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餐厅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些都是来自于全国各地的中医医生，此刻他们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各种各样的医学知识，而这些人的年纪大都是比较老的，像成东林这样年纪的可不多，像唐心等人那么显眼的就更加稀少了。
所以成东林轻易的就找到了唐心等人的位置。
刚刚坐下来，成东林就感受到了李仙儿那种怨恨的目光，对此他也只能是视而不见，不过唐心这时候笑嘻嘻的看着他却是让他有点不自然，仿佛这丫头已经知道自己做的坏事一样。
李归一把菜单递了过来，笑道：“东林，你来点菜吧，我只要两素菜就可以了。”
“嗯！”
成东林应了一声，接过菜单，这星级大酒店的菜式就是不一样，菜单里的菜式动则几百元甚至上千元的，不过能够进入这里吃饭的，似乎都不在意这些钱，所以不少人的桌面上都堆满了丰富的饭菜。
成东林却是点了一些比较平常的菜，水煮鱼，水煮白菜，清水豆腐，黄金菜心的点了一通，最后问了问大家都没有意见，这才下单。
也就在这时候，钱皓突然走了过来，对李归一笑道：“李神医，你们下来得好早啊，你看看我们那边下来得晚的，这会子都没找到位置呢！”言下之意倒是清楚，就是他也没找到位置。
李归一是个很随和的人，这时候也让钱皓坐下来一起吃。
钱皓想要巴结李归一这样的情况大家是看在眼里的，而看他贼兮兮的样子，大家也不大喜欢，可李归一让他坐下来，大家也不能有意见。
钱皓坐下来之后，便一脸笑意的说道：“大家点菜了没有？”
李仙儿将刚下的单递给了钱皓，钱皓看了几眼之后，摇头道：“这是谁点的菜啊？太抠门了，明天可就是斗医大会的第一天了，你们要吃好点补充体力，那明天才能发挥得更加出色啊，这样的菜单也太素了。”
钱皓看了看菜单还在成东林手上，于是说道：“要不再点几个菜吧，这顿饭我请，别客气，你们只管往贵了点。”
众人看着钱皓这样殷勤，知道他为了博取李归一的好感，这是准备下血本了，本来成东林和他也没不对头，犯不着跟他斤斤计较，但是这些菜都是自己点的，他竟然说自己抠门，这就让人不爽了。
成东林一笑，说道：“钱哥你真让我们随意点，你请客？”
“哈哈，那是自然的啊！”钱皓无所谓的挥挥手，在他眼里，成东林就是穷鬼一个，自己刚好在李神医面前装阔了。
成东林心中暗暗好笑，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当下，成东林向唐心眨眨眼，唐心这小妞就是一个鬼灵精，这一个眼神也就懂得了成东林的意思，当下便问道：“东林哥，这里有没有龙虾啊？人家想吃龙虾呢？”
“有，要一只吧！”
“我在家里也常用鱼翅漱口的，要不一人一碗吧？”
“好，那……一二三……七碗吧！”
“听说这里有一道名扬天下的佛跳墙，曾经江南市的市长都来尝过呢，我们……”
“咕噜～～”
听着成东林和唐心的对话，钱皓差点就一头栽倒地上，然后狂喷十九几两血，这两人也太狠了吧？自己让他们往贵了点，那是客气话，客气话难道听不懂吗？
身为江南人，他对这胜利大酒店也有所了解，自然也知道这里最出名的就是传说中的“佛跳墙”了，但是这菜据说一道菜就得两三万啊，这不是坑人吗？
看着成东林和唐心下单，还真把“佛跳墙”给加上了，钱皓差点就要却跳楼了。
点完菜之后，唐心还一脸微笑的看着钱皓，问道：“钱哥，你让我们往贵了点，我们才点了这么几样菜，你还满意么？”
“才几样菜？”
钱皓都差点要喷血了，他虽然早准备大出血了，但是这样的菜式却不是大出血，而是大换血了。他倒是想反悔，但是想到自己说完的话这又反悔，可是要给李归一留下不好印象的。
所以，钱皓咬咬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满意，哈哈，到这样高档的地方，要是不吃他们的招牌菜，怎么对得起到这里一趟呢？”
众人看着钱皓的样子，他虽然在极力的掩饰着，但是谁看不出来他的心已经在滴血了呢？
再看看成东林和唐心偷笑的样子，都不由为钱皓觉得可怜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你情我愿的，谁也没阻止。
第二百六十四章：蛮刚与林非凡
