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阿娇便放心,只是阿父你瞧着如今我回来,你就放了连翘和茜娘吧,此事都是阿娇一人所为,与她们两人无关。”陈阿娇指着依旧跪在地上的连翘和茜娘说道。
    陈午思虑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两人侍奉你不周,连翘,茜娘对了还有沁荷以后你们都要贴身伺候公主,公主去什么地方,你们便跟到什么地方,若是再出现这种事情,仔细你们的脑袋!”
    “诺!”
    终于陈午终于松口了,陈阿娇才带走了连翘和茜娘两人,便回了房间。
    “这一次辛苦你们了,事出突然没有只会你们一声!”陈阿娇是自作主张出去的,并没有告知她们,才出现这种事情。当然陈阿娇虽然这么说了,这些侍女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沁荷你去准备一下茶点,本宫有些饿了!”
    “诺!”
    沁荷施礼退下便去准备茶点了,而此时连翘便言道:“公主,屋里的熏香不够了,我去置办一些!”便也下去了。等到屋里的人都走光了,陈阿娇才对着站在一旁的茜娘说道:“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本宫要见的人安排好了吗?”
    “回公主,已经办好了,晋江歌舞坊的大老板就在府上,奴婢已经安排在公主的卧房之中。”茜娘始终低着头,面无表情。
    “好,她姓谢一个人来的?”
    “她姓谢名如云,还有一店小二跟来了,名唤冷无喜,因乃是公主闺房,奴婢只让他在府门外候着,并未让他进来,所以卧房之中便只有谢老板一人!”茜娘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交代了清楚。
    “好,你在这屋外守着,等着沁荷来了,让她将茶点送进来便可,其他任何人都不得见,若是有人要见本宫,便言说本宫身子不适,不见客!”说罢,陈阿娇便起身,走向卧房。
    而茜娘便一直守在这里,不让人进来。
    陈阿娇走近卧房之中,便见一女子站立在一旁,看上去约摸三十岁的样子,但见她身着一袭圆领绣花袍子,腰系软绸腰带,在腰带竟是还佩戴了一口尺余长的小剑,走近再看,只见她上身乃是红色襦裙,下摆确实绿色短打,红配绿,这般打扮倒是稀奇,不过配在这女子身上,却是这般的自然,这女子看起来丰神俊秀,一脸的英气,若是平常走在路上,陈阿娇极可能误会她是男子,今日一瞧,才发现竟是易钗而弁的妇人。
    “谢老板?”
    谢如云听到陈阿娇的声音,才转身对着陈阿娇拱手作揖,成拜礼道:“小妇人谢如云拜见公主,公主万安,不知今日公主特邀小妇人到所为何事?”谢如云做这一系列动作皆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言语之中透露出谦恭。
    只是陈阿娇在看她,果然是生意人,眼睛却是闪的精光,试想一个女子在长安经营全长安最大的歌舞坊,岂是寻常女子可得。这也是陈阿娇看上她的最主要原因。
    “本宫寻你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商,本宫知晓谢老板乃是生意人,只是本宫这里有一桩生意,谢老板敢不敢接?”陈阿娇摆手示意谢如云坐下,而此时沁荷也端着茶点上来了,放在矮桌之上,之后便退了出去。
    “哦?那要看看公主这生意有多大,想必公主也知晓,小妇人小生意从来不做!”面对陈阿娇,谢如云依旧是一副不缓不慢的样子,十分的镇定。其实这也也很正常,晋江歌舞坊乃是全长安最大的歌舞坊,进出这家歌舞坊的人,下至乡野村夫,上至达官显贵什么人都有,谢如云见过的人也不少。
    “本宫找你做生意,自然是大生意了。”
    谢如云做出了一个请字的姿势,自己给自己斟茶,便道:“那公主请吧。”
    “本宫想要窃国,希望谢老板助我!”
