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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靳忠夫说完刚准备起身，就听到王辅导员来了一句：“这只是一面之词，没有证据...也许这个男人只是抓住了姑娘的弱点威胁她呢？”
小刘看了一眼辅导员，有些疑惑，但又觉得说的有道理，没有吱声，到是旁边的干舅有些坐不住：“我说这位辅导员，您怎么胳膊肘一直向外拐啊，人家都承认自己骗人了，你非一口咬定这和刘侑有关系...我说你....”
“李总...我觉得，辅导员，说的也有道理。”小刘这句话说完，干舅和小汪都很意外。
“证据当然是有的。”这时，一直坐在墙角看戏的李姑娘拿出了手机，调出了一些照片，扔在了桌子上。
舞象也拿出了一些文书，放在了桌子上。
“各位领导，我先说一下大体情况吧，故事可能很长。我叫慕舞象，隔壁某旦LBGT的主席，陈欧在上学时就非常活跃，我也是那时候认识她的。”舞象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也铿锵有力。
02年，大一的陈欧，来到申城上学，喜欢上了同学，再被玩弄后抛弃。伤心的陈欧在网上寻找真爱，认识了到处约的老夏，跟老夏签订合同，成为了老夏的奴隶。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几次三番被老夏弄进医院，陈欧每次都做得有伤情记录。
老夏定期会给陈欧一笔钱，作为安付费，但要求陈欧不能在外找别的男人。没想到耐不住寂寞的陈欧，跟前男友符合，被老夏抓了个正着，断绝了关系。
前男友发现陈欧去了金钱资助，也离陈欧远去。走投无路下，陈欧去威胁了老夏的妻子，结果反而被妻子找人修理，被人送进医院。
从医院出来，一身是伤的陈欧蹲在医院的街头哭，恰好被一位姑娘发现了。这位姑娘，正是从警校毕业后，在干自由职业的李姑娘。
那一天晚上，陈欧和李姑娘痛斥渣男，相逢恨晚，随后成为了室友。
李姑娘的职业，是受人之托监视某个人，经常拍摄照片。住在一起后，陈欧发现李姑娘工作的内容中，有一个人她相当熟悉，那就是被拍摄对象汪凙身边的刘侑。
也正是因为李姑娘的工作，陈欧对小刘的生活了如指掌。
李姑娘业余时间跟舞象也有一定的关系，把陈欧介绍到了舞象的公司打零工。
舞象大三的时候，开了一家新媒体公司，自己当了老板。
在知道了陈欧的遭遇后，面对老夏这个形婚还婚内出轨的gay，大家收集证据，写了一篇揭露的文章。
然而青涩的学生哪里是有专职律师团公司的对手。
内容发出去后，很快就被和谐。再发再删，三发还删，最后不但发布出去，直接起诉舞象公司并且要求巨额赔偿费。
本来舞象并不担心这种事情，做好了准备打官司。谁知道陈欧忽然变卦，不仅不肯出示证据，甚至不肯出庭作证。
后来舞象才知道，陈欧的目的就是借着这次的事情敲诈老夏一笔，索易曾经找老夏私下谈过给钱私了，已经早被老夏律师以敲诈起诉。面对巨额赔偿，陈欧跟老夏签订了合同，不再说话，让舞象的公司独自面对官司。
被逼上梁山的舞象，试去求了自己天使轮的老板也就皮皮。皮皮发现了干舅认识老夏，又让干舅从中游说了一下。最后老夏的公司不但没有起诉舞象的新媒体公司，甚至直接收购了这个公司。
这件事情的解决，让舞象和李姑娘跟陈欧划清了界限。
“今天如果不是小黄问我认不认识你...我们做梦都没想到你起来为写小刘。”
也正是因为和几个人都有过节，舞象、李姑娘、老夏，在联系后，愿意一起出来拆穿陈欧。
事情讲到这里，陈欧整个人都在颤抖，看着在座的所有人，早已没了刚才的从容，哭着跑出了办公室。
会议室内的所有人，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在靳忠夫的宣布下，散会。
“你给我写个情况说明。”王辅导员对小刘扔下这句话和校领导一起扭头走了。
“啧，又漂亮，又有学历，干点什么不好？”干舅刚说完，发现靳忠夫找自己，跟大家交代了几句，便上了靳忠夫的车走了。
另一边，小黄带着小皮球和静静去了住处，而小刘，则马上拦住了李姑娘。
“你答应我了不会再跟踪小汪了为什么还这么做？？”
“我说了，都是工作，有人给我钱让我监视小汪，我为什么不做？”李姑娘笑了笑，似乎并没觉得自己做什么坏事：“放心吧，监视小汪的人，也是为了小汪好。不过具体是谁，我也无可奉告。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和小汪..哦，对了，老夏和小汪...似乎是老情人呢，我之前见过他们在一起...你不去看看？.”
“你..”刚准备生气，小刘忽然想到了老夏看小汪□□的眼神，也顾不得跟李姑娘生气，编缀了出去。
最后在办公楼的角落看到了小汪和老夏站在一起，可看到小刘走过来，小汪一愣，连忙推开老夏，想小刘走了过来。
老夏并没有阻拦小汪，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刘，说了一句“有空一起玩”，就离开了。
“我...我没有...”看到小刘怀疑的表情，小汪连忙解释。
“没事...我没有想太多...”小刘看着小汪，说了那句老话：“都过去了。”
两个人没有在说话，安静的回到寝室，换好衣服，整理好行李，准备回郊区的别墅，跟大家回合。
路上，小刘开车，小汪一路沉默着。早上还阳光明媚的申城天空，此时已经乌云密布，狂风呼啸，时刻可能暴雨倾盆。
“滴答”。
随着第一滴雨水滴落在车窗上，闪电撕裂了天空，小刘打开了扫雨刷。
小汪看着车窗外，忽然开口了。
“如果...陈欧当年跟着老夏的话，确实很可怜。老夏喜欢虐待，什么东西都喜欢往里边插。当年我和干舅很喜欢和他三人行，要不是干舅拦着...估计，我也完蛋了吧..”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小汪深吸了一口气：“刚才那个老夏还想约我...我拒绝了。”
“我现在有你了，我不会接受其他人的...”
