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我们,储少的唱片天天被抢购一空,到时候记者也会知道。”一位从鑫储成立之初就在公司的员工梗着脖子说,“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省的一些人说储少什么都想沾染,什么都做不精!”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他娘的管人家怎么说去!”夏莉一手当扇,狠狠的扇着,“他们说再多,储生还是视帝,照样两次成为港城电影节的影帝,照样包揽了东南亚、岛国、棒子国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他们说再多,储生的唱片有少卖一张吗?用的着你们登报吆喝吗?”
    “夏姐,你说的我们都知道。可是,储少每次得奖回来都不吭声,任由一帮拿了别人钱的狗仔瞎写乱报,我们就想提醒一下他们,储少就是比某些人强!”小青年壮着胆子说。
    “强什么强?不遭人妒是庸才,同行是冤家,这些话还要我教你们!”见他一副为了储备肝脑涂地也愿意的样,夏莉一阵牙疼。这个储四少,滚去内地也不消停。再抬眼一看,乖乖,她四表哥的脑残粉还不止一个,这该如何事了啊。
    随即让助理把她的机票退了,不把这帮愣货收拾好,她晚上睡觉估计都会做恶梦。
    “说吧,怎么把门外的记者赶走?对了,先提醒诸位,别忘了这栋大楼是储太的,住在二十五层以下的都是储太的租客,要是总是影响他们工作……”说着手点过众人,“你们是想尝尝储太的冷气呢,还是已经怀念储生的毒嘴了?”
    “夏姐……”听她这么一说,几人才觉得大发了,可不就一组真实数据吗?不就在列出那组数据的时候,手一滑,把储备入行以来的所有成就都划拉出来了吗。“夏姐,你去告诉记者,储生他们不在公司啦。”
    “你当我没说啊。”夏莉忍不住揉脑袋,“可他们根本不信!”
    “啊?为什么?”众人纳闷了。
    “因为他们没有得到我四叔去机场的消息。”已经毕业来的鑫储真正做行政工作的储艺说,“小叔和小婶婶是乘坐二伯送他们的私人飞机走的,这话要真说出去,你们觉得我四叔以后还能活着从片场回来吗?”
    “也是哦。”拉仇恨拉到这份上,要不是亲眼看到储少每次采风回来,都把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一张唱片别人制作一个月他能整半年,他们也会恨死样样沾惹样样精通的储四少。“所以呢?”
    无论如何,在别人下班前,这帮记者必须散去啊。夏莉大致过一下眼,看到连《明日日报》也派采访车过来看看。
    也不用数了,港城的大小报刊电视台都派人来了。“对了,陆冲呢?”
    “对呀,陆冲呢?”储艺好奇的问。由他出面说他四叔不在港城,记者们拍不到储四少,拍拍红星心里的怨念也会散去一些,“还有,苏真在哪里?”
    “储小姐,我在这儿。”带着墨镜和帽子的苏真匆匆赶到,见夏莉瞪眼,“夏总,我是秘密通道进来的,没人看到。”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夏莉走到她跟前,“你也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那什么,由于我那个…信口开河惯了,记者们根本不信我的说辞。”说着挠挠头发,“你是新晋影后,陆冲的电影现在还在热映,你们出去带走一部分记者,然后我再同相熟的记者打个招呼,剩下的那群狗仔也就翻不起浪了。”
    “这个…”苏真欲言又止的看向两人,见他们瞪眼,忙说,“不是,我当然没有问题啦。”别的公司的女艺人总要时不时的出去陪着投资人吃饭,她自打进了鑫储公司连出去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为此,她那讲究门第的未来公婆居然没有嫌弃她是个艺人,还让富二代男友好好对她,苏真知道这都全赖她的老板储氏夫妇。“是陆冲,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就给陆冲打电话了,结果陆伯母说陆冲昨儿被人揍的鼻青脸肿,现在不能出来见人…”
    “什么?夏莉一听双手一拍,“特么的,谁敢动老娘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苏真听到这话冷汗直流,这个女人哟。难怪业内人士给他起名叫暴龙。也听听人家怎么称呼储太的,女王,多好听啊。“听陆伯母的话语,好像是陆冲惹出什么事了。”
    “不会是勾搭了有夫之妇吧?”储艺肯定的问。
    “卧槽,这个陆冲,我打一见他就知道他不是好鸟,看他回头过来我不揍死他!”夏莉说着忍不住捶地。
    储艺忙拉起她,“陆冲有些爱玩但也不一定就像我猜的那样。”
    还真不像储艺猜的那样,是陆冲看他帮毕悠挣了好多钱,只能拿红包和片酬,心有不甘,就试探的说单干,被他老娘锤的哭爹喊娘,正反省着呢。
    陆母打开电视,揪着陆冲的耳朵让他过来,“看到了吗?看到什么才叫红了吗?记者采访不到储少直接在他公司门口搭帐篷,这才叫真正的红,你?”陆母嫌弃的看他一眼,“你以为跳出来之后还能像现在这么有号召力吗?”