    谢如云本在喝茶,听到此话,手稍微停顿了一下,脸色倒是未变,竟也把茶给喝下,之后淡然的将茶放下。
    “窃国?公主此话当真,自古无女子掌权?你……”
    “自古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本宫想谢老板乃是女中豪杰,不会想一直屈居在这长安开一家歌舞坊吧,若是本宫掌权,谢老板便可出则将相,何乐而不为?”
    谢如云一蹙眉,“若是小妇人不答应呢?”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既是谢老板知道本宫的意图,却不能为本宫所用,本宫自然杀之而后快。”陈阿娇说着便给她自己倒了一杯茶,有给谢如云满上,陈阿娇的嘴角带笑,便望向谢如云,等待着她的回答。
    谢如云端起茶杯,又放下。
    楚服一卦
    “承蒙公主厚爱,只是此时兹事体大,小妇人虽是一介女子,本无牵挂,只是我晋江歌舞坊,姐妹众多,若是小妇人跟从公主……”谢如云有她自己的担忧,方才听了陈阿娇的话,她心里也是一番波动,知晓陈阿娇此番如此坦诚的告知她,便不是在说笑。若是她回绝了,今日便就是她的祭日,若是她一口便答应了,又恐陈阿娇心生疑虑。
    “这个自然,若是你答应了,本宫定保你晋江歌舞坊所有人等无恙。今日本宫是真心待你,也希望谢老板可以真心待我。若是今日谢老板不答应的话,本宫也只能用刀斧要了你的真心。”
    陈阿娇端起茶盏,宽袖遮鼻,便喝下茶。全长安最大的歌舞坊老板谢如云的脸色终于不那么镇定,她的脸色开始泛白,手已经按在佩剑之上了,好似随时都可能拔剑,反观于陈阿娇却纹丝不动,她的身边既没有侍女也没有侍卫,全程也就是她自己一人而已。
    “当然谢老板无需此番就答应我,你可以先回去好生考虑一下。若是你想好了,带一个人来见我,本宫便知晓你的意思了。”陈阿娇发现方才给谢如云倒的茶水已经洒在矮桌之上,便又替她满上。
    只是此时谢如云已经起身,双手成抱拳状,言道:“诺,公主此事小妇人还需好生考虑,不知公主想让小妇人带谁一起来?”
    “卓文君!”
    谢如云听罢,便匆匆离去,走出堂邑侯府,店小二冷无喜便走上前来,见谢如云脸色苍白,便问道:“云娘,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无喜跟随谢如云已有十年之久,跟随她从燕赵之地来到长安,两人的交情匪浅,这么多年,扶持走来,从未见谢如云如此脸色。
    “无喜,快点上车,离开这里。”
    谢如云并没有告知冷无喜,而是自己一个人独自在想,她从未想过昭明公主竟有如此野心,也许她早就应该想到了,从昭明公主自求和亲也就想到了。虽然她也想成就一般霸业,只是昭明公主才十岁,身无所依,让她如何助她。只是若是不助她,以昭明公主的性子,处死他,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看样子,不管答应不答应,貌似都是死路一条。
    “无喜,先不回歌舞坊,你将我送到楚服那里,我有事情要请她占卜,让她给我算一算。”
    在人力所不能及的情况下,人们往往都会求助与鬼神,谢如云也不例外。而巫女楚服乃是出了名的妙算,她早年便于她相熟,今日之事,便去算上一算,看看到底是吉是凶。
    “好嘞,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和我说说吗?对了侯府到底怎么样?公主到底叫你去干什么?我还没有见过公主呢?”冷无喜十分好奇的问道。他只是在上次景帝刘启送昭明公主和亲的时候,站在别处远远的瞧了一眼,只因那个时候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也没有看清。今日,听人说昭明公主有请,他便随谢如云一起来了,可惜被拦在门外,也没有见到,觉得颇为遗憾。
    “无喜,你今日的话实在太多了,以后再说这么的话,就不带你出门,快点带我去楚服那里。”
    不多时,谢如云便来到九天池,九天池因这里有十顷池水而得名,放眼望去,一片水绿,波光粼粼,鱼翔浅底,花团锦簇,拾级而上,便见一绿洲,洲上有一小屋,屋外遍植绿竹,森翠一片。巫女楚服便坐在这里。谢如云轻轻的叩响了木门,便走出一女子,该女子看起来约摸二十几岁的样子,削间细腰,身材纤瘦,今日她身着藕白色襦裙,腰间系着一红色绸带,一双灵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谢如云。
    “云娘,今日你怎么来了,我正准备出门呢,你倒是赶得巧了?”
