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去了南羽国, 年少征战无数, 战功赫赫, 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摄政王的位置,统揽南羽国政权, 一度立于不败之地,众人对他敬之畏之。
    可是表面上再光鲜亮丽,也无法弥补他儿时的伤痛,即便身处闹市,摄政王府在年节时也冷冷清清,丝毫没有过年过节的氛围,对此,战潇早已习惯。
    沈初酒歪头看向战潇:“所以你才和薛太妃不亲近?”
    战潇不置可否。儿时的他曾躲在角落偷偷哭过,也恨过他的母妃对他如此冷漠,后来虽明白薛太妃的良苦用心,但是他依然做不到释怀,这份缺失的爱永远无法弥补。
    战潇笑问:“现在心里平衡了吗?”
    沈初酒后知后觉,战潇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安慰她?
    “我才不要你安慰呢,殿下要是真想安慰我,就送我回去。”沈初酒原本想挣脱开战潇的手,战潇将他箍的紧,她还没挣开就被战潇按倒在他的腿上。
    “你从一开始就没想留在本王身边?”战潇声音清冽,如山间的淙淙泉水。
    沈初酒不置可否。原本就是一场交易,二人心知肚明,谁知战潇表里不一,原以为他禁欲,谁知比谁都猛。
    “殿下不也是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我留下吗?”沈初酒反问。
    战潇点点头:“从前是,现在……”他俯首封住沈初酒的红唇,现在他改变注意了,他不光要将沈初酒留下,还要让她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他。
    沈初酒被亲的有点窒息,良久,战潇才饱食靥足的起身笑看沈初酒。
    沈初酒犹如生气的小鹌鹑般气呼呼的看向战潇,末了说道:“殿下怎么总是爱强取豪夺,真毁你在我心里的形象。”
    “你不主动,还不允许我强取豪夺了?”战潇发现,这段日子真是把沈初酒惯坏了,从前极为乖顺的她,现在都开始还口了。
    沈初酒嗫嚅:“那,那你也该问我愿不愿意啊,你从来都不问我的意见。”
    “那你愿意吗?”战潇的丹凤眼戏谑的看着沈初酒。
    沈初酒看着战潇的那双眸子就不自主的发颤,她伸手遮住战潇的眼眸,道:“不愿意。”
    战潇也不急着取下她的手,他俯身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问了你又不愿意,不如本王强取豪夺逼你就范来的更好些,再说,本王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
    沈初酒别过脸,不去回他的话。
    战潇从前在她眼里就是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人,不贪恋女色,不沉迷儿女之情,眼中有家国,心里有天下,是个忧国忧民的少年郎。
    但是这话沈初酒是断然不会给战潇说的。
    “没什么。”
    -
    几日后,战潇的马车走进江南的街道,长街上人流如织,闹市中喧嚣不断。
    早在战潇出行前便给驻守江南的都督递了信,此时叶显带着随从已然恭候在都督府门口了。
    战潇带着沈初酒走下马车,沈初酒扮婢女装饰,跟在战潇身后。
    叶显上前行礼:“见过御亲王。”
    “本王奉命来彻查江南,多有打扰,还望叶都督莫怪。”战潇说的云淡风轻,叶显确早已冷汗淋漓。
    叶显虽不在上京城,但对这位才回京的御亲王也略有耳闻,任职军机处,手握半个皇权,大小事宜皆经过他的手,因此他回京不足一年便罢免了几名官员。
    叶显谄媚道:“怎敢,御亲王能光临寒舍,已是蓬荜生辉。”继而叶显话锋一转,道:“殿下奔波多日,下官已经命人备好了院子,殿下稍作休息。”
    战潇颔首,跟着都督府的下人走去。
    江南富庶,都督府装点的更是富丽堂皇,叶显怕是将金银全都砸在了这座府里,府里栽的绿植都是千两起步,奢靡程度可想而知。
    战潇和沈初酒走进迎松苑后便屏退了下人,沈初酒走进屋子后便倒在了战潇的怀里。
    在临进江南时,战潇竟然在马车上和她做了那事,马车原本就生硬无比,战潇又强迫她跪着,此时她不光双腿发软,感觉自己的膝盖都有淤青。走进都督府的这段路都是沈初酒强撑着的。
    战潇拦腰将沈初酒抱起,笑说:“怎这样娇气?”他说着话还不满足的在沈初酒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沈初酒嘟了嘟嘴,小手掐了把战潇的手臂:“殿下以后若是还这样欺负我,小心我让你跪床角,不,跪搓衣板。”
    战潇低低地笑了两声,他只想跪在她的裙下。
    -
    战潇为沈初酒备好热水后,沈初酒已经睡着了,战潇轻轻拍了把她的臀,柔声:“起来沐浴,洗干净再睡。”
    在马车上他要了她两次,最后她死活不愿意再来了,还说身上全是汗,粘腻腻的,好嫌弃,战潇便依了她。
    “我想睡会儿再洗。”沈初酒含糊地说了声。
    战潇为她褪去衣衫抱着她走进净室,怕打扰她,就连动作都放轻了几分。
    -
    暮色时分,叶显为战潇准备了接风宴,沈初酒还在熟睡,战潇便未曾带她。
    待沈初酒醒后,天色已然黑透,屋内也未曾掌灯,沈初酒摸黑找到火折子点亮烛火,候在门口的小丫鬟走进屋子:“姑娘醒了,可要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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