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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期间情节拖太久了,本来打算几章搞定的,(还有一章被勒令反复修改啊,因为改得头痛,静直接删了,但字数不够啊,又得补)咳咳,如今人好一些了,脑子也活动开来,明天一章出墓,后天就攻略完景帝……嗯,计划很美好,希望情况也能够如此美好……另外,中秋要到了,祝愿亲们妞们读者们所有有一颗嫖尽天下美色雌心豪志的美仁儿们都中秋快乐,合家欢乐,团团圆圆。
    ☆、第五十八章 险境环生,生或死
    在他们争执期间,不知道何时龟速朝着建兴帝金丝楠木棺椁潜爬的紫衫公主,本还在石墩的火龙柱旁磨磨蹭蹭地,可一扭头看到猀华那如枭鹰捕食般凶神恶煞地杀来,吓得捧脸尖叫一声,下意识撒腿就跑,她的速度不慢,由于身形灵巧娇小,东蹿西躲像一只土拨鼠似地,一时半会儿猀华还拿不下她。
    最后,她跑过一条金墙砖阶梯,那条阶梯每隔几步设置了一个石墩火盆,四周延伸的黑暗雾霾淅淅难辨,在无形中似乎形成了一条光照着只能够前进不能后退的通道,幽熐泛蓝的火光洒下的范围,映在她那一张惶恐紧张的脸上,她握紧了拳头,拼尽全力地朝着前方跑去。
    在终于跑到那一座华贵而巨大的金丝楠木棺椁旁时,她莺盼灵转的眼眸颤动了一下,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有些愣神,感到手足无措。
    因为建兴帝的棺木是镶嵌在一个石凿五芒星体内,那边角用水银泥石浆密封住,完全透不出一丝缝隙,并且这个金丝楠木棺椁的棺盖复叠了一层华美刻雕的金饰,整体又厚又重,就这么一个棺椁足以装满七、八个像她那么大的人,凭她的力气根本是推不开棺盖的。
    “不是在棺椁里面,机关在外面,你找到一个‘七’字型的凸现位置,将它破坏掉!”燕无双额角突突地直跳,她回头蹬了蹬腿部,发现根本挣脱不了虞子婴的束缚,她又转头看着紫衫公主那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样,终于绷不住那一张温婉大气而从容的表情,破口大声喝道。
    虞子婴眸光一闪,面无表情地扫向燕无双,像是看出些什么了。
    “紫衫公主,你确定要帮这个殷圣派来的女人吗?”如同雪花般干净清冷的稚气嗓音飘来。
    紫衫公主正在急切寻找燕无双所说的七字凸现位置的动作倏地一僵,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
    此时猀华从后方悄然欺近,他趁着虞子婴将紫衫公主的注意力吸走,沿着黑暗的轨迹鬼魅般忽闪而现,而紫衫公主心中忐忑不安间,忽地看到地面一截影子爬来,当即脸色一变,蓦地转过头,朝着影子的方向看到一半浸于黑暗一半落于焰火光芒下的沙猀,声厉内荏地吼道:“别过来,否则我立即就砸烂它!”
    看猀华望着她犹疑玩味的模样,她的心突突地直跳,手心里都是汗,她想到他们或许根本不知道她威胁这么做的后果,便又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句:“这个部位、位,如果我、我说我砸烂它,这座中央地宫就会从内部完全进入封锁死地,到时候就算景帝派人来开启出入口,他也根本打不开这座地宫!没有空气,没有水,没有吃的,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猀华跟虞子婴闻言皆一怔,他们倒是没有想到燕无双竟然将建兴皇陵研究得如此透彻,即使是虞子婴有景帝在暗中帮忙作弊,都还不知道地宫中还有这一个致命的bug。
    “你想死吗?还跟他们废什么话,赶紧地砸!”燕无双紧皱着眉,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朝着紫衫公主急切地吼道。
    紫衫公主神色颇为忌惮地看了燕无双一眼,顿时被她那阴森乌云密布的眼神吓得一颤,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与虎谋皮终成祸,虽然我不知道她跟你保证了什么,或者承诺过什么,但你以为来自殷圣的异类,真的会跟我们九洲的人守信?”虞子婴不带半分情绪的声音就像一计冷静针,刺中了紫衫公主那一颗慌乱茫然的神经。
    紫衫公主两眼发直,又停下了手,她偏过头,看了一眼虞子婴,然后又看了一眼燕无双。
    “我不管她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我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只要谁能够带我出去,让我活着,我就听谁的!”她脸绷得紧紧地,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慌了,随时可能神经崩溃,这几日的又累又饿又渴,再加上随时处于一种不安、怀疑,害怕、难受……的负面情绪之中,这让一向娇生惯养的她如何承受得住?
