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女人猝不及防间被按得坐到了底,整根粗硕的肉棍瞬间贯穿了她的小穴!
    “唔……”天啊,他怎么会那样的粗大,将她填得那样的充实饱胀,又怎会那样硬长,好像直直顶进了她身体里头最深不见底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致命快感从尾椎直升而起,女人身子更加变得软绵绵的,看上去柔若无骨的微微摇晃。
    轻飘飘地坐在男人身上,完全由他控制着所有一切。
    借着月光,他们可以看见彼此的容颜,但又好像隔了一层朦胧的轻纱,一切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不真实……
    银发男子捧着女人的雪臀轻轻往上,直到她红肿的穴口又卡到了肉棍顶端的边缘,他又重重地往下一按——
    如是重复了几次,凤幽夜已经被他玩弄得再没半点想要逃跑的心思了。就算她想跑,亦完全有心无力。
    瘫软着身子任男人不紧不慢地不停摆弄她的身子,凤幽夜睁着又渐迷离的眼,感觉男人看着她的目光,竟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
    “还会痛么?”他竟开口问道。
    “……”她不知怎么答。
    都做了这么久,就算是痛,也早就麻木了吧?他这一分体贴,到底是关心,还是想要看她脸红比较多?
    她红着脸不答话的样子确实好诱人……男人似着了魔一般亲昵地爱抚着她光洁的臀瓣,手掌缓缓施力,从臀儿上一直抚弄到了她纤细的腰间。
    被他“摸”得有些痒——毕竟长这么大也没这样被男人“摸”过——凤幽夜身子一阵酥麻,不小心就要往前倒去……
    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接”住了她。
    不偏不倚,两只大手正好罩住了她两只晃动的乳房。
    这下女人的脸更是红艳艳的,好看得要命……
    “宁徽玉你……”红着脸说了几个字,她又不知该如何继续跟这个“醉鬼”较真了。
    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男人骨子里是个恶质的“老顽童”,外表看上去老成持重,道骨仙风,其实内里一肚子的“坏水”……真要相信他是个良善之人,定会被这只野兽吃得骨头也不剩吧?!
    “自己动。”虽是躺在女人的身下,银发男子依然优雅,将最令人难堪的“命令”说得沉稳,而且是丝毫不容抗拒的语气。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夫妻在床笫间的欢爱……不行!凤幽夜你要清醒一点!这个男人再怎么惑人,他终归只是把你当成了另一个女人,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宠爱,反而是最大的耻辱啊!
    努力提醒着自己保持理智,不为他的“男色”所迷,同时间男人却握着她的凝乳如把玩什么上好瓷器一般小心地抚摸着……
    女人坐在他的身上手足无措。
    见她久没有动作,男人也不恼,腰上用了股巧劲儿,性器瞬间又往那紧窒诱人的小穴里入得更深……颠得身上的女人立刻就酥软了!
    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晃来晃去,要不是两个丰腴的奶子还被他抓在手里,说不定人已经摔下软塌去了。
    原先男人射在她穴里的精液此时顺势想要往下流出来,然而依旧被男人粗硕的肉棍紧紧地堵在里面,混合着女人又开始分泌出来的蜜液,涨得她小腹都有些发疼……
    “宁……徽玉……”
    凤幽夜觉得自己再这么做下去,说不定就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我……不行了……你……啊!不……啊嗯……”
    本来想向他求饶的,然而男人不管不顾地又往上顶啊撞啊,直插得她放声吟哦,直刺得她娇喘连连……
    听上去好不淫乱!
    “凤延梓的女儿……在床上也就是个被男人操得浪叫的淫娃娃……”男人秀美的面容依然平和优雅,一点也看不出方才发狂强暴她时那般的狰狞,然而他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令人心惊——
    “不过,也只有如你这般淫乱的女子,才‘配’做你们中州的‘公主’吧?!”
    女人意乱情迷之间兴起的热情,一瞬间被浇熄殆尽。
    他在说什么?
    “继续叫呀——你不是说你是凤延梓的亲女么?叫得大声一点,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中州女人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
    虽是躺着,男人的气度雍容,如在指挥百万军队一般强势又镇定。
    无论是难听的污言秽语,还是最刻薄的讽刺嘲笑,从这个男人嫣红的薄唇中吐出来,便带着种奇异的压迫感。
    仿佛是种令人不得不信服的“神力”。
    就好像,他一说她是淫乱女子,她便几乎毫不怀疑地信了。
    淫乱啊……?
