得既落了他的面子又显得大题小做,她不动声色抽出手,和齐舒然保持适当的距离,轻轻嗯了一声,不愿意多说,毕竟顾溪墨原本就不愿意在旁人面前谈两人的关系。避嫌更好!
    她的适当避嫌看在顾溪墨眼里却成了默认,因为这个男人所以她不想承认两人的关系,她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而他刚才匆忙赶过来的举动完全变成讽刺,*裸嘲笑他的可笑!对这个女人而言,公开和他在一起就这么让她痛苦和为难么?而他自己却忘了当初是他先提出避嫌的协议。
    他越看越怒,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喜欢。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女人?不仅水性杨花又勾三搭四,既然她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他就成全,难得他还至于害怕没有其他女人喜欢么?他冷笑语气充满讥讽:“真不错!以后这个女人是你的了!不过我还是奉劝一句这种女人不要也罢!”语气里没有丝毫在意,说完冷漠转身离开。
    齐舒然见随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话说出口,刚要发怒,就见她脸色越来越白,呆呆站着不动,直觉她这样子和那个男人刚才的话有关,心里顿时产生前所未有的危机,这时候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从刚才知道她很可能遇险那一刻,他就下了决心,这一次一定要惊羽明白他的心思,也不管旁人在,立马坦白开口,满眼深情:“我很担心你,惊羽!我喜欢你!从高中到现在,整整五年,我喜欢了你五年!这次我回国就是为了你!和我在一起吧!”
    顾溪墨听清楚齐舒然表白的话,拳头握的咯吱咯吱作响,下一秒,他猛然转身浑身涌出一股滔天骇浪的杀意,眼神凌厉,眼睛赤红,猛的冲过来掐住齐舒然的脖颈,一脚利落踹中他的膝盖,伴随骨头咔嚓的断裂声和惨叫声,让他双腿直接跪在地上,目光狠厉又无情满身煞气,锐利的目光如炬涌向齐舒然就像是看一个死人,目光阴狠而毒辣,黝黑漂亮的眼球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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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离婚?(求首订)
    “找死!”
    谁也没想到下一幕竟然会变成这样的场景,惊羽脸色一变,此时顾溪墨眼底完全没有理智,只要他一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肖想他的女人,所有的冷静全部褪去,一点不剩。
    眼底赤红,浑身带着煞气与冷意,当场把这个男人手脚给打断,杀意有增无减,蹭蹭的怒火让他燎原失去理智,他发了狠下手,那狰狞的样子就像是不把人当场弄死绝不罢手。
    就连唐敬远也吓的惊叫一声,原本注意力还集中在烧着火的车架上,眼见附近一起斗殴杀人事件就要发生,有几个人刚要冲上去,全部被顾溪墨那狠辣的眼神吓住。
    惊羽也吓了一大跳,再以这架势下去,齐舒然不死也残,她想也没想急忙从身后抱着顾溪墨的背,喊唐敬远把人转移开。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就要杀人了?此时太混乱,她想不了太多,只能死死把人抱着,顾溪墨见这个女人竟然还帮其他男人,眼转身手掌捏住她的肩膀,他力道很大又凶,神更凶狠,眉宇戾气狠狠盯着她看,她脸色更白,瘦弱的身体就像下一秒被他甩出去。
    “滚!”
