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迈步,踉踉跄跄往前走。
    方才精液流出,她便用裙子擦了擦,如今也顾不得脏污,竭力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奔向客厅。
    临近走廊出口,便看到佣人们手中捧着东西,来回走动。
    她心虚的停住脚步,聂世雄站在其身后,低声吆喝道:“愣着干嘛,走啊!”
    女孩的小手揪住裙摆,紧紧的攥住,深吸一口气,低头瞧了瞧胸前鼓涨起来的馒头,头脸燥热。
    外加下面空荡荡的,凉风钻进来。
    说不出的羞耻,她吐出一口浊气,强作镇定。
    抬腿继续向前,聂世雄紧随其后,直到出口处,女孩再次驻足。
    男人不耐烦的瞅了一眼,饶过她,来到大厅,便瞧见佣人们,忙碌着往室内搬盆栽,前些日子,无意中,看到会所养的花卉,很好看,便让园丁弄了些。
    如今有模有样,花花绿绿很是艳丽,便想着放在客厅或者卧室应景。
    没成想,却是今日动了工,想来是管家安排的,他也没说啥,对方瞧见他站在哪儿,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连忙凑过来。
    “先生,您看?!”
    “都还不错。”男人倒背着手,点头道。
    冷眼瞧见一盆牡丹,灼灼其华,娇艳动人,随即回头,瞥了眼女孩。
    “把这盆送到慧慧那里!”他低声命令道。
    管家答应一声,挥挥手。
    聂慧瞧见了,蹙着眉心,有点厌恶。
    花花草草,她并不喜欢,相反,对游戏机之类的上心。
    她有点男孩个性,任性妄为,喜欢冒险,对什么都高度的好奇。
    况且是父亲让人送的,她怎么柠柠推文会瞧的上,索性翻了个白眼,有心立刻回房,又怕自己笨拙的行动,引人瞩目。
    只能木讷的杵在哪儿,等着佣人干完活计。
    眼看着没有多少,即将收尾,男人道:“今天晚饭做了什么?”
    管家据实已告,晚上不宴客的话,会选择清淡营养的美食,偶尔做点日本菜,今天恰好如此。
    男人挑挑眉,回头看着女孩道:“跟我去厨房用餐吧!”
    但见其满脸菜色,兴趣缺缺,歪着脖子瞪着他。
    刚被对方奸淫过,浑身上下,没一块好骨头,就像要散架似的,她怎么坐得住,就该躺在床上休息。
    “日本料理,你不是喜欢北海道吗?厨师可是在哪儿留过洋的,手艺相当不错。”男人语气平常道。
    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眼光锐利。
    “我不舒服,我不想吃!”聂慧装作没瞧见,低头淡淡道。
    还没等男人说什么,管家插话道:“吃点吧,空运来的海鱼,做的寿司,还有鱼子酱和清酒。”
    后面的话是对男人说的。
    对方满意的点头,定定的瞧着女孩。
    聂慧听到此,突然对酒来了兴致,她心情郁闷,便想解闷。
    酒偷偷喝过,家里也有酒窖,观摩没问题,想要品尝,父亲不允许,喝酒纯粹是跟佳齐学的,想到父亲的所作所为,她便有点自甘堕落的想法。
    故意气他道:“那好吧,不过我要喝清酒。”
    聂世雄神色稍霁,后来又黑了脸,刚想发怒,可转念一想,将脾气压制下来,点点头,说道:“好,可以!”
    “但是不能贪杯,一杯!”
    女孩惊讶的看着他。
    父亲朝她投以讥诮笑容,好似在说,这算什么?