“我知道，我相信你。”
“可是我...刚才，有一瞬间，我有些怀疑你。”小汪低着头，不敢看小刘的眼睛。
红灯，小刘停下车，看着身旁的小汪，伸手抚摸了一下小汪的脸：“我不怪你，但这次的事情，我觉得很可怕，如果不是这么巧...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小汪转过头，看着身旁小刘的脸。
“小汪，你知道么。我有时候，觉得生活，想一个玩笑。当年初中快毕业没找落的时候，我想过要出去打工，给自己的人生有一个规划，先存钱，然后参加成人高考，然后想办法换工作。当我被卖到鹦鹉螺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从哪里出去会，然后变成一个变态；而当我上了这所大学，我以为我会平平淡淡的毕业，然后结婚生子....我从没想到过，现在的日子是这样...你说，人生是不是很有趣，有各种各样的可能。”
小刘，自言自语一般，诉说着自己的想法。
窗外，雨越下越大，车内的两个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小汪，脑子内勾勒出了一个新的故事，并且在暑假迅速的完成，书名叫做《刘的一千个白日梦》。
而小刘的脑内，却回到了过去。
很多很多年前，一群女孩子再殴打一个姑娘，剥掉了她的衣服，夺走了她的伞。看到蹲在大雨中发抖的陈欧，小刘递过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自己的伞。
陈欧穿上外套跑走了，没有谢谢，没有回头。
“她都忘记了吧。”
第98章 第 98 章
闹剧告于段落，陈欧和王麻子消失了，日子应该往前继续，但小刘总觉得隐隐的不安。
申城遇到了台风，接连下雨，回帝都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耽搁。
负氧高的氛围，人容易犯困，别说人，猫和狗都懒洋洋的。
关于陈欧，小汪没有多问，就跟小刘没问过老夏一样的。
事情之后，小刘又遇到过陈欧，就跟小汪时不时被老夏打电话一般。
最后一次在帝都见到陈欧，两个人冒雨外出购物。
暴雨中，两个人看到了一群人在殴打一个姑娘，很多人都在默默的看着。
“被打的是小三。”
“那也不能这样，打人是犯法的。”报了警，冲进雨里制止了施暴人，当小刘把外套披在姑娘身上时，姑娘抬起头，小刘看到了陈欧的脸。
几乎跟自己的记忆重叠了，陈欧，被警察带走时，没说一句话。
出于好奇，小刘和小汪，也跟着去了警局。陈欧就像没事人一样，裹着小刘的衣服，在角落发呆，任凭雨水从脸上滑落。
公安的人对待陈欧态度也不好，人们对于小三这种存在，没有太多的同情心。
“要去验伤。”
“不要去了。”
“没有刑事责任也有民事的。”
“那不是我们自己私了就可以解决了么？”
对于这种不正当的暴力，陈欧应付的轻车熟路。
雨还在下着，走廊里小刘和小汪并排站着，看着陈欧。
“听说是姓夏的老婆打的，舞象跟我说，那个人的老婆说了只要发现陈欧在申城就会打。”因为之前对待小刘的事情，小汪对陈欧也没太多的同情。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发现了小汪的不耐烦，小刘临走前问了一句。
“不然我去哪里，我不知道。我没地方去。”嘴角挂着伤，湿漉漉的头发，陈欧的眼神是空洞的。
“你右手右脚，可以找工作。”小刘说完，得到的，却只有一个轻蔑眼神，和一声呵。
“孺子不可教也。”看到陈欧的态度，小汪拉着小刘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陈欧扭过头，问了一句：“是不是很多年前，你也这样帮我过。”
“当年你是看我可怜...现在我还可怜么？前几天我还诬陷你呢。”陈欧冷笑了一下。
“是挺可怜的。”思考了一下，小刘说出了这句话。
话还没说完，一杯热水泼了上来，把小刘浇成了落汤鸡。
小汪尖叫着，查看小刘烫伤的皮肤，随后准备向一脸得意陈欧动手，却被小刘拦住了。
“你从小就这样，在不该逞强的时候逞强，最后把自己做的孤立无援。”小刘擦了擦脸上的水，一声叹息。
“你也是从小就这样，逆来顺受让人恶心。凭什么？凭什么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却这么残，凭什么？？”捂着脸，陈欧哭了起来。
“路是自己选择出来的，你已经成年了，本应该有能力踏踏实实过上好日子的。”小刘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改变不了的，去适应比较好。”
留下这句话，小刘和小汪离开了。
“陈欧和我成长的环境差不多...”那天开车回家时，小刘说了一句。“明明已经非常努力离开了原生环境，结果弄成这样。”
“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优秀的东西是用来被浪费的。”小汪看了一眼小刘，看着窗外的大雨道：“不过，你还是比我想象的善良。”
“你给刘瘸子又买了一套房子，找工作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小汪看了一眼小刘说“胖子告诉我了。。”
“我不是善良，也不是心软，而是这也是我分析过后最好的结果。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干出很多不理性的事情。陈欧的事情让我明白，如果刘瘸子再出现意外，最后承担结果的可能都是我。我必须止损。”小刘说完，摇了摇头：“对于他们两个，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说罢，小刘大概说了一下在家里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小汪才知道了陈欧选择诬陷小刘，并不是灵机一动那么简单的。
几个月前，在干舅生病石医生离开的时候，在背叛了舞象和李姑娘后。陈欧竹篮打水一场空，因为老夏妻子的威胁，在申城混不下去的陈欧大学毕业，回到了家乡。
人财两空的陈欧反而被母亲一顿奚落，心灰意冷，准备一了百了。就在去投湖的路上，陈欧路过花店，陈欧看到了在里边帮忙的小刘。
当时，就有一个奇怪的想法盘旋在陈欧脑子里。那天回家，陈欧撞破了母亲和她相好也就是那个骷髅一般老男人王麻子的幽会。
“刘瘸子的儿子很不错，可以给咱们养老。你母亲先嫁给刘瘸子，等那个瘸子死了，房子都是咱们的了，他儿子还要照顾咱们。”原来，陈欧母亲在和相好正在打刘瘸子的算盘。
“可是，他儿子很聪明的，万一看穿了怎么办。”
“让你女儿去使美人计迷惑他儿子啊，咱们亲上亲。咱们陈欧这么漂亮，陪那个小子绰绰有余。”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本以为陈欧会反抗，没想到陈欧一口同意了。当时陈欧也盘算着，找个老实人接盘，是最好的选择。而小刘，在陈欧的心里，就是标准的老实人。
然，人算不天算。几个人都没想到看似温和的小刘直接不同意，爱不爱结婚都随你，我不会结婚。这下陈欧母女和王麻子都傻了眼，房子已经过户到陈欧母亲名下，刘瘸子追着要结婚。但大家的目的是套住小刘和房子，不是刘瘸子。
但另一边，没了儿子没了房子的刘瘸子三番五次上门闹，最后扔了一句，你不嫁你女儿也可以，被王麻子打跑了。
眼看到手的鸽子飞了，面对小刘拒绝结婚，陈欧自然是气不过的。
陈欧拿出当年偷偷从李姑娘哪里拷贝的照片，核对了一下时间，回忆着李姑娘讲的故事，发现小刘的时间竟然能和前男友吻合上，脑补了一出大戏。这出戏，玩的就是人心，只要有一点猜疑，那她就是胜券在握。
只是陈欧千算万算，不知道小刘和舞象的关系。更没想到，在上次打官司后，有了共同的敌人，舞象竟然和渣男家还有了业务。这次一听到揭发陈欧，大家竟然都“正义感”爆棚，要来作证。
“就像我一直说的，这次太巧了，如果不是舞象，可能就洗不清了。陈欧的脑子还是可以的，就是不干正经事情。”说起陈欧，小刘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遗憾，让小汪迷惑。
