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音如具魔力,胜似万种*药。少女全身四处如被人抚弄一般,**和下身钝刺更是不停的滑动磨挲,紧并的,内里泛开一股酸软**的感觉。
    恍惚之间,忽然觉得有人从一旁拉住了她的手,抬头一看,可不正是朝思暮想的情郎,邹熙芸惊喜交集“嘤咛”一声投在他怀中,动情唤道:“相公,相公,熙芸好想你,熙芸要给人家”
    她娇软的声音出口,自己耳中却听不甚清楚,四面八方似乎都空空汤汤地,听不见什么东西。只见得庞昱口唇振动,似乎也在说些什么,邹熙芸却全然听不见,和情郎对面相逢,闺中独处的带来的激动,早已冲昏了她的全部理智。螓首枕在相公怀里,深深凝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无限思恋的脸。
    “相公,熙芸好想你,你给熙芸相公,相公——你来啊,熙芸要我们一起一起**把人家喂得饱饱的”
    她望着相公激动的神情,感受到了相公大手有力的爱抚,却始终听不到一点他的声音,身旁景象不住转变,忽然变做了她在京城七秀坊的香闺,那个相公取走她贞洁的夜晚他把全身**的她抱到榻边,一边掀开那用上等香料薰过的床底帷幔,把她娇软的身子放在上面他强壮的身躯压在了她没有一丝遮掩的姣美膧体上,熟练的爱抚,或轻或重,或急或徐,或揉或按,或捏或压,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燃烧起来,烧得快要融化相公的双手在她娇媚的身体上尽情巡游,弄得她呻吟声更加婉转柔媚,一边挺腰前送竟然手都不用,光靠前端轻点,便让她一双美腿驯服地分开
    邹熙芸但觉浑身酥软,手足无力,腻声喘息:“嗯啊相相公人家啊不行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原来是庞昱随即搂住她的腰间,奋力一挺。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深深**她腿心蜜处,她“啊!”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相公雄壮的虎躯,只觉得浑身沸腾,如疑如醉,难抑兴奋地放声呻吟:“啊、啊!相公,你顶顶到人家人家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好粗、好好烫啊碍——相相公饶饶命熙芸奴奴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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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侬智高,好生款待,结盟的事情先拖着,既不可以答应把大小姐许给他,也不能让他就这么回去。”
    “对,要是侬智高咬死了非娶大小姐才肯结盟不肯松口,哼,那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扣他下来做人质。侬全福儿子落在我们手里,必定投鼠忌器,不敢擅动,等我们平定了江南,收拾完大宋水军,要战要和便由不得他们侬侗了!”
    “韩副堂主此计大妙。侬智高想娶走大小姐,日后好以此威逼我们勒土索地,我们正好将计就计,把他拿了,逼侬侗给我们垫背!”
    激烈的讨论持续了半个时辰,最后林憾平代表尊主拍板。
    “拿人,暂时不可,只消加强总坛守备,以‘确保安全’为由不让他离开便成,另外遣人盯住侬智高带来的手下,别让他们任意行动。侬侗能以区区一介山野异族,几乎打下大宋在西南的两路之地,势力绝不可以小觑。侬智高只带几名部众便敢原来江宁,必有所恃,我们万万不能大意啊。”
    “还有,传书知会各地分舵,全面加强武备,随时准备开战!但记住,不要太明目张胆,五十年的辛劳在次一战,要是还没举事就暴露了,功亏一篑,这个罪责我们谁谁也承担不起。”
    “若侬侗执意要娶大小姐,这盟便不结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侬全福敢兴兵北来,就灭了这群蛮夷!”
    “要让天下知道,汉人。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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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离的月光下,鹅绒被裹着的诱人翘臀股高高抬起,仿佛承受着自后面而来得猛烈冲击,恍惚间次次被顶中花心的美妙滋味,美的床上少女**欲死,就连**也是断断续续,柔腻无比,听得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就在少女沉湎爱欲,在乐音带来的虚幻旎境中不能自拔时“吱”的一声,门扉被推了开来,一道诡邪的高大人影直入香闺,穿过外堂,掀开珠帘,径直就那么到了邹熙芸的卧室,凉薄的狭长眸子往床头一瞥,猩红如血的嘴唇勾起一抹邪笑,将他骨子里的邪异刁戾阐述尽致。
    除了侬智高还有谁人!