一顿饭吃了钱皓四万多块，当他刷卡的时候，几个月的工资“嘀”的一下就没有了，这种肉疼的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平息。
钱皓将成东林等人送上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当然，他依依不舍的人是李归一和一众美女，至于成东林和唐心，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魔鬼，还是不见为好。
成东林回房，左右无事，本来是准备继续修炼的，不过这时候唐心，付梦琪和白小怜却是一起来到了他的房间。
“呃，你们还不休息，到我这来干嘛？你们不会准备像仙儿一样对我不轨吧？”成东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少装了，我们才不会相信仙儿要非礼你呢！”
三女此时此刻倒是整齐划一的站在了李仙儿那边，也就在这个时候，李仙儿也黑着脸走了进来。
接着，唐心说道：“东林哥，我没想到我们入住的就是胜利广场，这可是好地方，是购物者的天堂啊！”
“你想让我陪你们上天堂吗？”
“……”
众女两眼一黑，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就是典型的案例了。
成东林哈哈一乐，然后说道：“陪着几位美女，别说是上天堂了，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是乐意的，走吧，一起逛街去。”
“哼，算你识相。”唐心哼了一声。
自从成东林开始认真修炼之后，逛街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奢侈的，是浪费时间的，但是这次和唐心一起来，本就答应了和她一起来散心的，所以这时候成东林也不会拒绝，更加没有理由拒绝。
接着，成东林就带着四个女孩子离开了房间，向着商业楼那边走去。
胜利广场在江南市是非常有名的，因为这里位于市中心地带，以胜利广场为中心，渐渐的形成了一片商业广场，其中就有酒店，大型超市，而且不乏一些国际大品牌的进驻，另外饮食业也非常的发达，可以说是集衣食住行于一体，非常方便。
难得到江南一次，成东林也准备给徐洁等人带点礼物回去，所以在唐心等人买着内衣裤，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的时候，他也在物色着礼物。
“林少，蛮老爷子，你们向我打听一个名叫成东林的人，我已经有眉目了。”
“嗯？”
当成东林和唐心等人进入一家内衣店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外传来这样的一个声音，这登时让他留神起来，一来是因为对方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二来是因为说话声音很熟悉，却是钱皓的声音。
从钱皓的话中可以知道，有两人正在找自己，而对于林少和蛮老爷子这两个名字，他也觉得挺熟悉的，好像在哪里听人提起过。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他在哪里？”
钱皓对两人似乎也很恭敬，这回答的声音也带着谦卑，“是这样的，我负责接待的几批人中，就有一个是李归一李神医，我依稀记得他的身边有一个男人好像就叫成东林。”
“哦？李归一？”对方听到李归一的名字也有些惊讶，不过继而他便说道：“你给我随时留意成东林的动向，这些是你的酬劳。”
“嘿嘿，谢谢，谢谢蛮老爷子。”
钱皓欢喜的接过钱，然后三人越走越远，成东林也渐渐听不到三人的声音了，他走出店门，就看见钱皓随着一老一少走远了。
下一刻，成东林想起了那天晚上在登云台听到那女妖精和那男人的对话，想起了蛮老头和林非凡两个名字，加上刚才钱皓对两人的称呼，成东林瞬间确定那两人就是黑火宫的人。
林非凡和蛮老头已经事先让人注意自己了，这是来者不善啊！
而回想那天晚上女妖精对林非凡这人的话，似乎这林非凡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自己可得小心了。
“东林哥，你在干嘛啊？”唐心等人走了出来，看见成东林站在内衣店门口出神，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小怜挖苦道：“还能是看什么，肯定看见美女了，魂儿都要丢了。”
