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莱茵睡得很不安稳,梦中她回到与西瑞斯还很恩爱的时候,却在某个瞬间发现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西瑞斯,且周遭的环境也变成以萨强暴她那一晚的饭店,只是这次她被侵犯后,当双手被綑绑住而被对方再次压上来时,禁錮她手腕的领带松脱,让她得以恢復自由并一脚狠狠踹上对方那硬挺的阴茎,接着她翻身跳下床打开房门奔了出去。
    门外是她熟悉的饭店走廊,只是她发现自己不论怎么跑都见不到尽头似的,怕以萨从身后追上自己,她只好拼了命地继续往前奔跑,就在她感觉双腿越来越没力时,旁边一间房门突然打开,紧接着伸出一隻手将跑到一半的她拉了进去。
    房间内是一片漆黑,儘管没有任何光线她仍感觉得出这是她位居寝宫宫殿内的皇后卧室,她顺着那隻拉着自己手臂的手往上看,只看到一片黑暗,以及在半空中若隐若现的金发,她正想看清楚那金发底下的面容时,身子就被对方往偌大的床铺拉过去,撞上床铺时,她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跌到柔软的床上,下一刻她已经如刚刚在以萨那边的平躺着,双腿和双手更是呈大字型的敞开,而将她拉进来的那隻手臂已经消失不见。
    明明没有任何东西禁錮着,她却无法动弹,只能盯着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直到她瞄到床底出现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漆黑男人,那人无声地爬上床,并跪在她敞开的双腿中间,接着抬起她的双腿,进入了她裙底早已湿透的阴道内。
    在无声的黑暗中,她清楚地听到两人肢体相触时的啪啪声响,以及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呻吟声,虽然对方的阴茎有些灼热,似乎融化了她冰凉的身子,可是她也不觉得自己有舒服到会主动出声,可是她的声音就跟身体一样不受控,她只能被动接受这一切。
    等到这个人全射在她体内后,那人再次无消无息的下床,紧接着又有一个同样看不到面容的男人爬上床,不顾她阴道口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再次插入她体内。
    明明就未经她同意,但是她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厌恶的情绪,甚至感觉不出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彷彿自己是一片汪洋大海,而这些进入她体内的男人就是在大海上撒尿的人一般。
    无聊的她灵机一动的开始数着这些侵犯她的男人,当数到第二十一个时,一切回归平静,没有第二十二个男人爬上这张床,就在她感到困惑时那隻带她进来的手又再次出现在半空中,接着伸向她私密处,并将手指伸进阴道口中将里面的精液慢慢的挖出来。
    她虽困惑那隻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却无法开口也无法发出声音,明明期间她的呻吟声没有断过,那隻手似乎挖到一个段落就又消失在黑暗之中,并有一个一样全身都是一身黑,见不着面容但能看得到金发的男人出现在床上,对方同样抬起她双腿,此时她发现自己身体可以动,在思索要以刚面对以萨所做过的同样把戏对付对方时,她的身子竟然自己抱上这男人,并主动让他进入自己的体内,就像是渴望对方一样无法自拔的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抽插。
    这个男人明显在她身上驻留最久的时间,久到她不知道这样子的状态过了多久后,只是这时她的脑中出现一个声音;
    「你真的不在乎吗?你明明被这么多男人给侵犯过!那些骑士不只背叛皇帝也伤害你……」
    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满身是汗,猜测是昨晚差点遭到大汉们的轮姦而造成的恐惧使她做了这么痛苦的梦,她要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应该是这个梦造成她的淫水流出不少。
    不以为意的她本想唤来自己的侍女,但想到昨晚她以那惊魂未定的悲惨模样在诺安搀扶下回到房间,她们担忧她的神情就让她很过意不去,因为一开始她是想帮她们讨公道却反而让自己差点惨遭毒手,她真的是太没用了,连自己的人都无法保护。
    她进入浴室内才发现这是她搬来这里后,第一次在没有侍女们服侍的情况下入浴,她自己脱掉早已被汗水沾湿的睡衣,裸着身子进到早已冷掉的水中,下水的瞬间她感觉到冰凉刺骨,但是很快在这种炎炎夏日下,她就习惯池水的温度,甚至反而有点怀念入水时的寒冷,就像是提醒她,她的身子还有感觉,并没有像梦中的那样麻痺。
    她会变好的。她这么告诉自己,过去经歷多少熬不过去的恐惧,她最终都能克服,这次一定也可以,那些壮汉一点都不可怕,她不需要畏惧他们。
    儘管她花费数天的时间这样说服自己,甚至都没有离开房间好平復自己心情,可是当一週后她被士兵带到皇宫的大厅,她见到这些穿着随意、身上发出明显汗臭味且神色不悦的壮汉们时,脑海仍是不由得想到那日她在餐厅内所差点遭遇的一切。
    对方抓着自己臀部的触感,压着自己的后颈与手腕,那野蛮又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男人力气,使她身子仍不由得感到畏惧,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因此仍是一脸淡漠且坦荡荡地走进大厅,在中央还有一名被士兵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正是沃尔。
    她一走进去两侧的士兵立刻上前来架住她的双手,并以蛮力强压着她跪到地上。
    「陛下他们两人大逆不道犯下叛国罪,只有死刑一途。」
    站在皇座旁边的正是那名戴着眼镜的男子,他刻意以全大厅都听得到的音量大声说道,「这次你绝对不能再心软。」
    而皇座上的无非就是一语不发的英格列。
    莫名其妙被迫跪下来的当事人不满的反问:「我哪里犯叛国罪了?」
    戴着眼镜的男子冷笑道:「你和先皇的导师密谋串连外部势力试图颠覆陛下。」
    闻言莱茵立刻想到是那天她去沃尔的房间找他密谈的事情,她并不意外这件事会被叛军这边的人知道,却没想到对方打算以叛国罪处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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