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见越越蹲在地上面色铁青,生怕他生了病,忙问道“孩子?怎么了?”
    越越这才惊醒,忙擦了擦脸,笑着道“不怎么,见这火慢腾腾的不由得着恼。”
    越娆见这孩子一脸的天真,笑了笑道“真是个傻孩子,你和你姐姐出去玩儿吧,顺便看看你姐夫,今儿你姐夫头一回这么正经的见礼,咱们可不兴慢待了人家,让你姐姐脸上不好看。”
    越越心里不由得不耐烦,点了点头,欣然见自家弟弟不大喜欢厨房,忙擦了擦手,笑着道“娘,那我和弟弟去准备器皿,再把咱们家里的桂花酒拿出来可好?”
    李嫂子开玩笑道“女孩子就是外向,这还没有成家呢,就把家里极好的桂花酒拿出来待女婿了。”
    欣然一个未婚嫁的女孩子家,本来脸皮子就薄,听了这样的玩笑话如何能呆的下去,红着脸拉着越越跑了出去,
    越越如今过了年就十二了,正经的半大小子,因为自小学武,身材颇为高大修长,十来岁看着跟十五六的小伙子似的,面如温玉,一双杏眼像极了越娆,高挺的鼻梁,加上气质颇为出众,如今穿着宝蓝色的锦袍,没有戴冠,仅用一根发带束发,更显得几分洒脱,越越含笑看着欣然桃红般的脸,不由得想伸出手触摸。
    欣然见自家弟弟看着自己,不由得抹了抹脸,笑着道“弟弟,看甚?可是脸上有灰?”
    越越紧紧的握着手,遮掩着自己的心慌,笑着道“见姐姐脸色这么红,怕受了寒,赶紧的回去吧,这大冷的天病了就不好了。”
    欣然哈了哈手,笑着道“知道姐姐冷还不快走。”
    越越无奈的拉着欣然的手,往二门的走去,刚过到前门的后庭,见一对男女相拥在一起,越越不由心里大怒,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奴才竟然敢淫秽后院,刚要大声喊叫的时候,欣然忙捂着越越的嘴,轻声道“现在他们离我们远,这会儿喊叫岂不是让他们跑了,再说....看着隐约.....看着装束不像是我们家的下人,不如...我们悄悄的过去,要是我们府的,逮住了悄悄的交与娘处置,省的生出不好的流言蜚语,要是旁人家的公子哥,我们便不要理会,悄悄的走就是,省的得罪人。”
    越越听了这话甚是有道理,便轻轻的点头,表示明白,欣然这才放开了手。两人悄悄的上前去。
    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童琛定的新女婿萧炎儒,自从萧炎儒和三老爷大闹了一场之后,多少消停了些,旁边秋寒听说这老爷要与萧炎儒断绝父子关系,不由得心惊,忙含着泪跑到萧炎儒的房间里道“公子,万不可为了奴家伤了父子的和气,我本是一个飘零之人,遇见了公子才得到了归属,万不可因为我让公子有家不能回呀,我不在乎什么身份,只要能待在你的身边便是老天的恩德了。”
    这萧炎儒听了之后便大感欣慰,更觉得极为对不起秋霜,想她秋霜原来是清贵之臣的子女,本身身份高贵,要不是因为南宁王也不会落为风尘女子,本来一朵洁白的雪莲花却蒙上了灰尘,如今这朵带着风霜的花归属了自己,那么自己便一辈子好好的珍藏,但现实就是现实,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希望都不能满足,不由得更加懊恼。
    今日萧炎儒本不想来,却被自家爹爹用秋霜逼迫自己,无奈之下便来童府拜年,条件便是带着秋霜来童府,为的就是见识见识这位‘霸道’的童家大娘子 ,所以他带了四个丫头四个小厮的原因。
    在客厅装扮成丫头的秋霜见萧炎儒从容的对待岳父,又叫的那么贴心,忍不住面色凄凉,萧炎儒见状,只当秋霜受了委屈,也无心和岳父说话,只赔罪说要如厕一用,童琛没有看出端倪,笑着让小丫头带路,这萧炎儒如何能让自己心爱的人受委屈,甩开了那小丫头,拉着秋霜跑到一个隐秘处,诉说心事儿,见秋霜眼睑处含着泪,凄凉的看着他,一脸强忍的摸样道“公子,无事的,是我自己不争气,听见看见你叫岳父....心里难受。”
    萧炎儒见状更觉的无与伦比的心疼,情不自禁的抱着秋霜道“对不起,委屈你了,你是知道我的心,全心全意都是为了你,娶童家的娘子也是为了你,以后就算我娶了她也是当个摆设,哪个有你在我心里重?”
    秋霜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萧炎儒道“我相信,我心里全心全意都是你,为了你就算是要我的命都行。”
    萧炎儒哪里还能受得了秋霜这含情脉脉的眼神,直觉心里,身上的热血在沸腾,忍不住紧紧的抱着秋霜道“谁也分不开我们,谁也分不开,不管是童家的娘子,还是张家的娘子,都比不上你的一根小母脚趾头,谁也比不上你。”
    欣然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听了这一席话,一颗心瞬间跌到了谷底,浑身冰冷,欣然自己一直渴望以后能像娘和爹一样,恩爱一辈子,虽说也有吵闹,但娘总归在吵闹之后给爹炖一碗汤,爹爹也会顺着杆子道歉,赔礼,一家人和和睦睦,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妻妾相争,什么是婆媳不和,但现如今却生生的看见这么一幕,自己未来的夫君为了一个女子被迫娶自己,就算是娶了也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装饰,欣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愣愣的看着相拥的二人,浑身冰凉。
    越越见欣然脸色苍白,眼睛里没有了焦距,呆呆的看着那两人,他不由悲从心生,为她不值,真想痛打此人才罢休,不由大怒道“何人如此不是廉耻。”说完便握着拳头朝萧炎儒打了过去,萧炎儒毕竟也是习武之人,堪堪避开,怒道“你是何人?如此不讲道理?”
    寒霜却没有那么好运,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地上的残雪染湿了衣裳,狼狈不堪,萧炎儒见自己心爱的人跌坐在地上,忙上前扶起,对越越大怒道“你这莽夫,如此野蛮,要是寒霜受了什么伤,我定不饶你。”
    越越怒极反笑,冷笑道“你们这对不知道廉耻的畜生,在女方家里就这般的搂搂抱抱,要是我姐姐到了你家,岂不是被你欺辱,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你不可。”说着要上拳脚,抡起拳脚,萧炎儒必不会是越越的对手,越越是墨家大师的嫡传弟子,剑术练得更是出神入化,欣然见越越真真的怒了,生怕他闯出什么祸事来,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拦着道“弟弟,不值当,让他们走吧,我...我不想再见他们。”
    萧炎儒这才见旁边有一个如此绝色的女子,苍白的脸色带着几分凄色,如画般的眉眼更是显得恬静,带着几分悲凉的气色显得更加惹人怜爱,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萧炎儒惊呆了,却没有想到这女子中竟有如此清丽脱俗的佳人,不由得看呆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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