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大雨在早晨终于停了。早晨伍斯衡本想带七七出去吃,但还没睡醒的女孩格外粘人。也许是马上就要短暂分离了,也许是想到上一个人的遭遇,她有些害怕,七七抱着他不愿意起来。
    昨天晚上七七问了很多关于雅希的事情。她曾经在路边见到过衣衫不整的雅希,再结合最近的流言,七七心里更不安了。她本不关心八卦,但因为马上要走雅希曾经走过的路,这次她也留意起群里发的那些真假难辨的消息。
    有人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雅希是自作自受,没认清自己的位置才成了今天这样的结果。也有人没敢指名道姓,但明里暗里说着男人不可信,前一秒对你好得不得了,后一秒就把你像垃圾一样扔在路边。
    伍斯衡对于雅希的事了解的不多,他只是在喝酒闲聊的时候,听秦少泽抱怨过几句。没办法彻底让七七安心,他唯一肯定的是,这次不会碰到毒品。但他们到底玩的变不变态,他也不清楚,之前也从来没关心过。本就在深渊,能让自己独善其身就不错了,他很少关心别人的事,更何况那些根本插手不了的事。
    七七还想爬到他的身下,伍斯衡拦住了她,虽然他晨勃的有些难受,但忍住了体内的欲望,知道七七一会儿必定会很辛苦,他不舍得这时候再让她受累了。
    “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第一次被他拒绝的女孩,心里很委屈,刚睡醒不久,嗓音还带着些沙哑,声音柔得可以把他的心融化。
    “乖,七七,我不会嫌弃你,你不想起,我们就躺一会儿。这几天你肯定会很辛苦,等你回来,到时候你想怎么样,我都配合你。乖……”他翻身到七七身上,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边,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落在女孩白皙的脖子上,含住她微凉的耳垂,牙齿轻缓摩擦着那一小块软肉。
    “叫我名字,哥哥……”
    “夏芷柔,我等你回来……”
    顺着细白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鼻尖在颈窝蹭了蹭,七七在男人身下,身体微微向上抬,让自己和他贴得更紧一些。昨天洗完澡都没穿衣服的两人,此时她的乳肉蹭着他坚实的肌肉,本来气息平稳的男人,呼吸声越来越重。
    “哥哥……痒……操我……”
    软糯的声音让伍斯衡脑中最后一根弦崩断,他抬头细细打量脸颊微红的女孩,她眼底泛着水花,红唇微微张开,时不时嗓子中会发出几声浅浅的呻吟声。七七扶在他腰间的手指勾了勾,“求你了……哥哥……帮我……”
    伍斯衡用余光扫了一眼放在床头的手表,还有时间,“我尽量快点……”话音刚落,那根早已抬头的肉棒顶在了湿漉漉的穴口。伍斯衡一只手放在她的阴蒂上,轻缓得在微微凸起的阴蒂上画着圈,龟头顶开花园口的软肉,在女孩舒服的喘息声中,缓慢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穴内。
    含住她一侧的胸乳,舌尖在乳晕上不停画圈,手指配合肉棒的抽插,快速刺激着阴蒂,七七很快就到了高潮。伍斯衡把女孩拥入怀里,手放在她的脑后,让她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胸腔。小穴不停收缩,花心在吮吸他的龟头。当七七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准备从她体内撤出肉棒,他只是单纯想让她舒服一下,并没打算真的在她体内释放。
    但七七按住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屁股,用力把妹妹重新送回到他身边。她按得太突然,毫无准备的龟头直接重重顶在花心上,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哥哥,射给我,想要身体里是你的味道……”七七含住男人小小的乳头轻咬了几下,伍斯衡不再犹豫,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几十下之后,他抱紧怀里的女孩,七七小穴收紧,口中的呻吟声像是催情剂一样,不停刺激着男人,他呼吸越来越快,最终滚烫的白浊全射到了她小穴最深处,七七发出舒服的喘息声,穴肉被烫得不停抽搐。