    “如果你将地宫封锁死闭起来,你不是一样会死在这里?”虞子婴不动声色地试探道。
    紫衫主公反射性地反驳:“当然不会,我知道……”
    “闭嘴!”眼看情况不妙,紫衫公主完全要掉进宝黛公主这只黑狐狸的陷阱当中,燕无双立即大声喝叱一声。
    “蠢货!你当真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宝黛公主在皇陵中私会男人,并将皇人带到皇陵禁地中,她根本早就已经失去了获胜的资格,只要等你平安出去了,他们都死在这里,而你又握有我的把柄,我自然是不敢跟你抢的,那景帝不就顺理成章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吗?可如果你选择了宝黛公主,她为了能够赢,就必须得杀了你,你以为我的秘密大得需要杀人灭口才能够安全,她的就不用了吗?既然两者都有潜在的危险,那么你可以择其忧而选,我是一个人,而他们却是三个人加一条大黑蟒……况且,我现在在他们手中,我已无暇腾出手来对付你,到时候你只要一逃,便从此自由了,不是吗?”燕无双收敛几分恶声恶相,对着燕无双循循诱善而道。
    不得不承认燕无双的话很有说服力,她不夸张地承诺绝不杀紫衫公主,只是冷静地替她分析眼下的厉害关系,将她摆在一个天平上,倾左还是倾右,全凭她的决定,而紫衫公主神色比刚才倒是坚定了一些。
    想必……她心动了。
    “我根本没想过杀你,如果要杀,一开始我们入地宫的时候,当你看到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可以直接杀了你了。”虞子婴幽幽大眼目不转瞬,森森给人一种强烈压迫感。
    紫衫公主咬唇,为难地瞥了她一眼,闷不吭声。
    “哼,那个时候我们两人于你们而言就像一条小虫子,毫无威胁,你不是不杀,恐怕只是留着兴起时再杀。”燕无双看紫衫公主神色有松动,立即反唇以讥。
    她突然想起那个长着一张仙人相貌却有一颗魔鬼心肠的白衣男子曾说过,留着她们是为了等那条黑蟒蛇饿的时候吃她们的时候更新鲜一点,紫衫公主脸色咔白,脚步朝前动了一下。
    “紫衫公主,你有脑子的吧?假如真如这个女人所言,你帮她杀了我们,那么出去之后呢?需要我帮你梳理展望一下你的未来吗?”虞子婴冷冷地看了燕无双一眼,控制蛛丝的银线嘣地一下扯紧,燕无双被一股不可反抗的力量拽得朝后仰去,下一刻,一只冰冷透着死气的小手,一把掐住了她白细脆弱的脖颈上,像是一只带着尖锐的利爪,下一刻就会划破那薄薄的皮肤,撕裂那皮肤下的血管。
    那一刻,她嗅到了死亡来临的气味,如黑暗潮水般淹覆她的口鼻,亦像是一只无形的人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儿,浑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冰刺般疼痛,只觉得浑身冷彻骨髓,连自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只是模糊的、无以名之的恐惧。
    “失去我们威胁的她就会变得肆无忌惮,她的武功可比你厉害得多,她想随便找个机会杀你简直易出反掌,而等你死后,她会将一切的罪名都推给北珞公主与……你的身上,以她无双公主的名誉,我相信很多宁愿相信她而不会选择相信你,接着她会顺利登上朝渊国的后位,到时候……得了朝渊国的势,她燕双国等于是如虎添翼,那你的国家跟九洲大陆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我相信不需要我再多作缀述了吧?”
    沙猀像一名彬彬有礼的恶魔侍从,带着令人不防设备的笑容,却无法完全遮掩背后那条尖尖代表着恶意的尾巴,他很自然而然地接下虞子婴要说的话,用一种近乎期待而喊叹的语气讲述着。
    紫衫公主闻言脸色难看却依旧沉默着,想必这些事情她也猜得到,只是没有别人*裸地掀开她那一层侥幸心理来得真实。
    但从他们双方的对峙与游说中她渐渐恢复了部分理智,她如今处于两难的情况。
    她只有帮了燕无双,她才会告诉她怎么从地宫中顺利逃出去,可如果真帮她下手解决掉宝黛公主一行人,她的安危又如何得到保障呢?
