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落落忙抱住脑袋,小声问道:滕总明明一直很喜欢你,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吵什么架,你当小学生呢。
    落落继续道:既然没有吵架为什么不能好好沟通啊,滕总没来的这段时间,明明你也有些心不在焉,秦哥既然你对滕总也有好感为什么不能正视呢?
    心不在焉?秦书眠的表情看上去竟有些疑惑,你觉得我对他有好感?
    旁人可能看不出来,可是我好歹跟了你两年啊
    落落一边细想着:之前郁总和乔少明明也明确表示过要追你,可是你都一笑了之没有放在心上。后来滕总出现了,虽然你一向对他没有好脸色,但下意识的举动里总透露着对他的在意,你从来都不会对郁总和乔少这样的。
    秦书眠没有出声反驳落落,只是皱紧了眉头,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就算时隔两年,他对滕洛炀依旧会那么与众不同么?就连身为局外人的落落都能看穿他下意识的举动。
    他拼命想要伪装自己,抹去与滕洛炀那段不敢回首的过往,可他自以为坚固的铠甲原来竟如此不堪一击么?多么可笑。
    不得不说滕洛炀对他而言,就是如蛊虫一般容易让人致 幻上瘾的。
    这段时间滕洛炀步步靠近,对他百般忍让,对他有求必应,竟然险些让他在这些糖衣炮弹中迷失。
    秦书眠有些唾弃自己,都过去两年了,竟然还会因为滕洛炀的一点示好而兵荒马乱。
    可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又会不受控制地想起这个人。
    想起他带来股份转让书时的决绝,想起他时不时赶来剧组费尽心思找话题与自己闲聊,以及他熬着通红的双眼守在床前等自己醒来的模样
    不知不觉在这段时间里,滕洛炀似乎又无孔不入地闯进了他的生活,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与滕洛炀最初的美好。
    为此秦书眠觉得烦躁不已,不论如何,他绝不可能重蹈覆辙再跟这个人有任何牵扯。
    两年的时间不够就三年,四年,五年,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个人彻彻底底忘掉。
    这天,在秦书眠准备收工回家时,被导演神神秘秘地叫了过去。
    导演脸上充满了探究,说有人点名要见他,这个人或许关乎着整部剧的命运,让他小心些应对。
    导演并未说明来者是谁,只告诉了他见面地点。
    秦哥,看样子导演似乎都对这人忌惮三分,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呀非要见你?落落满脸疑惑。
    秦书眠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只能以公事公办的态度从容赴约。
    见面地点约在一家高级私房菜餐厅,秦书眠推开包厢的门,瞬间明白了导演顾忌的态度。
    屋内端坐着的,正是滕洛炀的母亲蓝雅琴。
    她从头到脚的穿搭和配饰,几乎足够买下上海外环的一套房,手上却捏着精巧的茶杯附庸风雅地品着茶,脸上满是高人一等的倨傲之色。
    蓝雅琴本来正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等着秦书眠的到来,但人真正推开门的一瞬间,她顿时傻眼了。
    易箫!
    她顿时拔高了声调,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指着秦书眠,神色间似乎还隐隐透着些许惊慌,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您好,我是秦书眠。秦书眠礼貌地打招呼。
    蓝雅琴难以置信:你说你叫什么,秦书眠?!
    是的。
    以蓝雅琴和滕洛炀母子的恶劣关系来说,滕洛炀绝不可能将易箫就是秦书眠的事透露给她。这个女人找上自己绝对没好事,他不可能让她发现自己就是易箫。
    你,你不是易箫
    易箫是谁?这位夫人,您是不是认错人了?秦书眠面不改色。
    蓝雅琴细细端详着他的脸,世界上真的会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人么?
    让她几乎以为易箫又活过来了,易箫不可能,易箫绝对不可能活过来,毕竟当初
    夫人。秦书眠出声打断她的沉思,夫人?请问您找我来这儿见面有什么事儿吗?
    蓝雅琴回过神来,这人除了长相,气质和谈吐都跟易箫不太一样,确实不像是同一个人。
    抱歉,看到你想起来一位故人,失态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微微一笑,俨然又是一副优雅贵妇人的做派,我是滕洛炀的母亲。
    原来是滕夫人。秦书眠故作惊讶,小心回应着,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不用紧张,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听说我们家洛炀最近对你很是在意,我来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蓝雅琴居高临下的姿态下,不乏对秦书眠的轻蔑和鄙夷。
    秦书眠不卑不亢道:我想滕夫人恐怕是误会了,滕总对工作认真负责,我作为他倾力投资的这部剧的主演,他多留心一下无可厚非。
    行了,你不用解释那么多了,我的儿子我了解,他对你什么心思我心知肚明。干你们这行的,能傍上他也算是撞了大运了,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刻意刁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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