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舞心下纳闷着,屹立好像不是形容人的……那个永垂不倒,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
    两人欢天喜地地离开了长乐宫,游行的怨念宫女们看的眼睛都直了,十七公主潇洒地朝她们挥挥手,“本公主走也--”剩下一群痴呆状态的宫女们傻傻地望着她们两人的背影。
    从此以后,十七公主成为大齐开国以来最臭名昭著的公主,不但贪恋美色,还当众殴打太子,是大齐当之无愧的第一恶女。
    当然,作为十七公主打下手的瑞和郡主也不例外,被大齐的未婚男子列为黑名单头号人物,已经出嫁的十七公主都这么可怕,那还没嫁人的瑞和郡主岂不是更加厉害!
    对于这些诋毁她名声的舆论,诺舞丝毫没有任何感觉,反正她也只是一个顶着郡主之名的冒牌货,倒霉的也是那个瑞和郡主。
    诺舞照例在昭阳殿用过晚膳,才和十七公主依依话别,自从十七公主揭晓太后的软肋之后,诺舞对她充满着好感,毕竟她之前是很怕太后的,这么一来,她总算可以高枕无忧了。
    诺舞刚走出昭阳殿,就看见太子身边的一个舍人鬼鬼祟祟地在附近转悠,那舍人一发现诺舞,就跑了过来,说道:“奴才见过郡主,太子殿下请郡主去宣政殿一趟。”青州郡王秘密进宫,关系甚大,动不动就要掉脑袋,他一个小小的舍人,怎敢随意提起此事。
    诺舞早就忘记了太子昨天说的事,仍旧沉浸在欺辱太后的喜悦之中,那舍人不停地向诺舞挤眼睛,诺舞还是很呆滞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叫我过去做什么?他不是刚被我们打了吗?我可不想又闹出什么殴打太子的极恶罪行。”打归打,今后一定要秘密地打,免得又被人逮到长乐宫。
    可怜的舍人有口难言,抹了一把冷汗,说道:“郡主过去就知道了。”
    “算了,我就跟你去一趟。”冤有头,债有主,何必和一个跑腿的舍人计较呢?同为宫人出生的诺舞也不想为难那舍人,跟在他身后往宣政殿走去。
    一路上,引来不少宫女的侧目,刚才那一闹,让她俨然成为与十七公主并列的后宫四害之一,另外两害貌似还没有人入选,诺舞现在遥居第二,十七公主稳坐第一。
    在那一个个怪异的目光注视下,诺舞很不自在的左顾右盼,好不容易进了宣政殿,就看见惨遭虐待的太子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瑞和,你总算来了。”
    “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回去睡觉呢!”睡觉已经成为拒绝太子的头号理由,太子狐疑地看着诺舞,说道:“天还没黑,就要睡觉了?”
    “你管那么多干吗?闭嘴。”诺舞正想拧太子的耳朵,就看见太子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是谁?”
    果然是祸从口出,太子差点跌倒在地,那中年男子哭丧着脸,望着诺舞。
    “大叔,你哭什么?”诺舞很有爱的问道。
    那男子快步走到诺舞跟前,怨念地说道:“瑞和,我是你父王……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哦?呵呵……”诺舞干笑几声,差点就脱口而出“原来你就是那根墙头草!”。
    太子发觉气氛着实古怪,默不作声地偷偷溜走,留下那一对古怪的父女大眼瞪着小眼。
    “宝贝,你怎么了?”青州郡王亲热地握着诺舞的小手,诺舞浑身颤抖着,很想一拳挥在他脸上,再大叫一声“非礼”,可惜这家伙是瑞和郡主的亲爹,她怎么着,也得忍耐。
    青州郡王发现诺舞竟在发抖,以为她在害怕着什么,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不时地摸摸她的后背,亲昵地说道:“宝贝,不怕,有父王在。”
    诺舞有一种想自杀的冲动,这瑞和郡主和她爹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一个有恋父情结,一个有恋女情结?
    “我……我没怕。”诺舞慢慢地抽出被青州郡王紧紧抓着的手,说道:“父王,现在在宫里,不要太那个什么了……”
    “瑞和?你怎么会这样说?你从小就和父王吃住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和父王分开的,现在见到父王,怎么这么生疏了?”
    诺舞哀怨不已,这位大叔,我是假冒的好不好,要真的和你吃住在一起,你没崩溃我就崩溃了……假冒个郡主都这么麻烦,还得面对一个有怪异嗜好的爹,哎哎哎,老牛,你在何方?
    “父王,我只是怕被人看到说闲话,你知道在宫里不像是在家里。”诺舞低垂着头,故作娇羞状。
    郡王呵呵一笑,说道:“闲话又有什么,父王养你一辈子就是。”
    看来这郡王不只有严重的恋女情结,老早就打定主意要让他女儿永远陪着他……谁来告诉她,什么时候可以摆脱这个郡主的身份,在这么下去,她都要变得不正常了。今天冒出个爹,下回还不知道冒出个什么来。
    “父王真好。”违心话说多了,会不会天打雷劈?诺舞瞄向窗外,月明星稀,看来是安全地。
    青州郡王显然是个话唠,不停地说着最近发生的事,家里的母马生了两匹小马,房檐上多了几个鸟窝,连他出门不小心踩到狗屎这种事都会详细地告诉诺舞,形象的描述着狗屎的形状与大小,以及踩上去的种种感觉。
    此时此刻,诺舞真希望自己是个聋子。她强打着精神陪着这位大叔拉家常,她实在很怀疑,这位墙头草大叔是不是真的青州郡王,哪有堂堂郡王一天到晚总关注着鸡毛蒜皮的事情。
    诺舞发现他一直滔滔不绝地说着,没有一点想要停下的意思,便转移了话题,问道:“父王你之前不是投奔了羁王吗?怎么又会秘密入京?”
    郡王愣了半响,一时之间,让一个居家大叔的思维从他家的蜂蜜被人偷了,他派人把偷蜂蜜的贼打了个鼻青脸肿转换到投奔叛党,再与太子密谈的国家大事上来,的确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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