    楚服便将谢如云给迎了进来,屋子里面布置的十分的简答,燃着熏香,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谢如云来到这里,才长舒了一口气,方才在堂邑侯府她真的是太过紧张。
    “怎么了,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昨日我采了莲子,这里还有莲子茶,要不我给你来一点,可安神!”说着楚服便轻移莲步,要去取莲子给谢如云泡茶。谢如云便摆手。
    “不必了,今日来想请你为我算一卦!”
    “算卦?云娘你不是从来都不信的吗?为何今日?”
    楚服十分奇怪,以前她曾笑言要为谢如云算卦,谢如云便多方推诿,从不应允,为何今日却同意了,实在是让她有些意外。
    “无他事,就是要算算。”
    “哦,莫不是云娘有了心上人,来我这里算姻缘,我可是告诉你,我可是要算命钱,无钱不算!”
    谢如云没有言说,便将钱放在了矮桌之上,说道:“不是算姻缘,我想要算命运,我的仕途?”
    “仕途?你乃女子,何来仕途?”
    楚服十分奇怪的望着谢如云,一介女子算仕途实在是太过奇怪。
    “你且给我算算便是,其他的无需再问!”
    楚服看出来了,谢如云今日的心情不好,便未她卜算起来。但见:卦色:上灰下红卦符:乾上离下。楚服大惊,说道:“竟是同人卦,这,这怎么可能,这分明是权相之卦,云娘你?”
    谢如云一听,看着卦象,楚服又卜算了一遍,还是一样的,“云娘,你得遇贵人,权贵之相!”楚服最终给她的结论便是这些。谢如云看到这些,便笑了。“好,楚服今日之事,谢过了,只是我还有他事,先告辞了。”
    “云娘,你还有何事?”
    “寻卓文君去。”
    当真是楚服一卦,助了阿娇啊。
    近日来,因陈阿娇上次私自出府的事情,陈午和馆陶公主便对她多有管制,便不让她出去,而她近日来也十分的安静,在府上也十分的老实,也就听听晁错讲课,也和季须和陈蟜两人玩闹,与一般女儿家无异。
    “阿娇,你快些准备下,今日是你姑姑绛邑公主的生辰,你随我去一下绛邑侯府去看看秀凝。”
    君子报仇
    绛邑公主刘秀凝视汉文帝刘恒的次女,算是馆陶公主刘嫖的小妹妹,只是比起馆陶公主,显然刘秀凝不受宠的多,各种缘由陈阿娇也不知为何。只是今日既是她的生辰,陈阿娇便随刘嫖前去。未多时便来到了绛邑侯府,府邸相当的宏伟,丝毫不逊堂邑侯府,走近一看,发现府中竟是腊梅如豆,含苞待放,颇让人惊奇,毕竟如今已到暮春时节,竟还有腊梅。而且对于陈阿娇来说,觉得这些梅花还颇有深意,自古帝王家·皆好植梅花。
    且说绛邑侯府的梅花的颇好,那些花瓣嫩的如蜡质一般,远远望去,几近透明,入红豆子一般,让人不经驻足。只是此时的陈阿娇却没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欣赏这些梅花,一个人的出现打破她所有的宁静,那人便是司马相如,没想到今日在绛邑侯府竟是碰到他,而且他的身边还跟着一女子,但见那女子身着一袭天青色绣花襦裙,细纱束腰,凤眼蛾眉,身材婀娜,便倚在司马相如的身旁,若是猜的没错,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卓文君了,当真是绝代佳人。
    “姐姐你总算来了,本宫以为姐姐你还会一直生我的气呢,连我的生日你都不来呢?哦,这就是阿娇吧,让姑姑好生看看,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瞧见阿娇了,瞧瞧,都长这么看了。”
    陈阿娇抬头,便瞧一个中年美妇朝这边走来,但见她身着大红色拖地长袍,内衬艳色襦裙,施施然的朝这边走来。待她走近,陈阿娇细看,发现此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与馆陶公主有几分相似,便想着怕就是刘秀凝。陈阿娇歪头一看馆陶公主,见她神情冷淡,便知晓馆陶公主与刘秀凝怕有嫌隙,只是可惜了她没有继承原主陈阿娇的记忆,对于这些却无从知晓。
