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了个血人挂在半空的杨队长闻言，也抽搐着看向卫老大，目光中全是怨毒。
卫老大更是恨得想吐血了。
虽然他是想除掉他们，把他们的手下收编，但这次他是真的冤枉。
他怎么可能会想到这群肥羊竟是从前和他一起从郑光耀手里逃出来的一批人？
他在j市基地的过去根本不愿意让人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他怎么可能会在知道是他们后，还主动找上这些人？
想到这里，卫老大身体陡然一僵，冷汗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他不愿意身份曝露，那么这几个和他有着相同经历地人难道就不是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
那他在这些人的眼里，是不是就意味着是颗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不定时炸弹？
“就凭他？也想请动我们陪他演戏？你也太高估他了。”欧阳语气不屑的冷笑道。
卫老大想到刚才的猜测，心里就发寒，但脸上又因欧阳的话而气得通红。
如果遇到的是其他不认识的高手，他为了保命伏低做小也心甘情愿，可这些人都是他认识的，而且，还曾经和他是同一等级的人，现在他却只能站在这里任由他们侮辱，他是真的很不甘心，很不平衡。
欧阳也不管卫老大怎么气得要吐血，傲慢的对迟队长说道，“刚才我听到你们是在外面喊要我们把物资交给你们，否则就大开杀戒吧？”
“不，不，那都是他们的注意，和我没关系，我是被骗过来的，和我无关！我现在马上就走，我马上带着我的人离开！”迟队长也不是傻子，看得出苏畅他们的级别比卫老大还要高得多，飞快的摇头，撇清关系，想要离开这里。
“你想来就来，想离开就离开，那我们不是很没面子？”欧阳却露出恶劣的冷笑。
不只是迟队长，在场的所有异能者脸色都刷地一下变了。
卫老大知道这时候他要是再不做什么，很可能会被欧阳几人灭口，眼珠子一转，突然大喊道，“还不快动手杀了他们，再不动手死的就是我们了，他们要大开杀戒了。”
周围的人群在愣了一瞬后，子弹和异能疯一般的朝着门口的陆茹慧几人丢过去。
然而苏畅几人出手更快更凶残，那些低级的异能轻而易举的就被几人杀掉，剩下的被暗里观察的吕文青和谢元华瞬间秒杀。
只剩下半口气的杨老大则被陆茹慧一根藤条刺穿了心脏，就连第一时间想逃跑的池队长也在没跑出多远的地方被陆茹慧杀死。
至于想利用三人带来的手下模糊陆茹慧几人视线的卫老大，和池队长同样，第一时间就想利用土遁逃离，不过他忘了现场还有一个与他相同异能的张礼，并且张礼的级别还要高他一等。
所以，他才刚发动异能沉到土里，张礼就大喝一声，双掌同时朝地下一拍，只听“砰”地爆破声响起，下一瞬，卫老大就惨叫着被从土里炸了出来。
不过是几息的功夫，除了卫老大，五六十人竟无一活口了。
卫老大呕出一口血，就看到这令他变体生寒的一幕，他按着胸口半躺在地上，惊惧的看着欧阳几人朝自己走近，急切的喊道，“不，别杀我，看在我们曾一起患难过的情分上，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说出你们的行踪的，我发誓，我对天发誓……”
“发誓？像你这种过了河就拆桥，救命恩情还没散，就能立马阴了救命恩人的人发的誓也能信？”苏畅用一种“你别逗了”的嗤笑表情说道。
卫老大第一次为当年的行为后悔。
他以为凭他的本事，以后绝对能闯出片自己的天地来，就算再碰到了这群人，也只有这群人求他的份，到时候他把人情还了就是了。
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他的理想抱负全成了一场空，而这些被他一早抛弃的人，竟全都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踩到了他的头顶上，站在了他必须仰望的层次。
他心念电转，急急的道，“我……我还有其他情报可以和你们交换，和郑光耀有关的，当年我们离开后，他马上就发布了我们的通缉令，不论是大小基地都有，但是我现在的基地有人在，可以帮你们把通缉抹掉，只要你们饶我一命……”
“你觉得我们会在乎那种东西吗？”欧阳冷笑。
