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问有没有吸着别人的鸡巴开始,白芷就已经有反应了。
    全身对他有条件反射似的,一听到他说那种话,就
    再后来,他编的很真实,跟确有其事一样。
    她听一句,下面就汩汩而流的更厉害。
    每一股,每一泡的粘稠湿热控制不住。
    通着话的时候,她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怕他听出异样。
    也不敢动,怕一动就流得更多。
    白芷内裤含着一包淫液、走路姿势有点怪的回到寝室的时候,刘画看到,“你来姨妈了”
    白芷低头细声回了一句:“没有。”
    又为自己的怪异走姿,心虚的补了一句:“可能快来了。”
    “来了不舒服的话,可以跟我请假。”
    “嗯。”
    白芷在床铺下面纠结了几下。
    那里湿漉漉的很难受,但如果去换内裤,肯定会被发现不对劲。
    踌躇了两秒,选择爬上床。
    熄灯后,白芷还是睡不着,想着那通电话。
    他肯定跟很多女学生这样过。
    想法落下的一瞬之间,白芷揪紧了被角,拉高被子。
    整个人缩进被窝里,脸被柔软的绒被埋着。
    听着自己异常清晰的呼吸声,很沉闷绵长。
    过了几秒,鼻端又酸又热,眼眶也重新湿了。
    混蛋
    白芷吸了吸鼻子。
    她绝对绝对不要再被他碰了。
    她不要做他眼里那种好得手的女孩
    白芷憋了一股气,好久才呼吸,烦躁的翻身的时候,内裤的感觉太不适了。
    她小小扭了一下,眉头深深皱起。
    太湿了
    白芷的身体在床上僵着,越想让自己不注意那里,注意力就越集中在那里。
    终于,忍不住伸手下去,扯了扯底裤的两边,让棉料和那里,隔离开来。
    舒适了一些后,她手却还没离开,停在耻骨的上方。
    忽然,她抓紧了裙摆,仿佛在挣扎着什么,不久后,认命的伸了进去。
    指尖触到腿间的黏滑,指关节被湿透并冰冷的内裤包着。
    白芷心里慌得打鼓,但还是大胆的学着他那天,手按了按那里。
    没有他那么用力,只是颤抖的碰了一下,就收回,但手还没从内裤里抽出来。
    只是碰了那么一下,就弓起了身子小小战栗,已经很敏感的来了感觉。
    或许说,两小时前在电话里被男人撩起的欲望,就没消下去过。
    在此刻的深夜,寝室里,第一次自慰,过程一无所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还可能随时会被室友发现的环境下,再提心吊胆却也比不过,体内发酵、膨胀的欲望,袭击着女孩的理智心性,逼她臣服。
    白芷慢慢转身的侧躺着,被子下,双腿缓缓交缠,夹住了小手,用力按压着那里,只一下,引得小穴立刻翕合,渴望着吸住什么东西像那天他的肉棒夹在这里抽插,棒身每每狠狠擦过她的阴唇,总会自主的吮着棒身吸。
    嗯
    女孩在黑暗里的漆亮眼瞳染上了欲色,还有疑惑。
    接下来呢该怎、怎么办
    她脑海里回放陈流的话,好像在教她怎么做。
    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手伸进腿缝里夹着睡的
    手有没有像老师一样揉小屄奶子呢
    老师揉得好还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没有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被室友听到她们听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为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很骚也很娇,一听鸡巴就硬了。
    白芷想到他说的硬了,所有感觉忽然汹涌而至,夹紧了手,指尖学着他打圈的转,奶、奶子她揉了一下,没感觉。
    白芷被情欲逼得眼角泛红,不知所措的急。
    没他摸得舒服
    他的手很大,握着她那儿就大力的捏出形状,殷红的顶端在他粗粝的大掌下站立起来
    呜呜
    白芷知道答案了。
    是老师揉得好呜老师
    她幻想着陈流一定会轻佻的问她:叫我叫得这么骚,想做什么
    想、想要
    要什么嗯说出来。
    要老师、揉、揉揉奶子啊
    白芷腰臀轻轻在床上摆动。
