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狂声的男人有点不耐烦了,怒吼道:“什么事?”
    “我有好东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粒东西,趁着手电筒的光亮递到跟前,不怀好意的一声奸笑,“入口即化。”
    “这是……”
    “等下你就知道了。嘿嘿……”开车的男人走到唯一跟前蹲下去,把她的头抬起来。把那一粒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顿了顿,又塞进一粒。
    没过几分钟,两人把手电筒的光照在昏过去的唯一身上,只看见她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身体,嘴里也发出让他们听起来一阵酥麻的声音。
    “好热……”
    “嘿……有效了。这样才得劲嘛!”开车的男人咽了口唾沫,开始动手去脱唯一里面的衣服。
    “你小子果然够坏,竟然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粗狂声的男人也上前去帮忙。
    “以备不时之需。”
    黑暗深处,残破不堪得厂房处,丢在地上的手电筒发出的微弱灯光,两个猥’琐的男人,处在昏迷中的唯一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受到什么样的遭遇。
    “好热啊!”
    “马上就不热了。”两个男人在唯一耳边吐着热气,准备一亲芳泽。
    就在他们想要亲下去的时候,突然一束刺眼的光照射过来,吓了他们一跳,顿时停止了手上和嘴上的动作,急红了眼回头对着那束光怒吼道:“谁tm的不要命了,打扰老子们的兴致?”
    同时心里也是一阵害怕,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谁来呢?难道是来找这个女孩儿的?该不是暴露了吧?
    东方翼和诸葛从车上走了下来,看到眼前一幕,诸葛不禁回过头不忍看,东方翼走过去,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唯一盖上。
    只是,平静的脸上和跳动不安的心,博动着的血液,都在清晰的告诉他,他心疼了!
    摸了摸她红肿的脸,给她擦掉嘴角的血渍,然后转过身死死盯着那两个该死的罪魁祸首。
    在来的路上听到这两个男人的对话,知道唯一正面临着不可预知的危险,他恨不得自己真是长了翅膀的天使,飞到她身边解救她。
    还好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男人皆是一愣,抬眼看去,却见一个高大挺拔帅气的男子冷冷看着他们,双眸在灯光的照射下黑暗如渊,眉目沉骛,两人都被眼前的来自地狱般的气场的男人所震慑住,像木头似的看着他做完一切动作,这才从震慑中回过神。
    “你,你们是谁?”开车的男人不禁结结巴巴道。
    “你们不配知道,你们只要知道自己死定了。”
    来自地狱的冰冷声音,让两人浑身一哆嗦。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两声惶恐的尖叫声骤然而响划破整个厂房,东方翼修长白皙的手已经擒住两人的手腕,捏住他们的手筋的地方,让他们一时动弹不得。
    空气中,气息凝住,只听得到两个人杀猪般的抽嚎声和东方翼冷冽的气息。
    可他们两个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互视,同时伸出脚向东方翼踢去,一个回旋两人已从东方翼手下逃脱,与他对立相对。
    诸葛这时也走到东方翼身边,形成二队二的势力。
    “诸葛,你别动手,今天我要亲自教训这两个家伙。”东方翼凝眉,嘴角扬起一丝冷冽的笑。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四个人都听得见。
    他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唯一,她又在扭动身体了,看来药性开始猛烈起来,必须速战速决。
    说时迟那时快,他已经快速到那两人面前,只听得空中连响几声,不过几秒,两个男人已吃了东方翼几拳,神色杀气四起。
    粗狂声的男人面上青筋凸起,怒火冲天的一拳打过去,东方翼一个漂亮侧头躲过去,这时开车的男人也参加了进来,手里还带着一把匕首,两人一左一右同时向他打去。
    东方翼敛眉,眸光如鹰準般锐利,冷笑一声,身子微斜双腿向下弯曲与两人错开,一个急转身五指一扣,开车男人手上的匕首已经被他夺到手中。
    好一把冰冷刃利的匕首,这要是不小心碰到,必定不是开一个口子那么简单。
    “不要再动了,如果再动一下我不保证会不会手滑而割破哪里!”东方翼冷冷一笑,声音低沉如冰,决绝。
    匕首已经在粗狂声的男人脖子上,而就在此时,诸葛还是动手了。
    别看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还戴副眼镜,可是功夫也了得,迅速制服了另一个人,把他踩在脚底下动弹不得。
    “好汉饶命,我们也是受人指使的。”粗狂声的男人哆嗦的失声道。
    “是是是。”另一人也急忙附和。
    东方翼看也不看他一眼,清冷的说:“我说过,你们今天死定了!说,刚是哪只手打的她?”冰冷的声音犹如盛寒霰雪。
    天使发怒了!
