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柏言和方秋白俩人约好了一起去看看考场,所以,趁着没人的时间,郝柏言很快地就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两人快步地进了十八小,倒是方秋白,又开始害羞了。
    郝柏言觉得挺囧的,自己记忆中的方秋白,就一直比较彪悍类型的女子,如今这样动不动就脸红,瞧着也实在是挺新鲜。
    所以说,也许每一个女汉子,曾经都是这样软萌萌的女孩子,只是在成长中,变成了女汉子罢了。
    还有就是,你不值得人家展现出软萌的那一面来。这种可能郝柏言就直接拒绝承认。
    两人草草地看了看考场,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之后,便离开了十八小,两人的速度越走越快,甚至到最后,一路地开始奔跑,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跑出了校门之后,这才相视一笑。
    郝柏言带着方秋白直接地开往了城外,方秋白本来还算淡定,可是,这越开越荒凉,她就有些胡思乱想了。
    郝柏言自然是注意到了表情纠结的方秋白,大致地也能想到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并不去戳破就是了。
    很快地,方秋白自己就挨不住了,抿着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问道,
    “郝柏言,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嗯,把你买了,你觉得怎么样?”
    “切,你敢!”好吧,小姑娘傲娇了,郝柏言有些无趣地摸摸她的脑袋,然后继续地前进。
    “会不会耽搁的太久,妈妈会担心的!”轻哼了一声,然后方秋白继续问道。
    “放心吧,不会真把你买到山沟里去做童养媳的,带你去个好地方。”
    郝柏言既然保证了,那么方秋白也就放心了,甚是淡定,甚至还四处地张望起来。
    看来自己的人品还没坏到家,郝柏言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出城二十多分钟之后,车子总算是停在了山脚下,
    “这是哪里?咱们要去哪儿?”方秋白满是疑惑地问道。
    “快点,快点,再晚只怕是看不到了。”郝柏言却是没有要替她解惑的意思,下车之后,立即地拉着她从小路上往山上爬。
    “喂喂,到底要去哪儿,你总得告诉我不是?”
    走了十来分钟之后,方秋白“吭哧吭哧”地喘气,然后问道。
    “马上到,走不动了?要不要我背你啊?”
    “才不要,我又不是不能自己走了!”
    两人继续“吭哧吭哧”地爬山,走到一处平台的地方,方秋白觉得自己一点也走不动的时候,郝柏言只能背着她了。
    好在她的个子虽高,可体重偏轻,所以,郝柏言很是轻松地就将她背了起来,脚步也算沉稳。
    这对于方秋白来说,是极为难得的体验。小时候爸爸可能背过自己,可是记忆中很少,等稍微长大一些,有记忆的时候,就全剩下父母争吵,接着方援朝和程静的私奔,妈妈离婚,众人异样的目光。
    方秋白自此,除了小时候生病外,妈妈别说是背了,就是抱也很少。
    如今,她爬在郝柏言的背上,很是新奇,却又一股安心踏实的感觉在,她是挺享受的,可郝柏言觉得自己遭老罪了。
    小丫头长大了啊!
    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了异样的触感,让他难为情的一幕出现了,尴尬地郝柏言红透了耳根。
    研究了一番之后的方秋白顶上了郝柏言的耳朵,甚至连脖子似乎都红透了,
    “哈哈,郝柏言,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似乎从来都淡定非常的郝柏言竟然有这么好玩的时候,方秋白似乎是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一样,嘲笑道。
    “唉,遇上这样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自己将来,只怕是有得苦头吃了。”
    郝柏言心中虽是这般地想着,不过慢慢地却是消除了自己的尴尬,
    “你这么重,是不是该减肥了啊?”
    郝柏言这话简直就让方秋白一阵羞愤,要知道,女人,甭管她多大的年龄,都讨厌被人说胖,更何况,此人是自己的男友呢。
    “我哪里胖了啊?前两天才称过体重,163公分,102斤的体重,哪里胖了?”
    方秋白恶狠狠地道。
    “啊,我听人家说‘好女不过百’的啊!”曾经一度,方秋白迷恋上了塑身,天天说什么“管住嘴、迈开腿”,“好女不过百”之类的,所以,听的耳朵长茧子了的郝柏言自然是有话可以堵她的嘴。
    “哼,才不理你呢。”
    虽然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可是方秋白就是不高兴了,她一直跑步,小腿上甚至都有肌肉了,夏天穿裙子的时候,有些难看,所以,她就一直穿着裤子,谁知道,这可恶的家伙,竟然还敢嘲笑自己!
    “好了,我的错,好不好?你的身材最标准不过了,哪里胖了,就该好好放开了吃,再胖点才好呢。”
    “切,甜言蜜语,就会哄人,怎么还不到啊?你是不是累了?要不然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好了!”
    “好了,下来吧,到了!”
    郝柏言的酷刑,总算是解除了。这里是个小型的水库,然后每逢下午开闸的时候,都会有一圈一圈地小彩虹。
    所以,郝柏言就带方秋白过来看看,他相信,小丫头肯定是喜欢的。
    果不然,方秋白望着这样的美景,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看来自己这一番辛苦,总算是没白费啊,郝柏言满意了。
    这是邻居家的小孩儿告诉自己的,说是他们学校曾经郊游的时候来过,所以,郝柏言提前踩点了一番,确定了确实难得后,这才带着方秋白过来了。
    虽然她说自己一点也不紧张,很是期待考试的到来,可两人相处时,方秋白偶然地走神,还是让郝柏言觉察出了一些不同寻常来。
    “怎么样,漂亮吧?这人,就会恶意揣测别人,我这心啊,真是拔凉拔凉的!”边说着,还应景儿地做出了“捧心”的动作。
    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来,还真是让方秋白恶寒不已。
    “喂,你够了啊,真是不嫌恶心的啊!这样女气,像泰国人、妖”,对于泰国,方秋白就知道一个人、妖,所以很是痛快地拿过来用了。
    郝柏言这下是真的玻璃心了,一副低落的样子让方秋白有些不忍了,磨磨牙,开始安慰他。
    “好吧,郝柏言,我说错话了,你可别生气啊,你是我见过的最阳刚的男生,这样总行了吧!”
