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你这是怎了?来人……宣太医!快宣太医……”老太监急惶惶的抚顺老皇帝的胸口,对缓步离开的东方盛敢怒不敢言,几个小太监听到老太监的声音,齐齐去看东方盛,待看到东方盛点头示意后,才拔腿往殿外跑去。
    太医很快赶来,号了脉,煎了药,老皇帝喝了缓过一口气,撵了所有人,颤巍巍的抓住老太监的手,“魏同酬,朕总觉得那人有可能是先皇后给朕生的太子留下的血脉,你去……你去打探一下,悄悄的,去查一下,那人身上是不是有朕赐下的龙诀玉?去……咳咳……”
    “皇上!”老太监长叹一口气,“东方盛用自己的亲兵困住了寝殿,奴才身边得用的几个都被他用各种理由或杀或派去了别的地方,奴才现在是有心无力啊!”
    老皇帝颓然倒下,面若死灰,“天要亡我北凉吗?这天下……难道真的要交于东方盛的手中不成?!朕……去了怎有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皇上,皇上,您别急,奴才来想想办法!”老太监忙出声安抚。
    老皇帝摇了摇头,蓦然坐起,张口想说什么却因起的太急,开始咳嗽不停,只咳的脸色涨的通红,干枯的手抓着脖子,恨不得将肝肺都咳嗽出来!
    老太监面露急色,开头想唤太医却被老皇帝死死抓住,他只得端了水凑到老皇帝唇边,让他就着喝了两口。
    好半天,老皇帝才缓过神来,又狠喘了两口气,面色虽不好,眼睛却矍铄的瞪着老太监,“去……找公主,让她派人出去查!东方盛想要公主心甘情愿嫁给他,表面上并没有给她设防,所以,她的人还是能自由出入宫廷的!魏同酬,你悄悄去,别让人发现!就说是朕的意思,让她瞒着东方盛去查清楚那个刺客的真实身份,若那人真是先皇后所生太子的血脉,让她立刻来报给朕,立刻!”
    “皇上,咱们现在受制于东方盛的事也瞒着公主呢!若奴才按您这番说词前去,公主定然不会相信,万一公主怀疑奴才有贰心将此事透露给其他人知晓了,难保东方盛会等不及大婚提前动手,到时候皇上就危险了!”老太监摇头分析。
    老皇帝颓然倒下,面若死灰,“天要亡我北凉吗?这天下……难道真的要交于东方盛的手中不成?!朕……去了怎有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皇上,皇上,您别急,奴才来想想办法!”老太监忙出声安抚。
    老皇帝摇了摇头,蓦然坐起,张口想说什么却因起的太急,开始咳嗽不停,只咳的脸色涨的通红,干枯的手抓着脖子,恨不得将肝肺都咳嗽出来!
    老太监面露急色,开头想唤太医却被老皇帝死死抓住,他只得端了水凑到老皇帝唇边,让他就着喝了两口。
    好半天,老皇帝才缓过神来,又狠喘了两口气,面色虽不好,眼睛却矍铄的瞪着老太监,“去……找公主,让她派人出去查!东方盛想要公主心甘情愿嫁给他,表面上并没有给她设防,所以,她的人还是能自由出入宫廷的!魏同酬,你悄悄去,别让人发现!就说是朕的意思,让她瞒着东方盛去查清楚那个刺客的真实身份,若那人真是先皇后所生太子的血脉,让她立刻来报给朕,立刻!”
    “皇上,咱们现在受制于东方盛的事也瞒着公主呢!若奴才按您这番说词前去,公主定然不会相信,万一公主怀疑奴才有贰心将此事透露给其他人知晓了,难保东方盛会等不及大婚提前动手,到时候皇上就危险了!”老太监摇头分析。
    老皇帝颓然倒下,面若死灰,“天要亡我北凉吗?这天下……难道真的要交于东方盛的手中不成?!朕……去了怎有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皇上,皇上,您别急,奴才来想想办法!”老太监忙出声安抚。
    老皇帝摇了摇头,蓦然坐起,张口想说什么却因起的太急,开始咳嗽不停,只咳的脸色涨的通红,干枯的手抓着脖子,恨不得将肝肺都咳嗽出来!