    也对,一个明明是被当成她人的替身被强暴的女人,如若不是自己生性淫荡,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坐在男人的身上套弄着他的性器……
    她却后知后觉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放浪无耻。
    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一口气将那根粗大得要命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去,这次也不觉得痛了——跟胸口里面那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闷痛比起来,身下的那一点痛,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
    “卜”的一声,肉粉色的阳具从她肿胀的穴口一出来,里头堵塞了好久的乳白色浊液,终于缓缓地淌了出来……
    眼泪无意识地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溅湿了他光洁如玉的胸膛。
    她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男人。
    她只想,快点跑开,然后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这次男人也没有阻止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倒是仍对她形状姣好的嫩乳爱不释手,但最终还是任她逃离了他的掌心,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赤裸的小脚一落地,凤幽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住。
    浑身都在发着抖的她,明明一步都走不动了,却固执地坚持着挪动僵硬的双腿。
    艰难地弯腰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她一边掉着泪,一边无声无息地往自己赤裸的身子套上……
    身后,男人向来温和又深不见底的凤眸,闪着难得一见的锐利精光。
    凤幽夜察觉到了身后胶着的目光。
    她更愿意将之理解为无言的“羞辱”。
    可笑的女人啊,被人看笑话看了三年之久,时至今日,却还要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凤幽夜啊凤幽夜,你这个落魄公主,还能当得再难堪一些么?
    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物已经难以蔽体,她胡乱套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地将自己赤条条的身子给完好地遮盖住。
    不管了……反正这副肮脏的身子,也没什么好遮蔽的了。
    她站直了身子,用尽了所有气力,强迫自己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堵墙壁边上。
    小手伸出。墙上的凹槽是她此时落跑的所有希望。她实在无法忍受,再于这个耻辱的地方待上一秒。
    “啊——”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身上忽然一紧——竟又被人给抱住了!
    “说你两句就跑……”大手揽住了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的翘臀按到了自己仍然高昂的阳具之上,“可真没情调啊。”
    他、他……竟又在嫌她没、没情调?
    这个醉鬼会不会太可笑了一点?!
    “感觉到了么?它,需要你……”邪魅的话语从男人向来正经的嘴里说出来,比最强劲的媚药还要蛊惑人心,“连你男人的火都没有灭完,还想逃去哪里……”
    什么“它”需要她,拜托这个醉鬼可不可以把他那个“东西”收好,不要一直这么无耻地到处“放电”好不好?
    还有那个“你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他到现在都还把她当成那个“离儿”吗?不可理喻!不,是完全不可原谅!
    倔强地擦了一把泪,凤幽夜手起肘落,往后狠狠地撞了一下男人坚硬的身体。
    很好,果然松开了。趁此机会,小手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机关!
    唯一的出口终于缓缓地呈现了出来。
    然而——
    “呃啊……”几乎在她迈出逃跑的第一步的同时,身后的男人竟就着这样站立的姿势,将自己刺进了她湿润的幽穴!
    “衣服也不穿,就想这个样子出去,让所有人看到你这淫乱的身子,是也不是?”
    男人握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爱抚着光滑细腻的肌肤。粗大的阳具稍稍退开,再挺腰狠狠一刺!
    “啊啊……”换来女人无法克制的吟哦浪叫。
    “果然是淫乱的公主啊……”男人仍是好整以暇的姿态,嘲讽的字句用好听的声线说得清晰平稳,下身在女人娇穴里深入浅出的动作亦是不慌不忙——
    真正是将野兽的行径做到了最优雅从容的程度。
    凤幽夜的泪水又止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这样的羞辱,她的身子却仍觉得快乐?
    “你喜欢开着门被人看,可惜……没有观众。”男人一边在她穴儿里研磨画圈,一边在她耳边喝着热气,“不如这样……”
    他的“这样”到底是“怎样”,她不明白。她此刻已完全懵了傻了。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醉得越来越严重的醉鬼了。
    眼睁睁地看着门又在眼前阖上,而男人则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下身仍紧紧地抵着她的屁股,最后让她的小手攀在了窗台上。
    这件密室是临水而建,虽没有正常的房门,窗子的采光和通风设计却非常好。月光洒进窗来,将夜色中女人雪白的身子照了个通透。
    刚套回身上的衣服仍勉强挂着,却遮挡不住她丰满的凝乳,更加阻挡不了身后男人强势插入的粗壮阳具……
    “真美啊……还有这儿,原本是粉红色的吧?”手掌仍爱抚着她细致柔滑的肌肤,男人垂眸看着女子雪臀间不断吞咽进自己粗大的红肿小穴,“被干成深红一片了……”
    “……宁徽玉!”她这一次真是咬牙切齿了,到头来却还是拿这个满嘴荤话的醉鬼没有办法,“你……”
    “没有人欣赏你淫乱的样子,很可惜吧?放心……我们还有这片月色。”让她的上半身借着窗台支撑,男人眼中闪着疑似兴奋的光,“淫荡的公主,对着窗外一片静谧的景色放声浪啼,想要吸引更多人来参观你被男人插入冲撞的样子……”
    他……他是不是疯了?!凤幽夜瞬间觉得自己头大如斗。
    是,她是个淫荡公主,但还不至于没脸没皮到如此地步!倒是他,这个外人眼中清高出尘的孤绝城主,喝醉了酒竟会变得如此口无遮拦……
    “啊……”
    他又退开了一些,再猛地尽根没入!直挤得她小穴里的汁液四下溢散开来!
