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的男人?嘲讽地冷笑问。
    我不允你这样看我!皇甫煞眼中闪过一抹慌张,猛地将那似要离他而去的人儿:你是我的、是上天还给我的、是属於我的!他语气有点异常地喃着。
    不!我根本不认识你!本想这麽反驳,但当见他那如迷路孩子般的脸,竟又忍不住心痛:你到底要什麽?想从她身上得到什麽?
    孩子……手抚上那张对他总是怜惜的眼帘,然後那疯狂的神色缓转後:也要你,公孙无双!见她瞪大眼,他就心悦: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这个人、知道你的相貌、知道你身子的敏感处……大手轻揉搓着那白嫩的香乳,见她咬唇轻哼,才又道:撒了网,鱼儿就会来。他轻笑地占有了她,见她主动靠住後,才轻轻律动起来:殇儿死後,我每天想的就是你、又痛恨、又渴望,这感觉儿真让人要疯掉……你说是不是?轻含住那在泉水中晃动着的乳尖,他忽地发狠地问。
    啊嗯、轻点……我嗯不知道啊……公孙无双无法抵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能柔顺地应着。
    而就在我这麽想你、这麽的与你亲密後,竟然敢说你不认识我?他狠咬了那香肩一口:想一个只对你身体有兴趣的男人,令你有这样生气嗯?见她欢愉地掉泪後,他忽地轻柔地来:我既然让你来了,就不会让你回去!
    什麽嗯啊哦哦……她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麽,只听见自己不断的呻吟声,以及腿间两人磨蹭的交合声。
    你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我,就连你的心也在我身上,为什麽你就不肯乖点?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顿住享受那在深处被紧紧包含着的感觉,在花径放松後,才又急刺起来。
    哦够了嗯嗯、啊啊……她狂乱地摇首,从花蕊传来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够,自从我开始画你的画像後,我就知道你是属於我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见她又因情欲顶峰半昏後,他轻吻住那还会娇啼媚喘的小嘴儿:你就跟我想像中躺在的身下时一样,这样的感敏、这样的迷人、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将花种洒在那早已被灌满的花穴内,盯住那从穴唇稠密涌出的白液沿黏两人交合处落下泉中:你又不乖了,这麽浪费,要怎怀咱们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着那一脸满足的人儿,迷醉地又再抽插起来,直到那昏厥的人儿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这暖泉四周都充满两人欢爱过的痕迹後,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儿……
    唔嗯啊啊……马车内传出来的娇媚声,令随行的黑炎青了半张脸。
    只因煞皇现在宠溺公孙无双的地步,已经远超过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说这丫头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无法接受,但这的确是皇的选择……
    不要了嗯嗯……花径缩紧,公孙无双再一次在男人的带领之下,嚐到了情欲顶峰的美好。
    你那儿好香……顶动着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着女人温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里是……咬住唇公孙无双只觉得要疯掉了,水眸中充满欢愉的泪痕,脸颊红得似抹了十层胭脂,全身都是汗湿地紧靠着那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别顶了嗯哼……她发狠地抓紧男人的厚背,然後感到灸烈似火的热流在花穴深处散开,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觉地收缩径道,咬住那在她体内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声,有点气喘:你是想绞乾我吗?