    老太监面露急色,开头想唤太医却被老皇帝死死抓住,他只得端了水凑到老皇帝唇边,让他就着喝了两口。
    好半天,老皇帝才缓过神来,又狠喘了两口气,面色虽不好,眼睛却矍铄的瞪着老太监,“去……找公主,让她派人出去查!东方盛想要公主心甘情愿嫁给他,表面上并没有给她设防,所以,她的人还是能自由出入宫廷的!魏同酬,你悄悄去,别让人发现!就说是朕的意思,让她瞒着东方盛去查清楚那个刺客的真实身份,若那人真是先皇后所生太子的血脉,让她立刻来报给朕,立刻!”
    ☆、090 皇子殿下
    “这么说,又被他们给溜了?”东方盛剑眉微拧,目光冷峻,阴柔的面庞上凝着森冷的笑。
    “属下无能,到的昭阳宫时,只见漫天大火和昭阳宫内惊慌失措的一众宫女太监,并未见到黑衣人!”
    东方盛一记冷眼看过去,甩袍端坐主位之上,修长白皙的食指轻轻缓缓的叩击着酸木红桌,唇角勾着一抹阴冷的笑,“你的意思是,他们飞天遁地了?所以,你才找他们不着?”
    “属下无能!属下将未着火的房间悉数查了一遍,并未发现有密道之类通往皇宫之外的捷径!房顶各处亦无黑衣人离开的迹象!属下……”一身铠甲的将士单膝跪地,只觉在东方盛阴柔的笑容之下,后背一阵生冷,额头的冷汗也不由啪啪往下滴落,自己却不敢伸手去擦!
    “来人,拖下去……”东方盛开口打断他的话,宽大的长袖在空中卷起一阵冷风,如雪上之寒,凛冽刺骨,且要人命!五指做了一个优美的挥手动作,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砍了。”
    将士蓦然抬头,脸色刷白,双膝跪地,额头磕上地面,急声道,“将军饶命!黑衣人从公主的昭阳宫中离奇消失,公主定与几人脱不了干系!求将军再给属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属下一定监视好公主电线,尽快找出黑衣人,交给将军处置!”
    东方盛却再也没看他一眼。
    倒是他身旁的男子笑着开了口,“将军,咱们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何不留他一条命?他若连个女人都监视不住……再砍不迟!”
    将士朝男子投去感激的一眼,东方盛淡淡看了男子一眼,复垂眸扫了眼跪地的将士,半响,点了头,“看在子言的面子上,饶你一命,若此次再失误……”
    “属下愿提头来见!”将士眼中乍然一喜,忙磕头。
    东方盛摆了摆手,将士起身朝被东方盛唤做子言的男子抱了抱拳,大步离去。
    出了门,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当场,亏得守门的士兵扶了一把,颤抖着吐了一口气,道了谢径直离去。
    屋内,东方盛亲手为身旁的男子倒了一杯茶,递到他手边,似笑非笑,“真是难得,你居然会开口救人!”
    “不识好人心!”男子斜他一眼,款款落座,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眯眼回味,“你尚未登上大宝,手上血腥太多,不好。”
    东方盛嗤笑,“四国之内,谁人不知我满手血腥,杀人如麻?杀他一个算什么!”
    “若在平时是不算什么,但你忘了一件事……”男子声音飘忽,一张俊美的容颜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东方盛眸子一动,问道,“什么?”
    男子眯着眼,也不看他,径直道,“刚才那将士名叫尚单,外祖父姓花,妻子娘家姓赵,你总不会忘了传位诏书是需要辅臣在场,庶吉士执笔的吧?”
    东方盛一怔,眉眼划过一抹笑意,“算你有理。照我的意思,逼着老皇帝写了禅位诏书不就成了?哪里弄这么麻烦!”
    男子睨他一眼,别开头,“你有胆,这话去找你姐姐说一遍,看她怎么收拾你!”
