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寻悠状似头疼地看着她,“你看看,小孩子脾性又上来了。听话!做错了事,就得受罚。”
    樊蓠惨兮兮地连连摇头:“真的不是我,真的,你相信我……”
    安寻悠似乎是失望了,沉下脸,“本想让他们拉匹木马过来的,但听闻那刑罚严厉之极,想着万一让陛下长眠于他乡就不好了。所以老师特意请教了青阳先生,挑了这些温和的过来,陛下怎就不明白老师良苦用心?”
    他,刚刚指的是木马刑?樊蓠顿觉胯下一凉,下意识夹腿缩腚!我kaokaokao你大爷的!
    “安安安……安大人,你就饶了我吧,这事真的跟我关系不大啊!”屁的赏心悦目!你看起来就面目可憎!
    安寻悠状似不耐地皱了皱眉,“早做决断吧,我出了气,陛下也不必再受心理上的折磨。”说着从箱子中拿出一圆形木柱,点点头“就它吧,老师心疼你,不希望你被那些带勾刺的伤到。”
    可是那根粗得几乎让你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才堪堪满握住!樊蓠只瞥了一眼便双膝发软地从凳子滑到了地上,那tm会弄死人的吧?!
    安寻悠看着她若有所思,“看来陛下是要我亲自动手,也对,这样更能解我闷气,你倒是为老师考虑。”说着起身走过来,然而没等他碰到人,樊蓠先扒住了他的腿,尽管有只手伤着仍身残志坚死死圈住他不放。
    “不!我不要!求你了,我求你了!我怕疼呜呜呜……”恐惧愈深,樊蓠压抑地痛哭出声,心中几乎被委屈淹没。她原本是想来这里享福的,现实生活让她很不开心、那些人和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想逃,远离原来的生活到一个可以放纵的地方作威作福,她只是想让自己松口气!可是为什么到这里她又是一个被人牵制的命运?为什么她不能拥有完全的自由?
    那么她想回去吗?不,她不愿意回去面对那些糟心的人和事!可是,眼前这里的难题她该如何解决?她不想在21世纪受内心的煎熬,也不想在这个无法无天的时空受肉体的痛苦。她忍不住地想,要是有一道雷从天而降把安寻悠给劈到千里之外该多好啊。可是那不可能,这个冷血的人就在自己面前,逼迫着自己。
    “我求你了,求你了……”樊蓠抬头看着他,努力让自己哽咽的吐字能清晰一些——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别伤害我,只要你不伤我。我、我知道那件事你憋着一股气,但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人会知道,我绝不说出去,死都不会!”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截止到现在,即便房间里只有近竹,而且还是安寻悠的心腹,她也从未明说那件事是什么事。她也许不是大智者,但男人的颜面问题她还是能想到的。
    安寻悠脸色僵了下,但并没有打断她,樊蓠把这理解为允许她继续说,于是她再接再厉:“我也不再争辩,就当做是我做的,我向你赔罪,我知道嘴上说说没用,我可以做其他的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不伤害我,什么都行。我为你做让你开心的事,这比你单纯地撒火要实惠,对吗?”
    一边说,樊蓠手上的劲是半分没松,她让自己像是长在安寻悠腿上一样撕都撕不下来,或者换句话说,她把他的双腿紧紧箍住了让他寸步难移,至少短时间内他没法拿那个东西用到他身上了。“如果伤害我,或许能让您一时觉得痛快,然后就没了,什么东西都没赚到对不对?但是如果您答应我,我会很听话,直到你满意,这对于安大人来说更重要,不是吗?”