结束了陈欧的话题，一阵安静后，小汪的手机响了，摁掉，再次响起。
再摁，再来。反复几次后，短信又飞来了，是老夏的，想要约小汪。
“老夏又给你打电话了？”看到小汪紧握着手机，小刘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啊...那个死不要脸的变态，怎么还没得病死了。”小汪刚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就听到又一条短信声。
如果是别人，可能告诉妻子，或者威胁公开会更适用。但是老夏的妻子，是形婚，对于老夏是什么玩意，知根知底，完全不在乎，只要不影响她正房妻子的地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啥锅配啥盖。”对于这对夫妻，小刘的评价，非常精确，在一起别霍霍别人最好。
而在控制舆论方面，在娱乐圈有着深厚根基的老夏，也是一把好手。
“你现在的脸更美了，想到你我就兴奋。想看你包容着巨物时脸上的表情。”
露骨的话，让小汪恶心，拖黑了老夏，他又会再换个手机号过来骚扰。
看语气，应该又是老夏发来的，但是内容，让小刘和小汪都跌破了眼镜。
上边这样写着的：“今晚来三人行么？我约到了温存。你可以当中间的那个上他。”
两个人回家，觉得这都是个事情，打电话给了小球。
“别提了...温存的事情被狗仔队抓到过好几次了...死性不改...”一提起公司的一哥，小球也很无奈：“要不是干舅压过来的关系，我们都不打算签温存了。”
虽然小刘不怎么了解娱乐圈的事情，但温存到处都是的广告，感觉应该还挺红的，但牵扯上干舅，小刘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小黄呗。”面对自己湾仔码头的舅舅，小汪实在有些不能忍。
“别想太多了，马上回家了，咱们可以过咱们的二人世界了...”小汪说的开心，小刘么...大概也明白，回到帝都，又要回归日常的上班生活了，似乎也不错。
第99章 第 99 章
回到帝都有一段时间了，小刘依然每天都去干舅的公司帮忙。
只不过，并不是在申汤的公司内了，而是在申汤的临床技能培训中心上班。这种上班，已经和正是医院的上班相差无几，要查房，要坐诊，还要参与拍摄。
目前干舅的公司，已经成了医学生报考登记证最大教材的出版基地，每年都要根据教材拍摄实操视频。
因为缺少模特，小刘和小汪，每天都在“假装”医护人员，表演各种实际操作，从刷手到打结，应有尽有。
跟每天在家累到吐魂的小汪不同，小刘挺喜欢这份工作，因为能学到更多地东西。
经过一个月高强度的拍摄，终于第一批教学视频进入了后期制作。难得空闲，小汪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浪漫的旅程，想要开发一下小刘的“心智”。
这个浪漫的旅程，是一次芭蕾舞表演。只不过，出师不利，今天要去看现代芭蕾舞表演的两人，正堵在三环上。
“早知道今天应该坐地铁。”想了一下帝都的地铁，小汪虽然绝望，但怎么也比堵着强。
“嗯。”彻底放弃的司机小刘，扭头打量了一番小汪。小汪瞬间汗毛乍起，小汪明白，这个眼神，意味着，小刘要捏他的脸了。
然而，今天没有等来小刘的手，等到的却是小刘的唇。
“干嘛啊...”
忽然被亲了的小汪，脸羞得通红，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红色的河豚，但他现在一定是了。
“谢谢你。”小刘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小汪。
“怎么？”这一瞬间的小汪有点找不到北，最近似乎没什么事情值得小刘感谢的。唯一值得感谢的，就是小刘最近愿意主动碰他，并且没有呕吐反应了。
当然，想要进行到下一步，似乎还是遥遥无期，他那个学神学的同学现在已经当上司铎了，他还在每天渴望吃肉。
“谢谢你为陈欧做的事情。”前边的车动了，小刘也跟着发动了车子。
“啊。没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就是今天，光头给我打电话说的。”小刘的表情有些内疚：“其实我最近正想跟你谈谈陈欧的事情，我想让光头给她找个工作，没想到你先行动了。”
“给她找工作为什么要跟我谈呢？”
“因为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哇，我们的学霸真无情啊。”小汪打趣道。小刘的担心并不过分，只不过一个多月过去，小汪已经放开了。
“因为你的感受，比她重要。”小刘没有回头，说的却相当认真。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了一句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呢？”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把你想得小肚鸡肠....”
“哈哈哈哈。”听到小刘的解释，小汪笑得不行，良心说，其实放到几年前，他一定会大吵大闹，但现在，小汪已经学会了站在别人的角度去考虑。但自从了解了陈欧的过去，小汪大概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的事情，小刘竟然会觉得陈欧可惜。与其说是小刘比较怜悯，倒不如说，小刘把自己的感情投影在了陈欧身上。
后来，小汪也是听静静说的。
陈欧，就是一个女版的小刘，有一个不着调的母亲，从小受尽了打骂和同学的欺凌，当年高中，同学们把小刘和陈欧戏称为“悲惨世界二人组”。跟小刘一样，陈欧在这样的环境下，考入了顶尖的大学。如果说人生真有转折点，陈欧的就发生在了上大学上。
“应该找一个不用交学费并且提供保障的学校，这样是最最佳选择。不然每天为了学费生活费发愁，容易极端。”
当年小刘的话，小汪并没当回事，但陈欧却让小汪明白了，钱，真的压弯一切。现在社会条件太好了，很多人已经对“吃不上饭”这件事情没了概念，但在一个世界顶级的繁华都市，吃不上饭是一件多可悲的事情，陈欧就是这样。
眼界开阔是一把双刃剑，总有人会在五光十色中迷失了自己。
“太可惜了。她没有你看的透彻。”当时不论是小刘还是静静，都是这样评价的。甚至小汪反思了一下，也明白陈欧这一步错步步错是怎么造成的，毕竟，想小刘想的这么明白的人，是少数。
“我不是想的明白，是我运气好，认识了你，换了别人，不敢想。”到达目的地，小刘麻溜的停好车，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小汪总是觉得很有趣，小刘总是能想到他想的事情，就跟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不同是不在肚子里。
“是啊，这么好的我，你还不干我，就不怕那天我跑了。”地下车库虽然凉爽，但是温度依然比车里高，现在小汪觉得更热了，因为他被小刘环住了。
“那么晚上你可以试试套牢我啊。”小刘轻轻地在小汪耳边呢喃到。
突如其来的震惊！
“走。回家，不看了，我现在就要试试！！不用回家了，上车，这里就行！”已经兴奋的小汪二话不说就把小刘往车里拽！
“行了，狗哥，今天可是你同学的表演....你别闹了。”
“没事，他们知道也会为我鼓掌的。”
就这样，小刘被小汪拖进了车后座，当然，并没有正式的进入，只是手活而已。在小刘擦手的时候，小汪用枕头遮住脸，不想接受现实。
“屁股抬一下。”小刘用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手，还帮小汪清理了一下，最后还帮小汪把裤子提上皮带系好。
“我不去了，太丢人了.....”小汪捂着脸，完全不想看到小刘，他天天嘲笑小黄秒男，感情自己还不如小黄，小汪都在盘算着自己明天要不要挂个男科看一下，这样不行啊...
