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姑且也算是个幻术师,但我也并无像最近这样频繁地在精神世界里与人对话,说实话,每一次从那个空间醒来我都感到特别疲累,我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知岁揉了揉太阳穴飞机上的那一次暂且不提,之前她已经被敌人骚扰好一段时间了,那阵子身体状态真的很差。
    但现在我们也无法阻止对方的侵入,所以我们只能尽量在你身上施加结界了。
    库洛姆轻抿了口红茶: 这是骸大人想出来的办法,骸大人会在你身上留下一些他的术式,假若对方再次触犯,术式就会直接启动。
    知岁点了下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是骸多少会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意思?那家伙之后也可以附在我身上吗?
    那家伙真是像幽灵一般难缠啊。
    库洛姆一愣,轻咳一声,脸颊浮现不好意思的红晕: 多少会有一点。
    知岁捂脸: 我不该问的。
    库洛姆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就开始了,失礼了知岁小姐。
    实际上,知岁还是不太能理解库洛姆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只是感觉身体在某个瞬间变得有些沉重,而头脑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但才隔了一会儿,那些感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然后,库洛姆就对她说术式完成了。
    虽然是雨属性以及雾属性体质,但知岁并不像库洛姆,六道骸以及瓦利亚的玛蒙那般擅长于幻术,她在幻术方面的天赋不高也就只能使用一点简单的幻术作掩护的程度而已,她的主属性是雨,所以像这样在精神世界里面施展结界的,她只能拜托库洛姆与六道骸。
    kufufu所以你就打算一个人去密鲁菲奥雷的总部?
    切换成骸的库洛姆脸上露出带着嘲讽意味的笑,让知岁各种不自在: 比起这个你能不要用库洛姆的脸做出如此邪恶的表情吗?
    kufufufu实在太有勇无谋了。骸这样说着,又伸手扶额。
    好吧,这家伙没在听。
    知岁只好低下头去,以避免被一脸邪恶的库洛姆给吓死: 我也知道,但为了把文乃带回来我也没其他办法了。
    知岁苦恼地说道: 以我去将文乃换回来这是我的想法。
    kufufu你要送死这件事小麻雀知道吗?骸这样问。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送死了?知岁捂脸: 我只是去探个路,会想办法回来的,还有我也不是每件事都得和云雀汇报的吧。
    为什么身边每个人都觉得她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云雀呢?就连云雀那家伙也是,自然而然的就把她照顾起来了。
    她确实也把云雀看成特别的存在,只是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貌似,现在不是一个合适的考虑的时机。
    你死了那家伙可能会哭鼻子的啊?骸坏心眼地笑,又悠闲地喝了口红茶。看来,橘名知岁和云雀二人还没确立关系呢,明明全世界都知道这两人在暧昧了。
    能不要再以我会死为前提吗?知岁抽了抽嘴角: 如果云雀会因为我的死而哭鼻子,我倒是想马上死一遍看看他哭的样子。
    kufufu被你这样一说我也好看呢。骸似乎想到了什么,就笑得更高兴了: 要不你现在就去密鲁菲奥雷的总部吧?
    我都说了我不是去送死的-_-知岁看了眼手表: 我得赶尾班巴士回去,如果你没重要事情说我就走啦。
    呼呼也没什么重要事情了,再见,祝你好运。
    我们彼此也是吧。知岁这样说,就看见库洛姆缓缓合上了眼帘,又往她所在的地方裁去她马上接住库洛姆,又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
    那我先走啦,库洛姆,你也万事小心。知岁拍了拍库洛姆的头顶,就对她告别。
    知岁小姐也是,再见。库洛姆的脸上快速掠过一丝红晕,又点头和她告别。
    知岁离开库洛姆在意大利的住所,一个人乘上了巴士。
    实际上,现在她的心情就和九年前受到那张纸条,被黑手党要挟她一个人到某个地方交收时的心情如出一辙,她并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明知道是一场没什么胜算的仗,她还是想去赌博一把的心情。
    然后,也正因为这是无胜算的战斗,她不可能把除她以外的人牵扯进来,会跟六道骸与库洛姆他们说起这件事,也就因为她肯定他们两个无法插手帮助她以及情况使然而已。
    有些人她是没胆子告诉的,比如六道骸说的云雀恭弥。
    她没胆子和云雀说起自己这个鲁莽的决定。
    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和云雀说了,就会忍不住想要依赖他了。
    她到底想要怎样呢。
    就是全世界都觉得你们绑定了啦
    日常推一波隔壁的《云守秘书守则》
    在写完这个之后开写的沙雕文,已经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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