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兵刃,双手抱头,去校场!”
    见有人跪地,马上有亲随冲过去,将他们押到了校场。
    到校场后,几个队长又命令老军官,让他们指挥老兵将迟到者擒拿捆绑。
    很快,上百个迟到者,就被五花大绑,跪在阵列前方,准备接受处罚。
    江天下令道“迟到者,每人责五十军杖!”
    “是!将军!”
    下属们马上领命,开始执行刑罚。
    “嗵!”
    “啊!”
    一计计军杖狠狠抽下,打得迟到者皮开肉绽,惨叫不止。
    “好惨,还好我没听他们的,不然一样得被打得半死。”
    “这个江天,真是个煞神,以后可得老实点……”
    看着同袍们的惨状,准时赶到的军官们不忍直视,庆幸不已,都对江天生出了深深的恐惧。
    “报告将军,现在是寅时八刻十分!”
    在行刑的时同,计时兵的声音越来越凝重,因为到现在为止,王仕元两人还没有赶回来,赶来集合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少了。
    一想到马上会有数百人头落地,校场上气息无比压抑,心志稍弱的人,都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报,报,将军,我们来了,我们来了,他们都在后面,请将军法外开恩!”
    在寅时八刻十一分的时候,王仕元三人终于狂拍战骑赶了过来。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大队老兵,正气喘吁吁地向校场跑来。
    “不错!”
    江天目测了一下,这一批老兵,超过一百五十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通通跪下,束手就缚,胆敢反抗,一律处死!”
    马上,几个队长又挥军而去,很快就将一百多迟到者捆到了校场前方。
    “责杖!”
    一计计军杖落下,惨叫声此起彼伏,看到这个阵式,没人再敢对江天有一丝不敬。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时间流逝,很快寅时已只剩下最后数十息。
    江天转身看向司徒蓦,冷面无情地问道“司徒统领,到了多少人?”
    司徒蓦此刻松了一口气,大声回答道“报告将军,到寅时八该十四分二十息止,共到了三千零一百七十三人!”
    “三千一百七十三人吗?”
    江天点了点头,随即铁血无情地下令道“准备,卯时一到,所有未到者,一律格杀!胆敢逃跑者,凌迟处死!”
    然后他淡淡地道“杀人最多的前五人,奖上品灵液一瓶!”
    “是,将军!”
    亲随们一听江天的前一段话,感觉血液都瞬间变得冰冷,但听到后面的奖赏,又全变得激动起来。
    江天的药液有多好,他们可是耳闻已久,那可是能改善天赋的圣品啊,作为一个武者,焉能不心动?
    “跟我杀!”
    司徒蓦见状,驾马冲出,直接向迟到者冲去。
    虽然这种铁血手段,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但他也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所以决定以身作则,为亲随们作出表率。
    从这几天观察的情况来看,黑石城的军队,已经乱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如果不一次将其根治,以后休想再转变过来,一旦开战,只会有更多人死于敌军的刀兵之下。
    江天这种手段,既是大残酷,也是大仁慈,今天虽会杀掉数百人,但将来,能使更多的人在战场上活下去,是非功过,现在还很难评说。
    “杀啊!”
    “啊!”
    看着亲随们冲向迟到的老兵,血光闪动,砍瓜切菜一般将老兵屠杀,整个校场诡异的安静。
    但这只是开始而已,江天淡淡地看了几眼,转头向王仕元两人冷然道“挑一千人进城,将所有抗命不来者通通擒来此地车裂。”
    “徇私者,逃逸者,一律凌迟处死!”
    “是……是!将军!”
    看着南面血流成河的场面,王仕元两人冷汗不止,牙关作响应了一声,马上去老兵阵列挑人去了。
    一阵慌乱过后,王仕元两人与被点的老兵渐渐镇定下来,阵列森严了不少,竟然有了几分正规军的架式。
    “哎。”
    看到王仕元两人挑出来的老兵,江天与司徒蓦几人不由暗暗摇头。
    这些老兵,要么是四十好几,要么不到十八,还有很大一部分不同程度的伤残,符合精兵条件的,还不到三成。
    要知道,这些都是王仕元两人挑选出来的,那些挑剩的就更加不甚了。
    更让他们失望的是老兵们的装备,大多都是破破烂烂的战甲军备,有的甚至连战甲都没有,只有一柄锈迹斑斑的兵器,更别说战骑了。
    “看来只能将不合格的全部遣散,重新招蓦了。”
    “军备这么差,是个大问题啊!”
    江天等人纷纷想到。
    这样的残兵败将,别说上战场,连管理内务都不能胜任,不遣散,只能带坏新兵。
    遣散老兵、招募新兵想想办法都能办到,难的是军备,摩云国对军备管制得非常严格,几千套的缺口,刘虎成等人绝对不会拱手相送,一时间上哪去筹措?
    “将袁楷押上来!”
    亲随们率老兵进城以后,江天向下方命令道。
    “司徒统领!”
    士兵将袁楷押上来后,江天看向司徒蓦。
    “是,将军!”
    司徒蓦明白江天是要他审判袁楷,正容走向袁楷,想要罗列他的罪状,伸张正义,杀鸡儆猴。
    “呸,不要以为老子怕你……”
    袁楷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气,非旦不惧,反而对江天猛吐口水,破口大骂。
    “竟敢对将军不敬,找死!”
    司徒蓦是江天的亲随领统,是相当于随身总管式的亲信,岂容袁楷放肆,一闪落在袁楷面前,一巴掌就将他的下巴抽得脱臼,只能啊啊乱叫,再也说不出话来。
    “马来,将他绑上去!”
    将袁楷制服后,司徒蓦直接叫来五匹战骑,将袁楷的手、足、头分别绑于一匹马上,准备行车裂之刑。
    “袁楷,身为王官,不思报国,平日贪淫骄奢,倒行逆施……”
    “非旦不尽忠职守,设法剿匪,反而吃里扒外,与乱石荡盗匪勾结,渔猎本城商队,罪大恶极,该当万死,为儆效尤,特处以车裂之刑!”
    司徒蓦说完,将长枪猛地挥下“行刑!”
    “是,统领大人!”
    几个负责行刑的士兵大答一声,猛地一挟马腹,手中马鞭狠狠抽下,策马上前狂冲而去。
    “啊!”
    在众目睽睽之下,袁楷惨叫一声,被五马分尸,场面之惨烈,不忍卒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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