    “哦,怎么会呢?今日可是本宫好妹妹秀凝的生辰,本宫怎么会不到呢?怎么不在驸马,驸马去了何方?”馆陶公主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刘秀凝,可以看得出来,这两姐妹关系并不融洽。而且当刘嫖这话一落音,刘秀凝的脸色便变了。
    陈阿娇顺着她的眼光扫视了一场,竟没有发现绛邑侯周胜之的影子,整个宴会就只有刘秀凝一个人在忙活了。
    “驸马,驸马今日又要事出去,等下便回。”
    “哦?希望等下能回,阿娇你随本宫过来这边坐!”馆陶公主领着陈阿娇便坐到左侧,此时正巧王夫人和栗姬等诸位夫人也带人来了,看得出来,刘秀凝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阿母,你瞧刘婷妹妹来了!”
    一个小男孩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陈阿娇看这小男孩大约也就七八岁的模样,长得倒是挺灵秀的,见到王夫人带着女儿来了,他便有些激动,便走到了刘秀凝的身边,刘秀凝见状,便笑道:“哦,等会儿阿母在帮你问问,你可以先去与她们玩玩吧。”说着刘秀凝便领着小男孩子走到了王夫人的面前,对着王夫人自然是一脸的赔笑。
    “除了卖笑便是卖笑,她就不能有点出息吗?那王娡算什么东西,果然是烂泥扶不上气,周胜之若是本宫的驸马爷,本宫早就将他给砍了,也只有秀凝这样的女人才会忍他。”
    馆陶公主望着刘秀凝十分不满的说道,之后在转身对陈阿娇继续说道:“阿娇,本宫告诉你,若是以后你选驸马,可是要记住你乃是皇家的公主,地位尊贵,切莫像你秀凝姑姑这样活着的窝囊,一个男人都治不住!”
    “阿母,到底发生何事了?为何你这般说秀凝姑姑?”
    陈阿娇还是不懂,就想知道这各种缘由,而且她方才也看出来了,刘秀凝对王娡等人颇有好感,甚至为了她将栗姬冷落在一旁,只身上去招呼王娡。这对于陈阿娇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何事?周胜之六岁的时候便尚公主了,只是此人完全没有其父周勃丞相半点风采,完全就是一个废物,也只有秀凝能忍他,不说他也罢,阿娇今日你可是要好生相看。你秀凝姑姑交友甚广,今日来的王孙公子也不少,若是相中便于阿母说说,也好让阿母帮你相看一番。你乃是我大汉昭明公主,整个大汉的男人都任你挑选,你也要记住,从来都是你选男人,而不是他选你。公主就要有公主的威严,切莫失了体统!”馆陶公主大袖一挥,便呼人上美酒,豪气万丈,颇有大家之风。
    陈阿娇看着此时的馆陶公主,才发现后来馆陶公主才堂邑侯陈午死去之后会养面首,当真是一点都不稀奇。
    “阿娇知道了,阿母你今日来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啊?应该不会只为了为秀凝姑姑的生辰而来吧。”陈阿娇继续追问。而此时的馆陶公主则是点了点头,笑道:“那是自然,今天本宫是来看好戏的,本宫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王娡和栗姬这两个人。今日本宫就让她们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是什么?栗姬竟然敢回绝本宫的求亲,还有王娡胆敢算计本宫?”馆陶公主握拳,朝着栗姬和王夫人那边望去。
    “本宫说过,让刘荣当不成太子便当不成太子,至于那刘彘,谁当太子也轮不到他!”馆陶公主抓起酒杯,便宽袖遮杯一饮而尽,朝着站在她身旁的李文修便道:“让你准备的事情都准备了吗?”
