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说,太后娘娘果真养了一个面首?”
    深宫幽静处宫女正凑在一起闲聊,不知是哪个好事的聊起了嘉国当今太后。
    本有些沉闷的午后瞬间沸腾起来,几个小宫女叽叽喳喳地讲着太后养面首的可能性。“先皇去得早,太后娘娘如今芳龄不过二十七,陛下年幼,养面首虽说是大逆不道,但……”一个宫女的声音弱了下去,但意味尽在不言中。
    若鹂站得远些却依旧将这话收入耳中,那厢宫女仍在热火朝天嚼着舌根,若鹂手指抠破了白色窗纸,捅出个圆圆的小洞,宫女的背影一晃一晃地摇曳在花荫下。
    身后忽而响起一声男人轻笑,若鹂一个收缩,水穴绞紧了男人作乱的祸根。
    “唔……太后娘娘养了面首?”站在若鹂身后,元胥轻轻顶弄着女人温暖的花径。
    “我怎么不知道呢?”元胥在她耳边用气音说着,气息如羽毛轻柔,又似玉钩撩人。元胥嘴上温柔,身下动作却用力得紧,他抬高若鹂的腿,粗长的阳物就在滑腻的水穴里进进出出,勾连出股股淫液。
    若鹂咬紧下唇,手指抓紧了窗柩,这厮着实讨厌,她恨恨地想。
    “不干活都在这儿作甚!”管事嬷嬷的呵斥声陡然传来,宫女们忙做一窝蜂散了,若鹂蓦然听见变故,一时紧张起来,小穴不由得收缩夹紧里头的阳具,元胥俯低身子含住若鹂的耳珠,调笑道:“阿鹂,有人来了你变得好紧。”
    若鹂羞恼不已,手肘往后狠狠一顶,却被他捉住手腕抬高囚住,丰满的胸脯不禁往前一挺,顶端的茱萸已变得又硬又热,等待着男人的爱抚。
    元胥放下若鹂的腿,大手往上一握,抓住她雪白的椒乳肆意玩弄,若鹂的胸长得好,元胥一手握不住,乳肉逸出指缝,肌肤染上道道红痕。
    动静许是大了些,管事嬷嬷疑惑地看向两人藏身处,她缓步走过来,若鹂瞧见逼近的人影,生怕被发现,她张嘴欲让元胥停下,元胥却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用唇堵住她,他的孽根非但没有退出,愈加兴风作浪。
    若鹂的唇被人吻着,手被他缚着,下身也被他按着狠狠肏弄,整个人动弹不得,她想挣扎却只能扭动腰肢,看起来反倒像是在迎合他。
    管事嬷嬷的手放在了门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打开房门,若鹂眼睁睁瞧着却毫无办法,偏生身后的男人恶劣得紧,阳物寻了个刁钻的角度,找到若鹂最为敏感的一处,发了疯似的顶弄。
    若鹂脑中爆出片片白光,身子绷紧绷直,尖叫声消融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里。
    一只野猫突然从旁边蹿了出来,管事嬷嬷眉头一松转身离开,全然不知门里的嘉国太后赤裸着身子,在男人的肏干下得到了她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元胥拔出依旧硬挺的阳物,没了阳物的堵塞,小穴顿时泄出大股春水,顺着若鹂的腿根滴落到地上。元胥伸手去揽若鹂,她的身子因高潮还在颤抖,但她一把推开元胥的手,元胥瞧见人眼尾的泪珠,摸了摸鼻子,他此次确实过分了些。
    元胥讨好地凑上前,啪的一声,俊美的脸多了五条指痕,元胥揉揉脸,若鹂是真用了力气。元胥不气馁又凑上去,若鹂凤眸含水,恶狠狠瞪他一眼,元胥牵起若鹂的手,做低伏小道:“好阿鹂,我知错了。”
    见若鹂态度有所软化,元胥揽住她的腰,揉捏她的腰窝,作孽的阳物蹭蹭若鹂的腿心,“阿鹂,你帮帮我,好不好?”
    元胥身子半蹲,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对她的欲望。
    若鹂睨他一眼,纤指勾起男人的下颌,面无表情道:“说起来,哀家确实养了一个面首。”纵使若鹂神色无波,可眉眼里早已浸染着尽享欢爱的媚意,如同丰盛过头的水蜜桃,背后藏着诱人的腐烂之美。
    此刻她勾着他的下巴,身子赤裸,却如同王殿里的王,元胥喉结滚动,是了,她原本就是王,是嘉国的王,也是他的王。
    元胥将脸贴在她手上,半仰看她,声音低哑,“不知娘娘想要奴如何伺候?”