“不还要求多久啊，你已经达到了平均水平，你之前写的那些开灯片段，是不科学的。”小刘收拾好了开始拽小汪遮住脸的抱枕，小汪则说什么都不松手。
“这抱枕可是给多多垫屁股的...我不保证上边有什么。”小刘说完，小汪蹭一下扔下了抱枕。
“我就说怎么一股猫味。”小汪扔下垫子，看到小刘坏笑的表情，才发现自己中计了，抄起垫子就打：“你学坏了！”
“那我更坏一点好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刘这样清心寡欲的脸，说着这种话，反而看起来更加让人兴奋。
没有给小刘回答，小汪直接扑了上去。不过也就是这时候，小汪感觉到自己确实太久不用期待过高，以前五分钟就再就位的他，如今口腔充满了小刘的味道，小汪竟然都没有兴奋起来。
直到最后，被小刘拉出车子，小汪还在耿耿于怀，更加坚定想要去看医生。
回想起干舅那句“想当年一夜七次不用歇，现如今七天一次靠手捏”竟然有些感同身受。
不过小汪就是小汪，自愈能力特别强。
“反正我又不需要时间长，更何况，今天，现在，我已经是在办还俗手续了！”想到这里，小汪牵着小刘的手，哼着小曲，向楼上走去。大鸭蛋还没有建造完成，这次还是在M剧院。
这次的表演，是世界最著名的男子芭蕾舞演员，被誉为“活体肌肉标本”，体脂率3%的BB全球巡演帝都站，为了本土化，安排了三位中国的演员上场表演，其中两位是小汪的同学。
小刘虽然不懂，但也大概能理解，放在医生身上，大概同等于给名刀当助手吧。
拿到了会场小册子，小刘发现果然两个人来得晚了，基本都坐满了。不过好在，小汪买票早，在池座的第四排。
坐到位置上，小刘也开始翻看小册子，小汪的两位同学要表演《胡桃夹子》中的片段。小刘不是很明白“独舞演员”和“首席舞者”都是什么身份，但总觉得，戴上了“独”和“首”，大概就跟手术台上“主”是一个意思吧。
不过，最让小刘意外地，并不是小汪的两位同学，而是一个叫做“刘昭”的小男生，因为连小刘自己看到第一眼，都有些恍惚，跟少年时的他，还真的有几分相似。
“这不会是你私生子吧。这么像还都姓刘。”小汪戳了戳小刘，拿着小册子和小汪对峙，果然，不是小刘一个人这么认为。
“怎么可能，我刚刚到了合法结婚年龄，从哪里来个这么大的儿子啊，狗哥。”小刘说完自己也笑了。
“不过这个小男生好厉害，竟然适合BB搭档表演《冲击》。”
《冲击》是每次BB世界巡演必然出现的节目，但是每到一个国家，BB都会亲自选人，除了扎实的舞蹈功底，更对柔韧度和力度有绝对的要求，合作过这段舞蹈的，男女老少都有，躯体不同造成的强烈视觉对比，正式冲击这段舞的主题。传说这个刘昭，是BB合作过最年轻的舞者，特点是柔韧，小刘有些期待。
“哎，真好啊。我的同学都成为首席了。”小汪反复看着小册子上同学的照片，嘟囔了一句：“如果不是混蛋老汪捣乱，我说不定也成了。”
当年，在舞蹈学校中，小汪的素质是最好的，老师非常看重他，可是现在，阴差阳错，他即将成为医生。
正当小刘考虑如何安慰小汪时，只听前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音：“汪凙。”
小刘抬起头，发现小汪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前排扭头的三个人，年轻的一男一女小刘都不认识，但那位中年男人，小刘却很熟悉，那是小汪的父亲汪光铭。
第100章 第 100 章
表演结束，小刘对于几段经典的芭蕾舞剧的表演的理解，还停留在“脚尖疼”“真能跳”和“不太懂”这三样上。因为离得近，每次芭蕾舞演员脚步接地的发出的冲击声，都让他心脏一疼。
小刘一直自认为没有艺术天分，因为他从来不懂这些表演美在哪里。
但BB和昭昭的表演，确实让小刘被震撼，或者说，视觉冲击力过强，哪怕跟着小汪前往后台的路上，他的脑子里还是被凹成各种造型的昭昭。
相同的性别，但身高、长相、体型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肌肉健硕的成熟男性古铜色欧洲男性和还在发育阶段清瘦单薄白皙亚洲男孩，这样的搭配，没有表演，就让人感受到了人体差异的魅力。
《冲击》有好几种舞蹈编排，小刘上网搜了一下，这次冲击选用的编排是最难得，一般都是女舞者来表演昭昭的位置，而这次为了突出昭昭的柔韧性，甚至还增加了几个高难度动作。
“这么小被送去学柔术，家境相当差了吧。”这个评价，烙在了小刘心里。
6岁就成了马戏团专业演员的昭昭，作为词条的那张照片，又瘦又小，头部移动到骨盆旁边的姿势，外加纤细的四肢，看起来有些渗人。
杂技柔术表演者 tortionist ，一直被誉为疼痛承受能力最高的人。为了能使肢体伸展到令人窒息的弧度，每天需要反复□□韧带。除了吃尽苦中苦，更是要有天生的柔韧度。小刘看了一下现在业内活跃的柔术演员，23人，只有昭昭一位男性。
剑走偏锋容易出成绩，昭昭这确实选对了路。当然，现在也只能叫前柔术表演者了，15岁的昭昭，已经完成了第一份工作，现在考入舞蹈学校成为了一名舞者。
小刘对于杂技的理解，都来自电视上，没看过正式的柔术表演，但滚灯，叼花这类节匪夷所思的节目还是看过的，跟芭蕾舞一样，柔术是小刘不能理解的地方，虽然那些夸张的肢体动作吸引着他。
表演结束，几次谢幕时，昭昭和BB的组合赢得了满场欢呼，从后排飞来的鲜花雨点一样飘落在舞台上。
离场时，小汪并没有和自己的父亲打招呼，直接起身而去，小刘跟在身后。
后台比小想的拥挤，大家见到小汪也非常亲热。听不懂的小刘，只好在旁边四处张望。
忽然，昏暗的走廊尽头，一闪残破的门里，一只小脑袋从走廊尽头的房间伸出，从眼睛和嘴的比例来看，是倒吊在空中的。毫无血色的脸，和黑洞一样的眼睛，吓得小刘一声冷汗。
舞蹈《冲击》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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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靳忠夫说完刚准备起身，就听到王辅导员来了一句：“这只是一面之词，没有证据...也许这个男人只是抓住了姑娘的弱点威胁她呢？”
小刘看了一眼辅导员，有些疑惑，但又觉得说的有道理，没有吱声，到是旁边的干舅有些坐不住：“我说这位辅导员，您怎么胳膊肘一直向外拐啊，人家都承认自己骗人了，你非一口咬定这和刘侑有关系...我说你....”
