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远拐了他一肘子:“想去就去吧,我在这给你看着训练,不比你强啊?”
    段择阴着脸大步走开。
    陆念远抢走了他没吃完的饭碗,一边扒饭一边囫囵地喊道:“有机会带来看看啊,我认认嫂子!”然后他转向两个惊魂未定的男孩:“那个夏姐姐,漂亮吗?”
    俩娃怯怯地看着他,点点头,又忍不住补充道:“夏姐姐是我们见过的最漂亮的姐姐。”
    “哦,是嘛?那家伙艳福不浅呐!”顿了顿,陆将军发现了什么,“夏……你们是不是昨晚刚见到她?”
    “我们早就见过她,昨晚又见到了……”小云嘴快,被小风扯了一把才意识到他们跟面前的这位将军不熟。
    然而陆念远已经明白了。“靠……”他放下碗筷走出营帐,火急火燎地四处转悠,又询问了几名他带过来的北方军,然后发现没人知道夏天和毛小舞哪儿去了。
    “果然溜了,”陆将军一脚踹上旁边的桩子,“死小毛,到底搞什么鬼?”还有,夏天竟然是女扮男装!啊,一叶障目啊,他竟然一直没注意,现在想起来,她明明跟男人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主要还是先入为主了,想不到会有女人混在队伍里……对了,是毛小舞,那小子天天跟她腻在一起,他不可能不发现,他一直在帮她打掩护。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竹乡院的早上很冷清,店门都没有完全打开,几个丫头正在大堂里打扫卫生。段择猛地推门进来,把她们吓了一大跳,瞌睡都忘了打。
    “你们曾老板呢?”
    “在、在楼上雅间。”
    雅间?段择脸色更差,如风卷残云般掠上了楼。
    几个小丫头都觉得稀奇,虽说这位段将军是常客,大白天过来也是常事,但好像从没有像这次一样披甲执刃就来了啊。
    “我怎么看着,段将军像是从军营里急匆匆赶过来的呢?”
    “而且脸色不太好啊。出什么事了?”
    “呀,不会是西虏国去打兰岳城了吧?!”
    “怎么可能?你没看段将军的盔甲干干净净一点血迹都没有。”
    “是哦。”
    “哎呀军爷的事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赶紧扫地吧。”
    楼上并没有客人,所以段择一眼就看到了曾右溪正倚靠在一个房间外,正对里面指挥着什么,他眼皮狠狠地一跳,大步走过去。
    曾右溪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冲他挑眉笑了笑:“终于来了啊?这么迟……”
    段择掠过她直接进屋,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僵了下,然后快步走到床前扒开一个挡在身前的小哥,抓住樊蓠的手腕将手指搭在上面。
    几个眉清目秀的小哥早吓得远离床帏站到一边。
    “果然是……”入骨相思种发作了。其实不用把脉也能猜到,他闻得见那种令人心驰神往、思绪涣散的香气,馥郁的女人香。一开始还以为是这房间的气味,靠近她才发觉这香气是熟悉的,上次她在自己面前突然失态,身上也有这种味道,勾着人贴近她的味道。
    原本在陌生男子的爱抚下依旧焦躁抗拒的樊蓠一接触到他,蒙着水汽的眸子就盯着他不动了,小声又模糊地咕哝道:“我不要他们……要你……”
    段择一时愣神,任由衣衫半褪的女子抓着他的手带向自己。
    曾右溪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暧昧地娇笑:“我可是看她难受得紧,才好心给她叫人来的,而且还一次叫了五个呢。”
    躺在床幔里的樊蓠正用自己发烫的小脸在拱男人的手掌,段择顺势给她擦了擦汗,扭头嫌弃地看了曾老板一眼:“还五个,能不能靠谱点?”
    “我不靠谱?我就是想帮帮她,怎么了?”送上门的生意当然得做,她就是想从这姑娘身上挣点钱嘛,虽说叫来的人是多了点,但是作为罗绡的亲戚难道包不起五个小倌怎么的?
    “别添乱了,我就问你这里有没有能让她冷静下来的药?”段择忙着按住樊蓠乱抓的手,她小腹部的皮肤被自己抓出了红痕,几乎要渗血似的,看得人触目惊心,又有点燥。
    “没有,我这地方只有让人发情的药。”曾右溪挥手示意小倌们都出去,“我猜你既然来了,应该是不想便宜他们,要自己来,是不是?”
