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无表情,自有肃杀之气。
    单手挑起女孩的下巴,问道:“你怎么话那么多?干还是不干?”
    聂慧紧张兮兮的抬头,便看到父亲双眼放光,那光却不是什么好光,透着暴虐之气,又想起方才对方所言,登时心头一紧。
    舔了舔嘴角,偏要捋虎须。
    “我都说了有味。”她缩着肩膀,嘟起小嘴。
    “行……”说话间,男人一把将女孩推开。
    聂慧被其推的一个趔趄,花容失色。
    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在房间里转悠,似乎在找什么趁手的东西。
    登时暗叫不妙,急忙跑过去,围着男人打转,急得大叫:“你,你要干嘛?”
    聂世雄只是做个样子,他相信女孩会屈服,随即扭头看她:“还能干嘛,找东西把你捆起来,我就能可劲……”
    说话间,眼珠子乱转。
    幽暗深沉,已经急不可耐了。
    女孩头皮发麻,没有多想,一把搂住男人的腰。
    “啊,你怎么那么坏,我,我做就是了。”她几乎咬牙切齿。
    聂世雄微微一笑,得意的笑出声来。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他奚落着对方。
    聂慧鼓起的面颊,瞪着眼珠子,作势锤了他两下。
    动作自然而然,表情娇憨,也不知是真的生气,亦或者在撒娇。
    男人非常喜欢,其生动活泼的样子,他的情妇,就像规格统一的玩偶,做的时候,也就那么回事。
    下了床,就会忘掉谁是谁。
    纯粹的发泄工具,跟个充气娃娃也差不离。
    亦或者助理调教的好?什么时候,对方找的都是这样的女子了呢?诚然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又有什么自尊和真性情。
    聂世雄觉得自己白活了,以往的经历有点恶心。
    好似凭白浪费许多精力,如今在聂慧身上,再次找到了,爱情和年轻的感觉,而且有了经久不衰的瞄头。
    谁又能代替得了,自己的女孩呢?
    她是独一无二的,亦或者,另有隐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呢?
    聂世雄对此,一直心存疑虑,最近又忙,没时间带着去做DNA,另外也该给其打些避孕针。
    若是怀孕了,可不好弄。
    撇开畸形的关系不说,孩子这么小,正在读书,不事生产。
    有那么一瞬间,男人还真想,有了就生下来,但也只是想想,他很少有如此不理智的时候。
    亲近怀孕,生下畸形儿的几率很高。
    男人觉得自己有点疯狂,自从上了聂慧后,所有的事情,都脱轨。
    对其他女人失去兴趣,嫉妒,发疯,在伦理和道理的路上,越跑越远,当然不管怎么样,都要拖拽着对方。
    也不管她能否接受,跟上自己的步伐。
    好在其心性足够坚韧,没有抑郁或者其他不良的反应。
    照这样看来,脾性倒是跟着相似,恐怕十之八九是自己的种。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逾越了雷池,再说其他的,为时已晚。
    聂世雄伸手圈住了孩,宠溺的勾起嘴角:“傻东西,我在骗你,我怎么可能绑着你呢,不过,你得听话。”
    聂慧只觉得父亲奸诈。
    登时不乐意了,用力一推,试图挣脱开来。
    可对方抱的很紧,女孩扭来扭去,随即听到了对方的呼喝。
    “别啊,别动……”
    把聂慧吓一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满脸扭曲。
    似乎有什么难处似的,下一刻,立刻明白过来。
    下半身的东西,硬的直发烫,硌的自己难受。
    女孩不是处子,多少明白男人的秘密,父亲肯定是被欲望,弄的急了眼,可怎么能怪自己呢?