    “当然!”陆冲脖子一抬,陆母抬手在他青紫的脸上补一巴掌。“妈妈,我可是你儿子。你都说了,街坊邻居都喜欢看我拍的戏。”
    “错了。”陆母说着坐到椅子上,“老街坊们去看电影,首先问是储太公司制作的,然后才问是谁演的。”
    “为什么?”陆冲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
    陆母看到还是有些年幼的儿子,叹了一口气,“你咋还不明白呢。储太舍得下本钱,就像你说的剧本不好不拍,演员不合适不怕,配音裁剪不到位不制作,你的电影以后有这样的质量吗?就是那什么内容枯燥的文艺片,人家也喜欢掏钱买票,说什么画面美。
    而且,只要是储少担任主角的电影,他们根本不管影片的内容是什么。听一姑娘说,她在电影院里只顾得看储少的脸了,根本就没发现男女主角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样也行?”陆冲脑袋上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那我呢?”
    “你呀,邻居问过影片的线下时间后,才会说抽空去看。”陆母指着电视画面,“苏真小姐出来了,你看,记者都在围着她问她的婚期,儿子,你好好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给外公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听他说,他的邻居也是我高中班主任者得了尿毒症,必须换肾…唉…人还没四十岁,每次上街买菜都要问问他老婆吃什么……再次发现,健康真好ps:亲爱滴亲们,别嫌弃我嘴碎,抽个空带着父母长辈们做一次全身心的检查吧。我这班主任,每年两次定期检查的时候只顾得肝,忽略了肾…唉……
    第72章
    陆母走出去后,陆冲自个儿待在房间里想了很长时间,身上的沉重却像他已思考了一辈子。而有了决断,陆冲也就不怕等一下撞到鑫储公司门前的长枪短炮上面了。
    果然,不出夏莉的所料。苏真带走一小部分记者后,陆冲的车子一停,眼观六路的记者们就看到了。好像没有想到公司门口有这么多记者,陆冲的脚还没落地就紧急缩了回去。
    偏偏在他即将把车门关上的时候,脸上的墨镜突然掉了。眼尖的摄影师们看到他眼角发青,不知谁惊呼一句“陆冲被人揍了”,余下的记者呼啦一下全走了。
    夏莉看到陆冲这么仗义,就对储艺说,“你回头把这事儿和你四叔说说,公司一定要补偿他。”
    储艺自是点头。看到暂时没她什么事了,就打电话给司机,她回大宅。
    于此同时,来到内地的储备刚从位于京城的君华酒店里走出来。坐在车里,毕悠看着干净的街道,好奇的问,“这里真是京城吗?”
    储备笑了,“别听妈妈瞎说。二嫂每次一说大陆很不错,她就在一旁说内地怎么乱了,让她过来看看她又不愿意。”对于自家母亲,储备很是无语。
    下了车,走在青石板路上,打量着两旁的姹紫嫣红,毕悠不住的点头,“是呀。要是咱们不过来,我还以为二嫂夸大了呢。”指着不远处的假山楼阁,“老公,你确定这不是公园吗?”
    “当然不是。据说这里以前是一位王爷府邸,后来被人改建成了饭店。”此时还没有私人会所一词。
    就在储备的话音落下,不远处的几人站了起来,其中一位年龄较大的男人看着越来越近的一对男女,直到他们拿下墨镜,亮亮的双眼仍然不敢相信的问储屷,“这是?”
    “这是我弟弟和弟妹。”接着又道,“这是华夏制片厂的陈家华厂长。”
    陈厂长对着毕悠含蓄的点点头,和储备握了握手,就走到储屷跟前低声问,“你不会糊弄我吧?你确定这不是你儿子?”
    储屷忍不住摇头,“当然是我弟弟,现在都三十岁了。”随即就让毕悠坐下,“来这里还习惯吗?”
    毕悠笑了笑,“非常好。这座城市不愧是帝都,隐隐透着一股大气。还有啊,大哥那酒店搞得比咱们港城的还要好。”
    “你这话可不能让大哥听到,不然他该乐晕过去了。”储屷哈哈大笑一声就喊服务生,接着把菜单直接递给毕悠。
    陈厂长和他的同伴看到这一幕,心中很是诧异,当看到储备淡定的研究青花瓷餐具,心中的怪异更加明显。好在两人活了大半辈子,听到储屷询问道,边吃边聊?就笑着道,可以。
    陈厂长是个典型的北方大汉,一见服务员上菜就让他们拿酒,但也没忘记储备是从南方来的,“储备是吧,你能喝白酒吗?”
    “可以。”储备笑道。
    “那你爱人呢?”陈厂长又问。
    储备看了看眼睛不够看的女神,认真道,“她呀,饭量比猫儿还小,一碗汤就够了。”
    “谁说的。”在陌生人面前丢份,毕悠不干了,“这里的饭菜要是像我自己做的那样好吃,我吃的可以比猫多的多。”
    “咳…”储屷刚喝进嘴里的茶一下子“噗”了出来,“毕悠,你少说两句。”然后又瞪向储备,“别再逗你媳妇了。”
    一听这话再看到储备眼中戏谑,毕悠脸蛋一红,恨不得立刻躲到桌子下面去。
    陈家华扭脸看了看拿纸巾擦拭身上水渍的储屷,又看了看瞬间闹起来的小夫妻,“老弟,你先前说你弟弟是那什么家喻户晓的明星,没骗我吧?”
