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社——汉族最为古老的汉族传统民俗节日之一,主要是祭祀土地神,以求丰年、祈福什么的。
    但以上功能,实际上都是儒家当道,中国封建礼仪越发严苛之后才开发的,春社在先秦时代只有一个功能,就是给男女幽会狂欢,提供一个合法的名义。
    在上古时代以及夏商周三代中早期,春社就是一场狂欢,实行内部婚姻制度的氏族男女可以自由地进行杂乱的群、交,而实行外部婚姻制度的氏族男女则与相近氏族的男女也同样进行群体杂交,随意交、媾,而不必负责。
    当了先秦时代,虽然有了礼教规定,但原始习俗仍然有部分延续下来。在春社日当天,人们会在桑林举办欢庆大会,成年男女聚集在一起,唱歌跳舞,互相嬉戏,甚至可以自由地发生不和谐关系。
    而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聚众群p的场景,不但不会被热心的居民举报,然后被平安北京抓获后,发微博通报全国;相反的,为了促进人口的发展,官府不但强制令成年男女参加在仲春举行的桑林大会,甚至你要私奔的话,官府还可以提供法律保护。
    想当年,孔子他娘就是在春社时和他爹野合,然后有了孔丘;丘者就是指孔子他娘为了纪念和他爹野合的地点,而取得名字。
    白仲骑在马上,打马在前,王贲随后,看着前方的白仲。
    春风吹过,吹起了白仲的衣袂翩翩,长发飘飘,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已然是天人之姿,让人无限遐想。
    王贲看了一眼左右道路,尽是呆望着看着白仲,驻足张望的青年男女,甚至还有少女惊呼“神仙哥哥。”
    愚蠢的凡人们,你们要是知道“神仙哥哥”杀人跟杀鸡一样,你还敢这么爱慕吗?
    白仲来得有点晚,到了桑林社宫之中,祭祀的三牲已经摆放好,负责祭祀的巫师已经准备登台。
    周围不但有不少和自己一样骑着马来的少年,还有许多或坐在车中,或只能步行而来的少女。
    白仲一到场,场中就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之声。
    函谷关不比咸阳,虽然是重要的军事驻地,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城,周围驻扎的也大多是武夫,贵族……基本上没有,更不用说白仲这样,从小被人按照最标准贵族礼仪教导出来的,堪比教科书的人物。
    好不容易等到祭祀完毕,巫师站在祭坛上宣布,无论男女,皆可以自由的邀请心中人入林幽会之后,王贲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全场少女眼中跳动的小火苗,以及年轻男子们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王贲一勒马绳,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带着白仲在一群疯狂的少女中夺路而逃的准备,但出乎意料之中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邀请白仲。
    而且场面还有些寂静,这是怎么回事?
    ☆、925.16营养液2100加更
    王贲回过头,刚想问白仲这到底是怎么了,就听见旁边传来白仲“桀桀桀”的笑声,接着是一句透露着深深中二气息的台词,“愚蠢的凡人们,拜倒在哥的美貌之下,自惭形秽吧!”
    粑粑对不起,你基友……战友的儿子变成自大狂了。
    王贲泪流满面,觉得心情糟糕无比。
    但更糟糕的是,王贲发现自己觉得白仲说的,真特么太有道理了,简直是有理有据,让人信服不已,反驳无能。
    “既然敌人不来,那么我就主动出手。全场……最漂亮的姑娘……”王贲看着白仲骑在马上,向一辆四周笼着白纱,看不清楚车中女子容貌的牛车走去。
    喂!小白!阿仲!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从哪得出,这车里的女子是全场最漂亮的姑娘?你长天眼了吗?
    在众人寂静无声的注视之中,浑若无人骑在马上的白仲,嘴角含笑,眼泛桃花,美得那么妖孽。
    白仲骑着马,走到牛车之旁,略弯下腰,看着被白纱笼罩的人影,笑着开口问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过了一会儿,车里传来一个女子如环佩叮当的声音,“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接着一只素手掀起白纱面如桃花,一张宜喜宜嗔,带着几分少女含春之意的娇颜,出现在白仲面前。
    白仲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少女的手腕,不顾对方的惊呼之声,用力将其往自己身上一拽。
    原来坐在牛车上的少女,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侧坐于白仲正前方,纤纤细腰被白仲环臂抱住,淡淡清香传出鼻中。
    “坐好了……”白仲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伴随着热气传入少女耳中。
    少女红着脸,羞涩的低下头,虽不曾说话,但也没有挣扎。
    白仲嘴角勾起,微微一笑,一扬手中的马鞭,双腿在马腹上一挟,胯下白马立刻洒开大步,冲入桑林之中。
    “这样也可以啊……”王贲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好半天才收回下巴说道:“节操呢?”