    安寻悠轻笑,抬起手指慢慢蹭掉她脸上的泪珠,“挺机灵,怕成这样还知道谈判。但你知道机灵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有点小聪明,可是四儿啊,跟老师谈判,小聪明是不够的。”
    樊蓠的心狠狠一沉。
    她瞬间石化的样子让安寻悠噗嗤一笑,知道她是彻底慌了。
    近竹从头至尾都是懵的,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要说以前也没发现公子有性虐的癖好啊,今天怎么就如此执着地用这种方式为难女帝?他说有怒火,他说要出气,意思是女帝得罪他在先是嘛?可为什么对一个女人,非得用这样的方式?这不是公子的风格。
    那女人恐惧的眼神不是假的,现下的哭嚎声更让闻者不忍,近竹觉得这房间有点待不下去了。但是公子没有让他离开,所以他必须站在原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看那吓得哆嗦的女帝,可偏偏眼睛又管不住地要去瞄,这一瞄就被他捕捉到了公子眼中那一丝得逞。近竹彻底呆住了,他想起了一同训练的穿林,有次夜里府中混进一个不长眼的毛贼,惊扰了女眷,穿林对丫头苗秀说他们在找的是一伙江洋大盗,吓得苗秀紧跟着他寸步不离,那时穿林就是这种眼神,不知在得意什么。
    刚刚公子就是类似那样的眼神,虽然转瞬即逝,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近竹还不懂那眼神的意味,但是他直觉不好,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不该出现,不该因这个女人出现。于是近竹看向女帝的眼神变回了最初的冷冰冰,甚至多了些警惕。好在公子刚才的眼神那女人浑然未觉,她正迫切地叙说着自己会做些什么,因为急有些磕巴,也因为急甚至开始列数自己会做哪些菜——她以为是来应聘厨娘的吗?
    安寻悠终于摇摇头,无奈却又释然,他扔开了手中那直径骇人的工具,唰地合上纸扇,“好吧,陛下如此诚心悔过的样子,的确是让老师的心情有所好转了……”
    樊蓠眼睛一亮:她看到了希望。
    “别高兴太早,”男人压低了声音,俯身靠近,鼻息间的热气几乎触到她沾满泪痕的脸,“我余怒未消,但是,想到让你做什么来赔罪了。”
    “什么?只要我能做到……”
    “你当然能做到。”安寻悠将纸扇在她锁骨处点了点,慢慢移至领口,探进衣襟。
    樊蓠一滞,“我、我、我——几天没洗澡了……”身子猛然被提起,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那点力气在这男人面前是多么可笑。
    “我不在意你的身体,”安寻悠把她压到圆桌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重要的是我的怒火该你来平息,你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阴森的话语让樊蓠浑身一僵,没来得及反应什么就被扯下了腰带,下身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她“哎哎哎”的叫唤声还没出口,就感觉有热烫的一根蹭过大腿根攻进了秘密花园……
    “啊!”短促的痛叫声立即被樊蓠忍了回去,这屋里还有个男人,她实在无法尖叫个不管不顾。妈的,这姓安的是几时掏出家伙的她都没注意到!这是樊蓠在一瞬间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近竹已经稀里哐啷地闪出去了。
    “嘶……啊——”这下她好意思发出声音了,“太干了……你别、别……”你tm别硬顶啊!这么干你能顶进去嘛?于是她想到了第二个问题:上次不是百般撩拨他才硬起来嘛,这回是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
    哎呦喂疼死了……肯定不能指望这男人,他巴不得自己疼呢吧。樊蓠挣扎着试图找到一个配合插入的角度,冷不丁瞄到旁边那个“工具箱”,顿时浑身一紧,下意识闭眼扭头——看着那些东西她一辈子也放松不下来!