    嗯哼、别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热源缓退时,她忍不住轻喃。
    舍不得我走?男人邪气地吻住那肿得红艳的小嘴。
    公孙无双温驯承受那霸气的吻,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才嘤咛了声:唔不……有点不悦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让人抓了起来。
    想去哪儿?咬住那诱人的红顶,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离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无力地任着男人摆弄着煽情的姿态,在看见那令她熟悉的暗火时,身体禁不住颤栗着。
    刚才不是留我吗?顶动着那感敏的嫩肉处,皇甫煞坏极地笑问。
    唔呃、别顶啊哦……门户大开的求饶着,却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样,更是鼓舞着男人用力地疼爱她。
    皇甫煞不再言语,只是卖力地逗弄着那红肿的花穴,盯着那似是充血的花珠,使他异常地亢奋。
    不啊啊……公孙无双只觉自己被玩得死去活来,却又迷醉不已地淫叫,这令她感到羞耻,但见到男人为她着迷的模样时,又忍不住摆臀回应:好硬哦哦……
    我要你死!男人粗暴地抽动着,听见那水嫩的声音,令他更为刺激、更为狂猛,只见他忽地野蛮地在抽刺中将女人转到身上来:你有多浪,让我看清楚!他躺住身强逼女人身子往向後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让他看清楚那红肿却又浪湿的穴儿。
    啊哦嗯、轻点嗯……那滋滋作响的穴浪声,令人听了也一不禁要脸红,更何况是承受着那狂猛力度的人儿,她止不住泣声地半眯眼,然後在男人的引渡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会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淫乱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压向女人:你这小妖精!然後狂野地插弄起来,直到他将那烫人的种子洒进那早已充满爱肴的穴儿中。
    气喘喘地躺卧在那同样湿淋淋的胸膛上,公孙无双尚未回复意识,乖巧地让男人轻抚着她的背脊。
    皇甫煞爱怜地吻了吻那汗湿的额,然後反身起来拾起马车内的碎布,帮女人擦净起身子来,然後让她披上他的单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搂住那神智未清的女人:黑炎!他声音沙哑地喊着。
    是!在马车外的黑炎即回应道。
    要到了吗?那家伙的宫殿应该就在不远了,所以只好暂缓他的玩乐了。
    回禀皇,已经到了!黑炎声音中有轻微尴尬。
    哦?那家伙没来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觉得有何不怠,反而对另一件事,较感兴趣。
    暴君派人传话『把这当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於玩乐中,不便迎接』……黑炎想起刚才那派来传话的人,死盯住马车那猛烈摇动的模样,然後向他目露同情时,心头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话後,才又道:既然教我当自己家,就直接把马车驱进宫殿内。待马车再动起来後,他开始细心地为怀中的女人打扮起来,目光有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来。
    《煞皇的温柔》第七章[限]
    东北国域
    寒气唤醒了沉默中的女人,微张充满媚色的水眸,映入眼帘的是几道火光:煞?她望住那不远不近的人影喊道。
    公孙姑娘?那是一把轻轻淡淡却又稚气无比的女声。
    谁?公孙无双望向那在屏风及纱缦後的人影,心想着这说话的方式好熟耳,但那声音她肯定是没听过。
    双儿……皇甫煞卷起纱缦,落坐於床沿,轻摸起那张明显睡饱的小脸儿。
    煞,你喝酒?挡住那吻上她的薄唇,目光移向那在屏风外的人影时,竟又让她发现人影又多一道。
    我已经有两天没碰你……说话的同时,拉开那试图抗拒他的小手,然後吻上那张令他渴望的唇瓣。
    唔不……公孙无双有点怒地轻咬住那充满酒气的舌尖,想不到这样惹得男人更为亢奋,当那硬灸无预期地进入那微湿的窄道後,更是引得她不能自己地浪喘:不哦唔嗯……
    我有多想你,感觉到嗯?皇甫煞邪魅地咬了咬那嫩白的耳贝,然後低头便埋进那充满乳香的丰盛间,伸舌轻黏再啜咬起来。
    嗯、别这样……有点头晕眼花地靠住男人的厚肩,小嘴哼哼地喃着。
    嘘,你看。吻了吻那低泣的嘴儿,硬是要她背抵住他,让她门户大开地望住那屏风上的人影。
    啊啊、怎嗯……她顾不得害羞,直瞪住那比他们玩得更激烈的身影。
    看见吗?那个淫娃娃是你口中另一个无双女……冷眼地看着那交缠的影子,皇甫煞忽地猛撞起来。
    不要嗯啊啊……怎麽可以这样……
    治与抚是指在床上取悦我们吗?他故作大声地问,感觉身下的径道一阵缩收後,才减少几分怒气:要我给你吗?
    给我、给我……她听不见另一道泣然的女声,只顺着本能地讨索着。
    真是浪……男人加强手劲地搓转那在外的小花珠,好让那诱人的花蜜沾满他的手,令他可以好好嚐鲜。
    望住男人那羞人的举动,公孙无双竟觉莫名饥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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