    “知道错了?可我怎么觉得你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继续地低落,替自己争取一下福利,其实也不错?
    “啊,那你要怎么办才会原谅我啊?”
    “除非……”
    “除非什么?”虽然觉得这话有些不妙,可是方秋白还是接话问道。
    “除非某人补偿我一下,比如说,亲我一下之类的!”
    “啊,不亲不行么?”方秋白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你说呢?”
    郝柏言越发地悲愤了,不就是亲一下吗,怎么就这么难?
    “好吧!”方秋白一副“大无畏”的赴死精神,站在郝柏言的对面,飞快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然后跳到三步开外。
    似乎郝柏言是什么吃人的东西一样,算了,她能主动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是别再惹了。
    等高考结束之后,总要为自己收取战利品才好呢。
    “喂,你好了没?”方秋白有些脸红,又带着几分扭捏地问道。
    “嗯,好了,果然是爱情的力量啊,我觉得我现在能打死一头老虎了!”
    似乎还有些不能接受郝柏言的这种幽默方式,所以,很成功地就冷场了。
    郝柏言也只能“呵呵”了。接下来,两人开始专心地看彩虹,直到太阳快要跃下山了,这才开始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难,对于方秋白来说,恰巧相反,下山的时候,她倒是挺欢喜的,跟在郝柏言后面,她还觉得不可以,非要走在他前头才行。
    郝柏言看了看,虽然是羊肠小道,可还算是能平坦,所以,就让任她了。
    一会儿去摘个花儿,掐个草的,总之,玩的倒是开心,而且,她还找了个蒲公英来,一人一根,非要让郝柏言尝尝蒲公英的味道。
    蒲公英么,谁没吃过,郝柏言很是淡定地咬了一段,看着他这这样无趣,方秋白才放过了他。
    下山之后,郝柏言开车的速度就加快了,这个时候,一点也不堵车,感觉真爽。
    进城之后,他才降低了车速。到了十八小门口,郝柏言将车子停下,然后从后座上翻出一盒巧克力来,塞给了方秋白,这才让她下车了。
    “哇塞,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会不会太贵了?”方秋白虽然游戏心动,可是看着那盒子上面,除了巧克力这个单词外,自己一个都不认识,问道。
    “嗯,不是我买的,不知道,你明天去考场的时候带一块儿,补充下体力什么的,总之好好考试就好,等考试结束了我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好吧,妈妈肯定是要陪考的,你就别过来了,等考完了就解放了。”
    方秋白话语中的不舍让郝柏言心下微微一动,不过点点头,看着方秋白过了马路,进了小区。
    “妈妈,我回来了,你在做什么?这么香。”方秋白将那盒巧克力塞进了电视柜之后,这才问道。
    “啊,你回来了啊,我炖汤呢,听说,山药汤比较好,是补气的,我好容易才在菜市场找到这么两根,还真稀罕。”
    “好吧,山药卷的山药吗?”
    黑天鹅里有一款贵的要死的山药卷,郝柏言曾经带过,程娟也尝过,滋味儿确实不错。
    “嗯,是呀,就是那个山药,你要先来一碗尝尝味道吗?晚饭现在吃,还是再等会儿啊?”
    “妈妈,我不是太饿,要么咱们再等等?”
    “好,那你去冰箱里看看,我给你冰镇着绿豆汤呢,出去这么长时间,肯定渴了吧,不过要少喝。”
    “好的,妈妈。”换好了鞋子之后,妈妈竟然还在厨房,方秋白就将那盒巧克力从电视柜里扒拉了出来,然后三步两步地蹦哒进了自己的卧室,塞到了床底下,这才转身出了卧室,找杯子喝绿豆汤了。
    妈妈就爱大盆大盆地熬绿豆汤,虽然每次喝完都要洗杯子,可是她不爱用碗,只能委屈自己可爱的马克杯了。
    方秋白的这个马克杯,那也是有来历的,据说是郝柏言自己做的,是一对儿。
    不过目前么,是分离状态!
    大大地喝了一口绿豆汤,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孙君却是扛不住上司的怒吼了,所以,他打算明天一早回京,郝柏言一脸地喜庆让孙君心塞不已,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懂的尊老爱幼。
    对于孙君的感慨,郝柏言直接回了一句,
    “为老不尊!”
    两人虽然打着嘴仗,可还是相互配合着做了晚饭,郝柏言也没心情好好弄,煮了两盆小揪面了事。
    一人一盆,两人吃的净光,虽然天气看上去挺热的,可是这两人,半点儿也没觉得这样的天气对于经受过太阳炙烤的两人有什么影响。
    所以,吃好了饭之后,孙君就很是主动地去刷碗了,郝柏言也是能偷懒就偷懒。
    虽然他不反感做饭,可是对于收拾厨房,还是不大喜欢就是了。孙君也不喜欢,可是吃人嘴软,他是没法子,只能主动去刷碗,省的郝柏言下次罢工,两人只能去吃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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