卫老大瞬间就像被人剪了舌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啊，这些人如果都是五级异能者，怎么可能会在乎进不进安全基地？有没有通缉令？
“真是窝囊啊，当年你煽动了那几个傻子走得那么潇洒，我还以为你是能混得有多好，结果也太让我失望了，就连我这个天赋最差的人，也在前不久达到了五级，而你，竟然还只是四级初期，还做起了打劫路人的勾当，真是出息啊。”欧阳鄙视的俯视着卫老大，继续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两年的不得志本就是卫老大心底的一根刺，现在被欧阳这么刺激，又忍不住气得吐出了一口血，脸色紫红。
欧阳却高兴了，忽然蹲□，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对卫老大悄声说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救我们的那位小姐，也就是我们现在的队长，当年的异能就在七级以上，直到现在我哥已经达到了六级，还看不透她的实力。”
“不可……呜……”卫老大他激动得就要大喊，不过才喊出一个字，就被欧阳捂住了嘴。
不过他说不出话来，瞳孔却放大了数倍，像是连眼眶都要睁裂一样。
这怎么可能？
当初离末世才半年不到，怎么可能有人达到那么高的级别？
就连现今公布的最高等级异能者也才六级中期！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在骗他！是骗他的，一定是的！
“以为我说谎？”似乎看出卫老大的想法，欧阳笑得更加恶劣的凑到卫老大的眼前，“很遗憾，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队长身上的秘密多着呢，譬如她除了雷电异能，还是空间系的双系异能者，不然你以为当初我们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就从铁桶一样的地下实验室里逃出来的？队长又凭什么要把仅有的一辆车给你们这些背叛者？”
“不过至今还没有人暴露出有双系异能，所以难以置信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不为人知，却不代表它就不存在，就像茹慧。”
“当初茹慧已经是半人半尸状态了，这你也是亲眼看到过的，可是经过我们队长的帮助，她的劣势立即变优势，不仅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还开发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新种异能，丧尸化，只要她变成丧尸状态，就能控制她级别以下的丧尸。”
谢元华还是那样不咸不淡的微笑着，苏畅几人也只是冷眼看着，没谁阻止欧阳对卫老大泄密。
总不过是个必死之人。
卫老大不可思议的看向陆茹慧，像是要把她看穿。
他确实是亲眼看到这个女人从基地出来时的样子，那时候他还担心着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就会变成高级丧尸攻击他们而防备着……
再坚决抗拒相信的信念还是裂开了缝隙。
“既然这么多事都告诉你了，还有件事我想你也可以知道一下，知道我们这两年去了哪里吗？是g省！在末世爆发前就沦陷的死城，老大带着我们杀遍了里面的高级丧尸，于是有了现在的我们，全部达到五级以上。”
“而这次我们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建立一个基地，一个属于我们的基地。”
建立基地……
卫老大的瞳孔变得涣散起来。
“其实你要是晚一些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惜偏偏是现在，在我们还没有站稳脚跟，行踪目前还不能曝光的时候，所以，对不起了。”欧阳耸耸肩，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却是全然的冷笑。
然后抬头看向他哥谢元华，谢元华掌心聚集起六级的电力，对着卫老大的头劈下。
卫老大瞪大着眼睛，全身抽搐了两下，就没有了声息.
