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都成地主老爷了,还干什么活?戒指是代表我们是夫妻,你不想戴就算了。”
    “……好好好,我也一个。”
    第二天。
    “李福泽,你在外面注意过别的女人头上的发簪吗?”
    “我看那东西干啥?”
    “你想哪去了?我是想看看你的眼光怎么样,有没看过漂亮的金簪,我也想要一个。”
    “这个我不懂,下次我带你去银楼看看就知道了。”
    “你真没意思。”
    “我又怎么了?”
    “银楼的都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的,我想要只属于我自己的,最独特的,去银楼看样品太敷衍了,我要自己想一个样式出来,只是我现在还没想到,就先问问你的看法咯。”
    “柳慕柳大奶奶,银楼的师父眼光毒辣,心思巧妙,你觉得自己比他们强?”
    “……”
    第三天。
    “李福泽,你看这花朵漂亮啊。”
    “不就是野花吗?那么小,有多漂亮?”
    “形状很美好啊,把发簪打造成这朵花的形状一定很美。”
    “银楼的师父每天忙着,估计没见过山上的野花。”
    “……”
    金饰的事说多了,柳慕也觉得烦,又换了另一种方式。
    工作间隙休息的时候,柳慕用干净的溪水洗了脸,她突然想到了美女的脸蛋这个话题 ,就凑过去问:“李福泽,我来问你一件事。”
    李福泽已经看穿了她的话唠本质,只扬了扬下巴让她说。
    “你看过这么多女子,哪一个女的是最美的?”见他毫无反应,她又提示:“你看你跑了这么多地方,各个地方都有美女,你觉得哪一个最美?是什么类型的?”
    “我没事注意别的女人做啥?”
    “做啥?”柳慕白他一眼,说:“看着舒服啊,谁不想看美人,我都想看,你又多想了,我就是单纯的问一问,和你讨论一下美女。”
    “我看是你多想吧?好端端的说起这个,别人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柳慕一想,他这话有蹊跷啊,难道他心里真装着一个美人?说:“就我们两人之间聊天,我又不会说出去,对别人的名声没影响的,尽管说啊。”
    李福泽胡乱踢着脚下的石头,不理她。
    柳慕等了好一会,他都不说话,无奈啊,又不能打他,只得说:“你这个人也太不干脆了,我们都这么亲近了还怕什么?哦,因为我是女人你才不说,说不定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说得很欢快呢。”
    李福泽叹了口气,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下次和别的兄弟一起喝酒时就说说看,到时候再回来禀告你。”
    这男人也变油嘴了,柳慕说:“那你得介绍点你的兄弟……的女人和我认识,我好和她们探讨一下男人。”
    李福泽将她拉过来,抱在膝盖上,轻声说:“我是不是还没有满足你?你还想探讨什么男人?”
    柳慕被他热热的身体包围着,享受的依靠在他的胸膛,笑道:“光天化日啊,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这是我的山,没有人会来。”李福泽说着,更是用力抱紧。
    “呃,你忘了……”柳慕想要提醒他,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狗吠声,一看,果然是大亮来了,小土狗忠诚的跟着他。
    李福泽赶忙松手让她站好,柳慕不由取笑他:“胆小鬼。”
    李福泽也挑衅的说:“晚上看我收拾你。”
    到了晚上,李福泽果真摩拳擦掌要好好“收拾”她,柳慕看他一脸坏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抓住他的双手,说:“李福泽,我有个想法。”
    李福泽利用男人身体优势将她压倒,说:“你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呵呵,这个想法的确很奇怪。柳慕双手放在他双肩上,阻止他进一步动作,轻声说:“你看你活了这么久,都是当一个老实人,要不我给个机会你当坏人吧?”
    李福泽猜不出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就问道:“你要我做什么坏人?”
    柳慕心里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努力组织着语言:“你看,我是一个柔弱的村妇,你呢,是一个村里的恶霸……要不然你是一个在山里挖矿的人,这跟你有点相同……”
    李福泽看她好想要长篇大论的样子,干脆侧躺到一边,看着她说。
    “但是不同的是,这是一个背井离乡的矿工……哈哈,你懂的!”
    李福泽不解:“我懂什么?”
    柳慕看他不开窍,戳戳他的额头:“他就一个人背井离乡啊,家人都不在身边啊。”
    李福泽完全搞不懂,说:“你还是直说吧,别浪费时间。”
    柳慕急了,凑近去:“那他就没有人陪啊,晚上寂寞啊。”看他好像终于开窍了,继续说:“对啊,当这个矿工……你觉得这个矿工应该叫什么名?”
    李福泽抚额:“你在编故事。”
    “好吧,这个矿工就叫阿福,他每天在山里寂寞,就那啥,你懂的!”
    李福泽终于听出味来了,男人寂寞当然是想女人了,就逗她:“我不懂,你继续说。”
    柳慕坐起来,摊手:“你咋那么笨呢,他当然是想那件事啦。不对,不是他,是你,矿工阿福,你寂寞了这么久,突然看到我这个年轻的、样子还过得去的村妇,那你会做些什么事呢?”
