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这么久关系了,什么时候出过错,你放心吧。”
    小警察看起来对虞斯言办事儿一百个放心,也没再说什么。
    出租车开到澳门豆捞街对面,下来两男一女,人一卸下来,出租车打上空车的标志,直接开走了。
    仨人站在街对面等了一会儿,汇丰老总和几位合作生意人就有说有笑地下楼来了,透过大厅的玻璃门看见目标人物,三个人立刻跨过大马路迎上去。
    三个人一个扛着摄像机,一个拿着麦,一个负责哭天喊地。
    汇丰老总刚出店门,三人中的一六十左右的老男人就冲了上去,拽住人衣领子扭头对着后面俩人就嚎道:
    “就是他,就是他糟蹋我姑娘,他就是那汇丰房地产的老板!”
    老头儿嚎叫完马上扭过头,扯住汇丰老总的衣襟又哭又叫:
    “你糟蹋我闺女哦,她遭你骗惨咯,你个畜生啊,王八蛋,老子和你拼了!”
    说着老人家抬着老胳膊老腿儿就要打人,饭店的保安赶紧上来拉人,可一六十来岁的老年人,这年头儿,谁敢动粗手啊!都只是强行把人拽开。
    后面跟着的摄像师扛着摄像机把镜头对准了这一骚乱的场面,拿着麦克风的女人也拉住老人,一边安慰一边劝说:
    “您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汇丰老总顿时怒瞪着眼骂道:
    “你是谁啊,认错人了吧,你家闺女关我什么事儿啊!疯子,你们还不赶紧把人带走,你们这儿什么就餐环境啊,什么人都能进!”
    想走?没那么容易!想赶人?也的看看群众的意见!
    这一片区大都是生意人,汇丰地产的名头还是响当当的,这一下就聚了好些目光来。
    这时候女人出场了,她拿着麦克风对准汇丰老总,
    “您好,我是重庆日报的记者,您是汇丰地产……”
    话没说完,恼羞成怒的汇丰老总一把挥开女人手里的麦克风,暴怒的冲着摄像机甩了一巴掌,想把摄像机砸了。
    这时候,汇丰老总的手下也赶来帮忙,和俩记者纠缠在一起。
    身边的几个生意人一见记者和这闹大的阵势,找了借口,纷纷快速离开。
    该走的都走了,女人尖利着声音吼道:
    “我这儿有你和那女人的床照为证据,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绝对以个人名义发布出去,这儿这么多人,我就把话撂这儿了,要是我出了人命,那就是你汇丰干的!”
    “神经病!”汇丰老总怒骂了一句,趁着几个人都被人拉着,赶紧走人。
    被保安拽着的老人家一见人要跑,哭嚎着满脸泪水玩命挣脱,
    “你们放开我,我都六十多的人了,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被人糟蹋了,你们就没点人心么。这王八蛋,玩儿了就不认账,还让我闺女把娃儿打了,我闺女傻啊,流血流泪把娃儿打了,刚打完胎这犊子就跑没人了,你个畜生……她现在都憋在屋里不出门,饭也不吃,话都不说一句……”
    老人家痛不欲生的大哭,场面异常的撕心裂肺。
    断背拿着望远镜在远处摸黑瞅着,一边还对着蓝牙耳机给虞斯言实时汇报:
    “老大,这老头儿现在是越演越好了,我他`妈要是不知道,我保准得信,那眼泪哗哗的,比电视里的那些演员还真呢!”
    虞斯言一身警服,无聊地坐车里玩儿着手里的打火机,
    “咱们这是干正活儿呢,严肃点。”
    ……
    项翔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好在豆捞开胃,他吃了几口过后食欲好了些,可这好状态没保持一会儿,楼下哭天喊地的就嚷嚷起来了!
    他一向对闲事儿不关心,而且就算环境再嘈杂也能沉静下来。
    可今儿不是火大么,楼下这么一吵吵,他太阳穴都涨疼了。
    本来想就这么撂筷子走人,可貌似门口被堵着,想要出去就得先摆平那一烂摊子,他可没兴趣帮别人处理杂事儿。
    这么闹着,他也没了接着吃的欲`望,从来不凑热闹的项总站起身,走到窗口,趴在窗台上娄了一眼。
    老头儿哭嚎着,突然翻了个白眼儿,像是气急gong心了一样,身体直往下坠。
    如今老人跌倒都不敢扶,更何况是晕在自个儿手里,保安们傻眼了,同时条件反射的一撒手。
    上一秒还要晕的老人家,下一秒就箭一样冲出人堆儿,抱着要上车的汇丰老总瘫倒在地上,又是一阵哭叫。
    汇丰老总气得推了一胳膊,老头儿痛叫了一声,就开始大声嚷嚷打人了!
    这么大的闹剧,周围的路人也越聚越多,那些手下不得不放开了揪扯的记者,开始疏散人群。
    断背瞄着差不多了,就赶紧联系上虞斯言,
    “老大,差不多了,该你上了!”
    虞斯言挂了电话,朝身边的小警`察点了个头,巡逻车警报直鸣,‘乌拉乌拉’的朝闹事儿的澳门豆捞开去。
    ……
    项翔靠着窗棱俯瞰着底下的闹剧,嘴角挂着兴味的笑容。
    这一场大戏当真演得不错,假老爹真记者,抓着软肋gong击,手段亦邪亦正,法外擦边球,让人明知被黑也无从下手,只要有本事、不怕这人下黑手,尽管闹!