    听男子提及自己的姐姐,东方盛收了笑意,定定的看着男子,“真不知道,姐姐是从哪里找来你这么一号人物,谋划运筹,算无遗漏!唯一可惜的是你不是我北凉人……若不然,我倒想封你个大官当一当。”
    “是不是北凉人又有何妨?身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天启于我而言,不过是幼年异常噩梦罢了!”男子似有些感慨,眸间掠过自嘲,淡淡一笑,端茶一饮而尽!
    东方盛飞快的探究了男子一眼,哈哈大笑,“我的不是,又勾起你的伤心事了!你放心,待我登上大宝,第一件事定是挥军北上!直攻天启应天府!”
    “将军乃众之所向,只待大婚日,娶公主,登皇位!”男子倒茶,笑,“我以茶代酒,先恭贺将军……心想事成,马到功成!”
    “哈哈……好!”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笑道,“什么事笑的如此开心?”
    东方盛瞧见来人,脸上露出一抹真挚的笑,“段韶,你来的正好,皇子殿下又来夜探皇帝寝殿了,你说咱们要不要宰了老皇帝,直接上位?”
    段韶看了眼稳稳坐在一旁抿茶的男子,朝东方盛射过去一记白痴的眼神,“你想做个千人骂万人啐的皇帝尽管去杀!别算上我!”
    “啧啧,你和子言还真是一个样!没趣!”相较带着试探性的与子言说话,东方盛与段韶的对话更为放松随意。
    名唤子言的男子眸光闪了闪,迎上段韶的笑脸,随了一个笑,垂眸,眸底一片冰凉。
    ……
    密道内,苏小公子撩袍下跪,“苏家苏景炎见过皇子殿下。”
    司命眸子一亮,上前扶起苏小公子,“苏公子快请起,我的身份尚未得到皇上认可,为你苏家好,这个称呼暂时莫要唤的好。”
    “殿下身上有先太子的龙诀玉,定是我北凉的皇子殿下,此事错不了!”苏小公子就着司命的手起身,略垂了头恭敬道,“家父早年有幸见过太子殿下,熟知龙诀玉与凤诀玉的秘密,这也是家父得知殿下身上确有龙诀玉时立刻派了我前来接应!殿下,家父已在家中等候,还请殿下移步。”
    司命看了阿依朵一眼,阿依朵一双清澈的眸子亮晶晶的回视,“殿下莫怪,是阿依朵擅作主张拓了龙诀玉的形状给舅舅看……”
    司命收回视线,只想了一刹,便点了头,“苏小公子请带路。”
    苏小公子手持火把前面领路,四人走走绕绕,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在一处狭小的地方停下,苏小公子先爬了上去,探了外面的情况,打开密道门,迎三人出来。
    几人出来的地方貌似一处荒芜的院落,院中黑压压的杂草足有人半腰高,一盏灯笼远远的飘过来,到得近前几人才看清是一个手持灯笼的小厮。
    小厮看到为首的苏小公子,一喜,唤道,“七公子,您可回来了,老爷院里的石墨已来过三回了。”
    “走,去书房,你找人告诉老爷一声,贵客临门。”苏小公子伸手接了小厮手中的灯笼,前面引路,小厮扫了眼苏小公子身后的三人,笑着应了,一溜烟跑了出去。
    从院子到苏小公子口中的书房之路上,未见一人,只见影影绰绰的路灯和几个守夜的家丁,苏小公子带着几人避开那些家丁,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书房。
    书房内无一丝光亮,黑暗如看不见的夜。
    书房前,立着一袭深蓝服饰的小厮,见到苏小公子的灯笼过来,忙伸手接过,“七公子,老爷已在书房等候,请。”
    苏小公子身子一侧,朝司命躬了躬身,“殿下,请。”
    那小厮双眸蓦然一睁,只一瞬便悄无声息的退到一边。
    司命有所察觉,看了那小厮一眼,苏小公子低声解释,“殿下请放心,跟在家父和我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心腹之人,绝不会泄露半点殿下的行踪。殿下,请。”
    司命没有做声,大踏步入了书房。
    书房内,亮若白昼,四周的窗户皆用布蒙了起来,透不出一丝亮光。
    一袭深紫长袍的老者立在门内不远处,半头银发,双眸矍铄,眸内隐隐有着水波晃动,嘴唇有些颤抖,看到司命进来,忙迎了上去,期冀的侧眸去看苏小公子,苏小公子朝老者重重点了点头,指着司命道,“父亲,这位就是先太子的血脉,司命殿下!”