在死亡的前一刻，卫老大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夜里。
只不过这一次，他做出了相反的选择。
没有煽动别人离开，自己也没有离开，他老老实实的跟着那个女孩，然后跟着那个女孩去了死城，成了顶尖高手，他们自己建了个基地，他成为了基地的负责人，他有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
☆、第107章 chapter.108
看着卫老大彻底没了动静,欧阳却奇异的没有了畅快，反而从心底涌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哥，你说当初如果我们没有跟了老大,我们的下场会不会和他差不了多少？”
如果当初他不是昏迷不醒,在卫老大的煽动下,一根筋的他会不会因为何文琳的年纪轻而心生不服，然后也死命的拖着他哥离开？
然后,冲动的他继续连累他哥一起陷入和卫老大他们同样的处境，不是死,就是被抓回去。
或者逃出来了,也会像过街老鼠一样的狼狈的东躲西藏？
欧阳这话一出口，陆茹慧和吕文青还好,苏畅、张礼、刘硕三人的表情就有了些许的变化。
苏畅一脸的复杂，他是最早就跟在何文琳身边的，而且，命也是何文琳救回来的，他很清楚，如果没有何文琳的出现，他末世后一个月就会死在丧尸潮里。
就算后来他赖上了何文琳，但好几次，只要他没那么坚定了，作出了另一个选择，他的人生道路就完全不同了。
张礼倒只有一些触动，毕竟他当初就没有想过第二种选择，只感叹知恩图报的人果然是有好报的。
刘硕却是身体猛地一震，虽然紧抿着嘴没说话，脸上却流露出极为错杂的情绪，有些庆幸，也有些后怕。
因为当初他就曾在心里犹豫过。
现在再回想，只要当时他想差了一点，那么今日卫老大的结局就可能是他的。
谢元华却道，“没有如果，我们已经做了最正确的选择。”语气轻淡却铿锵有力，好像能说进人心底一样。
欧阳怔了怔，继而有些释然的笑了。
是啊，没有如果，他当时就是昏迷了，而他哥也为他们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谢元华没打算把卫老大这一群人的尸体埋掉。
他们并不怕卫老大他们基地的人为此找上门来，现在死的不只是卫老大，没人会联想到他们只是要灭卫老大的口。
而且，卫老大他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周围肯定还跟了其他的人，卫老大这群人的尸体倒可以对那些宵小起到震慑的作用，也不需要他们一晚上光浪费在对付那些小人物身上了。
只让欧阳几个把这些人的尸体一块丢到了房子后面，看上去不那么碍眼就行了。
谢元华自己则转身进屋跟何文琳商量去向阳基地的事了。
卫老大的出现并不是没有用处的，至少，他们知道了现在大小基地果然都有着他们的通缉名单。
之前谢元华见向阳基地的这些人没有认出他们，就抱了点侥幸心里，不过现在看来，很大可能是隐形通缉令，并不对外公布，仅有那些基地内部管理层知道。
他们在外面可能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来路，但一旦他们被这样的假象迷惑，进入了安全基地，就会立即遭到安全基地的逮捕，或是上报他们的行踪。
不得已，原本由谢元华与苏畅送一行人回基地的安排只能临时改成何文琳与陆茹慧。
何文琳出现在j市基地时的容貌就是化过妆的，和现在根本是两个人，就算有她的通缉照，也没几个人能认出来。
而陆茹慧离开基地时的模样根本没几分人的模样了，以现在的研究根本没有人能把开始呈现出丧尸化状态的人挽救回来的办法，很大可能j市基地以为陆茹慧早已变成了丧尸，根本没有陆茹慧的通缉，就是有，也是半丧尸化状态的。
否则，卫老大也不会认不出陆茹慧来。
何文琳本是想既然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由谢元华负责了，那选人就由着谢元华选他能用得趁手的人，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件事只能由她和陆茹慧两个人去。
和谢元华商定完后，就将这个决定告诉了苏畅几人，欧阳的脸当场就落了下来。
他也知道凭着何文琳的本事，肯定不会有事，可是这种有了危险却是让老大冲在前面，而他们只能躲得远远的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何文琳看得出欧阳的心思，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有谢元华在，欧阳那里总出不了什么问题。