    “宁……”
    “对,唤着他的名……”银发男子形如疯魔,一下下不断加快撞击的力度,“求他更用力地撞开你的花心……”
    宁徽玉你这个死酒鬼!可怜的女人被撞得话也说不完全,只能在心里很恨地骂。
    啪、啪、啪……
    男性鼓胀的阴囊一下又一下狠狠撞上女人私密处的柔嫩阴唇,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淫靡又放浪,在静谧的月色中显得异常清晰又羞人。
    羞得天上的月娘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啊……啊……啊……”
    他撞上来一下 ,她就忍不住娇吟一声。小嘴合不拢,不自觉有口津流溢而出,胸前两只浑圆乳房也被撞得前后不停地晃……
    “有这么舒服么?被操得连嘴儿都合不拢了呀……”男人继续邪肆的话语,伸手将女人雪白的臀瓣掰得更开,“是不是下面的小嘴被塞得太满,只能把上面的小嘴张着……”
    “宁……不要……啊……”
    凤幽夜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有如此邪恶的一面。他的那些话语,就像是坊间最自命风流的那些寻芳客最爱的调调——邪肆下流,却最是催情。
    比起方才发狂时毫无怜惜的强暴,此时这男人倒更像是在玩弄花娘一般,嘴上没个正经,下身则用了太多的技巧,直捣得身下这没有多少情欲经验的小女人汁液连连,娇喘吁吁。
    “不要?淫乱的公主又来欲拒还迎的这一套了呀……”
    银发男子身上浓重的酒气已经随着激烈‘运动’滴落的汗珠而消散了不少,然而那股被掩埋了多年的邪肆兽性却在这一夜被激发得越来越多。
    “下面的小嘴明明咬着我不放,上面的小嘴却说不要,真是虚伪呢!”
    似是要惩罚女人的口不对心,他又挺腰重重地往前一顶,直撞得女人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攀着窗台的小手艰难地抓住了两根窗棂,凤幽夜的体力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如此狂热的激情。
    “你……放了我……”
    无意识落下的泪,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羞耻难过,还是因着太过激烈的欢愉……
    “这就不行了?淫乱的公主……不觉得自己太扫兴么?”宁徽玉的阳具依然坚硬,在女子紧窄的小穴里越操越深,“没有让他的精液射满你这空虚的小洞,你的身子会好过么?”
    “唔……不……不要说了……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不把她当妻子也罢了,竟还完全把她当花娘一样的玩弄。
    中州皇室虽然出名的荒淫,然而哥哥凤无极一直都将这个妹妹保护得很好,以致凤幽夜长这么大,也是从来不曾听闻过这些个荤话的。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嫁的这个风神如玉的男人,内里竟也是如此放浪不羁……
    “为什么不说?你看你这两只奶子有多美,男人插你一下,它就晃上两晃……”
    两只浑圆好像听到了男人的赞美一般,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来回摇晃得更加激烈了,在空气中晃出了淫靡的波澜。
    “啊啊……不……要、要坏了……不行了……”
    凤幽夜嗓子都快叫哑了,身后的男人却捧着她的臀越操越快,也不顾及她的身子是否能跟得上他如此激烈的索需。
    “这么漂亮的身子,谁舍得把你玩坏……”优雅的嗓音已经不再如刚刚那般平静淡定,男人的粗喘愈发清晰起来,挺腰一下下拍上女人娇臀的动作愈发狂野,“射给你……都射给你这淫荡公主!”
    激情迸发的刹那,凤幽夜只觉得小腹一涨,穴儿里再次被热流填满;眼前则仿佛一片朦胧烟火闪过,脑海里很快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向来柔弱的女人终于不堪激情,昏了过去……
    精准地一把拖住女子往地上滑去的身体,男人一头长长的银发在月下闪着魅惑的光。
    “还真瘦……”
    抽出了终于发泄完毕的性器,打横抱起女子纤瘦的身子,男人一边欣赏着月光下女人白瓷般的肌肤上晕染的可爱潮红,一边掂量着臂弯中这副小小的身子骨究竟能有几斤几两……
    “把你养成这副模样的人还真是该死啊……”
    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小脸上竟露出一丝疑似为不屑的嘲讽。
    “呵……”淡淡地笑着,夜风轻轻撩起他凤眸边一缕长发,男人眸中邪魅的那缕光依然没有消散。
    “不过,接下去我轻轻地做,应该不会把你弄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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