    “这,这只。”他战战兢兢的抬起右手。
    一声痛苦的尖叫声再次划破厂房冲向长空,粗狂声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与自己的手臂分离的右手,鲜血直流,痛得他哇哇直叫,直接昏了过去。
    鲜血滴落在残破不堪的地面上,在黑夜里盛开出最妖艳的红!
    “这匕首果然够锋利!”东方翼看着还在滴血的匕首,眼里盛放出极度的怒意,“诸葛,这里就交给你了,别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冷酷无情的声音宣告死亡游戏开始。
    被诸葛踩到脚底的男人一脸惊恐的抬起头,看着眼前一幕,浑身开始不停的哆嗦起来,嘴里也开始不停的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要,不要……”
    估计吓得神智都不怎么清楚了,就只会重复说这几句话了。
    “唯一,大叔来了。”东方翼走到唯一身边,跪在地上给她解开绳索,此刻,他也弄不清对她的感觉是什么。
    绳索刚一解开,唯一身体一松,歪歪一斜,倒在他的怀里,嘴角的血水浸湿了他的白衬衫,也灼痛了他的心。
    东方翼又惊又些不自在,薄唇抿住,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好像失而复得的宝贝重回自己的手心。
    而他此刻惊得是她的伤势很严重,红肿的脸布满伤痕,眉头微颤,痛得他睁不开双眸。
    不自在的是她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齐开,嘴里还喃喃有词,樱唇已经开始到处乱撞。
    唯一好像听到了东方翼的声音似的,一脸痛苦的呢喃:“大叔,唯一热,好难受,帮我!”
    东方翼浑身一震,紧了手上力道,眉倏寒,抱起了她,起身离去。
    “诸葛,唯一身上的痛给我加倍奉还,等下田齐和警察来了,后面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总之……”东方翼回过头,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冷冽,一字一顿道:“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
    “嗯。”诸葛眉头紧锁,点头。
    就算翼不吩咐,他也会这样做,两个男人竟然对一个女孩子做出这种事情,简直事禽兽不如,那个指使他们的人也该死。
    东方翼转身,后面传来凄惨的哀嚎声和求救声。
    “我不敢了,都是我们的错,放过我们吧。”男人的声音惊惧而又凄惨,此起彼伏,久久未散去。
    随后赶到的田齐在厂房门口遇到东方翼,看到她怀里的唯一,脚步一顿,大吃一惊,“她怎么样?”
    “很不好,被人喂了药,我现在要带她离开。”东方翼看了看怀里动弹不安的人,抬头朝他身后望了望,问:“警察怎么没跟过来?”
    田齐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这才发现唯一脸色通红,有数几秒停滞,道:“我跟警察那边已经说好了,后面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放心吧。”
    “那就好,诸葛还在里面,在解决之前记得弄清楚幕后指使。”
    俗话说,穷不与富都斗,民不与官争,虽说以自己在当地的权势,解决这几个人不通过警察是绰绰有余,但能不与警察扯上关系是最好。
    田齐平时虽大大咧咧很爱八卦,做起事情来还是很让自己放心。
    “好。”田齐朝里走去。
    东方翼把唯一放在副驾驶位坐好,又给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开车疾驰而去。
    一路上唯一都不得安宁,不停的用手扯自己的衣裳,呢喃道:“大叔,唯一好热,全身都痛!”
    “唯一,再忍耐一会儿。”东方翼又沉了眸,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把她的手摁住,企图让她不再乱扯自己的衣服。
    如果再扯动半分,将春’光乍’泄,直至她的手不再乱动,他这才又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胸前。
    开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候,东方翼一脚踩下了刹车,把车停在了渺无人烟的路边。
    “该死,该死!”东方翼双手拍打在方向盘上,一声鸣笛在野外响起,尤为刺耳。
    就在他专心开车想要快点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此时的唯一已经不受不控制的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荧光绿的内衣。
    这家伙到底有多爱这个颜色,就连内衣也是这个颜色,真是服了她。
    东方翼咒骂一声:“你到底在想什么!”
    怕她冻着,他靠上去弯下腰捡起掉在她脚下的衣服,想给她穿上,就在他目不斜视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脸色也异常绯红,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糟糕,药性太强,如果再不及时给她解了药性,后果不堪设想,来不及赶到医院了。
    “唯一,大叔该怎么做,才能救你!”
    看着她难受得眉头紧皱,嘴里发出难受的声音,他手指落在她脸上的瘀肿的地方和破裂的嘴脸,东方翼感觉自己的心里的疼痛愈盛了。
    东方翼望着她,神色有种连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觉,象是在看她,但更象是在想着什么。
    就在她再次扯掉身上的衣服开始撕扯自己的皮肤,抓出一道道红痕时,他闭上双眼,几不可闻的长叹息一声,颤抖着凑上了自己冰冷的薄唇。
    暗淡的车灯,冰冷的夜晚,温热的车室,什么东西在渐渐升温发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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