    找的戏班子也找得相当到位,这老头和记者一看就是不怕事儿的混人。
    背后谋划这事儿的人真有意思。
    项翔头一次对这种八卦烂事儿来了兴趣,津津有味地看着。
    眼看着事儿要闹大了,警车远远的就开过来了。
    他挑挑浓黑的剑眉,眼里的亮光一闪而过。
    果然有意思!
    虞斯言把车停在店门口,和小警`察一块儿下了车,
    “让开,麻烦让开一下。”
    拨开人群走到一堆揪扯、哭叫的人面前,虞斯言站定了,
    “怎么回事,闹什么呢!”
    ……
    项翔看着那从驾驶座下来的警`察,笑容慢慢地收起,眼角逐渐缩紧,等人从人群后面挤出来、在店门口的院子里一站,他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又是你!
    虞斯言把头上的警帽取下来,修长的手臂潇洒的一扬一落,勾起一片旖旎,继而亮出那张冷漠的俊颜,在金色的灯光下融进黑夜里,就像一头刚醒来的睡狮,高贵、霸气又迷人。
    项翔撑着身体的手臂上,肌肉都鼓胀了,尖牙磨得嚯嚯直响,目光在虞斯言那流畅的身体线条上来回流连。
    长腿笔直有力,挺翘的后臀被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出大水蜜桃一样的美臀,每走一步,臀尖肉都抖着惑人的频率,皮带束紧的蜂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妖娆的腰线被扎进裤腰的衬衣束缚出一股子禁欲感,纽扣一丝不苟的扣到衣领,把柔韧的胸肌挡得严严实实,让人横生想要撕裂他的冲动。
    早就知道这小刀疤身材勾人,可这猛地一下子就一制服`诱`惑砸来,项翔只感觉上下的血管同时爆裂,头顶`充`血晕眩,胯下膨胀滚烫。
    围观的人不少,虞斯言还忙着工作也就没注意到头顶上那嗜人的目光。
    老头儿拽着虞斯言一阵哭诉,大声的把事儿动情声色地说了出来,说到痛心处就老泪纵横,直嚷嚷着要警`察替他主持公道。
    这事儿闹大了就不能耗时间,得速战速决,虞斯言给老头儿使了个眼色,说道:
    “老人家,这事儿我们没法儿管,你得上妇女保护协会告去,你现在这样人家饭店没法做生意,还影响了社会治安,这样吧,你和另一位当事人跟我们回去一趟,咱们到局里协调协调,别再这大马路上影响别人,好吧。”
    老头儿答应,汇丰老总怎么可能答应,今儿这么一闹,他已经颜面扫地了,还上公安局?!
    虞斯言这么一说,他立刻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缩到一边儿掏电话找人。
    老头儿一瞅见手下掏电话,猛地推开虞斯言,冲向那人,怒吼道:
    “你干什么!你要找人是不是,你们有钱有势,官商相互,只会欺负我这种穷老头,你们这帮人渣,老子贱命一条,和你们拼了!”
    这老头儿也太入戏了,这猛地一推,愣是把虞斯言推得连退了好几步,还好身后停着车,屁`股抵上车头才站稳了,不然真得摔一跤不可。
    项翔眼眶逼红,气喘如牛,眼睁睁看着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在自个儿车头一顶,犀利的眼睛将画面放大放慢。
    柔软的嫩肉在铁皮上一压一弹,起身的瞬间小肉颤动数下,震得项翔肝胆同颤,恨不得是自个儿站在那停车位上,接受这猛`烈的一击。
    老头儿按照戏码冲了两步,白眼一翻,怒晕在地。
    虞斯言正好站直,赶紧上前,唤了老头几声,再掐人中,都没见反应,于是立刻弯下身,把老头儿背到身上,对旁边的小警`察说:
    “我先送老人家去医院,你留在这儿。”
    这种结果谁都不会拦着,连围观的人都让出了道。
    虞斯言带着‘晕倒’的老人、开走了警车。
    把真麻烦、真记者、真警`察留在了现场,所有的事儿都真真儿的。
    除了兽化得不像真人的项总……
    ☆、021 秀。
    021秀。
    虞斯言把警车开回了一开始出发的地点,这儿整条街都还没安监控探头,他停了车,快速换上自个儿的衣服,一边换一边对后面的老头儿说:
    “老样子,你到我公司结账,如果后续还有什么事儿我再找你,这几天拿了钱就呆家里,我没说可以就别出来,可不能和任何人联系。”
    老头轻车熟路,连声答应,没过一会儿,就来了一辆出租车。
    虞斯言冲着街对面的小黄车扬了扬下巴,老头挺自觉地就坐车走了。
    断背开着车就跟在虞斯言后面,虞斯言换完衣服,把警车熄火,拔了钥匙夹在雨刷上,扭头上了断背的车。
    他点了根儿烟,掏出手机给拐子打了一电话,开着免提问:
    “那小子怎么样了?”
    拐子那边声音倍儿嘈杂,扯着大嗓门说:
    “这小子在天影club,今儿晚上有猛男秀!”
    这话里带着明显的讽刺,可对于虞斯言而言,这些富人圈里的肮脏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抬高了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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