    时针在快速移动,催促着两人起床。由于早晨耽误的时间有些多,伍斯衡只是在路边给七七买了一瓶牛奶和一块面包,“对不起,早晨不应该那么冲动,没时间带你吃东西了。”
    “是我勾引的你呀,伍哥你道什么歉。”七七接过食物,伸手把男人的眉心舒展开。脸上是他不喜欢但也渐渐看习惯的假笑,也许就像她说的,面具带久了,何尝不是她真实的样子。
    吃完早餐的女孩看还有时间,从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这是她昨天买来还没来得及吃的,刚刚出门前从购物袋里随便抓了一根放在兜里。伍斯衡捏了捏含着棒棒糖鼓起的小脸,然后把她放在腿上的手拉起。七七下意识得把手指穿过他的指间,两人十指紧扣。窗外阳光明媚,但远处厚厚的云,预示着下午又将是瓢泼大雨。车里放着悲伤的情歌,他们谁都没再说话,窗外的草木在飞快闪过。
    当车速渐渐放慢,七七的手越收越紧,掌心也开始冒汗。伍斯衡揉着她的手指,轻声安慰她,“实在受不了就打电话给我,别委屈自己。”
    这话他说了很多次,七七从不搭茬。麻烦别人不是她愿意做的,尤其这个麻烦可能会给别人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问题。再有,她也确实需要这笔钱,志武不知道可以撑到什么时候,她必须要给他准备足够的钱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放心吧伍哥,我应付得来。但我希望是你来接我,可以吗?”
    “可以,我保证来接你。”他把七七准备咬碎的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没什么犹豫直接放到自己口中。舌尖舔过糖果上她留下的津液,过于甜腻的味道在他口中散开。
    “去吧,我看着你进去。”
    “记得接我哦~”拖长的尾音,软糯勾人的声音,手指在他的胸口轻戳了一下。这次伍斯衡的心没有暖暖的感觉,反而胸口越来越堵。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高大的门后。
    “在哪?陪我喝两杯。”他打给秦少泽,后者声音闷闷的,像是还没睡醒。“这么早?行吧,你在我家楼下等我,先跟我吃个早餐……别闹!滚!”电话那边一阵骚乱,伍斯衡抬眉看了看电话,嘴角扯了扯,把电话挂断。
    没一会儿秦少泽的电话打来,声音清醒了不少,两人约定一个小时后在他们常去的早餐店见面。
    秦少泽放下电话,抓起自己胯下女孩的头发,丝毫没有考虑那是一个人,像抓着飞机杯一样,快速大力得用她的嘴撸动自己的肉棒,帮他解决着晨间的欲望。女孩的双手被他压在屁股下面无法动弹,他按压她的脑袋很用力,每一下都将龟头狠狠顶在喉咙深处。
    女孩发出的痛苦声音,没有让他产生任何怜悯之心,反而更加刺激着他手上的力度。在快要射的时候,他干脆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将她死死固定住。在大力抽插了她喉咙几十下后,用力下压她的头,让她的脸紧紧贴在小腹上,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入女孩的喉咙深处。她的脸因为缺氧而发白,嘴唇有些发青。唯一没控制住的腿,抬起又放下,重重砸在床上。
    “别动!马上了!”嫌她制造的噪音扰了他的好心情,秦少泽压在她屁股上的脚狠狠踹了一下,红肿布满红痕的屁股抖了抖,女孩不再动,乖乖忍受着男人在她体内的释放。
    终于射完,但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秦少泽仍然压着她的头,下体的毛发扎在她的脸上鼻孔中,她通过男人的下体吸着微薄的空气。“还有,接好了,小尿壶,敢漏一滴,打死你。”话音未落,大股的水流涌入她的食道。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他插入的足够深,不需要吞咽,尿液就全部进入体内。憋了一夜的晨尿,味道格外大。不多时,体内的尿骚味就蔓延上来,她觉得她脏透了,但不敢有任何怨言。