    都是他好色,犯贱。
    聂慧顿时尴尬的满脸通红。
    聂世雄嘴里,嘶撕啦啦的叫唤着,用鸡巴摩擦着,女孩的腰际。
    两人身高悬殊,对方好似他的玩偶,可以为所欲为。
    聂慧非常讨厌这样的劣势,哼哼唧唧,来回挣扎。
    “你还动?”男人语带威胁。
    女孩翻了个白眼:“赶快放开我。”
    本以为还要墨迹一会,没成想,对方照办。
    不过他是有目的的,伸手将鸡巴拉得老高,在其面前摆弄着,双眼放光的盯着对方的小嘴,说道:“现在,你该给我咬咬了吧。”
    聂慧满脸抵触,又不能不从。
    生怕对方又生出幺蛾子来,父亲的想法多。
    自己年纪小,很多时候,吃个暗亏,后知后觉。
    女孩从嘴里喷出冷气,突然上前,对着眼看的庞然大物,蹙起眉头,长的有够丑陋:直挺挺棒子,青筋暴凸。
    深褐色的包皮,几近黑色。
    下面则是一套复杂的东西。
    之所以复杂是因为褶皱太多。
    睾丸的一侧,还有一道肉檩。
    细细密密,好似什么东西缝合似的。
    看起来不美观而且邪恶,再加上浓密的阴毛,着实见不得光的怪东西。
    女孩紧张的用手,捋了捋头发,抿了抿嘴角,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小手攥住鸡巴,热得她心头一悸。
    心理紧张的要死,却又兀自打气。
    别怕,有什么了不起的。
    只是男人的性器官,接着又想到,这是父亲的性器官,随即沮丧起来。
    耷拉着眉眼,屏住气息,张开小嘴,本想咬住,可惜嘴巴似乎有点小,只含住半个,尽管如此聂世雄仍然兴奋
    吐出一口浊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孩。
    褐色大手,蒲扇般盖过来,在其头顶抚摸着。
    聂慧对着半个龟头,来回舔舐,轻如羽毛,这东西滑不溜丢。
    弄了1分钟,男人便不耐烦了,说道:“你没看过别人怎么弄吗?”
    女孩刚想回嘴:当然没看过。
    随即回忆起日本温泉之行:两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嘟着小嘴反驳道:“啊,那是妓女才会做的事。”
    男人哭笑不得:“谁说的,这没什么好羞耻和委屈的,这是男女之间私事,跟其他人没关系,也跟伦理道理没关系。”
    接着觉得不够深刻。
    继续道:“就像吃饭或者喝水,这般平常和简单,所以别想那么多,那么复杂,顺其自然。”
    聂慧翻了个白眼,斜着眼睛瞪他。
    “胡说八道,我妈为你做过吗?”
    父女:肏进来H
    聂世雄眯起双眼,看起来非常危险。
    对于妻子,是个寡淡的存在,好似家里的一个摆设,部件,说起来,有点可笑,尽管做了夫妻。
    但两人并未同床共枕。
    新婚过后,住了个把星期,便分开。
    卧室东一间,西一间,女人倒是没什么意见,泰然自若。
    这令聂世雄非常满意,确实没看错人,温柔大方,知书达理,有点古代女子,三从四德的样子。
    平素话也不多,上床次数有限。
    当然事后,男人便会回到自己的房间。
    至于分居理由,其实很简单,聂世雄独居习惯了,有人睡身旁,总不踏实。
    如今听到女孩这样问,他有点不高兴:“你怎么又提她?她背叛了我,你应该清楚。”
    女孩直觉说错了话,可又不想认错,梗着脖子望着他。
    男人偏着脑袋,饶有兴味的看着对方:“你想知道吗,那好我告诉你,并没有。”
    妻子看起来,中规中矩,很是无趣,他对女人,向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该怎么做,她们自己清楚。
    床上还要自己调教吗?
    聂世雄没有这个习惯,敷衍了事。
    两人都是平铺直叙,直接进入主题。
    对方就算呻吟,也是克制,寡淡的,令人生厌,所以夫妻性生活潦草收场。
    聂慧做了个表情:好似再说,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聂世雄见其自认为得理模样,摇摇头:“她是她,你是你,你们是不同的。”
    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孩解释,但口交这事,太过平常,小女孩起初不习惯,多做几次也就好了。
    所以男人懒得多说教。
    按着对方的头,往下压。
    “赶快的,咬咬!”他命令着。
    聂慧想要反抗又不能,迫于对方的淫威,再次屈服。
    将小嘴张大到极致,才勉强含住龟头,前后移动着脑袋,看着它,从短变长,可仍然很长。
    因为含不住多少。
    索性用手握住一小截,好似这般自欺欺人,便能逃过什么。
    父亲不满的叩住对方的后脑勺,用力往前推。
    龟头猝不及防顶到喉头,女孩瞬间干哕起来,可鸡巴堵住小嘴,根本吐不出来,只憋的满脸通红。
    试图将东西拔出来,男人却不配合。
    往后撤,他便往前挺进,如此这般,龟头离喉咙非常近。
    搞的女孩焦躁不已,非常着急,生怕不小心,吐出污物。
    肠胃翻滚,女孩喘着粗气,发出呜呜的求饶似的声音,男人低头观瞧,女孩的面色隐隐泛紫。
    不得不放开手。
    别看其吃进去鸡巴,舌头并没有动。
    只是含着,乐趣不大。
    “废物……”男人低声啐了一声。
    刹那间,鸡巴从对方的嘴里拖出,女孩连忙低头干呕起来。
    间或咳嗽不止,眼角泛红,口水淋漓。
    看起来,非常狼狈。
    聂世雄有轻微的洁癖,实在看不下去,低头弯腰将女孩抱起来,往浴室走去,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及至到了里面,将女孩放下后,拧开水龙头。
    聂慧凑上前,捧起水,洗了把脸,跟着又刷牙。
    男人转而坐在浴缸边缘,看着对方,不知怎么的,突然来了兴致,打开喷头,汩汩温水从里面流出。
    聂慧从镜子里望过去,心头一颤。
    心想,父亲是不是又要耍什么花样?