    陈流手放到她胸前,捏了捏,又问:只想要这个不想要肉棒吗
    要呜呜也要
    把话说全了。
    唔想要老师的肉、肉棒啊
    粗大坚硬的肉棒抵着在穴口,陈流浅浅插了一半的龟头进去:整根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好不好插得满满的,你会很舒服。
    好老师进、进来啊
    白芷紧紧闭着眼,没被碰过的甬道快速收缩着。
    陈流把龟头推了进去,一整根沉了进去。
    啊
    白芷瞬间觉得有什么撑满了自己,小穴缩紧不放,绞着。
    陈流爽得呻吟一声,喘息着用气声说:水好多好湿,水穴吸得老师的鸡巴好舒服,白芷,你舒不舒服小穴咬得这么紧,要让我肏死你吗
    嗯啊
    放松,让老师好好插一插陈流拍了拍她屁股,开始吞吞吐吐的进出,穴口不断吃着硕大粗圆的肉柱开始逐渐加快,重重的飞快捣着水穴。
    呃啊骚货喜不喜欢老师这样弄你哦好爽肏死你
    白芷穴口一缩一放着。
    小嘴微张呵气,差点发出声音的时候,一口含住了被子,发出很轻嗯的一声。
    呜老师好舒服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女孩的手越来越重按着花唇,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屁股前后摇着,腰也凹着诱人的姿态,小脸满是享受情欲。
    下一秒,难受噬骨的痒意从花心传出。
    嗯啊啊
    呜老师、好痒嗯
    唔骚货,叫出来老师想听听你有多骚
    啊、啊啊不行嗯呜
    不可以叫出来,她们听到,一定知道她在做什么
    白芷脑里的这个念头一直提醒着她周围有人,可越这样越刺激,酥痒感觉越强烈。
    高潮前的一片白光越来越近,她闭眼、拧着眉,身子扭了一下,扭成撅臀塌腰的骚媚姿势,然后紧绷着不动,撅起的臀,小穴快速收缩,像有人在她身后拼命抽插,识海里有道属于她的声音在疯狂呻吟。
    要到了嗯啊、啊啊啊唔嗯
    女孩含着被子的小嘴又发出细微的呜咽,最后一个激灵,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淫水喷涌而流,指尖一片湿润。
    女孩睁开了迷离呆滞的眼,轻轻而急促的喘息,耳边心跳快速的跳着。
    半分钟后,她动了动身子,身下一大片的温热立刻顺着股沟流下,透过内裤,打湿了睡裙,很快变凉了。
    她感受着那里的冰冷,眼睛褪去了欲色,恢复清明,同时写满了茫然。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或者说不敢相信,刚刚在寝室床上自慰的人,是她。
    白芷呆愣笨拙的缓慢扯了几张纸巾伸到下面去擦。
    纸巾卷走滑腻的清液,一下就用完了。
    拿出来的时候,皱起了鼻子。
    好多
    又扯了几张包好湿溜的纸团,
    她受不了下面的感觉了,起身,刚踩着床梯下了一级,又一大泡花液从穴口吐了出来。
    白芷僵了一秒,然后赶紧爬下去,扔掉纸团冲进厕所关上门,灯都没开。不过整个过程的动作都放得很轻,没有吵醒谁。
    她撩起睡裙,褪下内裤,感到了几条黏液还连在穴口和内裤之间,她再拉低了一些,粘稠的水线断了,甩弹到她腿内侧,冰凉。
    只见少女纤细白嫩的双腿之间挂着的底裤上,一片清亮的淫液,发着亮晶晶的水光。
    白芷低头,昏暗中,借着窗外路灯和月辉的照明,看得更清楚,印进脑里的震惊和深刻。
    这是她自慰的证据。
    想象着跟自己导师做爱,自慰到超高的证据。
    无可辩驳。
    白芷咬着下唇,难堪的移开视线,扯了纸巾打湿,清理干净私处,然后脱掉内裤,出去阳台的盥洗池,搓洗着,动作有些木讷机械。
    黏滑难以一下清洗干净,她越洗越用力,带着赌气意味,眼里也渐渐酸涩。
    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她讨厌陈流
    白芷噙着泪花,一言不发的冲洗着,细流的水声还是吵醒了离阳台最近的刘画。
    刘画眯着睡眼问:“你经期来了”
    白芷吓回了神,支支吾吾嗯了一声,不经意泄出了哭腔。
    刘画问她是不是痛经、要不要止痛药,白芷摇头说不是之后,刘画就没太在意,蒙头睡了回去。
    经期的女孩子情绪是比较敏感。
    白芷晾上衣杆,回了屋内穿上干净底裤,没立刻上床睡觉。