成东林笑眯眯的看着白小怜，也不说话。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白小怜没好气的说道。
“对不起，我看见你们，魂儿丢了。”
“呃！”
“哈哈！”
成东林这话是变着法儿对面前的一群美人拍马屁，拍马屁不是好事，但是女人似乎都喜欢，也许以后还会喜欢男人拍她们的屁屁。
……
胜利大酒店的一个房间中。
蛮老头和林非凡对面而坐，蛮老头的真名叫蛮刚，是黑火宫中地位很高的一个巫医，擅长巫毒的使用，而林非凡的身份地位更加卓然，因为他就是黑火宫宫主的儿子，也就是未来黑火宫的继承者。
这次蛮刚和林非凡的到来，可见黑火宫的野心之大，恐怕不久之后，华南地区不少人都会为这股突然出现的势力头痛。
蛮刚沉声道：“京华那边屡屡失利，这对我们的计划影响很大，而归根究底就是那个姓成的家伙在坏我们的好事。”
林非凡年纪与成东林相仿，却显得非常沉稳，他慢慢的喝了一口水，然后才说道：“我查过他的资料，以前是特种兵，回到京华市之后似乎遇到了高人指点，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地位。”
“成东林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隐藏在他身后的那位高人。”
“嗯，我已经让人着手去查了。”蛮刚点点头，成东林的身后有一个很强大的存在，这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但同为修真者的他们，却已经有所察觉。
接着，蛮刚问道：“那，我们这时候动成东林，会不会惹怒隐藏在他背后的人。”
“会，但是……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林非凡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我已经跟父亲说清楚了，他可能也会亲自到江南来一趟，这个世界上，没有父亲对付不了的人。”
“呃，宫主也会下来？”蛮刚微微一惊，他想不到这件事竟然惊动了宫主，同时他对林非凡这人也多了几分的忌惮，他太谨慎了，谨慎到让人恐惧的地步。
第二百六十五章：中医外科手术
在众人来到江南市的第二天，斗医大会就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这第一天的斗医一共分两个环节，第一个是入选环节，因为前来参加斗医的人很多，可要是全都能随意参加的话，举办一点都不严谨的话，那举办就没意义了。
所以，入选环节就是最初的筛选，参加者只需要通过笔试和实践考试，中午名单出来了，下午就能够进行真正的四人斗医了。
四人斗医中，只有一个人能够通过，然后晋级，继续参加明天的四人斗医，如此类推，到剩下最后四个人，只需要淘汰一个，前三甲就出现了。
斗医大会主办方是华夏中医公会，早上开始考试之前，公会主席振南发表了一番讲话，大致内容也就是希望通过斗医来交流，让中医发扬光大，为国家贡献一份力量。
发言词慷慨激昂，一番话下来，让那些热爱中医的人都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了。
虽然成东林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场面话而已，但是随着他对中医的深入了解，他也渐渐的对中医有了一种别样的感情，所以这时候看见全国那么多的中医医生齐聚一堂，他似乎也对中医充满了信心。
拯救渐渐没落的中医，刻不容缓。
在李归一这方面，唯一参赛的就是成东林了，李仙儿身为李归一的孙女，因为对中医无爱，所以说到中医医术的话，那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最后这任务只能是落在了成东林的肩膀上。
季振南讲话完毕之后，就直接的进入了今天的第一个环节，笔试，对于笔试，成东林倒是不怕，因为他最近看的书可不少，加上他的记忆力惊人，所以很多看过的书籍，不少的内容他还能清楚记得。
笔试简简单单的也就过了，而第二个环节的实践考试却是抽签考试，成东林抽到的是中医问诊，这个也简单，当他滔滔不绝的将问诊的过程在考官面前详细说了出来之后，那考官都不由对成东林竖起大拇指了。