    她的紧绷让安寻悠停了下,紧接着胯下之物愈发强硬地向内挤入。他停下来的时候樊蓠已经满头大汗,然而他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立即在她的花穴内大肆挞伐起来。甬道干涩,他抽插得并不顺畅,因此速度也不会太快,但是他很用力,樊蓠感觉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像是在撕扯她的穴肉,没有尖锐的疼痛,但那种胀痛以及心理上的折磨真是叫人苦不堪言。
    “啊……”她咬了咬牙,只觉得这处境难堪至极,她既反抗不了,又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其中,真正是精神和肉体都备受煎熬。
    安寻悠扬了扬嘴角,手上用力地掐着她的臀肉,腰部发力让性器向她身体的更深处进犯,带动得桌子都“吱”地移了位。他俯身轻咬她的下巴和耳朵,粗喘的热气扑到她耳后,“我得承认,之前你那招够狠,我几乎都以为要落下什么阴影。现在我试过了,”胯部暗示性地耸了耸,“没有,所以,我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樊蓠有点惊讶高冷的安大人会有这种暗含下流的举止和言语,但猛然又想到他现在都把自己压在这儿了,下流有什么奇怪的,大约男人在性事上不分地位权势地都jb下流!
    安寻悠一层层解开她上身的衣物,然后开始爱抚她胸前的两只白兔——上次他口不能言,没来得及说,“真的长大了。”其实在宫里的那次风流中她是何状态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印象中她一直是个干瘦的小丫头。一只手顺着女体的曲线滑至腰窝,力道恰度地揉捏着后腰的软肉——腰线也很漂亮,让人见了容易想到香艳媚事的那种漂亮……
    樊蓠被揉搓得身子骨都酥软,她明白他说他心情好是什么意思了,他是在爱抚她帮助她润滑起来好让她少受些罪。看来他并不像之前想得那样无坚不摧,这是樊蓠想到的第三件事,安寻悠就算再冷酷变态,可毕竟是男人,哪怕是个多么不一般的男人,到底是男人啊,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中有欲,多好的兆头。
    大脑告诉她,应该软下来,尽力地讨好他,她也确实在这样努力,她拼命地深呼吸,放松身下的小穴,她努力地想要跟上那肉棒进出的节奏,试图从中体味快感让自己分泌花液,可是做不到啊,神经始终紧绷着,身体自然也无法松弛,她被他之前拿来的那些准备用做折磨她的可怖工具吓到了,那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是多么可怕,所以她无法做到在这个人的身下绽放自己。
    樊蓠甚至在心里苦笑,怎么自己每个月近似于发情期的那几天没赶上这时候呢,要不然这体质特殊的身子被男人碰一碰就会汁液丰沛了,那样自己不会疼,身上这家伙也可以被讨好到了,爽死他大爷的!
    话说回来,自己感觉艰涩难忍,这男人感觉如何?这么老半天自己穴内都没多滋润,他还能舒服?唔,至少应该是比自己舒服……嘶!突来的一下猛顶让樊蓠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力深呼吸几下才缓过劲来。
    “想什么?”
    “想怎样才能让安大人更舒服。”
    “……”一脸的不信。
    “啊——”实话呀。
    身子被翻转过来趴在桌上,樊蓠被映入眼帘的那只箱子吓了一跳,这时候身后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抚摸到大腿内侧,分开她的腿重新进入。
    “啊!”这一下是真难过,疼得她瞬间飙泪,大爷的!
    安寻悠好像也感觉到了异乎寻常的紧,停住不动了,掐着她腰的手稍稍用力,“我是可以更强硬一些,就怕你受不住,自己放松!”
    樊蓠大喘着气呜咽:“我放松不下来啊……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些东西拿开、拿开?!”
    并没有听到回答,樊蓠认为那是默许,于是她一伸手将那倒霉箱子狠狠推落,然后贴在桌子上不再看那个方向。
    门外立即有脚步声靠近:“大人!”
    “没事。”安寻悠毫不客气地挺进秘穴。
    脚步声远去,他俯身凑到樊蓠耳边:“这下没什么再影响你的了吧?乖一点,好好配合,你说过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腿张开——”
    樊蓠抬手抹掉额头的汗,“我不一直配合呢么……啊——没、没事,您进来……”
    不存在,不存在,刚刚那什么乱七八糟的道具全都不存在,没发生过,没人要拿那个折磨我,没有没有没有。我不害怕,不害怕,不要想,不想,忘掉它们,忘掉半小时之前的事情,只要记得现在有个大帅哥在和我做爱,我要投入其中,我什么都不想,只需要集中精神感受身下的秘境……樊蓠在心里不停地催眠着自己,她要忘掉可怕的事情,纵身欢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生存,而她还心怀希望,相信这一关总会过去,相信阴霾过了,仍旧有好的事情在前方等待!