“李总...我觉得，辅导员，说的也有道理。”小刘这句话说完，干舅和小汪都很意外。
“证据当然是有的。”这时，一直坐在墙角看戏的李姑娘拿出了手机，调出了一些照片，扔在了桌子上。
舞象也拿出了一些文书，放在了桌子上。
“各位领导，我先说一下大体情况吧，故事可能很长。我叫慕舞象，隔壁某旦LBGT的主席，陈欧在上学时就非常活跃，我也是那时候认识她的。”舞象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也铿锵有力。
02年，大一的陈欧，来到申城上学，喜欢上了同学，再被玩弄后抛弃。伤心的陈欧在网上寻找真爱，认识了到处约的老夏，跟老夏签订合同，成为了老夏的奴隶。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几次三番被老夏弄进医院，陈欧每次都做得有伤情记录。
老夏定期会给陈欧一笔钱，作为安付费，但要求陈欧不能在外找别的男人。没想到耐不住寂寞的陈欧，跟前男友符合，被老夏抓了个正着，断绝了关系。
前男友发现陈欧去了金钱资助，也离陈欧远去。走投无路下，陈欧去威胁了老夏的妻子，结果反而被妻子找人修理，被人送进医院。
从医院出来，一身是伤的陈欧蹲在医院的街头哭，恰好被一位姑娘发现了。这位姑娘，正是从警校毕业后，在干自由职业的李姑娘。
那一天晚上，陈欧和李姑娘痛斥渣男，相逢恨晚，随后成为了室友。
李姑娘的职业，是受人之托监视某个人，经常拍摄照片。住在一起后，陈欧发现李姑娘工作的内容中，有一个人她相当熟悉，那就是被拍摄对象汪凙身边的刘侑。
也正是因为李姑娘的工作，陈欧对小刘的生活了如指掌。
李姑娘业余时间跟舞象也有一定的关系，把陈欧介绍到了舞象的公司打零工。
舞象大三的时候，开了一家新媒体公司，自己当了老板。
在知道了陈欧的遭遇后，面对老夏这个形婚还婚内出轨的gay，大家收集证据，写了一篇揭露的文章。
然而青涩的学生哪里是有专职律师团公司的对手。
内容发出去后，很快就被和谐。再发再删，三发还删，最后不但发布出去，直接起诉舞象公司并且要求巨额赔偿费。
本来舞象并不担心这种事情，做好了准备打官司。谁知道陈欧忽然变卦，不仅不肯出示证据，甚至不肯出庭作证。
后来舞象才知道，陈欧的目的就是借着这次的事情敲诈老夏一笔，索易曾经找老夏私下谈过给钱私了，已经早被老夏律师以敲诈起诉。面对巨额赔偿，陈欧跟老夏签订了合同，不再说话，让舞象的公司独自面对官司。
被逼上梁山的舞象，试去求了自己天使轮的老板也就皮皮。皮皮发现了干舅认识老夏，又让干舅从中游说了一下。最后老夏的公司不但没有起诉舞象的新媒体公司，甚至直接收购了这个公司。
这件事情的解决，让舞象和李姑娘跟陈欧划清了界限。
“今天如果不是小黄问我认不认识你...我们做梦都没想到你起来为写小刘。”
也正是因为和几个人都有过节，舞象、李姑娘、老夏，在联系后，愿意一起出来拆穿陈欧。
事情讲到这里，陈欧整个人都在颤抖，看着在座的所有人，早已没了刚才的从容，哭着跑出了办公室。
会议室内的所有人，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在靳忠夫的宣布下，散会。
“你给我写个情况说明。”王辅导员对小刘扔下这句话和校领导一起扭头走了。
“啧，又漂亮，又有学历，干点什么不好？”干舅刚说完，发现靳忠夫找自己，跟大家交代了几句，便上了靳忠夫的车走了。
另一边，小黄带着小皮球和静静去了住处，而小刘，则马上拦住了李姑娘。
“你答应我了不会再跟踪小汪了为什么还这么做？？”
“我说了，都是工作，有人给我钱让我监视小汪，我为什么不做？”李姑娘笑了笑，似乎并没觉得自己做什么坏事：“放心吧，监视小汪的人，也是为了小汪好。不过具体是谁，我也无可奉告。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和小汪..哦，对了，老夏和小汪...似乎是老情人呢，我之前见过他们在一起...你不去看看？.”
“你..”刚准备生气，小刘忽然想到了老夏看小汪□□的眼神，也顾不得跟李姑娘生气，编缀了出去。
最后在办公楼的角落看到了小汪和老夏站在一起，可看到小刘走过来，小汪一愣，连忙推开老夏，想小刘走了过来。
老夏并没有阻拦小汪，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刘，说了一句“有空一起玩”，就离开了。
“我...我没有...”看到小刘怀疑的表情，小汪连忙解释。
“没事...我没有想太多...”小刘看着小汪，说了那句老话：“都过去了。”
两个人没有在说话，安静的回到寝室，换好衣服，整理好行李，准备回郊区的别墅，跟大家回合。
路上，小刘开车，小汪一路沉默着。早上还阳光明媚的申城天空，此时已经乌云密布，狂风呼啸，时刻可能暴雨倾盆。
“滴答”。
随着第一滴雨水滴落在车窗上，闪电撕裂了天空，小刘打开了扫雨刷。
小汪看着车窗外，忽然开口了。
“如果...陈欧当年跟着老夏的话，确实很可怜。老夏喜欢虐待，什么东西都喜欢往里边插。当年我和干舅很喜欢和他三人行，要不是干舅拦着...估计，我也完蛋了吧..”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小汪深吸了一口气：“刚才那个老夏还想约我...我拒绝了。”
“我现在有你了，我不会接受其他人的...”