    “骗你做什么。”储屷干脆脱掉外套,“这小子二十一岁的时候就进了演艺圈,足足有九年了。老四,别玩了,这次叫你过来是有正事。”
    储备一边攥住毕悠手腕一边道,“什么事,你说?”
    储屷递给陈厂长一个眼神,就问,“听说你六年前拍《戏说红楼》时的整套戏服都还在,是不是?”
    “这事啊?”储备一脸失望,“我以为是找我拍电影呢。”见那陈厂长脸上一变,蔫坏的储四少噗嗤一笑,“开玩笑的。我们过来纯粹是玩的。不过,戏服这事儿我媳妇比较清楚。”
    理了理长发,毕悠很自然的坐直身体,“是还在。怎么,二哥改行做戏服啦?”
    “毕悠,我怎么记得你以前一天也说不了一句话呢?”储屷很是奇怪。
    女神道,“因为储艺现在到我公司上班了啊。”
    此言一出,储二爷狠狠瞪她一眼,“别跟你男人学的嘴贫,老实说,戏服完整吗?”
    毕悠想了想一下,“贾宝玉和二姝的服装完整,其他的不多。”
    储屷听到这话看向陈厂长旁边的人,见他要开口就由着他说。
    “敢问毕悠小姐…”
    “错了!”毕悠冷声打断他的话,见他变脸,仍然说,“你应该喊我储太或者储四夫人,要不,储毕悠也行!”
    “老四!”见他一脸尴尬,储屷登时气乐了。储家众人都晓得毕悠和储备在一块的时候年龄很小,也就是说女神会长成什么样全看储老四的。“你就这么教媳妇的?”
    “储老弟…”陈厂长以为他暗闹毕悠,忙拦着储屷劝他别发火。
    显然储屷没理解他的意思,“陈大哥,你别管,我这弟妹人再单纯不过,现在这样都是老四这个不着调的教的……”
    “二哥,你怎么能这样说阿储?”毕悠不依了。
    看她这样储屷瞬间想起多年以前,她第一次到大宅时的情形,“好了,好了,我不说他,你回头派个人把戏服送来,我这边有用。”
    “对,麻烦储太了。”储毕悠这个名字实在怪异,刚刚开口的男人只能说,“储太,我想问你一下,戏服是在港城制作的吗?”
    “不是,是在粤州。”这个储备清楚,“那边的人工费低,一套戏服下来的费用只是港城的三分之一。”顺嘴就把地址说了出来,说着一顿,“我能问一下,你们这是?”
    “哦,我们想把《红楼》拍成电视剧。上次在这里吃饭的时候遇到邻座的储总,讨论戏服的问题时储总告诉我们,你扮演过贾宝玉。”说着眼前一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这个…”储备很是坚定的摇头,“我已经三十岁了,非常不适合。”
    “那真有些可惜。”男人脸上的确惋惜。自打两夫妻过来就便直的眼也弯了弯,“你要不再想一下,我们这是电视剧,还是长篇。”
    “不好意思,我十月份要办演唱会,确实没时间。”储备道。
    陈厂长问,“你不是演员吗?”
    “他影视歌三栖。”毕悠有些得意的说。
    储屷撇了撇嘴,“你怎么不说你们还开公司呢。”
    听到这话两人诧异的互看一眼,演员?歌手?老板?是眼前这位年轻人…总是不敢相信,什么时候现在的年轻人这么有才了。
    就在毕悠登上长城也没成为好汉的时候,陈厂长回到制片厂就给港城的朋友打电话。听到对方说港城的记者为了能采访到储备,直接在对方公司外扎点,放下电话就忍不住唏嘘。
    果然人不可貌相。真没想到年纪轻轻,一副贵公子般的青年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在他感慨的时候一导演走了进来,“厂子,你看由哪个演员扮演《末代皇帝》合适?”说着递上一打照片。
    “这种事情你自己决断好了。”每年那么多电影要拍,都来找他还不把他忙死。
    来人道,“是我们决断不了。这部片子可是今年的重头戏。”拍摄计划去年年初就定下来了,现如今,这一年都过一半了。
    见他这样陈厂长无奈的接过照片,一个个看过去,忍不住摇头,“不好,不行…太老……”
    来人见他脸上全是嫌弃,哭笑不得,“所有的优秀演员都在这里了。”
    “你们还少了一个。”见里面有几位港城演员,而对面人表示不懂,“储备!”
    “他?”来人一惊,“他万万不行。”
    “为何?”陈厂长不明白了。
    导演道,“您有所不知,这个储备是个事头,走到哪里都能引起一片混乱。”
    “你呀。”陈厂长无可奈何的看他一眼,干脆道,“我今儿刚和储备一块吃的饭,那年轻人礼仪什么的真的没话说。要是混乱,还不是因为他太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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