中午名单出来之后，果然有成东林的名字，对于这点，成东林是一点都不意外，不过唐心等人却有些惊讶了，要不是这次一起来了，他们其实还不知道成东林竟然还是还会中医呢！
中午休息过后，下午的四人斗医的名单也出来了，不过当大家看到考题的时候，却有不少人傻眼了。
所以成东林轻易的就找到了唐心等人的位置。
刚刚坐下来，成东林就感受到了李仙儿那种怨恨的目光，对此他也只能是视而不见，不过唐心这时候笑嘻嘻的看着他却是让他有点不自然，仿佛这丫头已经知道自己做的坏事一样。
李归一把菜单递了过来，笑道：“东林，你来点菜吧，我只要两素菜就可以了。”
“嗯！”
成东林应了一声，接过菜单，这星级大酒店的菜式就是不一样，菜单里的菜式动则几百元甚至上千元的，不过能够进入这里吃饭的，似乎都不在意这些钱，所以不少人的桌面上都堆满了丰富的饭菜。
成东林却是点了一些比较平常的菜，水煮鱼，水煮白菜，清水豆腐，黄金菜心的点了一通，最后问了问大家都没有意见，这才下单。
也就在这时候，钱皓突然走了过来，对李归一笑道：“李神医，你们下来得好早啊，你看看我们那边下来得晚的，这会子都没找到位置呢！”言下之意倒是清楚，就是他也没找到位置。
李归一是个很随和的人，这时候也让钱皓坐下来一起吃。
钱皓想要巴结李归一这样的情况大家是看在眼里的，而看他贼兮兮的样子，大家也不大喜欢，可李归一让他坐下来，大家也不能有意见。
钱皓坐下来之后，便一脸笑意的说道：“大家点菜了没有？”
李仙儿将刚下的单递给了钱皓，钱皓看了几眼之后，摇头道：“这是谁点的菜啊？太抠门了，明天可就是斗医大会的第一天了，你们要吃好点补充体力，那明天才能发挥得更加出色啊，这样的菜单也太素了。”
钱皓看了看菜单还在成东林手上，于是说道：“要不再点几个菜吧，这顿饭我请，别客气，你们只管往贵了点。”
众人看着钱皓这样殷勤，知道他为了博取李归一的好感，这是准备下血本了，本来成东林和他也没不对头，犯不着跟他斤斤计较，但是这些菜都是自己点的，他竟然说自己抠门，这就让人不爽了。
成东林一笑，说道：“钱哥你真让我们随意点，你请客？”
“哈哈，那是自然的啊！”钱皓无所谓的挥挥手，在他眼里，成东林就是穷鬼一个，自己刚好在李神医面前装阔了。
成东林心中暗暗好笑，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当下，成东林向唐心眨眨眼，唐心这小妞就是一个鬼灵精，这一个眼神也就懂得了成东林的意思，当下便问道：“东林哥，这里有没有龙虾啊？人家想吃龙虾呢？”
“有，要一只吧！”
“我在家里也常用鱼翅漱口的，要不一人一碗吧？”
“好，那……一二三……七碗吧！”
“听说这里有一道名扬天下的佛跳墙，曾经江南市的市长都来尝过呢，我们……”
“咕噜～～”
听着成东林和唐心的对话，钱皓差点就一头栽倒地上，然后狂喷十九几两血，这两人也太狠了吧？自己让他们往贵了点，那是客气话，客气话难道听不懂吗？
身为江南人，他对这胜利大酒店也有所了解，自然也知道这里最出名的就是传说中的“佛跳墙”了，但是这菜据说一道菜就得两三万啊，这不是坑人吗？
看着成东林和唐心下单，还真把“佛跳墙”给加上了，钱皓差点就要却跳楼了。
点完菜之后，唐心还一脸微笑的看着钱皓，问道：“钱哥，你让我们往贵了点，我们才点了这么几样菜，你还满意么？”
“才几样菜？”
钱皓都差点要喷血了，他虽然早准备大出血了，但是这样的菜式却不是大出血，而是大换血了。他倒是想反悔，但是想到自己说完的话这又反悔，可是要给李归一留下不好印象的。
所以，钱皓咬咬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满意，哈哈，到这样高档的地方，要是不吃他们的招牌菜，怎么对得起到这里一趟呢？”
众人看着钱皓的样子，他虽然在极力的掩饰着，但是谁看不出来他的心已经在滴血了呢？
再看看成东林和唐心偷笑的样子，都不由为钱皓觉得可怜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你情我愿的，谁也没阻止。
第二百六十四章：蛮刚与林非凡
一顿饭吃了钱皓四万多块，当他刷卡的时候，几个月的工资“嘀”的一下就没有了，这种肉疼的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平息。
钱皓将成东林等人送上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当然，他依依不舍的人是李归一和一众美女，至于成东林和唐心，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魔鬼，还是不见为好。
