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却异常闷热。
    聂世雄只觉胸闷气短,兀自解开三颗纽扣,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与此同时,还夹杂着咔的一声轻响,似乎是桌椅挪动的缘故。
    男人听声辨位,机敏的扭头:他面前没什么阻碍,那么只能是小东西搞出来的:她躲在哪?肯定很害怕吧?
    聂世雄放轻脚步,嘴角咧开一抹邪笑。
    冲着声音的来源,缓步前行。
    女孩大气不敢喘,进气少,出气多,感觉到有人过来,步伐轻巧,随着来人的接近。
    她的心倏地下沉。
    差点没因为心律失调,吓昏过去。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这次深有体会。
    聂世雄很肯定,女孩就在附近,说不定触手可及,可四周太黑,伸手摸索,发现是张桌子。
    玻璃台面,上面还有客人喝剩下的酒水。
    既然已经暴露,也不怕被发现。
    太热,口舌难免干燥,抓起一瓶没开封的啤酒,用牙齿磕开,对着瓶口吹了大半瓶,接着粗鲁的用手抹去嘴唇酒渍。
    站在原地没动,试图发现蛛丝马迹。
    聂慧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男人近在咫尺。
    头顶酒瓶噼啪作响,对方接二连三的喝酒,故意弄出得很大声,每一次,都似惊雷在头顶炸响。
    脑海中闪过,最丑陋的面孔。
    五官模糊,幻化成奇形怪状的魑魅魍魉。
    女孩甚至于觉得,对方发现她,会将她一口吞吃掉也说不定。
    恨不能地上裂出个缝隙钻进去,躲藏起来,可现实残酷,男人没动,倘若伸腿就能踢到她。
    女孩心惊肉跳用手捂住口鼻。
    聂世雄真想喊两嗓子,耍耍威风,可又不敢声张,怕女孩听出自己的声音,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他双眼一眯,灵机一动,迈步朝前走。
    黑暗中,紧绷着神经,难免判断有误。
    聂慧等了半晌,吓得半边身子都麻木,不觉中,想要活动活动。
    估摸着男人走得远些,便犹犹豫豫的从桌子底下,探出头。
    她小心翼翼的伸胳膊拉腿,慢慢从下面爬出来,就像受惊的小鹿般,忽闪着大眼睛,警惕的瞥向男人离去的方向。
    聂世雄兜兜转转,回到原来位置。
    果真有所发现,兴奋之余难免得意,拿腔作调发出古怪的哼笑:“嗬嗬哈……”
    女孩的心理窜起一阵寒意,头皮炸裂,一缕冷汗低落,顺着鬓角飞快流入脖颈,她惊喘一声,飞快的跳起来,拔腿就跑。
    暗黑中,根本看不清前路,慌乱间撞到高脚凳。
    “啊……”
    脚下被绊到,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身体前倾的那一刻,聂慧的心被什么揪住似的疼。
    她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每下都踩在心头,女孩双眼盛满惊恐,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被抓住,要完蛋了。
    父女:暗中的罪恶 H下
    舞厅的地面铺着坚硬冰冷的瓷砖。
    女孩下意识伸出双手做支撑,上半身得到很好保护,脚被绊着,膝盖却遭了秧,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这还不打紧,皮鞋的哒哒声近在耳畔。
    聂慧无暇他顾,咧着嘴角,用尽全身力气,试图站起来。
    她必须站起来,不能倒下,倒下的后果不堪设想,她得逃,逃离可怕坏人。
    事与愿违,身体刚刚拱起,只觉得腰际一沉,一只脚踩上来,皮鞋坚硬的触感,沉重而坚实的压下来。
    “啊……”
    到手得鸭子岂能飞了。
    聂世雄用了力气,将女孩踹趴下。
    对方并未放弃,还想爬起来,可男人的力气颇大,拱了两拱,根本难堪重负,女孩兀自喘息着。
    不言不动,浑身抖如筛糠。
    聂世雄突然弯腰,本想去摸摸她。
    对女孩的肌肤之亲,似乎有执念,自从肏过她,好多天针锋相对,不得亲近,如今人被掌控住,所以心痒难耐。
    不觉间,脚下的力道稍微放松。
    没成想,伏在地上的她,双肘怼地,匍匐向前。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觉得有趣。
    脚下就像踩着个肉虫子,歪七扭八的爬行。
    聂慧呼吸加粗,求生的欲望,让其放弃自尊,体面,如蝼蚁般,在肮脏的地面,在男人的脚下苟延残喘。
    突然手指被什么刮到,便是一阵刺痛。
    温热的液体从伤口流出,透过指缝,淌的到处都是。
    女孩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抽噎起来,仍不认输,艰难前行,可背上的力道越发沉重,压得她浑身发软。
    聂慧脑袋嗡嗡作响,心理充满恐惧。
    有些神经质的向前,除非再也爬不动,否则必须争取。
    这样的行为有些可笑,可笑又可怜,聂世雄有刹那的动容,觉得女孩太过卑微低贱,可很快又被欲望蒙蔽理智。
    人有许多面,他分裂出的丑陋人格,在暗自兴奋。
    就是要这样,让女孩屈服,才过瘾。
    卑劣的人性,幻化出许多暴力淫秽的画面,这些不为人知的罪恶,在长久的朝夕相处中,生根发芽。
    只需要一个契机便会触发。
    尽管不想承认,可聂世雄还是对女孩的肉体充满欲望。
    单单是踩着她,从乌七八糟的异味中,就能辨别出,女孩热烘烘的,芳香的撩人体香,身下的棒槌,硬的有点疼。
    刺激得他发狠的踩着女孩的背。
    被压垮的瞬间,女孩抽泣着低喊:“不,不要!”
    没有凶悍,没有指责,只是可怜巴巴的哀告,聂世雄很受用,暗中操纵对方的生死,着实得趣。
    “你放过我,放过我!”
    聂慧哭的双眼婆娑,爬不动,只能动嘴求饶。
    她哭咧咧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吧?只要你放过我,他会给你许多钱的。”
    说这些话时,女孩的心微微刺痛,因为想到父亲的强暴,不太确定,对方真要狮子大开口的话。
    她是否还能逃过一劫。
    聂世雄微微有些失望,觉得女孩有够愚蠢。
    当真碰到不法之徒,这样软弱,兜出老底,对方达到目的后,她能全身而退吗?
    “求求你,求你呜呜,不要伤害我,不要……”女孩的声音很小,细如蚊呐,不知是因为害怕大声说话,惹恼对方。
    还是真的没有力气。
    不过,就算声音再低,在空旷密闭的空间里,仍然清晰。
    对方没有回应,她便越发的心慌,伸手抓住凳腿,试图爬走。
    发现她的企图,男人突然抬腿,对方没成想,居然会成功,手脚并用的往前匍匐前行,几秒钟后。
    皮鞋再次踏上来,这回从腰换到屁股。
    好似为了试试触感,特地用脚蹬了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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