    节操是什么?可以吃吗?
    环抱着少女坐在一片草地之上,白仲一只手抱住少女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脚,粉色的红唇贴在少女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柔声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说着,白仲的手从少女的裙底,顺着光滑如丝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
    古人多穿开裆裤,而现代又深受亚热带气候的影响,纵然是春天,也炎热如夏季一般。
    因此,少女裙底一片清凉,白仲的手就已经摸到了某个不和谐的地方。
    手指轻轻在其中挑逗着,时而轻轻抚过,时而用力一捏,少女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抱住白仲的脖子,喘着粗气说道:“君子勿要戏弄于妾,妾名唤萍,采萍之萍。”
    “于以采萍,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真是个好名字……以后会有个美人和你同名喔……”
    白仲轻笑着,将萍放在地上,看着对方因为亢奋而嫣红一片的双颊,忍不住弯下腰一亲芳泽,同时用空着的手,轻轻将萍的腰带解开。
    早已因为白仲在自己身下游走的手,而娇喘不息、眼神迷离的萍,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问道:“君子何名?”
    “白仲!”
    白仲用如情人呢喃的温柔声音,吐出自己的名字,但一双纤尘不染的玉手,却是格外的暴力,几乎是用撕得,将萍身上的衣物狠狠脱去。
    不多一会儿,原本包得像个粽子的萍,已经被白仲剥得精光光。
    被春日的暖风一吹,赤着身体的萍感受到一股凉,本能的挟紧双腿,捂住胸口的丰盈。
    “别动,让我看看……”白仲笑了一声,双腿张开,跪坐在萍的身体,伸手将萍的双手抓住,用手按在她的头顶,方才低下头看着身下的萍。
    丰腴动人的肉体配上纯真清秀的容颜,两相比较之下,散发着一种充满诱惑而又甜美的气息。
    春风拂面,将萍娇躯上甜美的少女之香,送到白仲的嗅觉里。
    “萍还是第一次来桑林,请君子怜惜。”
    萍轻唤一声,少女天真清纯的眼中,浮上一层蒙蒙水雾。
    言罢,萍半紧张半羞涩的闭上双目,任由一双温柔且带着暖意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静静的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如此佳人,谁不愿意怜惜?
    时轻时重明缓时急的动作,让萍只觉得身体火热不已,身下却已然是一片汪洋泽国。
    “君子……”萍忍不住娇喘一声,娇嫩的声音带着些许祈求之意。
    “好好好,我就来……”白仲轻轻的笑声传入萍的耳中。
    萍只觉得身上一轻,白仲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同时离开的还有那股淡淡的温暖。
    不待萍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人拉开。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萍紧张的更加厉害,眼睛死死的闭着,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两滴清泪从她眼角中落了下来。
    “啊!”萍痛唤的声音在桑林中响起。
    当王贲顺着萍的声音赶来时,他看见白仲正手持着长剑站在一具赤裸的女尸身边,鲜血顺着剑尖,一滴一滴落在女尸雪白的肌肤上。
    听见马蹄声,白仲回过头,虽面无表情,但玉颜如昔,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王贲跳下马,抓住白仲的双臂,紧张的将她上下打量好几次,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爹留下来的仇人而已……”白仲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忧伤和疲惫之情。
    王贲看着白仲,一脸了然。
    也难怪白仲会有这样的情绪,任凭谁有事没事走在路上,就会遇上自家老爹留下来的仇人,搞不好吃个饭还要分三次吃,都会心塞累觉得不爱的。
    尤其是这一次,竟然是用美人计,在“性”致高昂之时……真是太凶残太无情了,也不怕把白仲吓得无能了。
    没办法,谁让白仲这么拉仇恨呢!