    “瞎说什么。”段择一边给樊蓠擦汗一边扇风,“忍着点,啊,一会就过去了……”事实上,他也开始出汗了。
    曾右溪摇了摇头往外走,“这时候了还做什么柳下惠啊,也不想想在人家姑娘心里当你是个什么货色……你把你那兵器卸了、铠甲脱了,要不然人家怎么敢跟你亲近?哎,友情提示啊,以姐姐我的经验,她这症状可不是轻易能压下去的,待会儿你要是不行了,记得说话,我再叫他们过来。”然后她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段择懒得理会她那些话,不过他还是脱掉了铠甲,因为热。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的时候才意识到喉咙里有多燥。他又给樊蓠倒了一杯,就在这时候,床幔里的姑娘突然小声地抽泣起来,那叫一个委屈。他赶紧端着茶杯回到床边,扶起她:“怎么了怎么了?来,喝口水啊。没事的,没事……”
    樊蓠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偏开头:“不想喝……”然后委屈地抽噎:“我难受,呜呜……”她急躁又不得章法地抚摸着面前的躯体,却只是把衣服弄皱了而已,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于是她眨巴着眼,脸庞又有几颗泪珠滚落。
    这么可怜啊。段择有些无奈地捧着她的脸,“你现在还清醒着吗?怎么个难受法?”
    “里面……”樊蓠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下面是她的子宫……
    段择瞬间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在那单纯又惑人的潋滟目光下,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可能当作没发生。为她擦汗的手指轻微地发颤,“你、你听我跟你说啊,我不知道该找谁帮你,但是我会试试让你舒服……”
    据他所听闻的,“入骨相思”一般是成对下蛊,发作时携带者会沉迷于性事,不到力竭不休止,若想让一轮发作尽快过去,最好的办法是让这一对携带者媾和。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那个和她成对的另一个携带者啊,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不用再这么煎熬。
    但还是该征求她的意见,“还有意识吗?知道我是谁吧,你同意吗?”这丫头本来对自己印象就差,事后会不会把自己当成趁人之危的小人呢?虽然他不在乎这种标签,但他不想给一个柔弱善良的小姑娘留下什么糟糕的回忆。段择拨开她额头汗湿的碎发,直视着她的眼睛。
    樊蓠看到两汪深邃的湖水,那里面似乎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透亮,神秘,吸引人恨不得沉溺其中……她迷离地眨巴着大眼睛,重重地点头、又点头,然后她看见被自己拉扯得松垮的领口,那露出来的一小块麦色胸肌十分诱人,所以她遵从本心,凑近了舔舐那块肌肤……
    轰!理智的外壳被内里爆发的冲动击得粉碎。一瞬间,段择的身体热烫得吓人,像是顷刻被点燃。他必须得承认此刻这个柔软娇嫩的绝色美人的威力,尤其是这个美人对你格外主动。
    樊蓠正晕乎地想着这肌肉的弹性刚刚好,下巴就被抬起来——“那我就开始了。”男人轻轻说了句,然后含住她的小嘴重重地吮吸。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眼前?为什么就你事儿多,总是惹上这种麻烦,总是扯上我?知不知道我本来不介意和任何人上床可现在面对你不一样?加重力道咬了下她的唇瓣,果然立刻疼得直哼唧,真的很怕疼啊,眼里都憋出两泡泪花,这么委屈啊?赶紧又舔了舔她被咬的地方,唉,为难她干什么呢?说了让人家舒服的。
    哪怕不一样,也只是在床上,只是在床上。
    狠狠地吻了她一通,紧绷的情欲稍稍得以舒缓,段择娴熟地将她要掉不掉的衣衫全部脱掉。
    体内的燥热却依旧没有消减,然而皮肤大面积地接触到冷气,樊蓠还是下意识地瑟缩起来:“冷……”
    “马上就暖和了。”段择揉搓着她的手臂,感觉自己刚才的有条不紊又有点不稳了……美人因为冷正双臂抱怀侧躺着,那形状美好的双乳呈现出极妙的曲线,两颗乳首被冷空气刺激得缩成小小的两粒并时不时轻颤着;再向下是她刚让自己抚弄过的小腹,纤细的腰肢看起来很柔软,他也知道扭动起来是怎样的媚态;小屁股异常白嫩,握上去就会留下清晰的指痕;以及,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之间,那披着稀疏毛发的幽秘处……每一个地方都是莫大的刺激,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之前肏干这具娇躯的滋味。
    他舔了下后槽牙,沉默地为小女人摩擦取暖了好一会,直到樊蓠难耐地拿手臂去勾他的脖子嚷着“不舒服”,他才找回自己正常的语调:“这就让你舒服。”顿了顿,他哑着声音继续道:“腿分开,让我舔你。”说着抬起她的一条腿。
    如果樊蓠此刻清醒着,看到男人眼中浓黑得几乎化作实体的欲望,大概会吓得呆住一动不动,可现在,她全然信赖地眯着眼,随着男人的动作抬腿扭腰。
    真是憋得惨了啊。段择拨弄着挂着晶莹液体的两片花瓣,并且紧接着就看到这翕张的小口又吐出一波粘液……他用手指撑开穴口,很庆幸这个房间这个时辰光线正好,他甚至可以看到收缩着的粉红内壁。喉头紧缩,他若无其事地干咳了声,“这张小嘴贪吃得都流口水了。”