    “毁了它……咳,还记得我之前……在他们进来之前,我待的地方吗?站在那里别动……那就是唯一的出口,我、我已经不想逃了,我会跟他们同归于尽……一起死在这里,这样一来,就只有你、你一个人逃出去了……”燕无双使劲推攮着虞子婴那看似白细的手臂,却发现其如同钢铁般坚固,无法撼动一分,她知道她妄想将他们杀掉还能活命的想法简直太异想天开了,所以她已经豁出去了!哪怕耗完这条命,亦绝不让他们离开。
    紫衫公主闻言,那一刻灰黝的眼睛迸射出惊喜的光彩,但下一秒又开始犹疑不定。
    万一她的话是假的呢?
    燕无双眦目咬牙,发髻鬓乱,形似癫狂,她拼死挤出最后一句话:“答应我……出去之后绝对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否则,殷圣,我的同胞绝对会令人生不如死的……咳……”
    虽然她的话是在威胁,但此话一落,倒是多少稳住了紫衫公主的心,她觉得燕无双或许是知道自救无望,这才打算弃车保帅。
    “果然……留着就是一个祸患。”
    “咔嚓”一声,虞子婴软软的音调,从薄凉冷血的嘴唇中吐出,然后毫不手软地杀掉了燕无双。
    看到虞子婴果断杀伐的手段,猀华微略错愕地看着虞子婴。
    不是一直想抓殷圣的奸细吗?眼下这么轻易地杀掉,真的没问题吗?
    像是看懂了猀华眼底的疑问,虞子婴眼底一丝阴暗抹之不去,她道:“问话只需要一个不绝顶精明却又没有蠢到家的人就足够了。”
    她的意思就是只留一个北珞公主就足矣。
    虽然觉得或许燕无双能够得知的事情会比送来当炮灰的北珞公主更多一点,但她这个人心思多就不说了,且做事决绝阴狠,善于伪装狡辩,比起北珞公主段数不知道高上多少层次,并不好控制。
    对于不能够掌控的威胁,还是一开始便消灭掉最好,省得留来留去终留成一个祸害来得强。
    “阻止她!”
    余光中看到紫衫公主在看到燕无双死不瞑目表情时的模样,神色不太对劲,虞子婴心底突然涌上来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即朝猀华紧声一喊。
    猀华瞬间领悟,一转身便立刻动手,半点不含糊,却见紫衫公主尖喊了一声“看毒”,便朝他撒了一把紫色的雾灰毒粉,猀华本能地退后一步,掩袖遮脸,而紫衫公主则趁此机会,从袖口处溜出一颗约成年男子拳头般大小的石块,狠狠朝着棺椁上那一个凸现的“七”字猛地一砸,然而那个七字并没有碎掉,而是直接被砸陷进去,落得与棺面一样齐整。
    “该死的!”
    猀华掸袖将毒粉扇散时,这才惊觉事情再阻止已晚矣,不由得表情狰狞地低咒一声。
    一阵急风掠过,虞子婴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她双唇抿紧成一条直线,视线是从未有过的犀利与寒芒。
    接着,地宫像是地震来临一阵天动地摇,虞子婴下盘沉如钟,稳在原地,她看向榇宫校准方位,地宫永久封死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而紫衫公主趁他们还没有回过刘来时,迅速回忆起当初燕无双所站的位置,好像就在棺椁左侧的后方那个地方吧,她拎着裙摆慌里慌张地跑过去,刚站在那个地方,便只觉脚底一空,啊——地一声拖长尖叫后,整个人便跌进了一个无底洞。
    看到紫衫公主消失在地宫内,猀华连忙跑过去,站在她刚才所在的位置上,却怎么也找不到再开启一次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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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下班就被人拉去吃团圆饭了,死活不去却拗不过啊,诶,果然耽误了码字进展……中秋节倒计时……有谁半夜不睡觉正在看月亮的?
    ☆、第五十九章 我以我的名字向你起誓
    “别找了!她已经启动了石门后的“自来石,已经永久封死了地宫。”虞子婴面沉似水,噏动着嘴唇。
    猀华转过头来,额上粗筋直突,一张邪美的脸布满愤忿之意,他咬牙切齿道:“她就是在这里消失的,既然她能离开,我们自然也能!”
    被困殆在这里等死,换谁也会暴躁失格的!