“我知道，我相信你。”
“可是我...刚才，有一瞬间，我有些怀疑你。”小汪低着头，不敢看小刘的眼睛。
红灯，小刘停下车，看着身旁的小汪，伸手抚摸了一下小汪的脸：“我不怪你，但这次的事情，我觉得很可怕，如果不是这么巧...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小汪转过头，看着身旁小刘的脸。
“小汪，你知道么。我有时候，觉得生活，想一个玩笑。当年初中快毕业没找落的时候，我想过要出去打工，给自己的人生有一个规划，先存钱，然后参加成人高考，然后想办法换工作。当我被卖到鹦鹉螺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从哪里出去会，然后变成一个变态；而当我上了这所大学，我以为我会平平淡淡的毕业，然后结婚生子....我从没想到过，现在的日子是这样...你说，人生是不是很有趣，有各种各样的可能。”
小刘，自言自语一般，诉说着自己的想法。
窗外，雨越下越大，车内的两个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小汪，脑子内勾勒出了一个新的故事，并且在暑假迅速的完成，书名叫做《刘的一千个白日梦》。
而小刘的脑内，却回到了过去。
很多很多年前，一群女孩子再殴打一个姑娘，剥掉了她的衣服，夺走了她的伞。看到蹲在大雨中发抖的陈欧，小刘递过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自己的伞。
陈欧穿上外套跑走了，没有谢谢，没有回头。
“她都忘记了吧。”
第98章 第 98 章
闹剧告于段落，陈欧和王麻子消失了，日子应该往前继续，但小刘总觉得隐隐的不安。
申城遇到了台风，接连下雨，回帝都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耽搁。
负氧高的氛围，人容易犯困，别说人，猫和狗都懒洋洋的。
关于陈欧，小汪没有多问，就跟小刘没问过老夏一样的。
事情之后，小刘又遇到过陈欧，就跟小汪时不时被老夏打电话一般。
最后一次在帝都见到陈欧，两个人冒雨外出购物。
暴雨中，两个人看到了一群人在殴打一个姑娘，很多人都在默默的看着。
“被打的是小三。”
“那也不能这样，打人是犯法的。”报了警，冲进雨里制止了施暴人，当小刘把外套披在姑娘身上时，姑娘抬起头，小刘看到了陈欧的脸。
几乎跟自己的记忆重叠了，陈欧，被警察带走时，没说一句话。
出于好奇，小刘和小汪，也跟着去了警局。陈欧就像没事人一样，裹着小刘的衣服，在角落发呆，任凭雨水从脸上滑落。
公安的人对待陈欧态度也不好，人们对于小三这种存在，没有太多的同情心。
“要去验伤。”
“不要去了。”
“没有刑事责任也有民事的。”
“那不是我们自己私了就可以解决了么？”
对于这种不正当的暴力，陈欧应付的轻车熟路。
雨还在下着，走廊里小刘和小汪并排站着，看着陈欧。
“听说是姓夏的老婆打的，舞象跟我说，那个人的老婆说了只要发现陈欧在申城就会打。”因为之前对待小刘的事情，小汪对陈欧也没太多的同情。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发现了小汪的不耐烦，小刘临走前问了一句。
“不然我去哪里，我不知道。我没地方去。”嘴角挂着伤，湿漉漉的头发，陈欧的眼神是空洞的。
“你右手右脚，可以找工作。”小刘说完，得到的，却只有一个轻蔑眼神，和一声呵。
“孺子不可教也。”看到陈欧的态度，小汪拉着小刘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陈欧扭过头，问了一句：“是不是很多年前，你也这样帮我过。”
“当年你是看我可怜...现在我还可怜么？前几天我还诬陷你呢。”陈欧冷笑了一下。
“是挺可怜的。”思考了一下，小刘说出了这句话。
话还没说完，一杯热水泼了上来，把小刘浇成了落汤鸡。
小汪尖叫着，查看小刘烫伤的皮肤，随后准备向一脸得意陈欧动手，却被小刘拦住了。
“你从小就这样，在不该逞强的时候逞强，最后把自己做的孤立无援。”小刘擦了擦脸上的水，一声叹息。
“你也是从小就这样，逆来顺受让人恶心。凭什么？凭什么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却这么残，凭什么？？”捂着脸，陈欧哭了起来。
“路是自己选择出来的，你已经成年了，本应该有能力踏踏实实过上好日子的。”小刘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改变不了的，去适应比较好。”
留下这句话，小刘和小汪离开了。
“陈欧和我成长的环境差不多...”那天开车回家时，小刘说了一句。“明明已经非常努力离开了原生环境，结果弄成这样。”
“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优秀的东西是用来被浪费的。”小汪看了一眼小刘，看着窗外的大雨道：“不过，你还是比我想象的善良。”
“你给刘瘸子又买了一套房子，找工作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小汪看了一眼小刘说“胖子告诉我了。。”
“我不是善良，也不是心软，而是这也是我分析过后最好的结果。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干出很多不理性的事情。陈欧的事情让我明白，如果刘瘸子再出现意外，最后承担结果的可能都是我。我必须止损。”小刘说完，摇了摇头：“对于他们两个，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说罢，小刘大概说了一下在家里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小汪才知道了陈欧选择诬陷小刘，并不是灵机一动那么简单的。
几个月前，在干舅生病石医生离开的时候，在背叛了舞象和李姑娘后。陈欧竹篮打水一场空，因为老夏妻子的威胁，在申城混不下去的陈欧大学毕业，回到了家乡。
人财两空的陈欧反而被母亲一顿奚落，心灰意冷，准备一了百了。就在去投湖的路上，陈欧路过花店，陈欧看到了在里边帮忙的小刘。
当时，就有一个奇怪的想法盘旋在陈欧脑子里。那天回家，陈欧撞破了母亲和她相好也就是那个骷髅一般老男人王麻子的幽会。
“刘瘸子的儿子很不错，可以给咱们养老。你母亲先嫁给刘瘸子，等那个瘸子死了，房子都是咱们的了，他儿子还要照顾咱们。”原来，陈欧母亲在和相好正在打刘瘸子的算盘。
“可是，他儿子很聪明的，万一看穿了怎么办。”
“让你女儿去使美人计迷惑他儿子啊，咱们亲上亲。咱们陈欧这么漂亮，陪那个小子绰绰有余。”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本以为陈欧会反抗，没想到陈欧一口同意了。当时陈欧也盘算着，找个老实人接盘，是最好的选择。而小刘，在陈欧的心里，就是标准的老实人。
然，人算不天算。几个人都没想到看似温和的小刘直接不同意，爱不爱结婚都随你，我不会结婚。这下陈欧母女和王麻子都傻了眼，房子已经过户到陈欧母亲名下，刘瘸子追着要结婚。但大家的目的是套住小刘和房子，不是刘瘸子。
但另一边，没了儿子没了房子的刘瘸子三番五次上门闹，最后扔了一句，你不嫁你女儿也可以，被王麻子打跑了。
眼看到手的鸽子飞了，面对小刘拒绝结婚，陈欧自然是气不过的。
陈欧拿出当年偷偷从李姑娘哪里拷贝的照片，核对了一下时间，回忆着李姑娘讲的故事，发现小刘的时间竟然能和前男友吻合上，脑补了一出大戏。这出戏，玩的就是人心，只要有一点猜疑，那她就是胜券在握。
只是陈欧千算万算，不知道小刘和舞象的关系。更没想到，在上次打官司后，有了共同的敌人，舞象竟然和渣男家还有了业务。这次一听到揭发陈欧，大家竟然都“正义感”爆棚，要来作证。
“就像我一直说的，这次太巧了，如果不是舞象，可能就洗不清了。陈欧的脑子还是可以的，就是不干正经事情。”说起陈欧，小刘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遗憾，让小汪迷惑。
