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于氏阴郁的眼神带着戾气,嘴角一个冷笑道“你叫什么名儿?”
    那女子忙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副无害而又恐慌的样子胆怯道“奴名唤银儿。”说完便老实的跪在地上,心里带着恨意和对未来的害怕。
    赵于氏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忍不住得意,示意身边的丫头把自己扶起来,半坐在床榻上,阴沉道“你抬起头来,我看看。”
    银儿不敢言语,只是轻轻抬起头,眼睛不敢乱看只是盯着地,赵于氏嫉妒万分,一个乡下被人当做外室的丫头都如此容貌,赵于氏本就对自己的容颜极为自卑,只要见年轻貌美的女子,心里便是一万分的气愤,现在她强忍着怒气,冷冷的看着银儿,哼了一声道“做婊子的就是要这个样子。”
    银儿低着头不敢动,牙齿咬着舌尖尖锐的刺痛提醒自己不敢冒昧一句,银儿自己被卖的一刻,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祝公子,只求他能动一丝的情谊,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自己对他可谓是情深似海,忠心耿耿,死心塌地,他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却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只是一个转身便走开,留下一句话“全凭夫人作主”一句话把自己打到了十八层的地狱,肚子的孩子也没能保住。
    银儿心里凄苦不堪,心里无限的凄凉和愤恨,自打生下女儿便被抱到了府里,一年了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一眼,虽说是女儿自己有些失望,但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呀,哭了几日,见祝公子不耐烦,也不敢哭泣只能打起精神伺候自己的夫主,指望自己再生一个儿子便能进了大宅子,见到自己的女儿,老天有眼自己再次怀孕,消息还没有传出便被人栽赃嫁祸,成了偷汉子的贱货,要不是祝家顾着脸面,自己早已经没有命了。
    银儿此刻不敢言语,但心里这口怨气又如何能咽的下去,赵于氏见着女子不言不语,甚是老实,心里略微有些舒服,看了身边红儿一眼,那红儿轻轻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见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我们夫人贤惠便抬举你为通房丫头,老实的伺候老爷,伺候夫人,你要是敢耍奸玩儿诈,你这辈子便不用指望好好的活着,要是伺候夫人舒服了,以后抬举你为姨娘,到时候生下一男半女也是一个依靠。”
    银儿忙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跪在地上磕头道“多谢夫人抬举,奴这辈子都是夫人的人,夫人让生奴便生,夫人让奴死,奴绝对不敢活着。”但心里却做着另一个打算。
    赵于氏见着银儿有几分眼色,淡淡点头道“你记住今儿说的话。”
    赵于氏让红儿带着银儿出了屋子,屏障后面坐了一个道姑,拿着拂尘嘴角含笑,但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笑着道“夫人这次可是要把握好呀,我看这女子有几分多子之相,这也是您的福气。”
    赵于氏看了看这个道姑,阴沉道“老爷如今动作越来越快,要是让那小子以后当了赵家的当家人,我这命也不用要了,要是年纪小便放心几分,我自有手段调教他,如今那小子已经十七了,我如何能拿捏的住。”
    道姑一脸奸笑道“夫人不用担心,那房如今已经乱了手脚,据说买了几个剑客要去刺杀那子,无奈却一直没有音讯,夫人您只管在这儿等着,只管坐山观虎斗,且看他们如何行事儿,要是有运气让这通房生了小子,咱们便可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了。”
    赵于氏蜡黄干瘪的脸上一个鬼魅的笑,甚是恐怖,道姑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眼底里的厌恶一闪而过。
    诸葛霖看着手中的文件,一个剑客模样的人上前行了礼,低头道“暗杀堂接了几个案子,他们堂主不敢擅作主张,便请示我们。”
    诸葛霖本就是皇上手中一个得力的暗探,江湖上有名的风堂便掌管在诸葛霖的手中,以便于暗查监视几个诸侯王爷,暗杀堂便是诸葛霖强收的一个剑客门,这个暗杀堂只要给钱,只要不是大仁大义之人,便会动手,现如今暗杀堂的多半权利到了诸葛霖的手中,他看了看剑客送上来的文案,这个月有三个仇杀,诸葛霖看到最后一个人,猛的皱起眉头,认真的看了下去,怒道“最后一个叫越君修的怎么到了暗杀之列?”
    那剑客看了看文案便道“这是京城富贵门接的,据说花了五千两银子,要买这条命。”
    诸葛霖冷峻的脸上轻轻皱起眉头,冷冷道“查,去给我查,谁要这个人的命,这个越君修不许动他,少了一根头发都不行。”
    那剑客忙点头,领了命令便下去。
    越越骑着马,看着师傅锆仁子拿着酒葫芦灌了几口,一脸桀骜的看着黄河前面的河堤轻轻皱着眉头道“这等河堤居然要花了几千万两银子,希望今年七月莫要大雨才好。”
    越越看了又看,虽说跟着师傅学了不少,但还是看不出哪里有漏洞,锆仁子一一指出哪里错误,又明说了河水的流向,冲击以及防汛的一些要点。越娆这才明白,河堤混用的泥沙只要大水一冲便会化为泥水,几处更是不得力,越越不由道“师父,那您何不写个折子上奏朝廷?”
    锆仁子看了越越一眼,带着几分莫名的深邃道“上奏朝廷?先不说这等河堤是皇上费尽心思掏银子费人力做的,再说这包揽一切工程的便是皇上的嫡亲舅舅,我去上奏?哈哈哈,先不说河堤现在无事,就是有事我也无能为力。”
    越越不由着急道“那防患未然呀,这要是河水把河堤冲垮了,这河南河北以及好几个地方的百姓可就遭殃了,到时候便是白骨一片,骨肉分离呀。”
    诰仁子看着河水,眼神深邃不见底,却又带着几分悲伤和凄凉,接着又冷笑一声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说完便骑着马带着越越离开河堤。(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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