    “那不是离开的通道……此刻地宫的入口处,已被一直燃熔的铁顷注浇牢了,而方位我们并不知道,为了让帝陵地宫内的秘密永远埋在地下,无人知晓,从事这最后一道工序者,早期往往只有一条路——死!所以你认为,会有人有机会特意挖掘出一条通往外部逃生的隧道?“虞子婴用一种很鄙夷的死鱼眼神斜着他。
    猀华一愣,脑子刚才一下承受过多,乱成一团浆糊,再加上他根本对帝陵地宫的事情一窍不通,自然不明白其中的问题。
    “那……那么她……“他低垂下视线,盯着脚底踩着的那块与周围无差别的褐青色石板,心底已有了猜测。
    “她以为是救赎,实则只是一道催命符,恐怕那只是这森严地宫中其中一个防盗陷阱,她跌下去……绝无活路。“
    燕无双打从一开始就只是纯粹地利用紫衫公主来达到目的,她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让这里面所有的人为她陪葬,。
    为了她的国家与她的族人,为了复兴殷圣昔日辉煌与独霸九洲的愿意,她舍弃掉自己,根本就不打活着出去,更不可能放掉任何一个可能会透露她身份的人出去,所以所谓的唯一的“出口“这种话,只是拿来糊弄急生心切的紫衫公主而已。
    她利用紫衫公主的害怕,进一步扩大渲染她的恐惧,令她神经紧绷,草木皆兵,就等着最后一刻,让她能够顺利地完成她的险恶布局。
    紫衫公主心有疑虑,她就循徐渐进,紫衫公主不信她,那么她就造成既定事实逼着她去相信,紫衫公主最后的犹豫,她就拿自己的一条命去博取换取她的信任。
    而她的死,既造成了紫衫公主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危机感,又令她相信,燕无双是人即将死,其言也善。
    不得不说,燕无双比大多数女人都有谋略头脑,她心计颇深,环环相扣,心中永远有一个plan——b。
    现在,她将了他们所有人的军。
    地宫很快就恢复了初始平静,但墙壁、台柱、台基四周火盆、龙柱火焰……等,却全部像停电一样熄灭,除了一条走廊的石台矮墩的火焰,与佛座上的金侏睡莲灯盏还亮着,整座幽森的地宫变得诡谲而黑暗,青黑雾霾霭霭,原来燥热的空气渐渐冰冷下来,似有某种令人惊悚的寒意从眼肉无法辨别的阴暗的边缘轮廓中冒出来。
    虞子婴神色像定格了一般,在原地沉吟片刻,便拂转过身,金缕绸锻的华衣无风而起,她如一只轻盈乘风的金鹞掠至莲座上的惰身旁,视线至高而下地俯视着他那张宛如天人般、已脱离了人类华藻词句能够描述的面庞,虽然此刻他精美的面目覆了一层浅薄寒霜,肤色白得有几分妖异之感,但依旧好看得有些过份。
    “仙女,地宫恐怕已经封死了,眼下一步一步地濒临绝境,可有方法逃出去?“猀华跑去四周巡查了一遍归来,面色严峻难看。
    他看着虞子婴沉静的侧脸,幽幽巍巍的光淥折射下,她鸦羽睫洒下一片阴暗,那双一动不动,如死潭般滞停的乌黑眼瞳,令人望而生寒之外,更有一种信服,仿佛能从那从容镇静入骨的姿态中得到平静。
    ——悲苦或绝望的人们总能从神佛的信仰中得到救赎与心灵的平静,在他心目中仙女就像别人信仰中所膜拜的神,所以有时候就像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他也有一种变态的满足。
    虞子婴依旧静静地看着惰:“现在想要活下去,只剩下一种办法了。“
    “什么办法?“猀华并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而是慎重地问道。
    ——他相信这唯一的办法绝对不是“开个门,走出去“这么简单就能够解决的问题。
    “让他能够醒来。“
    猀华闻言一愣。
    他?是指皇?他的眼神磕磕巴巴地看向形若冰塑,坐如木雕般端正的皇。
    “可是……“
    “我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接下来需要实施的计划……所以必须由他来。“虞子婴道。
    “可……可是……皇体内的寒意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轻易祛除的,你之前虽然帮了惰,令他能够自主替自己驱除寒意,但这仍旧不够,残留的寒意……“
    以往就算是有供驱寒的热源在,皇也需要在暗堡内调息整整大半个月,现下……这种条件,他根本不知道皇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彻底清醒过来。
    “我得到过一张皇陵地宫的详细图纸,我知道在地宫有一个隐秘的排污管口隧道,它就在某一承重墙体下,它如今已被石泥浇平,只需要砸毁它表面的掩盖物,就会看到排污的管口隧道,这条隧道连通皇陵后方的一座冰川冻河,我们只要找到这个突破口,就能从这里顺利地逃出去……”
    虽然虞子婴说得简单,可猀华却不得不多想:“这条隧道……可以这么顺利地抵达皇陵后方?”
    “不,隧道下据闻有变异的蚂蝗,困牢,机关,强烈的冰川急流漩涡强压……以现在的我,应付不了。“她脸色淡淡道。
    她随便说的几样危险就让猀华有一种命挂在裤腰带上的无奈了,果然想在绝处救生,非得九死一生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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