    唐敬远从远处见惊羽就要被顾少甩开,心里一急,急忙跑回去,帮忙拖着溪墨。
    惊羽看了一眼唐敬远,便说:“你帮我拖着他,我去医院!”说完再也没有看顾溪墨一眼,往前面那辆救护车走去。
    “贺惊羽,你现在敢跟着走,我们就完了!”那双赤红的眸子渐渐从失控中清醒,可眼底的狠光在见她往前走,有增无减,眼神冰冷,连轮廓也像冰雕刻的,他站着不动,浑身煞气裹着煞气十足。
    听到他的话,她的脚步明显慢了很多,她知道只要她今天走出这步,两人之前冷战的关系绝对会跌入冰点,他们两人之间有太多问题,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男人全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或许就如他所说的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要与不要都一样。
    当听到那句话,她整个人有些懵了,以往她尽量用容忍把两人的问题忽略到小,以为这样就能平稳下去,可她现在明白了,横杠在他们两者之间的问题太多,而且这些问题没有随着她的容忍与耐心减小,反而越来越大,归根究底是顾溪墨根本不喜欢她,所以连带她任何事情不上心不会为她多考虑,甚至两人关系随时随他所说的结束。
    不在乎所以在什么时候都能结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心口有些疼,她以为在那个男人之后,没有人能再伤害她,她现在根本无法冷静,更无法让自己平静站在他身边。
    而且把不相关的齐舒然牵涉在他们问题之内,她很愧疚,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去医院。
    “那就完吧!”她没有看见那张惯常冷漠的脸庞随着她的话变得狰狞而凶狠!
    医院里
    惊羽等在急救室外,半个小时后,齐舒然转入重病观察病房,身上多处骨折,膝盖的骨头完全脱臼,大伤小伤不断,可想而知顾溪墨下手有多重。
    这次她完全没有想过顾溪墨会下手,手撑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倚着额头,看了一眼齐舒然苍白的脸色,顿时脑门有些疼,心里愧疚,在床前呆了一个晚上。
    幸好齐舒然在第二天醒来,危险也过了,转入普通病房,她一早把买好的粥搁在桌上:“你醒了?”语气有些高兴。
    齐舒然脸色很苍白,不过见到惊羽在,特别是她眼底青黑,明显昨晚没有睡好,难道昨晚她一直陪着他?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些激动:“昨晚你是不是没睡好一直陪着我?”
    惊羽现在知道齐舒然的感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把人扶起,后背垫了一个枕头,让他先喝粥。
    齐舒然喝了几口,估计想起昨天的事情,他眉头蹙起,那个男人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惊羽坐着陪他,他很享受这一切,突然有些不想打破这时候的平静,他心里隐隐有个直觉,那个男人和惊羽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越好奇越想知道,眼底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昨天,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的话没有说出口,惊羽大概已经猜到,觉得现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而且她现在不想谈感情,齐舒然暗恋她五年的事情绝对出乎她的意料,她除了感动别有其他感觉,更不希望因为自己把他卷入自己复杂的生活。
    她看了他一眼,平静开口:“舒然,我已经结婚了,三年前结的婚,所以我们不可能,如果在三年前,说不定我还能和你试试,如今我们没有这个可能性。”
    齐舒然的脸色越来越白,从她说她三年前结婚,眼神越来越黯淡,甚至可以用空洞形容,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脸色是挣扎与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惊羽,你拒绝我没有关系,但别用这种理由搪塞我,我会很难受!”
    见她半饷没有说话,一副默认的样子,他眼底越来越绝望,心里失望与后悔并存,更多的是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坦白感情,像懦夫一样逃离。
    他现在脸色实在是难看,病房好一阵沉默,他终于相信了,他苦笑问:“就是昨天那个男人!”
    “嗯!”
    “惊羽,你现在幸福么?”他突然很想知道当初她为什么和旗函分手,她是那种认定就不会回头的人,除非旗函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要不然绝不会闹到分手的地步。
    “还行!”
    气氛继续沉默。
    “你喜欢他?”
