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谈希越也听到了傅向晚的声音,他对着门内吼道:“晚晚,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走的!等我!”
    他没有再敲门,而是退开了身体,抬腿就要踹门。王竟却拦住了他:“总裁,你的身体受不住,让我来。”
    谈希越点头,王竟拼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抬脚对着门锁踹下去,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听起来让人心惊胆颤的。王间很给力,两三下就踹开了,门板被弹开。
    “希越,不要进来,不要管我,走啊——”傅向晚大吼着。
    077不能同生,就共死吧!〔有揭秘〕
    在这个的时候,听到傅向晚这么说,谈希越是越发的不安,他怎么允许自己丢下她离开。那样他不仅不是一个男人,更不是一个好老公。就算傅向晚不鄙视自己,自己也过不了自己心上的那道坎。
    “我说过我以后都会护你周全,这话不是空话。我说到一定要做到。”谈希越看着一空子的黑暗,也没有第一时间冲进去。虽然他担心着傅向晚,但是里面除了她还有其他人,还是一个男人。他就不得不理智谨慎。
    傅向晚咬着唇,不让那湿热的泪水蚀疼她的眼眶。她努力地在黑暗里睁大眼睛,月光惨淡地照进来,打在身上男人的侧面,把他原本就阴冷的面容衬得更加的阴郁,让人害怕。可是傅向晚此刻却一点也不害怕他,因为有谈希越在,就给了她无限的力量和勇气,虽然她有再也回不到他身边的可能。
    谈希越借着清冷的月光,目光扫过室内,他屏住呼吸,轻迈开脚步,往屋里走去,身体紧贴着墙壁行走,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次。一室一厅的住所并不大,他一眼就能看清。客厅里没有人,那就在卧室里。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他侧身到了门左边的墙壁贴着,而王竟也跟在他的身后,贴在门右边的墙壁。两人在暗淡的光线下对视了一眼。
    谈希越先去了洗手间取了拖把,王竟则接过扫帚,虽然这两样东西不能起太大的作用,但还是可以防一下身。室内再没有声响,一片地安静。
    “晚晚……你在里面吗?”谈希越对着门喊,想让她听真切自己的声音,他想给她一分安定。
    “希越……你走啊。”傅向晚压抑着悲哀的哭腔,她不想他以身犯险。
    “谈希越,你若是男人就进来,我让你好好看看你爱的人在我身下绽放的样子。”男人阴沉的声音响起,激怒着谈希越。
    “你敢碰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谈希越听着他说出羞辱傅向晚的话,一颗心就有些不淡定了,他握着拖把的手收紧,指骨都泛起了惊人的白色。
    “我敢这么做就没想过要怕你!”男人勾唇浅笑,看着傅向晚在自己的身下瞳孔欲裂,心痛悲伤却无能为力的模样,“谈希越,不要以为人人都怕你,可是我不怕!”
    “我没让你怕我,我只是要让你死得很惨!”两人话峰交流着,卯着劲儿。
    “我到是很期待你的悲惨下场!”男人的手往腰间摸去,傅向晚抓住他的手,“不要——”
    “傅向晚,我已经给你选择了,可是你却不珍惜,那就让我来做选择吧。”男人的手一甩,把她的手给甩开。
    同时,谈希越一脚踹开了门,男人的手从腰间摸出纸包,随手往门口方向抖落,白色的粉未在空气里洒开,谈希越觉得眼前一片白雾,他手拖把在空门甩了两圈,白色就消失于空气之中。
    傅向晚鼻尖一闻,对谈希越大声道:“希越,别过来。这是药粉,融于空气里,你过来就会粘在你的肌肤上,让你浑身发痒,难受噬心。别过来……”
    男子是用药的高手,对于傅向晚所说的话表示赞赏:“你说对了,不愧是医生。”
    谈希越站在原地,也不敢动,如果他贸然过去,只会把自己陷于困境,还会失去救傅向晚的机会。他被限制着住,寸步难行,白雾散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卧室的床上,此刻的暧昧无比的情景都落入谈希越的眼里,男子把傅向晚禁锢着,月光淡淡,流转在傅向晚暴露在空气里的大片白皙的肌肤上,莹润光泽,如上好的羊脂美玉。他身体里的血液愤怒地在沸腾着,在他的身体里暴走着。他恨自己依然没有给傅向晚最好的保护,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却让她此时落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受辱。
    他恨不得有杀了那个男人的心,把他刀刀凌迟至死也不能解他心头之恨。暗淡的光线下,他赤红的眼眸,流转着无尽的悲伤。手指已经在嚓嚓作响。
    王竟伸手放到了谈希越的肩上,重重一捏:“总裁,冷静些!他要的就是激怒你,你不能上了他的当,失去理智。”
    谈希越深呼吸着,隐忍着,可心里却在流血。他的晚晚……怎么可能受到这样的折磨。
    那个男人冷扬起唇,很是欣赏谈希越此时那心痛的模样:“这样有表情真的太好看了。”
    “我要杀了你!”谈希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带着杀机!