    “回公主已经安排好了,听凭公主调遣!”
    陈阿娇回头一看,便看到了李文修,此人长相颇为俊美,只是一脸的木讷之色,平素一直跟在馆陶公主身边,陈阿娇就没见过他说话,今日见馆陶公主问话,才意识到此人的存在。
    “阿母,你想做什么?”
    馆陶公主言笑道:“自然是想做该做的事情了,文修是父皇赏给我的暗卫,他办事我放心,阿娇你就等着看吧。阳信公主欺负你的事情,本宫也一并帮你报了。”
    梅飞剑舞
    馆陶公主一脸的自信,谈笑间神情自若,而此时王娡和栗姬等人则分坐两侧,并无任何差错,只是如今夕阳西沉,夜幕降临,天也渐渐黑了起来。绛邑公主刘秀凝便命人掌灯,夜宴方才开始,自是一番歌舞助兴。而陈阿娇在这个时候也见到谢如云,她依旧是上次见她那一身打扮,腰间佩剑端坐在一旁,她腰间的佩剑小瞧,倒是她身边站的男子后来陈阿娇才知晓,那便是晋江歌舞坊的店小二冷无喜,确实抱着一把大刀,威武的站在谢如云的身边,笔直站立,目不斜视。
    见陈阿娇望向她们这边,谢如云便朝她点了点头,就在两人眼神交汇之处,卓文君便也望向这边。但见谢如云朝着她深深的望了一眼之后,便又朝着她点了点头,只是卓文君也点了点头。陈阿娇便知晓她们已经达成了协议,便想寻一个机会接触一下卓文君。
    “在下马朵朵,愿为公主一舞!”
    说话是一身男装扮相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短打装扮,十分的轻便,手握长剑,而此时的刘秀凝则是对着马朵朵一笑,“姐姐,你还不知吧,这位便是晋江歌舞坊的剑舞高手——马朵朵,素闻姐姐喜剑舞,今日便特邀她来助兴,来热人给馆陶公主上美酒!”刘秀凝端坐在高位,便命人给馆陶公主和陈阿娇两人上酒了。
    “哦,剑舞?马姑娘的剑舞,本宫早有耳闻,只是不知亲见,今日竟有此等机会,那定要好生看看了。请吧。”馆陶公主微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马朵朵,只见她手握三尺长剑,拱手作揖,之后便拔剑而出,旋身舞起。她时而侧身外翻,时而回剑出击,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起合成,快如闪电,动若脱兔。在场的人都在看着她的剑舞,就在此时,马朵朵突然朝向馆陶公主一笑,便刺向她。她的身子异常的灵活,竟是躲闪了在馆陶公主身边的侍卫,辗转腾挪,便杀向馆陶公主这里。
    “有刺客!”
    李文修反应最快,当即将馆陶公主和陈阿娇等人护在身后,便拔剑格挡马朵朵的进宫。陈阿娇知晓马朵朵乃是晋江歌舞坊的人,她便看向谢如云,见谢如云也是一脸的诧异,显然她也是不知道,此时谢如云已经拔剑而起,而马朵朵却似灵蛇一把,便于李文修颤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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