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无双听不清楚,只感横压腰间腕力渐重,将她紧紧拥着,瞬息间有种错觉,令她误以为他在害怕:你……怎麽了?
    低头看那敢与他直视而不惧的水眸,煞皇总算是了悟,这几天为何心头烦躁,是怕再也不能见到这张眸子,怕这双与常人不同,敢怒敢言的水眸主人,当真一次便被他给玩死了,而他还未尽兴:找到你了!似是认知、既是困惑,却同样令他感到兴奋。
    什麽唔……瞪着那偷袭她唇的男人,公孙无双奋力挣脱,但不了她愈是反抗,男人愈感趣味,反愈吻愈深,似是死也要与她纠缠在一起似的,这骇人的想法令女人不得不乖巧起来,顺着男人的吻沉沦。
    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低叹了声,才缓缓地结束了这要人命的亲密:不嗯……忍不住战栗的身子,承受着那似是意犹未尽的轻吻。
    双儿……伸舌黏着那红嫩的耳廓,听见猫似的低吟声,他又唤:小老鼠?接着一口咬住那微颤中的耳贝,细细吸啜、轻咬。
    放、放开……我字被那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取代,令她无法不害羞、不感受、不察觉,两人之间存在的牵引力。
    她并非无知少女,自明腿间湿热,正是身体对他动情反应;左胸每次因他靠近,便起的紧张感,如今因他的珍惜、拥吻全化为作另一种情素;身心都在坦诚的诉说着——她动心也动情。
    这认知令公孙无双在一刹间,感到绝望:老天……在那柔情却十足霸气的逗弄间,她闭上了眼,彷佛心底有暴潮在转,理不出个了然,再张眸,她毫无准备便与那带着无数情绪的墨眸绞上。
    望进与她一样带着抗拒、挣扎的眸里,突然,世界静了、心间那暴潮也跟着静了,接着被一种疑惑、陌生的情素给堆满:怎麽会……她问他,他释怀:你是我的!
    不……她不要,但却气弱如丝,没半点气势。
    抱着浑身虚软的公孙无双,煞皇眼底升起欲火:真的?
    唔嗯……被缓放回床单上,那如丝绢触感柔凉地滑过裸背,垂眸望去,她这才发现身上单衣不知何时被脱,露出那白嫩胸脯。
    他用因习武批旨而长满厚茧的指掌,抚遍身下女体,直至她哀求出声,为他张开了腿:我是谁?
    香汗满额,忍着一身燥热,公孙无双张嘴轻喃:我要唔……突如其来的极痛,泪水脱眸而出,她拼命推抗,却换来更深入的侵入。
    温柔地吻住她的痛叫、泪滴,煞皇闭上眼满足地轻叹了声,再慢慢轻移俯卧的身躯,当感到那细嫩含蓄地包围他,心头立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无法言语的情愫,转折为欲念时,更是狂猛得令他再也控制不了自身,只能顺着本能去夺取她的纯真,一次又一次永不饥餍。
    而面对化身为兽类的男人,大病初愈的女人根本无法承受男人带给她近乎死亡恐惧的快感,在初次登云赏雾後,便昏眩过去。
    某一小镇虽是南方国土,但因位於东北边界,在清晨时份还是会沾染了北方寒气。
    唔……被冷意袭醒,公孙无双忍着一身酸软疲倦,半梦半醒地向热源靠拢。
    在怀中人儿贴近那瞬,煞皇便醒,看她因寒而颤动,他眼底尽是笑意,伸出双臂搂住主动靠近的她:小老鼠……亲腻吻了吻她的发额,见她温驯地在怀中沉沉睡去,才伸手抚向她的脸,秀气的眉、圆泽的鼻、敏感的耳珠、红嫩的唇瓣,明明长得不怎漂亮,却能吸引他的目光。
    一开始,他是被那头前所未见的黑红发色吸引,後来见她难驯,又引得他起了驯服心态,本是想见她能撑到何时,但见她奄奄一息,在死门关前,竟引起他自以为消失的恻隐心……
    唔嗯……被扰得不能好眠,公孙无双咬了咬唇间的痒意。
    看了看被咬的食指,煞皇眯起了眼盯着那无知的睡容:黑炎!
    皇?站在门外,黑炎立即应声。
    本皇要沐浴更衣。目光移向一地凌乱的衣衫,煞皇忽地哑声:带女绣来。
    迟疑一会:是!