    聂慧的小手攥成拳头,死死的握紧,小嘴抿成一条线,移开视线。
    佣人们终于忙活完,又被管家调去干别的,偌大客厅,只剩下父女两人,聂世雄嘴角带着笑意,伸出胳膊,广阔的一扬。
    做了个请的手势,女孩生气的撅起小嘴。
    “就算吃饭,我也得上去换件衣服吧?!”她满脸沮丧得说道。
    “可以,没问题,我让AOM伺候你。”男人保持着礼貌的笑容。
    现在聂世雄也有点糊涂,在父亲和丈夫的角色中游移不定。
    女孩昂起下巴:“不用,我自己可以。”
    聂慧拒绝,身上的痕迹被那女的看到不好。
    尽管两人的关系,在她的眼中,暴露无形,但她好面子。
    不管父亲跟她怎么说,都是遮人耳目的烟雾弹,而对方也不会真的效忠于她。
    此刻她才意识到,家里的钱财都是老畜生的,自己一无所有,除了满身的疮痍和肮脏,她有点害怕,失去这些荣华富贵,如何自处,但跟被父亲的肏,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女孩已经做好,离开父亲后,过平常生活的准备。
    但终归有点不甘心,不明白,自己一夜之间,从公主,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平凡女孩?这样的落差,谁能欣然接受。
    聂世雄只是冷笑,也不可爱如我勉强,看着她缓步走向台阶。
    他站在原地,欣赏着女孩曼妙身姿,亭亭玉立的娇躯,已然被自己品尝过,说不出的满足和自得。
    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决定去客房冲澡。
    对方上去后,肯定要很久才能下来,他也不能干等着。
    聂慧腰摆挺的笔直,心理却是万分忐忑和自卑,直到背后灼热的视线消失,她才能正经走路。
    双腿逞强的支撑着,如今却是扶着楼梯栏杆。
    呼呼的喘息,额头上冒着冷汗,看上去无比虚弱。
    女孩抬头看着不远处得顶灯,突然间忆起,第一次被父亲欺负就在这里,登时如同掉进油锅里,有了挣脱亡命的力量。
    费劲巴力的走上二楼,便看到AOM等在房门口。
    聂慧瞪她一眼,对方看着她走近,帮其打开房门后,想要跟进去。
    女孩虎视眈眈的拦在门口:“你这条狗,还是蹲在外面好。”
    对方脸色陡变,青紫交加,只得低头退到旁边。
    她在父亲那里受了欺辱,便要将怒气发泄出来,而对方就是撒气桶。
    聂慧冷哼一声,如同骄傲得孔雀般,昂首挺胸,进入后,将房门摔出山响,AOM气不过,对着房门挥了挥手拳头,样子有点可笑。
    关上门板得那一刻,女孩浑身力量被抽走。
    她的身体贴着木板,委顿下去,哭丧着脸,任凭眼泪流淌。
    先是小声啜泣,跟着便是放声嚎啕,伤心的好像世界末日,暗骂父亲这头披着人皮的狼,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大肆的糟蹋自己。
    她弱小又无助,下面的疼痛,时刻在提醒,方才所受到的屈辱。
    聂慧原本高傲的自尊,彻底被对方踩在脚下,她心理犯恶心,连带着,干呕起来。
    酸涩,污秽的呕吐物,眼看着就要冲出来,忙不迭跑进浴室,趴到马桶边,吐了个翻天覆地。
    也许太过猛烈的缘故,连带着胆汁喷出。
    “呃,呜呜啊,呃!”
    女孩瘫坐在地上,冰冷得地面,贴近私处,那股痛楚加深。
    寒意从下面,一直往上窜,直入肺腑,使得吐无可吐的肠胃,再次翻江倒海。
    “呜呜啊,呃呕,呃……”
    女孩嘴里除了口水,什么都没有。
    辛酸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聂慧的眼前一片模糊,激烈得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和怨恨。
    眼泪流淌下来,布满整个脸面,女孩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麻木的愁苦溢满心间,不知过了多久。
    浴室的门被敲响。
    女孩吓了一跳,猛然回首。
    哑着嗓子问:“谁?”
    “是我,AOM,先生让我请你去下面用餐。”
    女孩愣了片刻,小嘴抿得很紧,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了,马上下去。”
    跟着,又趴了一会儿,起身的时候,下半身麻木的,不能动弹,左支右绌,就像个残废似的。
    她踉跄着来到梳妆镜前,端详着自己。
    小脸苍白,湿漉漉的,双眼薯条推文肿成核桃,已经没了往日青春美丽的模样。
    女孩看着像鬼似的自己,发出尖利的冷笑,多么骄傲,多么自信的自己,如今被父亲祸害得面目全非。
    她悲痛欲绝,真恨不能拿把刀冲出去,将对方杀掉。
    可也只是想想,聂慧任性,干出许多意想不到的事,但从未想过作奸犯科。
    更何况,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范不着,想不开,毕竟自己还年轻,跟个老男人置气,很傻气。
    女孩自己开解自己。
    打开水龙头,看着水流涌出,伸手捧起,浇打在自己的脸上。
    冰冷的水流,激得她打了个冷战,如此过了几分钟,整张脸寡白的厉害。
    这才停手,拽过旁边的毛巾,擦拭完毕,还是个肿头肿脸的模样,她无精打采的盯着镜子,心事重重。
    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才不得不收敛情绪出门。
    对站在外面的AOM视而不见,冷冷道:“你去给我倒杯,加蜂蜜的温水。”
    菲佣张张嘴,很想说,先生还等着你吃饭呢,可话在舌尖溜了一圈,又收回,连忙推门出去。
    女孩看着她,嘴里怒骂道:“一个下贱得东西。”
    她出生便优越,很是瞧不起某些个底层的人。
    如今对方是父亲的派来的眼线,着实眼中钉,肉中刺,能给她好脸,根本不可能。
    AOM出门后,并未听见,先是下去禀报了男人,对方有点不高兴,还是让她准备,待到送到房间,便看到女孩穿着铅笔裤和白色短衫站在哪儿。
    身姿挺拔窈窕,若不是脸色很差,眼睛肿得难看,还真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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