沉吟片刻，对吕文青道，“能做两张薄的金属面具出来吗？能遮住半张脸那种就可以了。”
“需要模子。”吕文青言简意赅的回道。
他对金属的控制能力很强，可以精准到毫米，但面具这样的精巧东西从没有试过，掌握不好尺度，如果有个模型让他照做，就没问题了。
“队长，你要面具做啥？”吕文青没问何文琳需要面具做什么，张礼却好奇了。
“戴。”
卫老大更是恨得想吐血了。
虽然他是想除掉他们，把他们的手下收编，但这次他是真的冤枉。
他怎么可能会想到这群肥羊竟是从前和他一起从郑光耀手里逃出来的一批人？
他在j市基地的过去根本不愿意让人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他怎么可能会在知道是他们后，还主动找上这些人？
想到这里，卫老大身体陡然一僵，冷汗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他不愿意身份曝露，那么这几个和他有着相同经历地人难道就不是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
那他在这些人的眼里，是不是就意味着是颗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不定时炸弹？
“就凭他？也想请动我们陪他演戏？你也太高估他了。”欧阳语气不屑的冷笑道。
卫老大想到刚才的猜测，心里就发寒，但脸上又因欧阳的话而气得通红。
如果遇到的是其他不认识的高手，他为了保命伏低做小也心甘情愿，可这些人都是他认识的，而且，还曾经和他是同一等级的人，现在他却只能站在这里任由他们侮辱，他是真的很不甘心，很不平衡。
欧阳也不管卫老大怎么气得要吐血，傲慢的对迟队长说道，“刚才我听到你们是在外面喊要我们把物资交给你们，否则就大开杀戒吧？”
“不，不，那都是他们的注意，和我没关系，我是被骗过来的，和我无关！我现在马上就走，我马上带着我的人离开！”迟队长也不是傻子，看得出苏畅他们的级别比卫老大还要高得多，飞快的摇头，撇清关系，想要离开这里。
“你想来就来，想离开就离开，那我们不是很没面子？”欧阳却露出恶劣的冷笑。
不只是迟队长，在场的所有异能者脸色都刷地一下变了。
卫老大知道这时候他要是再不做什么，很可能会被欧阳几人灭口，眼珠子一转，突然大喊道，“还不快动手杀了他们，再不动手死的就是我们了，他们要大开杀戒了。”
周围的人群在愣了一瞬后，子弹和异能疯一般的朝着门口的陆茹慧几人丢过去。
然而苏畅几人出手更快更凶残，那些低级的异能轻而易举的就被几人杀掉，剩下的被暗里观察的吕文青和谢元华瞬间秒杀。
只剩下半口气的杨老大则被陆茹慧一根藤条刺穿了心脏，就连第一时间想逃跑的池队长也在没跑出多远的地方被陆茹慧杀死。
至于想利用三人带来的手下模糊陆茹慧几人视线的卫老大，和池队长同样，第一时间就想利用土遁逃离，不过他忘了现场还有一个与他相同异能的张礼，并且张礼的级别还要高他一等。
所以，他才刚发动异能沉到土里，张礼就大喝一声，双掌同时朝地下一拍，只听“砰”地爆破声响起，下一瞬，卫老大就惨叫着被从土里炸了出来。
不过是几息的功夫，除了卫老大，五六十人竟无一活口了。
卫老大呕出一口血，就看到这令他变体生寒的一幕，他按着胸口半躺在地上，惊惧的看着欧阳几人朝自己走近，急切的喊道，“不，别杀我，看在我们曾一起患难过的情分上，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说出你们的行踪的，我发誓，我对天发誓……”
“发誓？像你这种过了河就拆桥，救命恩情还没散，就能立马阴了救命恩人的人发的誓也能信？”苏畅用一种“你别逗了”的嗤笑表情说道。
卫老大第一次为当年的行为后悔。
他以为凭他的本事，以后绝对能闯出片自己的天地来，就算再碰到了这群人，也只有这群人求他的份，到时候他把人情还了就是了。
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他的理想抱负全成了一场空，而这些被他一早抛弃的人，竟全都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踩到了他的头顶上，站在了他必须仰望的层次。
他心念电转，急急的道，“我……我还有其他情报可以和你们交换，和郑光耀有关的，当年我们离开后，他马上就发布了我们的通缉令，不论是大小基地都有，但是我现在的基地有人在，可以帮你们把通缉抹掉，只要你们饶我一命……”