    听门外人走远,煞皇才转首低头:起来……
    唔吵……熟耳男声,令公孙无双皱起眉头,想转身却被紧搂着:不要……身体凭着记忆,本能地抗拒着。
    嘘,你乖,一会儿便好……埋进她体内,分享彼此最亲密的温暖。
    嗯啊不……眼皮像有千斤重,她听着耳边男音的诱哄,顺应地摆腰起来。
    ……男人贪婪地吻住她的泣喊,毫不理会她软语抵抗、求饶,心里住着的魔誓要让她逼至疯癫,他依照欲望将她推往高峰,如同昨夜里化为餮餍,带着能灭天的欲火,教女人被焚得体无完肤。
    放下纱幕,隔绝外界的目光,煞皇搂着因欲潮未退,而满脸晕红的女子:都退下!
    皇?黑炎迟疑着,并不想主子与那名来路不明的怪发女子独处一室太久。
    退下!看着那因搔痒而皱起的秀眉,煞皇笑了笑,再压下心中不悦道。
    ……是!熟知主子脾性,黑炎再不愿,也只能直退门外。
    把门闩上!在红纱後,煞皇眯眼。
    皇,请……三思二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门便被掌风扫至关起:我只养听话的狗。无情的字句从门缝传出,听得站在门外的黑炎心一冷,不再多言。
    确定不会被打扰後,煞皇缓缓把怀中人儿抱出纱幕,走至侧厅,站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前,看着怀中睡得安稳的她,他伸出双臂、手一张,立时水花四溅:咳咳咳!搞什麽鬼?
    突然梦到被人掐住,在窒息感中惊醒,迎来竟是一阵温水呛鼻而进,而且全身还酸软得要命,抬眸一望却是绝艳无比的养眼画面:%*$#!鼻腔一热,公孙无双已被眼前裸男吓得魂不附体,粗鲁地擦掉鼻血,语无伦次地骂起脏话来。
    你、你……看看他,再看看自己:SHIT!两个人裸着身子,她还满身酸痛,而且身体上到处也有他到此一游的记号,外加上记忆是那麽鲜明——她与他发生了关系:老天爷!她的人生终於要变成黑白色了吗?
    再向瞪那个目无表情地跨坐入桶的男人,公孙无双自觉忍无可忍,直扑那夺走她守护廿十年处女膜的恶人:我恨你!扬手便给他一巴掌。
    煞皇也不躲,挑眉看着那第二次送他巴掌的女人:气消了?伸舌黏去嘴角的腥甜。
    你别过来!他干吗用这种、这种眼神她?
    不累吗?目光深远地打量身前的女体。
    我……关你屁事!怒气难平,决定不再搭理他,转身便要站起,谁知竟觉腿心无力:该死的!那个臭男人,竟害她纵欲过度!
    咬了咬牙,眼角瞄向那正舒服躺在身後的男人,公孙无双握拳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放,在深呼吸数下後:你千万别对我负责!
    负责?看着那张倔脸儿,煞皇挑起残酷的笑意,慢慢地走近一面防备的她:我肯要你的身子,你该感到光荣。
    光荣?这人是在说什麽?
    身为一方之皇,宠幸了你……带点鄙色地看了水中女体一会,煞皇才道:更何况,我从未想过要负责!
    有一刻,公孙无双简直是被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你、你无懒!抚着胸口,也顾不得裸身赤体,直接转身指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破口大骂!
    无懒?煞皇将她围在双臂间,带着霸气地在她耳边轻语:你的身子喜欢极我这无懒……咬了咬那敏感的耳贝。
    公孙无双立即面红如霞,忆起昨夜间与他的亲密,暗自咬牙:那、那是你、是你逼我的!没错!她没可能会心甘情愿跟这种男人,发生那种关系!
    我逼你?大手挽上那突然虚软的女体,煞皇轻轻抚摸那因昨夜欢爱,而布满印记的柔美裸背:真的是我逼你吗?见怀中人儿,因他轻抚而颤动的身子,邪笑立现。
    当、当然!口吻有点虚。
    当真?大手抚入温水内的白嫩腿心。
    你别压着我!想要推开那驻进腿间的精壮身子,却又感力不从心,再羞再怒也只能张嘴大叫。
    你不喜欢?身子微微压进腿心,听她轻哼了声,才缓缓抬起女体要她在到他腿上。
    突然被抱起,公孙无双出於本能地伸出双手扣上男人的臂膀,发现水中有异物抵着她:你冷静点!
    迟了!语毕便埋进她体内律动起来,见她不情愿地随他摆动吟哦出声:你永远都不能违逆我……煞皇残忍地玩弄着身下的女体,完全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直到他在她体内再次得到满足,才邪恶地贴着她耳语:当我的女人!回应他的是一阵颤栗与抽气声。
    公孙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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