    不禁放慢洗漱的速度,足足磨蹭五分钟,不得已只得停下。
    再刷下去,牙床要出血了。
    将杯子放下,转身便被一座肉墙堵住。
    男人二话没说,将女孩抱起来,走向浴缸。
    “我,我不要洗……”聂慧不满道。
    “由不得你,我洗了,你也得洗。”说话间,男人将女孩放进水中。
    聂慧惶然四顾,除了前面都是瓷砖墙壁。
    聂世雄撩起水,往她身上泼洒,先是从肩膀开始,手滑到乳房,一顿揉搓,女孩不习惯这样的待遇。
    “我,我自己来。”她试图赶走对方。
    可根本没用,对方的大掌如影随形。
    哪里是洗澡,简直性骚扰。
    捏住奶头,又揪又拧,将小东西弄的硬邦邦。
    看着两团肉球,圆润丰挺,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下身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
    洗了片刻,男人得寸进尺。
    居然抬腿跨进去。
    浴缸很大,足够容纳好几个人。
    尽管如此,高大的父亲,还是令其显得略微逼仄。
    长手长脚坐进去,将女孩搂在怀中,面对面做着清洗。
    聂慧反抗不得,浑身僵硬,被其弄的有点痒,上面洗完后,便是下面,手指拨弄着花蕊,反复揉搓。
    “啊呵呵啊……”
    偶尔碰到阴蒂,女孩发出颤音。
    “你喜欢我弄你这?”聂世雄问道。
    聂慧摇头不肯承认。
    男人勾起嘴角,讥诮一笑。
    指腹按住肉核,不停的旋转摩擦。
    女孩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睫毛忽闪着,很是紧张的模样。
    随着男人手下的动作,聂慧不得不攥住浴缸的边缘,不停的深呼吸。
    下腹一阵阵紧缩,下体空虚无比,她懵懂中,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却又不好开口,暗骂男人卑鄙下流。
    偏要这样捉弄自己。
    “爸爸呵嗬嗬啊……”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偶尔也会咬断声音,隐藏真实的自己。
    聂世雄满脸的兴味,手指突然分开花瓣,插入阴道,慢慢抽送。
    女孩体内分泌出汁液,使得抽送更为自如,火热的秘径,将手指紧紧包裹住,令男人心动不已。
    他突然将手指缩回。
    一把抓住女孩的脚踝。
    “啊嗬嗬啊,你干嘛……”聂慧被吓一跳,又觉得非常愚蠢。
    引得对方的嗤笑,男人嘴角挂着邪肆,用力拖拽,女孩的胸前,激起水花,被其硬是拽到浴缸的一侧。
    那里有处缓台。
    形成高低之势。
    男人将女孩推上去,再次抓住脚踝,往两边一分。
    水波中,露出鲜美的少女私处,结构并不复杂,殷红的娇花待人采撷。
    聂世雄双眼放光,在女孩的叫喊声中,将对方的双腿举起,半跪下去,龟头顶住私处。
    父女:褐色的鸡巴肏小穴H
    聂慧双手抓住缸沿,双目圆睁。
    “啊……”她喊了一嗓子,不知怎的,突然噤声。
    原来——聂世雄的身体压过来,龟头顶住私处,缓缓摩擦。
    肉和肉挨在一起,嘶磨,那种感觉亲密无间。
    可女孩羞的无地自容,又愤恨不已。
    她讨厌被人强迫的感觉,尤其是父亲,更何况又是这般,有违人伦的性事。
    但苦无办法,只能被动承受,好在浴室要比外面私密的多,自己就像过街的老鼠,适合呆在隐秘的环境。
    这样会令其放松不少。
    聂世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非常的开心,并且得意。
    女孩的秘处,鲜嫩非常,一条肉缝,深不见底。
    男人眯起双炯,龟头点在凹处,顺势一怼。
    “啊呃……”女孩叫唤了一声,随即咬住双唇,双手微微用力。
    指甲盖不知不觉白了一片。
    聂世雄毫无所觉,龟头搭在肉穴的边缘,却没有突进,转瞬用力一划,破开肉缝,擦过了阴蒂。
    女孩战栗不已。
    好似下面真的被锐器所伤。
    男人挥动着大家伙,如是又做了两次。
    “啊嗬嗬啊,爸爸,嗬嗬啊,别,别……”聂慧缩着屁股往后退,可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便想要并拢双腿。