结束了陈欧的话题，一阵安静后，小汪的手机响了，摁掉，再次响起。
再摁，再来。反复几次后，短信又飞来了，是老夏的，想要约小汪。
“老夏又给你打电话了？”看到小汪紧握着手机，小刘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啊...那个死不要脸的变态，怎么还没得病死了。”小汪刚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就听到又一条短信声。
如果是别人，可能告诉妻子，或者威胁公开会更适用。但是老夏的妻子，是形婚，对于老夏是什么玩意，知根知底，完全不在乎，只要不影响她正房妻子的地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啥锅配啥盖。”对于这对夫妻，小刘的评价，非常精确，在一起别霍霍别人最好。
而在控制舆论方面，在娱乐圈有着深厚根基的老夏，也是一把好手。
“你现在的脸更美了，想到你我就兴奋。想看你包容着巨物时脸上的表情。”
露骨的话，让小汪恶心，拖黑了老夏，他又会再换个手机号过来骚扰。
看语气，应该又是老夏发来的，但是内容，让小刘和小汪都跌破了眼镜。
上边这样写着的：“今晚来三人行么？我约到了温存。你可以当中间的那个上他。”
两个人回家，觉得这都是个事情，打电话给了小球。
“别提了...温存的事情被狗仔队抓到过好几次了...死性不改...”一提起公司的一哥，小球也很无奈：“要不是干舅压过来的关系，我们都不打算签温存了。”
虽然小刘不怎么了解娱乐圈的事情，但温存到处都是的广告，感觉应该还挺红的，但牵扯上干舅，小刘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小黄呗。”面对自己湾仔码头的舅舅，小汪实在有些不能忍。
“别想太多了，马上回家了，咱们可以过咱们的二人世界了...”小汪说的开心，小刘么...大概也明白，回到帝都，又要回归日常的上班生活了，似乎也不错。
第99章 第 99 章
回到帝都有一段时间了，小刘依然每天都去干舅的公司帮忙。
只不过，并不是在申汤的公司内了，而是在申汤的临床技能培训中心上班。这种上班，已经和正是医院的上班相差无几，要查房，要坐诊，还要参与拍摄。
目前干舅的公司，已经成了医学生报考登记证最大教材的出版基地，每年都要根据教材拍摄实操视频。
因为缺少模特，小刘和小汪，每天都在“假装”医护人员，表演各种实际操作，从刷手到打结，应有尽有。
跟每天在家累到吐魂的小汪不同，小刘挺喜欢这份工作，因为能学到更多地东西。
经过一个月高强度的拍摄，终于第一批教学视频进入了后期制作。难得空闲，小汪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浪漫的旅程，想要开发一下小刘的“心智”。
这个浪漫的旅程，是一次芭蕾舞表演。只不过，出师不利，今天要去看现代芭蕾舞表演的两人，正堵在三环上。
“早知道今天应该坐地铁。”想了一下帝都的地铁，小汪虽然绝望，但怎么也比堵着强。
“嗯。”彻底放弃的司机小刘，扭头打量了一番小汪。小汪瞬间汗毛乍起，小汪明白，这个眼神，意味着，小刘要捏他的脸了。
然而，今天没有等来小刘的手，等到的却是小刘的唇。
“干嘛啊...”
忽然被亲了的小汪，脸羞得通红，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红色的河豚，但他现在一定是了。
“谢谢你。”小刘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小汪。
“怎么？”这一瞬间的小汪有点找不到北，最近似乎没什么事情值得小刘感谢的。唯一值得感谢的，就是小刘最近愿意主动碰他，并且没有呕吐反应了。
当然，想要进行到下一步，似乎还是遥遥无期，他那个学神学的同学现在已经当上司铎了，他还在每天渴望吃肉。
“谢谢你为陈欧做的事情。”前边的车动了，小刘也跟着发动了车子。
“啊。没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就是今天，光头给我打电话说的。”小刘的表情有些内疚：“其实我最近正想跟你谈谈陈欧的事情，我想让光头给她找个工作，没想到你先行动了。”
“给她找工作为什么要跟我谈呢？”
“因为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哇，我们的学霸真无情啊。”小汪打趣道。小刘的担心并不过分，只不过一个多月过去，小汪已经放开了。
“因为你的感受，比她重要。”小刘没有回头，说的却相当认真。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了一句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呢？”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把你想得小肚鸡肠....”
“哈哈哈哈。”听到小刘的解释，小汪笑得不行，良心说，其实放到几年前，他一定会大吵大闹，但现在，小汪已经学会了站在别人的角度去考虑。但自从了解了陈欧的过去，小汪大概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的事情，小刘竟然会觉得陈欧可惜。与其说是小刘比较怜悯，倒不如说，小刘把自己的感情投影在了陈欧身上。
后来，小汪也是听静静说的。
陈欧，就是一个女版的小刘，有一个不着调的母亲，从小受尽了打骂和同学的欺凌，当年高中，同学们把小刘和陈欧戏称为“悲惨世界二人组”。跟小刘一样，陈欧在这样的环境下，考入了顶尖的大学。如果说人生真有转折点，陈欧的就发生在了上大学上。
“应该找一个不用交学费并且提供保障的学校，这样是最最佳选择。不然每天为了学费生活费发愁，容易极端。”
当年小刘的话，小汪并没当回事，但陈欧却让小汪明白了，钱，真的压弯一切。现在社会条件太好了，很多人已经对“吃不上饭”这件事情没了概念，但在一个世界顶级的繁华都市，吃不上饭是一件多可悲的事情，陈欧就是这样。
眼界开阔是一把双刃剑，总有人会在五光十色中迷失了自己。
“太可惜了。她没有你看的透彻。”当时不论是小刘还是静静，都是这样评价的。甚至小汪反思了一下，也明白陈欧这一步错步步错是怎么造成的，毕竟，想小刘想的这么明白的人，是少数。
“我不是想的明白，是我运气好，认识了你，换了别人，不敢想。”到达目的地，小刘麻溜的停好车，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小汪总是觉得很有趣，小刘总是能想到他想的事情，就跟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不同是不在肚子里。
“是啊，这么好的我，你还不干我，就不怕那天我跑了。”地下车库虽然凉爽，但是温度依然比车里高，现在小汪觉得更热了，因为他被小刘环住了。
“那么晚上你可以试试套牢我啊。”小刘轻轻地在小汪耳边呢喃到。
突如其来的震惊！
“走。回家，不看了，我现在就要试试！！不用回家了，上车，这里就行！”已经兴奋的小汪二话不说就把小刘往车里拽！
“行了，狗哥，今天可是你同学的表演....你别闹了。”
“没事，他们知道也会为我鼓掌的。”
就这样，小刘被小汪拖进了车后座，当然，并没有正式的进入，只是手活而已。在小刘擦手的时候，小汪用枕头遮住脸，不想接受现实。
“屁股抬一下。”小刘用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手，还帮小汪清理了一下，最后还帮小汪把裤子提上皮带系好。
“我不去了，太丢人了.....”小汪捂着脸，完全不想看到小刘，他天天嘲笑小黄秒男，感情自己还不如小黄，小汪都在盘算着自己明天要不要挂个男科看一下，这样不行啊...