成东林回房，左右无事，本来是准备继续修炼的，不过这时候唐心，付梦琪和白小怜却是一起来到了他的房间。
“呃，你们还不休息，到我这来干嘛？你们不会准备像仙儿一样对我不轨吧？”成东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少装了，我们才不会相信仙儿要非礼你呢！”
三女此时此刻倒是整齐划一的站在了李仙儿那边，也就在这个时候，李仙儿也黑着脸走了进来。
接着，唐心说道：“东林哥，我没想到我们入住的就是胜利广场，这可是好地方，是购物者的天堂啊！”
“你想让我陪你们上天堂吗？”
“……”
众女两眼一黑，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就是典型的案例了。
成东林哈哈一乐，然后说道：“陪着几位美女，别说是上天堂了，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是乐意的，走吧，一起逛街去。”
“哼，算你识相。”唐心哼了一声。
自从成东林开始认真修炼之后，逛街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奢侈的，是浪费时间的，但是这次和唐心一起来，本就答应了和她一起来散心的，所以这时候成东林也不会拒绝，更加没有理由拒绝。
接着，成东林就带着四个女孩子离开了房间，向着商业楼那边走去。
胜利广场在江南市是非常有名的，因为这里位于市中心地带，以胜利广场为中心，渐渐的形成了一片商业广场，其中就有酒店，大型超市，而且不乏一些国际大品牌的进驻，另外饮食业也非常的发达，可以说是集衣食住行于一体，非常方便。
难得到江南一次，成东林也准备给徐洁等人带点礼物回去，所以在唐心等人买着内衣裤，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的时候，他也在物色着礼物。
“林少，蛮老爷子，你们向我打听一个名叫成东林的人，我已经有眉目了。”
“嗯？”
当成东林和唐心等人进入一家内衣店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外传来这样的一个声音，这登时让他留神起来，一来是因为对方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二来是因为说话声音很熟悉，却是钱皓的声音。
从钱皓的话中可以知道，有两人正在找自己，而对于林少和蛮老爷子这两个名字，他也觉得挺熟悉的，好像在哪里听人提起过。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他在哪里？”
钱皓对两人似乎也很恭敬，这回答的声音也带着谦卑，“是这样的，我负责接待的几批人中，就有一个是李归一李神医，我依稀记得他的身边有一个男人好像就叫成东林。”
“哦？李归一？”对方听到李归一的名字也有些惊讶，不过继而他便说道：“你给我随时留意成东林的动向，这些是你的酬劳。”
“嘿嘿，谢谢，谢谢蛮老爷子。”
钱皓欢喜的接过钱，然后三人越走越远，成东林也渐渐听不到三人的声音了，他走出店门，就看见钱皓随着一老一少走远了。
下一刻，成东林想起了那天晚上在登云台听到那女妖精和那男人的对话，想起了蛮老头和林非凡两个名字，加上刚才钱皓对两人的称呼，成东林瞬间确定那两人就是黑火宫的人。
林非凡和蛮老头已经事先让人注意自己了，这是来者不善啊！
而回想那天晚上女妖精对林非凡这人的话，似乎这林非凡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自己可得小心了。
“东林哥，你在干嘛啊？”唐心等人走了出来，看见成东林站在内衣店门口出神，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小怜挖苦道：“还能是看什么，肯定看见美女了，魂儿都要丢了。”
成东林笑眯眯的看着白小怜，也不说话。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白小怜没好气的说道。
“对不起，我看见你们，魂儿丢了。”
“呃！”
“哈哈！”