“你觉得我们会在乎那种东西吗？”欧阳冷笑。
卫老大瞬间就像被人剪了舌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啊，这些人如果都是五级异能者，怎么可能会在乎进不进安全基地？有没有通缉令？
“真是窝囊啊，当年你煽动了那几个傻子走得那么潇洒，我还以为你是能混得有多好，结果也太让我失望了，就连我这个天赋最差的人，也在前不久达到了五级，而你，竟然还只是四级初期，还做起了打劫路人的勾当，真是出息啊。”欧阳鄙视的俯视着卫老大，继续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两年的不得志本就是卫老大心底的一根刺，现在被欧阳这么刺激，又忍不住气得吐出了一口血，脸色紫红。
欧阳却高兴了，忽然蹲□，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对卫老大悄声说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救我们的那位小姐，也就是我们现在的队长，当年的异能就在七级以上，直到现在我哥已经达到了六级，还看不透她的实力。”
“不可……呜……”卫老大他激动得就要大喊，不过才喊出一个字，就被欧阳捂住了嘴。
不过他说不出话来，瞳孔却放大了数倍，像是连眼眶都要睁裂一样。
这怎么可能？
当初离末世才半年不到，怎么可能有人达到那么高的级别？
就连现今公布的最高等级异能者也才六级中期！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在骗他！是骗他的，一定是的！
“以为我说谎？”似乎看出卫老大的想法，欧阳笑得更加恶劣的凑到卫老大的眼前，“很遗憾，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队长身上的秘密多着呢，譬如她除了雷电异能，还是空间系的双系异能者，不然你以为当初我们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就从铁桶一样的地下实验室里逃出来的？队长又凭什么要把仅有的一辆车给你们这些背叛者？”
“不过至今还没有人暴露出有双系异能，所以难以置信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不为人知，却不代表它就不存在，就像茹慧。”
“当初茹慧已经是半人半尸状态了，这你也是亲眼看到过的，可是经过我们队长的帮助，她的劣势立即变优势，不仅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还开发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新种异能，丧尸化，只要她变成丧尸状态，就能控制她级别以下的丧尸。”
谢元华还是那样不咸不淡的微笑着，苏畅几人也只是冷眼看着，没谁阻止欧阳对卫老大泄密。
总不过是个必死之人。
卫老大不可思议的看向陆茹慧，像是要把她看穿。
他确实是亲眼看到这个女人从基地出来时的样子，那时候他还担心着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就会变成高级丧尸攻击他们而防备着……
再坚决抗拒相信的信念还是裂开了缝隙。
“既然这么多事都告诉你了，还有件事我想你也可以知道一下，知道我们这两年去了哪里吗？是g省！在末世爆发前就沦陷的死城，老大带着我们杀遍了里面的高级丧尸，于是有了现在的我们，全部达到五级以上。”
“而这次我们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建立一个基地，一个属于我们的基地。”
建立基地……
卫老大的瞳孔变得涣散起来。
“其实你要是晚一些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惜偏偏是现在，在我们还没有站稳脚跟，行踪目前还不能曝光的时候，所以，对不起了。”欧阳耸耸肩，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却是全然的冷笑。
然后抬头看向他哥谢元华，谢元华掌心聚集起六级的电力，对着卫老大的头劈下。
卫老大瞪大着眼睛，全身抽搐了两下，就没有了声息.