    樊蓠顾不得他都说了些什么,她在乎的是,下一秒男人就含住了自己下身那朵幽花,湿热有力的舌头剐蹭着花户,狠狠地嘬饮着蜜水,然后那黏滑的东西探进幽穴里,翻搅着甬道……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冲击到全身,让她舒服得直哼哼,酥软的腰部不自觉地随着穴内的入侵物扭动着变换角度。
    恍惚间她还想到,还好这次情潮来时“大姨妈”没来,这下她可以享受到这家伙全套的服务了……等等,这次?那上次呢?她为什么会想到上次“大姨妈”期间发情事件?现在给自己舔穴的这家伙又是……
    “啊~啊!”男人揉捏着她的阴蒂,同时舔到了穴内的某点,她突然身体一紧,感到身下甬道内泄了一股水。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整个人只顾着体会花穴的刺激,恰逢此时那男人又猛嘬了一口,她觉得自己像被开闸了一样,又喷水了!哎呦管它呢,她感觉很舒服,这就好了。于是放松身心,尽情地喷水……
    “啧!”段择舔了舔唇,咂摸着这股子甜腻的味儿,“果然是‘妖蛊’,这是让人腻死了不偿命啊。”难怪这“入骨相思”被传得那么邪乎,瞧他现在,即便体内没有被种下,也爱死这小穴了。
    嘴唇蹭了蹭美人因高潮而充血的乳粒,一张口把那朱红色的小果含进嘴里,刺激得她又是一声娇啼。每一处都是这么的滑嫩爽口,迷死人也不稀奇了。
    段择将手指重新插入那张依旧不满足的小嘴,缓慢抽插着,延缓樊蓠的高潮。让她太亢奋了不好,这才刚开始呢,她体内有那东西,也不知道要来个几轮才能压下去,骤然的高潮和骤然的跌落都对她没好处。
    但是樊蓠还是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又潮喷了一次,因为他一旦温和下来,这家伙就哭着说受不了、太难熬了,于是他只能去弄她的敏感点,让她获得极致的快感。
    “怎么样?”段择亲了亲她覆着汗珠的额头,“累不累?”他低估“入骨相思种”的药性了,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这还没真刀真枪呢,就已经泄了几回。这让他几乎要发疯,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下都变成这样了,天知道他多想肏她!可是又有点担忧,她现在这体力还经得起吗?自己一旦开始,真不敢保证随时能停下来。
    “喝口水。”杯子递到她嘴边,人家真就喝一口,然后就不耐烦地扭开头再也不喝了。段择有点气,又想笑,“行,不听话是吧,我帮你。”自己灌了一大口,捏着她下巴给她渡进去,樊蓠一开始被呛了下,后来老实了,不仅把水咽下去,小舌头还勾着他的不放。这让段择又是一阵阵地浑身发麻,感到下身更加涨痛,他暗骂自作孽。
    “你、你……进来!”樊蓠扭着身子又去挠小腹部,“里面、痒……”她抓着外面的皮肤,可解不了里面的痒啊!
    段择拧着眉头按住她的手,再抓就破皮了,“又来了?”
    “嗯!”刚刚喷水的时候,很舒服,里面也不痒了,可现在又开始了。为什么他不让她继续那种感受呢?为什么让她又难受了?“兰亭,你进来……”
    段择顿了下,忙凑近问:“你叫谁?是……兰、亭?”她的嘟囔很不清晰,但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了,所以他能辨认出来。“你爱的男人?是另一个携带者吗?就是跟你一样……”他猛地停住,意识到这丫头应该还不知道她被下了种子,而这事自己没立场告诉她。
    所幸樊蓠根本搞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她脸色依旧潮红,情绪更加烦躁,“你不进来……呜呜呜!看我难受,你还不来……”
    段择噗嗤笑出声,抬手晃晃她的下巴:“嘿,睁眼,看看,是叫我吧?”反正也就他一人在这,她说的那谁他也不知道上哪儿找。
    樊蓠幽怨地瞪着眼:“废话!你怎么回事?行不行啊?”说着还曲起小腿蹬了他一脚。她本来就软成了水没什么力气,这一脚也没杀伤力,就是蹭着男人的大腿根过去了,这可是星火燎原了。
    段择顺势抓住她那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俯身慢慢靠近她,伴随着这一动作,樊蓠的两腿被分得极开,感受到两腿之间的秘处也随之敞着,她忍不住小声地呻吟低喘。
    “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可遵命了啊。”烫人的气息扑到她脸上,男人哑声说着话,同时手指揉弄着她身下的穴口,一根一根地增加、进入、抽撤……这任性的丫头,竟然真敢激他。看她休息够了,那就上主食吧。摸了摸她滚烫的小脸,段择一个挺腰,对着她下身流着水的小嘴径直插进去,伴随着唧唧的液体声,粗大的性器尽根没入。
    “撑、撑……”樊蓠哼唧着想往后缩,当然是被铁血镇压住。段择轻轻啃噬着那优美的颈部曲线,轻声道:“其实在一进门看到你躺在这里的样子的时候,我就很想……肏死你。”
    ***
    不知道小可爱们是不是还记得,“兰亭”这个人,在他们俩上次那啥的时候被提起过了,在第34章哈。
    最后,祝大家愚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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