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无神的大睁着,倏地,下体被硬物顶入,破开紧致的肉壁,缓缓深入。
    尽管有心理准备,可对方的尺寸还是令其头皮发麻。
    嘴里发出尖利的痛呼:“啊……啊嗬啊……”
    父女:狠狠的肏弄 H上
    聂世雄压着女孩,屁股下沉,龟头凿开对方的穴口,一点点肏进去。
    鹅蛋大小的茎头很快被肉壁包裹起来,女孩的阴道似乎跟别人不一样,第一次操逼时,喝了酒,很是激动,所以没感觉出来。
    如今,男人头脑清醒,双眼贼亮,兴奋的一塌糊涂。
    他想细细品味奸淫女儿的快感,这次过后,下次什么时候能干到说不定。
    所以其分外珍惜和留恋。
    慢慢的插入,也不是多怜爱,就想体味过程中的细枝末节,他惊讶的发现女儿的穴口勒得很紧。
    龟头挤进去后,冠状沟的部位也是严丝合缝。
    就像穴口生了一圈紧箍,更像弹性十足的小嘴。
    欲拒还迎,而他所肏过的女人当中,还没谁的阴道这样。
    多数是,阻碍很小,甚至于没什么阻力,进去后,甬道宽广的有之,紧致的有之,但都是直通通的样子。
    唯独聂慧的,入口紧得不像话,里面更是一条细缝。
    没碰过未成年女孩,所以聂世雄以为对方的逼,是因为年幼,没长开的缘故,不管怎么说,却是紧得人浑身舒坦。
    伴随着女孩的哀鸣,男人的鸡巴硬是将细缝撑大到极致。
    肉棒插入半根后,隐隐觉得似乎到了尽头,近在咫尺,聂世雄进入到温暖的所在,被包裹,被挤压,对方的小穴天生淫荡般的蠕动着。
    肉棒上的外皮,紧挨着女孩的粘膜。
    天生契合般,紧紧黏合。
    快感从交合处扩散开来,荡漾到全身,聂世雄感到阴囊发酸,有射精的冲动,连忙静止不动,将阴茎停在原位。
    大口喘息着,以缓解身体的刺激。
    可又不甘寂寞,低头随意吻着女孩的面颊。
    身形高大的男人,勾着头,才能够到聂慧的小脸蛋,先是亲吻她的鬓角,额头,鼻梁,接着是嘴唇。
    其间女孩松开凳腿,想要推开他。
    下体被塞得满满登登,一条滚烫的肉块,搞得自己痛苦万分,越发的难以忍受,对方的亲昵举动。
    他是谁?凭什么这么对她。
    聂慧总觉得蹊跷,舞厅内这么多女孩儿,为什么是她?
    此时此刻不容许她多想,男人沉下双肩,不禁盖住其身体,更是令其双手难以抬起,只能挥舞着小臂,做无谓抵抗。
    她气不过,嘴里嚷嚷道:“不,   不要呜呜……”
    手胡乱抓挠对方的发丝,才发现,男人的头发有点短,淡淡的香味从鼻端掠过,有点熟悉。
    还没抓住关窍,就感觉嘴上一热。
    聂世雄伸长舌头,顺着女孩的唇瓣,横着扫过去。
    湿漉漉的触感,就像阴冷的毒蛇,令聂慧心理厌恶,她使劲摇摆头颅,想要避开对方的侵犯,可男人心思机敏,总能啄到她的小嘴。
    屈辱,不平,厌恶,恐惧种种心酸酝酿出嘶哑哀嚎。
    聂世雄觉得甚是刺耳,她娘死的时候,都没哭的这么伤心,后又觉得这话不恰当,妻子去世,她才多大。
    转眼间,许多年过去,长的亭亭玉立。
    想到亡妻,男人心理微微发怵。
    那是个知书达理,端庄秀气的女人,虽说是家族式的联姻,但两人的关系还算和睦,没成想,红颜薄命。
    岁月更迭,过往的记忆就像褪色的黑白照片。
    分辨不出往昔的轮廓,没有爱情吗?在追逐金钱和权势的道路上,他似乎错过了许多风景。
    如今霸业夯实,便有些高处不胜寒的孤寂。
    幸好,他还能体会到温暖,起码女儿的阴道,是很好的慰藉。
    聂世雄甩甩头,将荒唐的念头驱走:活人都不怕,还怕死鬼找上门吗?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封建迷信?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要说他有严谨的科学观,也不见得,就拿家族的祠堂来讲?重要的节日都要返回祭祖,乞求先祖庇佑。
    她越是这样,男人越想使劲肏她。
    拱起腰身,顶胯的同时,将颀长的鸡巴,插入三分之一,刚好怼到宫颈口。
    女孩被肏得,浑身猛颤,哭叫的声浪激跃:她以为对方的东西,全都进来,猝不及防被操了个结实。
    “哎呦,啊,疼……”
    聂世雄管不了许多,逮到女孩的穴就要干个痛快。
    勾着女孩的腿弯,身体挤在对方的腿间,屁股摆得如风中柳絮,轻快强劲,每一下都戳到花心,搞得女孩嗷嗷叫。
    这还不算什么,男人的性器太过粗长。
    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尽管如此,快感仍然充盈。
    从龟头,棒身,盘旋而上,蔓延到整个会阴,外加鼓囊囊的睾丸。
    “啊嗬,呃,不,疼,啊嗷……别……”女孩语无伦次的叫唤着,半张的小嘴,怎么也闭不上,就像她被肏开的孔洞般。
    合着男人进出的节奏,吟哦不停。
    聂世雄依照自己的频率,反复抽插五六十下,便感到女孩干涩的阴道,慢慢有了湿意,细微的水润声,被撞击声所掩盖。
    他猛地的加快捣弄速度。
    将肉棒整根抽出来,只留半个龟头抵着女孩的肉穴,下一刻,顶胯,龟头塞进去的同时,包皮被卷带着插进去。
    男性阴茎构造大同小异,又不尽相同。
    就拿粗,长,和马眼大小,甚至于包皮的长度,都存在或多或少差异。
    聂世雄的包皮有点长,也没到妨碍性生活,需要做手术的地步,再来个人崇尚自然,不想休整关键部位。
    每次清洁冠状沟都需要将包皮撸开。
    而在欢爱过程中,包皮分外敏感,被反复摩擦,很是得趣。
    也许是太过用力,睾丸被甩动起来,因着肥硕的关系,时不时会抽打地砖。
    这多少妨碍其寻欢的乐趣,聂慧被肏得脑袋昏昏沉沉,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唯独下身的钝痛鲜明。
    男人猛地用力,撕裂般的感觉令臀瓣收缩起来。
    白花花的屁股,抖如筛糠。
    本就脆弱的孔洞,被肉棒肏破,裂开口子。
    很小,在男人的持续进攻下,慢慢扩大,血丝渗出来。
    女孩的手指在对方的头皮上划两下,根本抓不住什么东西泄愤,只得抠住其肩膀,使劲掐,可聂世雄平日都在健身。
    身体硬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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