    水声黏腻的抽插声在安静得只听闻男人喘息的房中显得格外清晰,樊蓠紧咬着双唇趴在桌子上,脸颊通红。她也没想到,心理暗示的方法竟然真的管用……
    安寻悠突然低头含住她的嘴唇,直白又激烈地在她的口腔内大肆扫荡。
    樊蓠愣住,回过神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离开,他依旧在深重地肏干她的肉穴,不发一言。可自己唇上的湿润水泽提醒她,那短暂的湿吻真实发生过……樊蓠微皱了下眉,悄悄偏头在手背上蹭了蹭嘴。
    身后的插干加快了速度,料想这男人弄了这许久也该到了,樊蓠配合地改变着臀部的角度,让男人的阴茎次次都插进深处,当然这种做法也让自己难为不少,花心每每被重顶,直让她浑身都哆嗦起来。
    不过这的确大大取悦了安寻悠,伞端闯入那幽穴深处便被讨好地吸吮,似乎不舍他离去一般,真是好滋味。而最让他受用的,是这小女人主动雌伏的乖顺姿态,美人在身下娇弱微喘,此情境为美景极致,他虽然一向不惑于美色,但欣赏到这样一幅图景到底是乐事。
    樊蓠原本咬着手指暗自忍耐,紧贴着桌面的上身突然被抬起了一些,男人的手臂从她腋下环到胸前,雪乳被揉捏在两只手中,“你倒是会趴着偷懒。没睡着吧?”安寻悠的声音喑哑得可以,但听得出语调是快意的。
    果然,他毕竟是男人,某种程度上是符合下半身思考的定律的,也许,以后如何对付他是有眉目了……樊蓠一边郑重地思量分析,一边扭开头不去看自己白腻的乳肉从这人如玉的手指间被挤揉出来……太淫靡了!
    很快,樊蓠在上下夹攻中败下阵来,大腿根一抖,穴内泄出潮液,随着安寻悠的插干被带出穴外,顺着大腿嘀嗒而下。随后男人抬头看了看天色,最后狠狠冲刺了一阵,抽出肿胀的性器,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到小女人的腰背上。
    “哈……”樊蓠有些疲累地擦擦汗,腿软地跪到地上。哎呦喂,真他娘的累啊,这天儿刚黑,她已经感到困倦了,而且,肚子好饿!
    快感过后,空洞和冷漠接踵而至,樊蓠满身心都觉得无聊,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后腰处的温热液体渐渐冷下去,向下滑落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她顺手抓了自己的衣服去擦,也没力气想会不会有人给自己准备换洗衣服。
    地上扔的那些东西仍旧触目惊心,她避开视线,坐在桌子边草草地整理自己。因为只用左手,穿衣服有些麻烦,安寻悠突然伸手帮了她一把,真叫她受宠若惊了。但下一瞬樊蓠的心就悬了起来,因为安寻悠伸手扣了扣她的右手背——
    “以后不会再给你用锁链。想跑的时候,看看这只手。”
    他恢复了冷漠面孔,不再多说,转身向外走,快出门时却忽地又停住了,回头看了看地面,对外喊了声:“近竹,进来收拾了。”
    也不知那近竹一直在哪里,总之片刻便传来了那声“是”。
    “对了,”安寻悠忽地皱眉看着她,“好好洗洗,我不喜欢邋遢的女人。”
    樊蓠愣愣地看他离开,翻了个白眼: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
    不过,终于有人注意到她洗澡这事了呜呜呜!她真是太不容易了!
    ***
    阿蓠表示她这么配合姓安的是因为他比那什么细,希望他心里有点b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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