    终于,男人身体抖了抖,肉棒舒服得从喉咙中退出,女孩讨好地含住沾满各种液体的肉棒舔舐,不敢漏下任何一处。
    “好了,收拾收拾,带你出去吃饭。妆别画那么浓。”
    秦少泽拍拍身下那颗顶着凌乱长发的头,沉佳雪谄媚地把肉棒从口中吐出,恋恋不舍地在两个蛋蛋上亲吻几下,才跪在秦少泽身边,服侍他穿衣服。当男人准备去洗漱的时候,她摸着已经涨到不行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说,“泽哥……我可以……把肚子里的精华……放出去吗?好憋……”
    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的男人又返回来,食指戳在她的下巴上,强迫她抬头和自己对视。沉佳雪脸上还挂着刚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赤裸的身体上都是之前留下的种种痕迹,即便跪着,也可以看到她的肚子不正常得鼓起来,像是几个月的孕妇。
    “不是你自己要做尿壶的吗?”戏谑的语气轻蔑的眼神,他的口气让沉佳雪觉得,没有什么希望了,眼睛不敢和他对视,在秦少泽身边乱瞟。
    “躺下屁股抬起来,自己把腿扒开。”
    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但不敢反抗,沉佳雪只得按照他的要求,把自己变成m状,像是随时等着他临幸一样。
    小穴口的那根按摩棒被抽出,男人抽得很小心,之前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精液尿液一滴没漏出来。沉佳雪用余光看到一卷钱被他塞进了下体,棱角分明的纸张刺激着此时异常敏感的穴肉,但她极力压制着身体里的欲望,不让体内的液体漏出。按摩棒又被塞了进去,同时把那卷钱捅到了小穴深处。
    “这次还要释放吗?”秦少泽把她拉起来,同时手掌用力揉了揉她的胸乳,女孩疼得弯下了腰。
    “不要了,谢谢泽哥,我去洗漱化妆了。”
    “跪着爬,规矩全忘了?”看她下地要站起来走路,秦少泽咬着牙,在她小腿上来了一脚,女孩重心不稳,跪在了地上。
    当她穿好衣服爬到客厅的时候,男人正站在岛台处喝水。他勾勾手指让她爬到脚边,口中含了口水,沉佳雪自觉抬起头张大嘴,他把水吐到她嘴里,同时还把一些口水也一起吐了进去。
    “换件衣服,穿这么宽松干嘛?肚子怕人看到?谁能知道你肚子里是尿和精液?都做婊子了,还那么放不开?还有奶罩和内裤都不许穿,老子让你穿件衣服就算给你脸了。”
    沉佳雪红着脸按照他的要求,几分钟后换好一套低胸包臀的衣服,重新爬到男人脚边。他抬脚踢了踢女孩不堪重负的肚子,痛苦的喘息让他很满意。“站起来我看看。”
    肿胀的奶头凸起的很明显,鼓起的肚子和她的消瘦的身材很不符,秦少泽在她肚子上又按了按,同时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让她逃跑。“爽吗?逼里夹着钱,还想释放不?想释放也行,老子现在就让你舒服,但你要是能憋到晚上,屁眼里再赏你一卷。”边说手边下压,仿佛在隔着皮肉,寻找穴内的那卷钱。
    “谢谢泽哥……嗯……我可以忍到晚上……啊……”听说晚上还有钱拿,沉佳雪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忍耐,身体也不躲了,由着男人按压,希望他玩爽了再多赏她点钱。
    “真他妈贱,不愧是做婊子的料。以后给爷爷做尿壶吧,每天赏你一卷钱。”
    “谢谢泽哥,小婊子愿意做泽哥的尿壶。”
    “是骚婊子。”
    秦少泽看时间差不多,揽着沉佳雪走出家门,手毫无顾忌地从她衣服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玩弄着乳肉。沉佳雪虽然在室内放得开,但毕竟现在是在室外,她有点不好意思。但秦少泽在她耳边说,“别躲,老子玩高兴了,没准晚上多赏你几卷。你是什么,大点声说。”
    “骚婊子……”脸红透了,但为了挣钱,她已经无所谓了。胸乳挺了挺,方便男人玩弄。
    “真贱,骚婊子。”秦少泽边揉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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