    李福泽失笑,之后说:“我会做什么?那就多看几眼吧。”
    “你啊你,”柳慕又戳着他的额头,说:“你现在不是李福泽,是矿工阿福,把你李福泽这一面压下,把阿福释放出来,他是内心不羁的,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太多的道德约束,你知道吗?你闭上眼感受一下,来。”
    她左手把李福泽的双眼合上,又安抚性的亲下他的额头,轻声说:“当阿福看到这个年轻的村妇,嗯,她的名字叫柳叶,你想象一下她是什么样子的?就按你最喜欢的相貌去想象。”
    李福泽微睁开眼看她,说:“就是像你一样啊。”
    柳慕又把他眼睛合上,说:“不是,现在你把柳慕彻底忘掉,想象一下柳叶。”
    他还是沉默,微拧着眉毛。
    看他不开窍,柳慕只得继续上场:“你看到这个村妇,她巴掌大的小脸,细细长长的眉毛……你干嘛?”李福泽突然伸手到她面前,把她吓一跳,连忙拍开。
    “你说巴掌大的小脸,可我的巴掌不小啊。”
    柳慕莫名,拉过他的手过来比,这双长年劳作的手,巴掌又大又厚,摸上去粗糙干涩,她莫名想到了他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那样霸道而用力,令她不由得膝盖发软,赶忙甩开他的手进入话题:“别捣乱,我们继续,那个村姑,嗯,那个柳叶,她有小小的脸庞,五官精致,乌发如云,身材婀娜多姿,她呢,就提着个篮子到山上摘野菜,虽然我没有摘过野菜,但我听说山上是有野菜的。然后柳叶就不幸被矿工阿福看到了,嗯,到你上场了。”
    李福泽很想笑,在她的眼神逼视下,只得说:“阿福,他……”
    “释放你邪恶的一面。”柳慕摊手,提醒他:“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矜持什么,你应该怎么做?”
    李福泽无奈,说:“再多看两眼吧。”
    柳慕更无奈,停顿一下,又振作起来,说:“那也行,你多看了两眼,越看越舍不得,终于忍不住。”她双手一拍,吸引了他的注意,一鼓作气的说:“就抱住了她,扛在肩上,背回山洞去享用。”
    “山洞?”
    “要不茅草屋也行,反正就是阿福一个人的窝,在窝里面,阿福一次次□□她的身体……”柳慕本想说“做了一次又一次”,但觉得太掉节操了,就忍住了。
    李福泽微汗,她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可是他做不到完全在她面前放纵,怕她在事后会厌恶、后悔,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嗯,他……这样好吗?柳叶的男人知道了怎么办?”
    柳慕被他的啰嗦、不干脆、不配合气到了,一把扑过去,说:“既然阿福这么举棋不定,那换柳叶来蹂躏他算了,真是,连个女人的气势都比不上。”
    李福泽被她的话语一激,再也不多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抓着她的双手,说:“这种事还是让男人来。”
    柳慕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李福泽看着她,压低声音说:“你不相信?”
    ……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小rou文,下笔如有神……接下去的目标是收藏破60
    为了能通过,章尾砍掉了两百多字,想看的话请留言,我会在评论回复的
    ☆、结交新朋友
    现在生活变好了,一到赶集的日子,一家人就会坐着牛车到镇上去采购,买的东西不算多,主要是感受一下那种热闹和蓬勃生机,而且,柳慕觉得多与陌生人接触对大亮的成长更有益。
    大街上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形形□□,有的是夫妻俩提着东西默默的走着,有的是三两个年轻人说说笑笑的走着,也有老年人牵着小孩子慢慢的走着,柳慕自我感觉自己这三口之家比较幸福快乐,形象端正,小有身家,还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一家人看看走走,走累了时,李福泽就说去茶棚喝个茶休息下。
    他们随便来到一家茶棚,找了个边边的位置,叫了一大壶茶和两碟糕饼。
    茶棚里另外几桌人聊得热火朝天,柳慕定神去听,了解一下时下人民的话题。
    有一桌都是大男人的,在说行业不景气的,活计变少了,竞争变多了,收入减少了,生活困难了。
    有一桌有老有少,在逐个点评家族个人的人品和现状。哪个人谦虚肯学,够稳重,哪个人胆大心细有前途,哪个人好吃懒做脸皮厚……
    有一桌几人衣着之间显示出贫富差距,压低声音在说话。
    听了一轮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柳慕又想找些话题和李福泽、大亮聊聊天。
    “大亮,糕饼好吃吗?”看着他不停的嚼着,柳慕决定从美食开始聊起。
    大亮乖乖的点点头,好在不是狼吞虎咽,还有点形象。
    柳慕叹了口气,说:“我来到这里,最想念的就是葡挞了,每一次想到都会流口水,黄中带着焦黑的表皮,一点甜甜的味道,还有酥脆的蛋挞皮,一想到我再也没有机会吃了,我就伤心得不行。”
    大亮看她溢于言表的悲伤,就安慰说:“在哪里有买?让爹带我们去买就可以了。”
    柳慕摇摇头说:“那是一个你爹都去不了的地方。”
    李福泽忍不住出声:“你不妨说说看,等有空我们可以去。”
    柳慕摆摆手,说:“算了,我也只是感叹一下。不过说到吃,大亮你要节制一点,别变成小胖子了,好难看的。”
    大亮从没想过胖瘦的问题,随意说:“没办法,好吃啊。”
    柳慕右手比着李福泽,说:“像你爹这样,不胖不瘦刚刚好,你要注意了。”
    李福泽觉得她是在称赞自己,心里得意,但大庭广众之下,夫妻俩不好太过亲密,就笑着将她的手挥开。
    三人休息了一会儿,就结账离开了,没走几步远,就看到前面一阵骚动,不少行人纷纷走避,李福泽一把将媳妇儿子护在身后,伸长脖子想查看情形。
    在众人的喧哗声中,柳慕才听到是牛发飙了,她马上想到斗牛士,但随即又笑自己神经,斗牛是运动,牛发飙是事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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