    她拿着手机出了寝室,在楼梯间拨了一通国际长途。
    法国时间18点23分,徐宴看到来显,蹙着眉接听,想问她国内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结果刚接起,不等他开口,那边就哽咽着低低喊了他一声:“阿宴”
    徐宴眉心一跳,内心焦急,但还是耐心的柔下嗓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呜”熟悉的声音带着安抚效果,白芷忽然啜泣得更加不成声。
    但其实音量很小,连声控灯都没有惊扰到。
    可徐宴听得起火。
    她一向很乖,电话都很少打,就担心他在忙、会给他带来困扰。
    更知道她哭他会急,所以这两年她一个人再怎么难,除了他刚出国的头两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这样哭过,怕他不安。
    “有人欺负你了”想到女孩一个人在不断的掉眼泪,徐宴眼神有些冷。
    “没、没有。”白芷想也没想,矢口否认。
    她想把所有委屈都哭给徐宴听,想告诉他,她学坏了,因为只有他才会好好哄她,跟她说些安慰话。
    可是今晚的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就只能哭。
    徐宴心烦意乱的扯了扯演出服的西式领结,想问她哭成这样你觉得我会信没事
    恨不得立刻动身飞回她身边。
    白芷自顾自的哭了几分钟,不太难受了,才停下来,一抽一抽的缓着气儿问他:“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
    “乖,圣诞节过后你就看得到我了。”
    白芷摇摇头。
    不,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就不走。
    可她没有问。
    徐宴笑问:“想我了”
    白芷嗯了一声。
    “我请假先回去陪陪你好不好”
    “不行。”白芷哭红了鼻尖,说话瓮声瓮气的,但态度很强硬,教他事业为重:“舞团的练习和演出很紧凑。”
    徐宴笑,没坚持,只道:“很快就到十二月了。”时间不远了。
    “嗯。”
    “照顾好自己。”
    “嗯”
    “我今晚有个演出,快开场了,明天等你睡醒了我再打回给你好不好”
    一听到他原来有正事,白芷就后悔自己打扰他了,匆忙扔下一句:“好,你快去忙,拜拜。”就直接挂断了,连给他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徐宴听着那怕事的忙音,哑然失笑,放下手机的时候,界面已经回到主屏幕。
    壁纸上,
    午后的练功房,一抹暖黄的斜阳打进来,光线干净而美好。
    一个少女身穿纯色洁白的芭蕾裙,立起脚尖正要起舞,却发现有人在偷拍,憨巧的朝镜头看过来,抓拍下来的那瞬,有几分羞涩胆怯,眉眼清稚的看着他,像一只在阳光底下发着光的精灵,不小心被人类发现了。
    徐宴还记得拍完之后,她眨眨眼反应过来,朝他冲过来,撞进他怀里,撒着娇让他给她看看拍得怎么样,丑不丑。
    徐宴说很丑。
    没有给她看。
    贪婪的人类捕到了精灵,自然是要藏起来,不能给任何人看到的。
    包括不能让精灵知道,她自己有多珍贵。
    手机自动锁屏黑屏了。
    徐宴掐着跪在他腿间的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孩,将肉棒从她唇里抽了出来。
    然后提起她,把她按在更衣室的隔板上,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畔用法语问她:“还有半小时开场,你想不想要”
    女孩扭着屁股点点头,徐宴熟练的剥下女人的芭蕾舞袜,将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徐宴闭着眼想象着身下的女孩的脸。
    “啊啊啊Elio太、太快了好舒服嗯”
    徐宴嘘了一声,“闭嘴。”
    女孩自己捂着嘴巴又爽又痛的唔唔叫着。
    不是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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