    两人都知道这个他指的是什么,问出这个问题,他心口立马悬着一口气,见她摇头,紧绷的心才落下,如果她并没有喜欢上那个男人,说不定他还有机会,若是真喜欢,那他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从昨天的情形可以看出,她生活并不幸福,那个男人完全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他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他心里恨恨想着,为什么打出心里珍惜想对她好一辈子的他,却总是一一错过,而其他男人,不管旗函还是那个男人,都可以轻易和她在一起。旗函是男朋友,而那个男人是丈夫的身份。哪一个身份都让他绝望。但这一辈子他最希望的就是她能幸福。
    想到昨天那个男人的危险,他突然紧握她的手:“别喜欢他,惊羽,千万别喜欢那个男人!千万别喜欢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人!”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危险,就算是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惊羽听到他的话,有些感慨更多的是为自己悲哀,就连他都看出顾溪墨不在乎她,想到以前妄想培养两人的感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她现在只能庆幸,从最初自己就时时刻刻警醒自己,千万别对他付出感情,所以她现在对他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随时抽身还是能做到的。
    两人继续说了一些,因为她还要上班,只能先去上班,傍晚她再过来看他。
    坐上出租车,她忍不住拿出手机按开屏幕,里面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一条短信,想到昨天那个男人冷声说他们完了,她心里还是不好受。如果他真要离婚,她也没有权利说不行。
    三年,两人相处成这样,既然实在相处不下去,只能这样了。
    因为齐舒然在医院的关系,她只能请假提早下班,大概在四点半的时候就下班,在超市她买了一些排骨和枸杞,打算炖好送去医院,不管怎么样,齐舒然之所以会受伤都是因为她。
    回到家,见顾溪墨并不在家有些松了一口气,切好排骨,过了一遍水,再放冷水开始用慢火开始炖。等炖好,才用保温杯装好,搁在大厅的餐桌上,打算先洗个澡就送去医院。昨晚一晚上没有洗澡,身上都有点黏。
    十五分钟后,洗好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才走出大厅,这时候玄关的门也突然打开,两人刚好四目相对。
    顾溪墨看到她很冷静,目光立即移开,全然没有昨天的失控,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般,换好鞋后,把外套扔在沙发上,他面无表情,脸色虽然很冷静,可眼底下的青黑还是能看出他昨晚并没睡好,眼睛里隐隐有血丝。
    两人相对无言,惊羽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站在原地呆了一下。
    顾溪墨慵懒坐在沙发上,从包里突然取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漫不经心开口:“签吧!”显然不想多说。
    文件散在桌上,有好几张,惊羽也看清楚了,文件中间写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她眼眸转深,她知道顾溪墨的性格,从昨天她离开说出那几个字,两人的关系就再难转圜了。
    她拿起文件看了一眼,也没有太吃惊,很平静,她早已经时时准备,虽然有些难受也不至于接受不了,手指握紧又松开:“我这时候可能没时间,晚上再签可以么?这份文件先放我这里。”
    “随便!”
    “那就这样了。”她脚步也有些急,她发现自己和顾溪墨呆在一起还是会忍不住紧张,走到桌上,拿起炖好的排骨,走到玄关换鞋怕他误会她不愿意签,强调一遍:“晚上我签好,到时候给你。”
    顾溪墨目光看向她手里拿着的保温杯脸色越发冷漠,眼底强压着烦躁与不耐,这个女人当真那么喜欢那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平静接受离婚,他心里除了不甘还有隐隐的挫败,这个女人是真的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她并不喜欢他,意识到这点,他心里越发烦躁,盯着她手里的保温杯露出冷笑。
    “贺惊羽,你说当你说出你的已婚身份,那个男人真有可能接受你么?他可以不在乎你曾经嫁给别人的事实?做人千万别太自信了,真以为自己有那样的魅力!”
    他就是看不惯她平静的脸色,凭什么他失控而她仍然保持理智!他更看不得她和其他男人幸福生活,这不是他太在乎,而是作为男人的自尊不允许!
    惊羽的脚步停下来,握着手柄也紧了一些,见她只是沉默不说话,他忍不住继续讽刺:“贺惊羽,你昨天是不是很高兴?看到两个男人为你打架?你是不是以为我真在乎你。”他冷眼的样子深深刺痛她的眼睛,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怎么可能会在乎她?在他心里,或许她的形象就如他之前所形容的那种女人,低沉的嗓音继续:“若你真这么以为,我只能你太单纯了,我这次出手不是因为你,而是他竟然敢肖想我顾溪墨的女人!”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那种自信!也明白你不会在乎我,哪怕就是我昨天出了意外,我也不认为你会为我难过。你的心里永远只有自己或者其他人,但我明白,永远不会是我。我早已认清这个事实,所以你不需要再说这些,至于我与其他人的事情,我只能说多谢你关心了,不管齐舒然会不会介意我曾经嫁给你的事实,都和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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