    司命适时伸手揭开面罩,让老者看清自己的容颜。
    老者果然激动异常,未语身子先跪,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激动的颤抖,“老……老车苏楠见过皇子殿下!皇子殿下千岁千千岁!天佑我北凉!天佑我北凉啊!”
    司命有所察觉,看了那小厮一眼,苏小公子低声解释,“殿下请放心,跟在家父和我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心腹之人,绝不会泄露半点殿下的行踪。殿下,请。”
    司命没有做声,大踏步入了书房。
    书房内,亮若白昼,四周的窗户皆用布蒙了起来,透不出一丝亮光。
    一袭深紫长袍的老者立在门内不远处,半头银发,双眸矍铄,眸内隐隐有着水波晃动,嘴唇有些颤抖,看到司命进来,忙迎了上去,期冀的侧眸去看苏小公子,苏小公子朝老者重重点了点头,指着司命道,“父亲,这位就是先太子的血脉,司命殿下!”
    司命适时伸手揭开面罩,让老者看清自己的容颜。
    老者果然激动异常,未语身子先跪,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激动的颤抖,“老……老车苏楠见过皇子殿下!皇子殿下千岁千千岁!天佑我北凉!天佑我北凉啊!”
    司命有所察觉,看了那小厮一眼,苏小公子低声解释,“殿下请放心,跟在家父和我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心腹之人,绝不会泄露半点殿下的行踪。殿下,请。”
    司命没有做声,大踏步入了书房。
    书房内,亮若白昼,四周的窗户皆用布蒙了起来,透不出一丝亮光。
    ☆、091 你该死
    苏国公摇头,脸色凝重,“这个……不得而知。早先曾听耶律家传出一些消息,言耶律家主这些年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寻找当年丢失的太子和公主,似有了一丝眉目。然去年十月份,耶律家主莫名染了恶疾,不治而亡,耶律昊继任家主之位。没过多久就传出耶律家与东方家联姻的消息,耶律昊竟舍得将自己的嫡女嫁给东方盛的哥哥做平妻,朝内皆一片哗然,无人知道原因。”
    耶律家主耶律迁与苏国公苏楠同为丞相,不同的是苏楠是左丞相,耶律迁为右丞相。
    自古以左为尊,耶律迁因了这个原因一直看苏楠不顺,同在朝中为官时虽不曾刻意为难,却也仅限面子功夫过得去而已。
    耶律迁一向爱面子,却不想他刚故去,嫡亲孙女就被亲儿送去别人家当了平妻!
    说是平妻,其实谁人不知,平妻也不过是贵妾而已!
    苏国公说完,摇头一阵感叹。
    耶律漠却从中听出了猫腻,攥紧了拳,眉眼阴鸷,声音阴冷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十月上,我还收到父亲的家书,观其字迹苍劲有力,绝不像染了重病的人!所谓身染恶疾……定然有猫腻!耶律昊,他是怎么坐上家主之位的,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苏国公点头,苏家小公子苏景炎在旁边分析,“依前后发生的事情来推测,耶律家主的死或许与两家联姻有关,或者……”他抬头看司命,目光沉稳,“与皇子殿下的身份有关。”
    一针见血!
    耶律漠点头,十月之前,他已飞信一封将殿下的身份告知了父亲,想来,是耶律昊勾搭上了东方盛,意外得知了消息,恐父亲将消息告诉皇上,才用特殊手段害了父亲,接了家主之位,又急着表忠心,故以联姻方式将两家捆绑在一起。
    他早就有这种感觉,不过是找不到人证实罢了!
    如今,既有了这念头,他势必要回一趟耶律家,或逼或杀定要从耶律昊口中得出真相!绝不让父亲白白冤死!
    耶律漠抱拳,“多谢苏国公与苏小公子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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