在死亡的前一刻，卫老大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夜里。
只不过这一次，他做出了相反的选择。
没有煽动别人离开，自己也没有离开，他老老实实的跟着那个女孩，然后跟着那个女孩去了死城，成了顶尖高手，他们自己建了个基地，他成为了基地的负责人，他有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
☆、第107章 chapter.108
看着卫老大彻底没了动静,欧阳却奇异的没有了畅快，反而从心底涌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哥，你说当初如果我们没有跟了老大,我们的下场会不会和他差不了多少？”
如果当初他不是昏迷不醒,在卫老大的煽动下,一根筋的他会不会因为何文琳的年纪轻而心生不服，然后也死命的拖着他哥离开？
然后,冲动的他继续连累他哥一起陷入和卫老大他们同样的处境，不是死,就是被抓回去。
或者逃出来了,也会像过街老鼠一样的狼狈的东躲西藏？
欧阳这话一出口，陆茹慧和吕文青还好,苏畅、张礼、刘硕三人的表情就有了些许的变化。
苏畅一脸的复杂，他是最早就跟在何文琳身边的，而且，命也是何文琳救回来的，他很清楚，如果没有何文琳的出现，他末世后一个月就会死在丧尸潮里。
就算后来他赖上了何文琳，但好几次，只要他没那么坚定了，作出了另一个选择，他的人生道路就完全不同了。
张礼倒只有一些触动，毕竟他当初就没有想过第二种选择，只感叹知恩图报的人果然是有好报的。
刘硕却是身体猛地一震，虽然紧抿着嘴没说话，脸上却流露出极为错杂的情绪，有些庆幸，也有些后怕。
因为当初他就曾在心里犹豫过。
现在再回想，只要当时他想差了一点，那么今日卫老大的结局就可能是他的。
谢元华却道，“没有如果，我们已经做了最正确的选择。”语气轻淡却铿锵有力，好像能说进人心底一样。
欧阳怔了怔，继而有些释然的笑了。
是啊，没有如果，他当时就是昏迷了，而他哥也为他们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谢元华没打算把卫老大这一群人的尸体埋掉。
他们并不怕卫老大他们基地的人为此找上门来，现在死的不只是卫老大，没人会联想到他们只是要灭卫老大的口。
而且，卫老大他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周围肯定还跟了其他的人，卫老大这群人的尸体倒可以对那些宵小起到震慑的作用，也不需要他们一晚上光浪费在对付那些小人物身上了。
只让欧阳几个把这些人的尸体一块丢到了房子后面，看上去不那么碍眼就行了。
谢元华自己则转身进屋跟何文琳商量去向阳基地的事了。
卫老大的出现并不是没有用处的，至少，他们知道了现在大小基地果然都有着他们的通缉名单。
之前谢元华见向阳基地的这些人没有认出他们，就抱了点侥幸心里，不过现在看来，很大可能是隐形通缉令，并不对外公布，仅有那些基地内部管理层知道。
他们在外面可能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来路，但一旦他们被这样的假象迷惑，进入了安全基地，就会立即遭到安全基地的逮捕，或是上报他们的行踪。
不得已，原本由谢元华与苏畅送一行人回基地的安排只能临时改成何文琳与陆茹慧。
何文琳出现在j市基地时的容貌就是化过妆的，和现在根本是两个人，就算有她的通缉照，也没几个人能认出来。
而陆茹慧离开基地时的模样根本没几分人的模样了，以现在的研究根本没有人能把开始呈现出丧尸化状态的人挽救回来的办法，很大可能j市基地以为陆茹慧早已变成了丧尸，根本没有陆茹慧的通缉，就是有，也是半丧尸化状态的。
否则，卫老大也不会认不出陆茹慧来。
何文琳本是想既然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由谢元华负责了，那选人就由着谢元华选他能用得趁手的人，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件事只能由她和陆茹慧两个人去。
和谢元华商定完后，就将这个决定告诉了苏畅几人，欧阳的脸当场就落了下来。
他也知道凭着何文琳的本事，肯定不会有事，可是这种有了危险却是让老大冲在前面，而他们只能躲得远远的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何文琳看得出欧阳的心思，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有谢元华在，欧阳那里总出不了什么问题。
沉吟片刻，对吕文青道，“能做两张薄的金属面具出来吗？能遮住半张脸那种就可以了。”
“需要模子。”吕文青言简意赅的回道。
他对金属的控制能力很强，可以精准到毫米，但面具这样的精巧东西从没有试过，掌握不好尺度，如果有个模型让他照做，就没问题了。
“队长，你要面具做啥？”吕文青没问何文琳需要面具做什么，张礼却好奇了。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