    傅向晚也羞于这样的自己被谈希越看到,虽然没有被他占有,但就是这样躺在他的身下,衣衫破碎,也让她无颜以对谈希越。她咬了咬唇,闭眸在沉思着,而后失色的红唇吐出话来:“希越,王竟,取水来泼,把这些空气里的药粉溶于水,就能去除。”
    “好。”王竟立即去办。
    那个黑衣的男人,眸中利光一闪,一把掐住了傅向晚的颈子,让她瞬间呼吸困难,脸色泛白。
    傅向晚也不动,任他这么掐着自己,如果这样死了也好,也就干净了。而谈希越最多就是伤心一阵子,他还有点点,他会为了孩子振作起来的。只是她好舍不得他们。
    “你放开她!”谈希越一急,就要冲过去。
    可是王竟却拉住了他,把水管牵来,往空中喷水,把空气中的药粉洗净,全被水带走。
    这样再也阻止不了谈希越的靠近,男人松开了傅向晚。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漆黑闪亮的枪,指着傅向晚的脑袋:“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打破她的头。”
    傅向晚抚着自己的发疼的喉咙咳嗽着,而谈希越刚迈开有脚步就已经收回。
    “希越,你别管我,你回去吧。”傅向晚对他摇头,也不想他以身涉险,“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点点怎么办?他还需要你!”
    “点点是需要我,可是他更需要你!”谈希越疼惜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与她的目光纠缠,“你不可能让他失去母亲!”
    “我让你走,你怎么听不懂,我不会有事的。”傅向晚冲着他吼,如果他离开了,安全了,这个男人也不会对她怎么样,不过就是要用毒来控制她罢了。
    谈希越又怎么会弃她而去:“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开你,我已经没有握住你一次,绝对不会再允许第二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让我任性一次,谁也不管!晚晚,不能同生,就共死吧!”
    不能同生就共死!
    这深深地震憾着傅向晚,这可能是这世界是最美丽动人的誓言了。因为他把生命与她的仅仅地相联在一起。他爱她胜过爱自己,这是他对自己满满的爱。
    就连那个黑衣的男人也是瞬间的身体僵硬,可是很快地他又冷硬起了心肠:“别痴心妄想了,你们总要活着一个来受一辈子的痛苦。这样才好玩!”
    傅向晚盯着身上的男子:“你这个疯子,放了我!”
    “我要做的是带你走!”男人低耳一附,还故意在谈希越的面前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拒绝他,跟我走,我会放过他。而且你现在这么的糟糕,你真要随他回去?让你的孩子也看到你毒发的样子?”
    “你别碰她!”谈希越吼道,抬脚过去,却被他抬起的枪指着。
    傅向晚伸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含泪咬了咬唇:“我答应你,跟你走。”
    “很好。”男人的目光与谈希越的在空气碰撞,擦出火花来,“那就主动些,让他死心。”
    傅向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抓过一件开衫披上,遮住那些雪白的肌肤。男人的手指着谈希越,紧紧地盯着他,然后退开身,她艰难地站了起来,他立即一把勾住了傅向晚的细腰,将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谈希越看着傅向晚,她深深地闭了一眼,把悲苦都压下,再度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潭底已经一片平静清明,让自己狠起心肠来。她的手双也缓缓地伸起来,勾住了男人的颈子,说着那些残忍的话:“希越,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因为我……因为我……我已经不爱你了。我受伤后是他照顾我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以为报,他想要什么我只能给。所以……你走吧,不要再念着我。”
    “不,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是为了想救我,所以才这样。”谈希越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她说的分手的话。
    “不,我恨你,你恨你让人变成了现在这样子,我再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的。这是我的自由。”傅向晚继续伤害着他,也是在折磨着自己。
    “我们是夫妻,你的自由也是受法律约束的。”谈希越盯着她青白的脸,是那样的让人疼惜着。
    “那也是可以离婚的,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只要自由。”他们只能走到这一步,才能把他推离她很远。
    “我不会离婚的。”谈希越淡淡地,这一他一向的态度,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谈希越,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自己,你就别再苦苦相逼,你若是真的爱我,就大方的放手,表现你一个男人该有的气度,我会很感激你的。”已经伤了,就再深一点。这也是对他和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安全负责的态度。
    “我只要你,不要感激。”他不会相信她是真心想和他离婚的,她只是想保护他,才这么做。
    男人则笑了,眼底都是冰冷的讽刺:“谈希越,你也有对一个女人死缠烂打的一天吗?她都不要你了,你还不依不饶的,你这是在犯贱!”