    若鹂满意一笑,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揽住他的脖颈,“抱我去床上。”元胥听话照做,两人到了床榻上时,若鹂却起身坐起,元胥不解看她,下一瞬他便被太后娘娘推到,青丝铺散满床。
    若鹂翻身骑坐于元胥身上,一点一点往上坐,最后停在元胥脸庞上。小穴依旧分泌着汁水,有几滴甚至滴落到了元胥颊边。
    元胥的视野里尽是若鹂出水的小穴,穴口因他此前的肏干微微外翻,露出花径的一端。此时若鹂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我在上,你在下,明白吗?”元胥微微一笑,双手捧住若鹂俏臀,“奴,自是明白……”他的声音消失在若鹂的水穴里。
    柔软的舌头与手指、阳具不同,它能细细舔过花穴里的每一道褶皱,能绕着肿大的花核研磨舔舐,若鹂双手抓住床帐,呻吟不禁变得细碎,花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使得她柳腰款摆,春水不断涌出,染湿了元胥的下颌。
    “啊……嗯,快点……”若鹂轻声催促着,元胥也如她所愿,舌头卷住花核,来来回回地舔弄。
    花核是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若鹂没坚持多久便软了身子,小穴不住地收缩夹紧元胥的舌,若鹂全身发软失了力气,不由得往下一坐,这样一来元胥的脸可便是完完全全陷在若鹂的腿心当中。
    若鹂跪坐于元胥耳侧,双腿压住他的青丝,她的腿仍打着摆子,若鹂往后一退,坐在元胥光裸的胸膛上,小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胸膛。
    自此元胥才得以喘口气,他的脸也是晶莹透亮的,脸颊、鼻子还有下颚,全都挂着若鹂的水。元胥双手捏上若鹂的胸乳,俊颜带笑,“娘娘可还满意?”
    若鹂享受着胸前的爱抚,大方表示对他的肯定,元胥双手下滑揽住若鹂的腰身,诱哄道:“既如此,娘娘可否给奴一个赏赐?”元胥暗示他胯间一直不曾消下去的火热。
    若鹂凤眸一转,拿起散落一旁的腰带,她扬眉一笑,道:“自然该赏,只是你这人忒不老实……”若鹂说着将手里腰带往元胥手腕一绑,把他困在床头。
    做完一切后,若鹂才慢悠悠地往下坐,纤手摸到炽热的阳物,对准湿漉漉的花穴,可因太过湿滑,好几次阳物前端都只是擦边而过。
    元胥被她撩拨得难受,只想把人压在身下好好肏干一番,他瞧出若鹂正在兴头上,以往他怎么折腾她,如今她倒是逐一奉还了。
    他屈起腿磨蹭着她的后背,他眼眸低垂,声音刻意放沉,如同惑人的艳鬼,“求娘娘怜惜……”若鹂闻言只觉尾椎骨都酥了,谁说男色不是祸水,若鹂被他哄得高兴,雪臀微动,将阳物对准花穴正欲吃下时,元胥劲腰往上一挺,那阳物一鼓作气全根没入花穴里。
    “啊……”若鹂弓起腰身,凤眸泛起水雾,她于快感里回过神,伸手拧了一把元胥,但他却只是笑,身下阳物开始抽送。若鹂不由得伏趴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膀,口中不断娇吟。
    若鹂抬起头,一手掐住他的下颚,断断续续道:“我想听你喘……嗯,喘出来……”
    元胥伸舌舔弄若鹂的指,如若鹂所愿开始低喘,若鹂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声,只觉花穴里的水更多了,湿得仿佛夹不住阳物。若鹂抱住男人的脖颈,耳朵贴在他颈侧,细细聆听沉浸在欢爱中男人的声音。
    幽静房内男人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最终在一声低吼和尖叫里,房间重归平静。
    若鹂身子颤抖着,她又泄了一次身,元胥也将浓浓的子孙精灌进她的宫房中,两人都是汗涔涔抱在一起,头发黏在脸上。
    若鹂腿心发软,努力抬高俏臀,把半软的阳物抽离出体内,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水从小穴流出,若鹂翻身往旁边一躺,高耸的胸脯急促地一起一落。
    她半阖着眼,身子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但元胥才堪堪射了一次,若鹂听见布帛撕裂之音,尔后她就被人抱起,若鹂瞪了一眼男人,元胥轻笑一声,“阿鹂吃饱了?可我还馋着呢。”
    “我说了我要在上面。”若鹂抗议道。
    “这是自然。”男人含笑道,他把若鹂抱至胸前,双手掰开若鹂的两条腿,阳物又重新硬挺起来,就着此前射出的白浊重重插了进去,若鹂娇哼一声,她想反抗,但几次的欢爱着实耗了她不少力气。
    元胥像是头怎么也喂不饱的饿狼,只会压着她无尽地索取,在又一次泄身后,若鹂禁不住讨饶道:“嗯……阿远,我受不住了……射出来……”
    男人咬住她的后颈,大手揉捏丰盈的乳,身下顶撞得更深,若鹂骂道:“混账……净欺负人。”
    若鹂被他欺负得不知泄了多少次后,元胥才大方放过她。嘉国太后体力不支晕睡过去前恨恨想,这算什么面首,元胥当她男宠真是算她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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