    “大小姐,怎样啊?是不是浑身燥热,想男人了,别急,本太子来了,这就好好抚慰你。帮你一纾相思——”
    他哈哈笑着,朝少女置身的绣榻走去,一副诡计得逞的奸诈样儿。
    迷乱少女心智的乐音,乃是他从西域密宗喇嘛教一位淫僧学来的“欢喜禅曲”以音律诱人**,使人心旌摇动,情念滋长,莫说久旷欢好之人,便是贞女处子闻之,亦要变成****。侬智高自命风流,又兼出身不凡。自不屑以他家淫曲诱引女子,遂废了不少时日,把这曲子和他壮侬的野合欢曲(蛮夷嘛,那不就是唱着浪荡山歌满山满地野合)融汇于一,变成的现在的这首“狂梦鸣”他和曹杰雄勾结,知道今晚空幻高层齐聚议事大厅商讨结盟之事,大小姐幽居的别苑小楼守备松散,便带着心腹手下,暗中潜入,点到了附近屋子的婢女丫鬟,在外奏起“狂梦鸣”的淫曲。
    他打的如意算盘,其中之一便是今晚一夕以他过人的禀赋在床上征服久旷欢好的邹熙芸,然后以逼*受孕的法子,让这位空幻大小姐怀上他的种,届时空幻尊主为了女儿的面子,为了大唐的尊严,一定会和答应这门婚事。
    婚事应了,大小姐就是她的人,大小姐在手,还怕空幻日后反水?
    床上的少女心智早已尽被靡靡乐曲所慑,这时乐曲虽停,仍是沉湎在虚幻的**淫合众中,涨成绯红的娇美脸蛋,彷彿羞于见人似地埋首绣衾之中;丰腴圆耸的美乳却藏之不尽,在她身体与被褥之间挤压成肥美的椭圆状;那曲线饱满的香臀更是高高拱起,仿佛随着环境中的**剧烈颤动。
    子夜已过,天明将至,侬智高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着走到床边,大喇喇坐下,一把揽住了少女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大力揉搓了两下,立刻换来一声软腻娇媚的呻吟,另一只手从少女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艳**,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触手顿觉一片湿黏!
    侬智高笑的更加得意,也更加淫邪,正要把少女转过来,用自己天赋秉异的粗壮填满她饥渴的幽径颈畔突然一凉!
    “谁?”侬智高眉间一跳,颈颊一片冰寒,冰冷光滑的锋刃贴着皮肉,激起鸡皮似的微悚。
    他感觉到了,那是一把剑,一把青光盈盈、削铁如泥的冰寒宝剑,只消轻轻一划,他便立刻人头分家,
    他勉强移过目光,果然,半截锋芒如雪的利刃横过颈脖,清晰成线的背骨呈弧线内收,至剑锋外凸然后内收聚成尖锋,浑体青光茫茫,剑身铸刻的精致云纹仿佛一条翱翔空中的朱雀,随时可以把他吞噬焚毁。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一点没察觉到有人?
    带着满腹疑的疑窦,侬智高缓缓转过头来,阴霾的眼眸却骤然缩紧,瞬间如同置身于数九寒天的冬季,遍体生寒,心惊胆颤!
    映入眼帘的并非狰狞猛兽,而是一袭曼妙衣影,雪袂冰纨,衣采琼华,皓腕支着透出无尽寒意的宝剑,被窗外匀入的月芒清辉一衬,上彻云霄,下映庭寰,美得不可方物,犹如天外谪仙!
    多么熟悉的一幕啊。
    昔日在七秀坊中,庞昱便曾亲眼目睹过。
    一生一世再也不会忘怀
    青春少女的妙龄之姿,江南佳丽的如水风情,这一刻,俱被剑锋透出的寒冽杀气所慑,但却都掩不住她那与月色相溶的一身惊艳!
    邹熙芸!
    邹熙芸!?!?!?
    侬智高愣立当场,如遭雷殛。
    是的,正是邹熙芸!
    眸中清澈如许,哪有半分沉湎爱欲的失神迷离!
    怎么会?不可能!
    刚才他明明从窗口看见、看见她已经被“狂梦鸣”所惑,陷于虚幻朦胧中的**爱欲,不能自拔的!
    而且他的手,明明
    侬智高难以置信地低下眼眸,瞥了一眼被他揽在怀里的“大小姐”
    竟然只是一名身段和邹熙芸仿若的婢女,换上了她的睡衣。
    ——刚才的一切淫艳景象,主角只不过是这个小小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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