    贱就贱吧,真爱总是会犯贱!为自己深爱挚爱的人犯一次又怎么样!他谈希越还承受得起!
    “不管你同意还是同意,我都要跟他走!”傅向晚亲密地挽起了男人的手臂,再也没有留一丝的眼角的余光给他,她怕看到他那张痛苦的脸,怕看到他眼里的破碎,更怕自己会在他温柔的眸光中崩溃。就这样放手吧,就让她成为断线的风筝,随风去吧。
    傅向晚不想在这里再多待,拉着男人就要离开:“我们走吧。”
    男人扣紧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我听你的。”
    但是他手里的枪可没有丝毫收回的意思,一直指着谈希越,只要他稍有异动,他就会毫不客气的开枪。可是谈希越又怎么会轻易让傅向晚和他走。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不想再沉默地做一个懦弱的男人,却躺在女人的保护之下。他抬脚就要上前,只能“砰”的一声,他面前的地面就冒起了一阵青烟。如果往前一点,就打穿她的脚趾了。
    傅向晚脸色一变,质问着他:“你答应过我不要伤害他的!否则我跟你拼命!”
    男人扯动薄唇,却一点也不怕她的威胁:“我那是警告他别不知好歹。下一次就是他的心脏!”
    男人在谈希越的面前把傅向晚带向了门口,就要离开。谈希越也步步紧追而上,男人用枪指了指谈希越:“你最好都别动,你若动,我打死她,若她动,我就打死你。让开!”
    总之,不会让他们两人好过,总有一个人要痛。
    谈希越自然是不敢动,如果因此丢了性命,那么傅向晚才是真正的永远无法回到她的身边。他不能冲动只能理智,就算鲜血淋漓。男人把傅向晚带着就退向了电梯,门一开,他们就闪了进去。谈希越追上去,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合上,傅向晚一双水汪的眼眸不舍地看着谈希越。
    “晚晚……”谈希越看着紧闭的门把男人那带着狂妄笑意和傅向晚哀伤的面容给遮蔽。
    “总裁,请多多忍耐,才能从长计议,把夫人安全地带回来。”王竟劝着谈希越,就怕他会冲动。
    谈希越改向往步梯跑去,王竟看着他也是担心,这背上的伤势才稳定一些,这会又这么折腾身体,这么剧烈的奔跑,不想把背上的伤口撕裂吗?真的是不要命了吗?
    王竟看着他如此拼命,加上他知道谈希越对傅向晚是情深意重,他是无法阻止他的。只能跟随着保护他。他们从步梯往下跑,一口气都没有停歇就到了外面,却已经是看不到黑衣男人和傅向晚了。
    漆黑的夜,昏黄的灯光,谈希越站在那里,目光里带着焦急的雏搜寻,王竟也四处看,谈希越一路又往小区门口而去,还是一无所获,这一次双要失去傅向晚的消息了。这才刚刚相见没有多久,却又不得不分离开来。站在那里,谈希越孤单而悲凉的身影被灯光拉长,显得那样的的失魂落魄。浑身都染着浓浓的悲伤,就连局外人王竟都能感觉到他的伤心。
    他没有上去打扰他,给谈希越一点时间和空间去沉淀悲伤,让他有足够的时候把那个冷静理智的自己找回来。很快的,谈希越就重整了心绪,对王竟道:“走,去酒店。我要找到晚晚才会回去。”
    王竟与谈希越上车,便去了酒店入住。这一夜,谈希越根本不有睡意,眼前总是不断地浮起傅向晚那张受伤的脸,眸子里都是痛苦的破碎。而他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谈希越觉得自己好无能,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双手都快握得折断了。
    谈希越就站在落地窗边,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衣已经发皱,背上也开出了朵朵鲜艳的血花,连成一片,像是春日里叫的花团。伤口撕裂,他都不自知一般,仿佛那伤口不瑞他的身上。他吹着夜里的冷风,感觉到阵阵头疼。
    他回到了屋内,倒了一杯红酒给自己,有伤口的人最好不喝酒,他却什么都不顾了,半指高的酒凑到唇边就往喉咙里灌,也没尝出个滋味来,只当是白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喝了那么些洒,他依然是那样的清醒,那样的疼痛,直到他因愤怒而握碎了酒杯,玻璃碎片将他的掌心给割破,鲜血滴落,满地的碎片,和着他的血水,一片的触目惊心。
    王竟第二天一早来敲门,敲了很久,却没有人来开门。他怕谈希越会出事,立即找来了客房服务:“我老板在里面,我一直敲门都没有人回应我。我怕他会出事,你们帮我把门打开。这是我的身份证还有工作证都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王竟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也让客房领班相信了他,替他开了门。门一开,王竟迫不及待地大步进去,走两步就看到谈希越仰躺在了沙发上,手上的鲜血已经凝固,还在地上一片的血渍和狼藉。王竟的瞳孔缩了缩,暗恼着,他就知道会出事,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快叫救护车!”王竟上前,想在抱起谈希越,手刚碰到他的身体,肌肤上那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衬衣传递到了他的掌心,好烫人。王竟伸手抚到了他的额头上,依然是灼得人弹开了手。
    客房领班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有人自杀了。赶紧通知了120,很快医护人员就赶到了,把谈希越给送到了医院里去。经过医生检查告知:“他身上本就有伤,还不有完全恢复,现在伤口撕裂,感染发炎,引起了高烧不退。手上也有伤口,他这是在自残吗?真是不要自己的命了!”
