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子安匀出一根手指轻轻弄断这条细丝,大拇指和这根指头捻在一起:“倒是没贱到真空,”又嘲讽的说,“不过骚的没边儿。”
    宋程程气得想踹他,要做能不能赶紧做?!大晚上的在天台大庭广众还有冷风,她被吹的几乎都有点发抖了。
    沉子安像是能察觉到她心里怎么想的似的,抬起头看一眼宋程程的脸,把刚才弄断那根细丝的手指慢慢的插进两片肥厚的肉唇之间,本来因为一字马的姿势两片原本紧紧闭合着的蚌肉就颤巍巍的敞开一点小缝,加上淫水的润滑,手指的第一节指节很轻松的就被吞吃进去。
    外面的空气是微冷的,里面却是温暖又湿润,这口小逼紧窄到只堪堪塞进一节手指就把它箍得死死的,几乎动弹不得。内里软肉还在不断的吸绞,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紧紧纠缠在手指上面。
    沉子安“啧”了一声:“放松,”手指用力又挤进去一截,“林牧研鸡巴多细多小?不是肏了你一晚上?怎么还这么紧?”
    宋程程紧咬牙关不让呻吟自自己嘴里逸出,根本懒得理他。
    “不过师姐应该也是自己天赋异禀吧?小逼是不是怎么肏都不会坏?那这样的话,师姐真是天生就该做鸡巴套子。怪不得师姐要集邮,原来是想实现人生理想。”沉子安继续刻薄她,说话间手指已经全根没入,甚至还又额外送进去了第二根,此刻两根手指虽然被逼里的软肉紧紧裹缠,但是在英勇的同它们做抗争,像沙场上无畏敌人的将军,勇猛的破开对方涌上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围剿,在紧致又湿热的穴道里大力抠挖搅弄,引得身下人穴道里喷出一股股粘稠热液,很快就在安静的天台上穿出来叽咕叽咕的搅弄水声的声音,他的中指修长,指尖在挖弄过程中在甬道里找到了“宝藏”,是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他发觉到在自己刚才无意中碰到这处软肉时宋程程逼里嫩肉就会将他手指绞得格外紧,几声破碎的呻吟还会不由自主的从她嗓子眼里哼出来。
    宋程程被她控制得几乎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做不出什么动作,又不想开口骂他,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张开嘴呻吟就会放肆的涌出来,她不想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征服从而得到爽感,只能气哼哼地偏头不去看他和自己的身下,仿佛只要这么干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沉子安却偏偏一直在用手指大力在她穴里戳弄那块软肉,快感在她体内疯狂堆迭,呻吟是再也无法抑制的一下下逸出,随着又一记的深顶,有白光在她眼前炸开,她再也控制不住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下身直直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沉子安把手指从她体内抽出,那水液因为再无堵塞因此喷涌的畅快。
    沉子安看着一阵眼热,宋程程那边还处在高潮的爽感里无法自拔,眼前还在放烟花一般,沉子安已经不愿再忍耐,这前戏时间已经足够长,甬道里也足够湿润,甚至刚才都潮喷了,且他手指在里面搅弄那么长时间,里面已经有了准备,况且不是处女穴,这么想着,他就直接撕烂了那碍事的内裤,不用再用手拨弄着阻挡它滑落影响自己一会肏穴,然后手扶着自己坚硬的分身,大龟头就抵上了那还在因为高潮舒爽而开合翕张的逼口。
    本来宋程程逼就生的嫩,那小口虽说刚被填入两根手指,可手指再如何在这粗大的肉棍面前也显得纤细,且她这张小嘴已经在慢慢合拢,让人有点抓心的想,这么大一个龟头,怎么能进入这么小的穴口?
    龟头在主人扶持下,前端已经破开了那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将两片花瓣向外顶撞开,前端还在缓慢往里塞入,那小口逐渐被撑大,被强硬的抵入,想要闭合也做不到,只能被迫无奈的承受,被撑开,撑成不甚圆润的洞,极契合沉子安龟头的形状,这口洞边缘甚至被撑得有些泛白,显然是被撑到极点,几乎要容纳不下。
    可是就如沉子安所说,她天生一副淫荡的身体,生下来的任务就是做鸡巴套子,她不光没有被撑坏,还甚至容纳进更多,刚才以为是到了极限,可沉子安龟头底端那最粗大最棱角分明的地方还露在外面没被塞入,随着沉子安不断的挺腰,逼口又被继续撑大,然后那颗硕大的龟头就完完全全被吃了进去。
    因为最粗大的地方已然被吞吃下去,被撑大的逼口还有些懵懂一样没有及时恢复,不能很好的拢住龟头下稍细一些的柱身,不过沉子安却没有感觉到什么不满意,一来布满敏感神经的龟头已经没入女孩体内,被一口口软肉吸吮包裹,那小逼随主人的呼吸,逼肉在缓缓蠕动,就光埋在里面不动都爽的他头皮发麻,二来他才只塞进去一颗龟头,他肉棒的柱身是由上到下越来越粗的,等他把整根棍子都插入进去,这逼口绝对能死死箍住他鸡巴根部,甚至又被撑大,大到连刚才吞吃的艰难的龟头都能轻松拔出,没有一点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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