    但父亲近在咫尺。
    所有的条件,都限制女孩的自由。
    聂世雄置若罔闻,他就是要逼出女孩的感受。
    这样有血有肉的孩子,才是自己喜欢的。
    她不是自己的玩具,或者木偶,跟以前的情妇并不相同,但骨子里的霸道和恶趣味,尤其是后者,如同野草般疯长。
    他要给予不同的体验。
    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自己,尽管笃定,她不会有别的男人。
    聂世雄挥动自己的家伙,在自己的领地,肆意妄为,惹的女孩叫苦不迭,他的力道很大,小小的肉缝被撑开。
    这还不算,最主要的是阴蒂,被其怼的生疼。
    火辣辣的,要知道下面的皮肉特别娇嫩。
    “爸爸啊嗬嗬啊,走开,不行,别,别祸害我……”女孩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控诉其暴行。
    聂世雄充耳不闻。
    变本加厉,将鸡巴怼进阴道半个,接着用力一豁。
    “啊呀……”女孩的双腿抖动,激起水花,可见真的很疼。
    她啜泣着,用手推他。
    “你该死,你干嘛嗬嗬呜呜呜啊……”聂慧觉得对方简直变态简直疯了。
    聂世雄发出嗤嗤的笑声。
    只是太喜欢,所以总能生出畸念。
    眼见着女孩受不住,便收住这等行径。
    大掌抓住女孩的小手,轻声道:“哈哈哈,爸爸就是跟你开玩笑,怎么伤着你了。”
    他轻声细语,如同长辈般慈爱。
    女孩对于他的假惺惺,不以为然。
    “你没听到我喊吗?装模作样。”聂慧气愤不已。
    聂世雄歪着脑袋,笑容依旧:“啊,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
    “你就撒谎吧!”女孩几乎咬牙切齿。
    可回头想想,很快释然:父亲就是这般恶劣,自己生气也没用。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努力调整情绪,聂世雄讪着老脸,突然靠近,女孩下意识的用手抵住对方的胸膛。
    “你干嘛!”
    男人目光灼灼,闪着情欲的光芒,还有一些别样的东西。
    聂慧慌张不已,生怕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什么喜欢,或者爱,都不是自己愿意听到的,她只想要自由。
    果真……
    “你真漂亮,尤其是眼睛。”
    男人说话间,伸手想要触碰。
    却被女孩一个巴掌打掉。
    啪……
    浴室空旷,响亮非常。
    聂世雄迷乱的眼神,终于不复存在,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黑了点,倘若白那么一丁点,恐怕会见红。
    他撇了撇嘴角,甚是无奈。
    咋咋有声道:“你的脾气越发的大了。”
    听起来似乎很不满。
    女孩毫不畏惧,昂起下巴,回道:“我一向如此,别人咬我一口,我就要咬回去。”
    聂慧一时冲动,她性格乖张,几乎不吃亏,可面对的是父亲,毫无胜算。
    聂世雄嗤嗤的笑出声来:“好,不愧是我的孩子,我喜欢你的性格,谁欺负你,告诉我。”
    话音落,突然不动声色的抬起女孩的一条腿,迅速找准位置,挺腰。
    “哎呀……”猝不及防,小穴被撑开,女孩尖叫失声。
    聂慧吃痛,阴道被迅速扩张,真的很难受。
    她皱眉,喘息……
    “你看……”聂世雄的鸡巴粗大,进入三分之一,遂抽出来,接着慢悠悠插进去,如是运动。
    他的动作很慢。
    水花哗哗作响。
    不是很激烈,听起来,就像小桥流水,很有韵味和诗意般,着实动听。
    “我用东西扎你,你就该死死的夹住,能夹断最好。”语气呷邪。
    不紧不慢的看着深褐色的鸡巴,埋进鲜红的糜肉。
    女孩不知气得,还是羞的,小脸透红,她听出了对方的促狭。
    “你闭嘴,你好可恶。”聂慧双眼微眯,屁股动了动,可发现一动,很疼,便不再动作,可这样坐以待毙,又是煎熬。
    “你不是要以牙还牙吗?”聂世雄继续逗趣。
    话音落,便觉得对方的小穴越发的紧了。
    随即精神振奋,他就喜欢有挑战的事。
    稍稍用力,将东西拔出来,再次插进去。
    尽管费劲,可鸡巴已经闯进去,没有被挤出来的道理,女孩使出吃奶的劲头,也没用,还令父亲愉悦不已。
    怎么看出来的呢?