    “医生,请你一定要尽力救他,他不能有任何闪失。”王竟抓住医生的手,眉心蹙紧。
    “我只能医治病人的身体,至于心上的伤我无能为力,如果病人没有求生的意志我也没有办法。”医生叹了一口气。
    王竟到了病房里守着谈希越,他就在这短短一天像是变了一个人,消瘦了许多。脸色苍白,好像一碰就碎。看着那点滴里的透明药水一直流进他青色的血管里。为情所困就是这样的吗?无论再强大的人,再理智的人,再优秀的人也会被爱情折磨得如此憔悴。他一向崇敬的谈希越是多么高高在上的人,却依然跌进了红尘。
    王竟的手要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方华琴打来的:“老太太,找我有什么事?”
    “希越呢?我打他电话没有人接。”方华琴直接入了主题,“他这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的,点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想给他打个电话听听他的声音,也找不到人,你和他是在一起吗?让他听电话,点点哭着找他。”
    “老太太,总裁他……”王竟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谈希越,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他怎么了?工作有那么重要吗?让他听电话!有什么事情我来负责。”方华琴语气强硬,“他这么忙工作,都不要儿子了吗?晚晚也不来看点点,我带点点回去,却听刘妈说晚晚出去旅游了?她一个人去的?这些我都要和希越好好说说。她是孩子的母亲了,怎么能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像个母亲。点点这有父母和没有父母有什么区别!真是可怜了我那个小乖孙了。”
    方华琴这心里也觉得替孙子心疼,儿子工作忙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傅向晚没有去上班,整天在家里也不看看孩子,这倒好一个人去旅游了?她总觉得这晚晚变了,不再那么喜欢小孩子了。也和大家有着距离。虽然她体谅她遭遇痛苦,但是也不能对孩子不闻不问。
    王竟看着谈希越,觉得还是应该让他的家人知道所有的一切,不能这么误会谈希越。他是一个好老板,是好老公,也是好丈夫:“老太太,总裁他生病住院了。”
    “他生病住院了?怎么回事?”方华琴惊讶,“出差的时候不是身体好好的吗?”
    “他受伤了,伤口感染,现在主烧不退,他求生的意志薄弱,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有危险,我不敢隐瞒,只好告诉你老太太了。”王竟真希望会有奇迹发生,傅向晚归来,谈希越病愈。
    “这么危险?”方华琴在那端也是忧心忡忡,这还是个什么家啊。都破碎成这个样子了,“不行,把希越赶快转回这边的医院,有人父亲和小叔在,还在宁师兄。还有家人会陪着他度过难关,我相信他还是有牵挂的,点点就是。尽快安排专机回来。”
    “好。”王竟也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就算失去深爱的人,还有他的父母儿子等亲人能给他支撑下去的力量。
    王竟便着手去安排私人飞机,把谈希越送过去。机上还有专门的医护人员随行,这样才能保证谈希越生命无忧。几个小时候,谈希越就被专机接回去了,入住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谈希越的外公方庆功,小外公方庆石,还有傅向晚的生父宁峻笙都到了谈希越的病房里,替他论断了一下。而方华琴,谈启德,都对谈希越的病情情十分的关心。谈雅丽则在家里带着点点。
    “爸,希越怎么样?”方华琴看着脸色苍白发如纸,浑身发烫的谈希越。
    “他这病最重要的还是在心里。”方庆功道,“他现在除了需要药物,还需要温暖心灵的解药。”
    宁峻笙问方华琴:“希越都病成这样了,晚晚怎么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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