“不还要求多久啊，你已经达到了平均水平，你之前写的那些开灯片段，是不科学的。”小刘收拾好了开始拽小汪遮住脸的抱枕，小汪则说什么都不松手。
“这抱枕可是给多多垫屁股的...我不保证上边有什么。”小刘说完，小汪蹭一下扔下了抱枕。
“我就说怎么一股猫味。”小汪扔下垫子，看到小刘坏笑的表情，才发现自己中计了，抄起垫子就打：“你学坏了！”
“那我更坏一点好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刘这样清心寡欲的脸，说着这种话，反而看起来更加让人兴奋。
没有给小刘回答，小汪直接扑了上去。不过也就是这时候，小汪感觉到自己确实太久不用期待过高，以前五分钟就再就位的他，如今口腔充满了小刘的味道，小汪竟然都没有兴奋起来。
直到最后，被小刘拉出车子，小汪还在耿耿于怀，更加坚定想要去看医生。
回想起干舅那句“想当年一夜七次不用歇，现如今七天一次靠手捏”竟然有些感同身受。
不过小汪就是小汪，自愈能力特别强。
“反正我又不需要时间长，更何况，今天，现在，我已经是在办还俗手续了！”想到这里，小汪牵着小刘的手，哼着小曲，向楼上走去。大鸭蛋还没有建造完成，这次还是在M剧院。
这次的表演，是世界最著名的男子芭蕾舞演员，被誉为“活体肌肉标本”，体脂率3%的BB全球巡演帝都站，为了本土化，安排了三位中国的演员上场表演，其中两位是小汪的同学。
小刘虽然不懂，但也大概能理解，放在医生身上，大概同等于给名刀当助手吧。
拿到了会场小册子，小刘发现果然两个人来得晚了，基本都坐满了。不过好在，小汪买票早，在池座的第四排。
坐到位置上，小刘也开始翻看小册子，小汪的两位同学要表演《胡桃夹子》中的片段。小刘不是很明白“独舞演员”和“首席舞者”都是什么身份，但总觉得，戴上了“独”和“首”，大概就跟手术台上“主”是一个意思吧。
不过，最让小刘意外地，并不是小汪的两位同学，而是一个叫做“刘昭”的小男生，因为连小刘自己看到第一眼，都有些恍惚，跟少年时的他，还真的有几分相似。
“这不会是你私生子吧。这么像还都姓刘。”小汪戳了戳小刘，拿着小册子和小汪对峙，果然，不是小刘一个人这么认为。
“怎么可能，我刚刚到了合法结婚年龄，从哪里来个这么大的儿子啊，狗哥。”小刘说完自己也笑了。
“不过这个小男生好厉害，竟然适合BB搭档表演《冲击》。”
《冲击》是每次BB世界巡演必然出现的节目，但是每到一个国家，BB都会亲自选人，除了扎实的舞蹈功底，更对柔韧度和力度有绝对的要求，合作过这段舞蹈的，男女老少都有，躯体不同造成的强烈视觉对比，正式冲击这段舞的主题。传说这个刘昭，是BB合作过最年轻的舞者，特点是柔韧，小刘有些期待。
“哎，真好啊。我的同学都成为首席了。”小汪反复看着小册子上同学的照片，嘟囔了一句：“如果不是混蛋老汪捣乱，我说不定也成了。”
当年，在舞蹈学校中，小汪的素质是最好的，老师非常看重他，可是现在，阴差阳错，他即将成为医生。
正当小刘考虑如何安慰小汪时，只听前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音：“汪凙。”
小刘抬起头，发现小汪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前排扭头的三个人，年轻的一男一女小刘都不认识，但那位中年男人，小刘却很熟悉，那是小汪的父亲汪光铭。
第100章 第 100 章
表演结束，小刘对于几段经典的芭蕾舞剧的表演的理解，还停留在“脚尖疼”“真能跳”和“不太懂”这三样上。因为离得近，每次芭蕾舞演员脚步接地的发出的冲击声，都让他心脏一疼。
小刘一直自认为没有艺术天分，因为他从来不懂这些表演美在哪里。
但BB和昭昭的表演，确实让小刘被震撼，或者说，视觉冲击力过强，哪怕跟着小汪前往后台的路上，他的脑子里还是被凹成各种造型的昭昭。
相同的性别，但身高、长相、体型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肌肉健硕的成熟男性古铜色欧洲男性和还在发育阶段清瘦单薄白皙亚洲男孩，这样的搭配，没有表演，就让人感受到了人体差异的魅力。
《冲击》有好几种舞蹈编排，小刘上网搜了一下，这次冲击选用的编排是最难得，一般都是女舞者来表演昭昭的位置，而这次为了突出昭昭的柔韧性，甚至还增加了几个高难度动作。
“这么小被送去学柔术，家境相当差了吧。”这个评价，烙在了小刘心里。
6岁就成了马戏团专业演员的昭昭，作为词条的那张照片，又瘦又小，头部移动到骨盆旁边的姿势，外加纤细的四肢，看起来有些渗人。
杂技柔术表演者 tortionist ，一直被誉为疼痛承受能力最高的人。为了能使肢体伸展到令人窒息的弧度，每天需要反复□□韧带。除了吃尽苦中苦，更是要有天生的柔韧度。小刘看了一下现在业内活跃的柔术演员，23人，只有昭昭一位男性。
剑走偏锋容易出成绩，昭昭这确实选对了路。当然，现在也只能叫前柔术表演者了，15岁的昭昭，已经完成了第一份工作，现在考入舞蹈学校成为了一名舞者。
小刘对于杂技的理解，都来自电视上，没看过正式的柔术表演，但滚灯，叼花这类节匪夷所思的节目还是看过的，跟芭蕾舞一样，柔术是小刘不能理解的地方，虽然那些夸张的肢体动作吸引着他。
表演结束，几次谢幕时，昭昭和BB的组合赢得了满场欢呼，从后排飞来的鲜花雨点一样飘落在舞台上。
离场时，小汪并没有和自己的父亲打招呼，直接起身而去，小刘跟在身后。
后台比小想的拥挤，大家见到小汪也非常亲热。听不懂的小刘，只好在旁边四处张望。
忽然，昏暗的走廊尽头，一闪残破的门里，一只小脑袋从走廊尽头的房间伸出，从眼睛和嘴的比例来看，是倒吊在空中的。毫无血色的脸，和黑洞一样的眼睛，吓得小刘一声冷汗。
舞蹈《冲击》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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