成东林这话是变着法儿对面前的一群美人拍马屁，拍马屁不是好事，但是女人似乎都喜欢，也许以后还会喜欢男人拍她们的屁屁。
……
胜利大酒店的一个房间中。
蛮老头和林非凡对面而坐，蛮老头的真名叫蛮刚，是黑火宫中地位很高的一个巫医，擅长巫毒的使用，而林非凡的身份地位更加卓然，因为他就是黑火宫宫主的儿子，也就是未来黑火宫的继承者。
这次蛮刚和林非凡的到来，可见黑火宫的野心之大，恐怕不久之后，华南地区不少人都会为这股突然出现的势力头痛。
蛮刚沉声道：“京华那边屡屡失利，这对我们的计划影响很大，而归根究底就是那个姓成的家伙在坏我们的好事。”
林非凡年纪与成东林相仿，却显得非常沉稳，他慢慢的喝了一口水，然后才说道：“我查过他的资料，以前是特种兵，回到京华市之后似乎遇到了高人指点，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地位。”
“成东林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隐藏在他身后的那位高人。”
“嗯，我已经让人着手去查了。”蛮刚点点头，成东林的身后有一个很强大的存在，这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但同为修真者的他们，却已经有所察觉。
接着，蛮刚问道：“那，我们这时候动成东林，会不会惹怒隐藏在他背后的人。”
“会，但是……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林非凡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我已经跟父亲说清楚了，他可能也会亲自到江南来一趟，这个世界上，没有父亲对付不了的人。”
“呃，宫主也会下来？”蛮刚微微一惊，他想不到这件事竟然惊动了宫主，同时他对林非凡这人也多了几分的忌惮，他太谨慎了，谨慎到让人恐惧的地步。
第二百六十五章：中医外科手术
在众人来到江南市的第二天，斗医大会就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这第一天的斗医一共分两个环节，第一个是入选环节，因为前来参加斗医的人很多，可要是全都能随意参加的话，举办一点都不严谨的话，那举办就没意义了。
所以，入选环节就是最初的筛选，参加者只需要通过笔试和实践考试，中午名单出来了，下午就能够进行真正的四人斗医了。
四人斗医中，只有一个人能够通过，然后晋级，继续参加明天的四人斗医，如此类推，到剩下最后四个人，只需要淘汰一个，前三甲就出现了。
斗医大会主办方是华夏中医公会，早上开始考试之前，公会主席振南发表了一番讲话，大致内容也就是希望通过斗医来交流，让中医发扬光大，为国家贡献一份力量。
发言词慷慨激昂，一番话下来，让那些热爱中医的人都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了。
虽然成东林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场面话而已，但是随着他对中医的深入了解，他也渐渐的对中医有了一种别样的感情，所以这时候看见全国那么多的中医医生齐聚一堂，他似乎也对中医充满了信心。
拯救渐渐没落的中医，刻不容缓。
在李归一这方面，唯一参赛的就是成东林了，李仙儿身为李归一的孙女，因为对中医无爱，所以说到中医医术的话，那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最后这任务只能是落在了成东林的肩膀上。
季振南讲话完毕之后，就直接的进入了今天的第一个环节，笔试，对于笔试，成东林倒是不怕，因为他最近看的书可不少，加上他的记忆力惊人，所以很多看过的书籍，不少的内容他还能清楚记得。
笔试简简单单的也就过了，而第二个环节的实践考试却是抽签考试，成东林抽到的是中医问诊，这个也简单，当他滔滔不绝的将问诊的过程在考官面前详细说了出来之后，那考官都不由对成东林竖起大拇指了。
中午名单出来之后，果然有成东林的名字，对于这点，成东林是一点都不意外，不过唐心等人却有些惊讶了，要不是这次一起来了，他们其实还不知道成东林竟然还是还会中医呢！
中午休息过后，下午的四人斗医的名单也出来了，不过当大家看到考题的时候，却有不少人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