    呼吸急促,满面潮红,她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强而有力,那是生命的节奏。
    女孩顿时泄气,因为无论如何,也不能给对方造成半点伤害。
    她深吸一口气,随即吐出浊气,放松下身。
    聂世雄撩起眼皮看着她,时而盯着下面。
    “呃呵呵啊……”聂慧渐渐适应了,对方的抽送。
    在浴缸做爱,有一个便利条件,那便是水多。
    水充作润滑剂,使得性交更为顺畅。
    聂家条件好,水经过多重过滤,可以直接饮用,后花园还有一方泉眼,只是水量太少,不能引入室内。
    平时泡茶什么的,倒也没什么。
    小时候,聂慧也会去玩耍。
    父女:父亲的吻H
    聂慧的童年,说辛福呢,是因为什么都有,父亲宠爱有加,虽说不能时常陪伴,但是要什么有什么。
    但凡其感兴趣的东西,保姆或者管家都会给予。
    实在过分的,就会跟聂世雄报告,十有八九,他也会同意。
    不幸福呢?是因为缺失母爱,虽说保姆还算称职,但是母亲的角色,很难替代,再怎么样,对方也是个下人。
    直到上了小时候一年级,才请了专门的老师管束,当然也不是严厉非常,得过且过,所以女孩才变得刁蛮任性。
    后山有泉眼,她是知道的。
    知道后,便总往哪儿跑。
    因为水确实好喝,清凉可口,还带着一丝甘甜。
    小孩子,难免喜欢玩水,湖里水倒是多,可聂世雄并不允许其靠近玩耍,因为太过危险。
    而泉眼呢?溪水漫流,倒也安全。
    聂慧变着法的拿着玩具,去嬉戏,自己玩还不够,非要招呼同学来家里,却被父亲无情的数落一顿。
    聂家豪富,门第颇高。
    不是谁都能登堂入室,这点在女孩小时候,并不懂得。
    只觉得父亲太过小气,不讲事理,直到大些,才渐渐理解父亲的用心。
    其实小时候,聂慧并非一帆风顺,有次她任性,非要到大门外玩耍,保姆拗不过,便同意了,两人跟管家知会一声。
    对方略微犹豫也就答应下来。
    宅院,毕竟是院子,高墙林立,孩子玩腻了,出去看看也没什么。
    而且是在家门口……那时候,聂家也是深宅大院,门前便是柏油路,旁边则是林木。
    林木也是聂家的,聂世雄买下了周围的土地,权作牧场,果园,还有花圃等等,总之各尽其用。
    两人出门后,聂慧起初还算听话,在道路旁边玩耍。
    后来看蚂蚁搬家,居然走到林子里,再后来,不知怎的,看到一条羊肠小道,地面光溜溜的,被人踩踏出了路径。
    遥遥通向一个村庄。
    保姆疏忽,看到左右没什么人,也就没在意,反正离家只有几百米的距离,还能出什么事呢?