    以前白仲长居于咸阳宫,出入又有甲士保护,一般人别说是行刺,连面都见不到。
    现在白仲离了咸阳宫,安保措施自然没有那么严密,以前隐名瞒姓到还好,自从升任百人将后,白仲就用回了真名真姓,然后……呵呵哒……再加上她那张祸国殃民,特别有识别度的脸。
    刺客都不用接受认脸训练,王贲估摸着直接照着最漂亮的那个砍,或者是杀之前来一句“那小子长得不错,你见了真人就自然知道是哪个”就行了。
    白仲收剑回鞘,在王贲胸口上拍了一掌,特别不耐烦的说道:“喂喂喂!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你在脑补什么啊?走了啦,回去了啦。”
    “喔……那这具尸体怎么办?”王贲回过神,指着地上的女尸追问道。
    “这个啊……不小心玩重了一点……本来还想捉活的,带回去给兄弟们玩一下的……”白仲一脸懊悔的说道。
    这女杀手还挺有节气,竟然打死也不招,白仲只好在系统里兑换了一个修真界里的“搜魂”卡来使用。
    修真界的东西就是修真界的东西,用完之后从来不考虑人的死活,像这种在某些方面经过严格训练,长得漂亮,最重要的是手上人命挺多的女人,白仲本来还真想带回军营里当福利,让她学以致用,也省得那些家伙说跟着自己没前途,管得太严,这也不准碰那也不准碰,连个敌国民女都不准调戏。但是白仲没想到,这个这么不顶用,搜两下就死翘翘了。
    说起来,这个女杀手也是可怜,若自己真是个男人,遇上这种接受过那方面训练的女子,必然不管女杀手之前干过多少事,放走她会对自己有多少威胁,而精虫上脑的要么用啪啪啪征服对方,要么把对方放走,留着当自己的储备后宫。
    可不幸的是,却遇上了自己这么一个不解风情又不懂怜香惜玉的人,竟然就一心想把人拎回去给兄弟们当福利。
    要不是自己是个女的,而且一早知道对方是个杀手,八成早就跟以前那些糊涂蛋一样,莫名其妙死在她身上了。
    白仲还记得自己说要将她送去当福利时,对方那一脸不敢置信和震惊的表情。
    杀人者,人恒杀之。
    若是对方手上没有沾过血,干这种事也是头一回,白仲也许还会考虑放她一马,又或者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她。但是系统告诉自己,对方手上早已满手血腥,白仲立马就没了同情心——她的同情心是给大多数正常人类的。
    就像从军打仗一样,只要天下一统,秦国这一次不会二世而亡,天下至少有数百年的和平,她又何必在乎什么名声?
    “还是,你对尸体也有兴趣?”白仲表情古怪的看了一眼王贲。
    “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就这样暴尸荒野不太好吧?”王贲看了一眼女尸,虽然已经死得透透的,但还是能看出她长得挺美的,可惜遇上个无情的男人。
    “她手上的人命比你手上的人命还多,你怜惜个毛线球啊?”真是想不通你们这些男的,看到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动腿了,也不管对手是杀手还是美女间谍。
    “你说的也对……不过暴尸荒野是不是不太好……”白仲点了点头,走到女尸面前,出鞘挥剑,利落斩下女尸的首级提在手中,“有了这个首级,再加上我从她身上弄来的军情,应该……也算个小功了吧?暴尸荒野是不太好,所以等会儿我去把她的首级挂到城门口,让那些成天到晚想刺杀我的人看看。”
    “军情?什么军情?”王贲不解的追问道。
    “楚燕韩赵魏五国合纵准备伐秦,他们这些杀手就是先一步进函谷关,准备刺杀军中各将的。我正好从她脑……口中知道了,这些杀手的联络方法和窝藏地点而已。”
    ☆、935.16
    若是别的百人将送来这个消息,没凭没据就靠白仲的一张嘴和一个女人的脑袋,负责镇守函谷关的守将,也许还要琢磨一下消息的真假。
    但是白仲送来的消息,那待遇是完全不同的,不说他爹是秦国大多数军人心中的偶像,只看白仲的身份,就不由让人先信了七分,剩下的三分自然在王贲王少将军身上补齐了。
    两大名将的后人,闲得蛋疼拿这种事忽悠自己,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蛋疼,而是蛋碎了吧?
    于是,据当天的函谷新闻报导,军方最近破获了一个专卖假药的制假窝点,并且查处了制药多少多少公斤,抓捕了假药贩子多少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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