    她找了块空地坐下,看着聂慧在哪儿,低头观察蚂蚁,又瞧了瞧,其身上崭新的裙子,被弄的脏兮兮,颇有微词。
    但也不好说什么,生怕小丫头,耍起横来,自己招架不住。
    别的不说,她一哭,先生便要变脸。
    幸而,她也不是总哭。
    但你得顺着她,她不高兴,你便要倒霉。
    有时候,保姆觉得对方很是可怜,没有母亲,可有时候,她作天作地,也真是让人头疼不已。
    就这般过了10几分钟,保姆抬头,突然看到两个男人迎面走来。
    离着几十步远,频繁窥探过来,目光好似钩子,在两人身上逡巡。
    保姆心生警惕,心理咯噔一下,暗觉不妙。
    有心带着孩子走,可惜聂慧就是不同意。
    眼看着陌生人越来越近,保姆急中生智,说了句,你爸和你妈,也快来了吧,怎么这么慢。
    聂慧此刻,猛地愣住,接着看到了,两个成年的陌生人,又瞧了瞧保姆寡白的面色,突然机敏起来。
    顺势说道,啊,应该快了,咱们再等等。
    陌生人面色不善,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看来想要下手,又忌惮来了别人,末了,放弃歹念,危险跟女孩擦肩而过。
    两人走出去五六十米,还在回头回脑。
    保姆立刻带着孩子,往回赶,同时掏出电话,让管家派人过来接应。
    这番经历,对于聂慧来讲,着实有够惊险,回到家中,立刻躲进房间,蒙上被子,睡了一觉,醒来后,神情恍惚。
    管家有心,将事情告诉先生。
    可保姆苦苦哀求,说是自己失职,以后会改正,毕竟也没出什么大事,不是吗?管家怒发冲冠,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真出事,先生会杀了我们。
    保姆呜呜的哭了出来。
    随着年龄的增长,事情慢慢淡化,深埋在记忆的角落,偶尔也会萌生出一些莫名的阴影,说不清道不明。
    诚然,这个世界,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也会有邪恶和龌龊。
    直到父亲打破了伦理道德的束缚,聂慧再次陷入恐慌之中,可这种恐慌,又跟年少的阴影不太一样。
    没有性命之忧,太过熟悉的缘故。
    而且女孩也知道,父亲终归要的是什么。
    父亲的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随着他的动作,激起少许水花,女孩的身体被打湿,在灯光下,好似蒙上一层亮膜。
    白皙的皮肤晶莹剔透,小脸被水汽蒸腾的微红。
    眉毛细长,眼睛乌黑,真可谓,画报中走出来的美少女。
    聂世雄沉溺在肉欲中无法自拔,眼睛盯着女孩,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突然抬起了对方的下巴。
    女儿的双目迷离,水雾蕴熏。
    透着一股妩媚和脆弱,还有孩童般的纯真。
    男人情难自禁,突然低头,含住了女孩的唇瓣。
    下身的鸡巴用力一顶,没入三分之二,插的女孩身躯瑟缩不已。
    “嗬嗬啊呜呜……唔……”脱口而出的痛呼,被其含入嘴中。
    短暂的疼痛过后,便是酥麻,聂慧的阴道,不自觉的收缩,将父亲的东西,死死的咬住,蠕动着,逢迎着……
    唇齿相依,女孩并不喜欢接吻。
    她是个性格孤傲自我的人。
    并且有点叛逆,还没做好,开始一段感情的心理准备,而身体却过早的被开发,成熟起来,下身的肉缝被鸡巴怼的深红。
    好似盛开的花蕾,娇艳欲滴。
    聂世雄咬住女孩的唇瓣,对方并没有拒绝,随即他高兴的捧起女孩的小脸,加深这个吻。
    舌头分开女孩的双唇,探进去,父亲的味道非常特别,带着一点烟草味,更多的是,其特有腥膻气息。
    灯光从头顶照射下来,巨大的身躯,化作阴影笼罩在头顶,女孩的周围的空气稀薄起来,她应该闭嘴的,可父亲的舌头滑腻,挑逗着她的热情。
    本能的,女孩试探性的,将舌头缠上去。
    对方大喜过望,好似猎人,猛地捕捉到了香舌,蠕动着,缠绵着,激励着其跟自己翩翩起舞。
    聂慧的小嘴,被父亲的唇舌占据。
    她发出粗重的喘息,手情难自禁缠上对方脖颈。
    女孩什么都没想,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对于接吻的体验,有了那么一定的认知和兴趣。
    这便是男女之间的游戏,一个好奇,浅尝辄止,另一个呢?苦苦纠缠,很多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不是你所能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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