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的?  樊蓠混沌地想着,口中时不时发出压抑
    的轻吟。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自从到了缺水的土岳城,今天晚上是她第一次洗澡,泡在木桶里的时候还想着把水澄干净了二次利用呢,然后飘尘笑意深深地跟她说了句“小姐今晚可要好好享受啊”,就走了出去。
    她以为飘尘是指这次泡澡的机会,谁料一个男人就进来了——呶,就是现在一边脱她衣服一边揉捏着她的腰的这男人。
    他是飘尘从“竹乡院”请来“帮助”自己度过这难熬的“发情期”的——你知道,不管在多么困难的时期或是艰难的环境下,人都有本事思淫欲,所谓“商女不知亡国恨”。如今这竹乡院的存在倒是让飘尘有了想法了,唉。
    “嗯……别碰……啊!”樊蓠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男人顺着自己的锁骨吻到乳房,然后一口含住一只乳尖,用舌头舔弄着。她全身酥软,更深的欲望都被唤醒,嘴上在说不要,心里却渴望对方更用力的抚慰。
    呃!这“发情期”果然让人吃不消啊,罗绡说的没错,上个月憋住的欲望这个月加倍爆发出来了,她一开始明明只是在跟这男人聊天的!聊着聊着……唔,不知怎么地,就到床上了……
    她真没骗人,一开始她就是没打算沉沦于肉欲来着,但是吧,飘尘招来的这男人,实在太对她胃口了——
    段择并不是那种花美男式的小倌儿,相反,是贼有男人味的那种。三十岁,凑近了看下巴上有浅青色的胡茬,皮肤麦色,五官都不算精致,但是拼凑到一起真是帅;个高,身材好,不是小鲜肉那种细腰、瘦骨架的清秀类型,他脸上虽有些瘦削,骨架子却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魁梧,肌肉紧实却并不夸张(这一点甚得她喜爱,她不喜欢健美先生那种纯肌肉男);尤其那双眼睛,怎么会有那么深邃的眼神呢?透露出狐狸一般狡黠的笑意的同时,似乎又深藏某种悲悯、动人的忧郁……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聚集到这男人身上,恰恰符合了樊蓠心中对于完美情人的所有追求!
    她一听说赶他走他就拿不到钱立即就心软了,于是就让他留下来说说话。她是穿戴整齐地跟段择在那喝茶聊天的,后来他说给自己按摩,然后……怎么到床上的呢?
    “啊!你、你——不……”男人的动作让樊蓠再也没心思回想,只顾挣扎着想合上双腿,“别看……”
    羞死人了!要、要干直接干嘛!
    段择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再次掰开她的双腿,“夫人,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放心地躺下来,一切交给我。”
    他叫她“夫人”,樊蓠琢磨着飘尘之前跟他介绍自己的时候兴许是编出了什么故事吧,当然,称呼这种东西她一向都不纠结,也就随他怎么叫了。
    段择伸出手指扒开晶莹湿润的粉嫩花唇——窄小幽深的肉洞羞怯地暴露在眼前,在他的注视下,穴口慢慢渗出透明的幽香液体。
    男人冲她坏笑了下,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了翕张着的湿润花瓣,男性肥厚有力的舌头舔舐着滑腻的大阴唇,舌尖灵活地挑逗瑟缩着的阴蒂。
    “啊!”樊蓠急促地尖叫一声,然后立即闭紧了嘴巴,手指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舔阴呐!啊啊啊啊——果然,真的……好羞耻!好、好刺激!
    “唔~不要——”从牙缝里轻微地挤出几个字,樊蓠猛地抬手捂住了脸,没脸啦、没脸啦,好像、好像最私密的地方,在被对方品尝一样,啊,太羞耻了!住嘴啊!
    段择慢悠悠地舔唇,“为什么不要?我说了伺候好你的。”性感的下颚线紧贴着女性双腿间的私密部位,嘴唇亲吻着花唇,舌头深入穴内吸搅着穴肉,扫过每一个皱褶,仿佛要将小女人身体里全部香甜的蜜汁吸干。
    在撩人的暧昧水声中,带着茧子的大手沿着樊蓠的身体曲线慢慢抚摸上去,拉开她捂在脸上的手压在床铺上,手指深深地交握在她的指间……
    “呃、啊、啊~”樊蓠咬着唇偏头,看着身侧十指纠缠交握、色差分明的图景,心中似乎有一处小地方开始坍塌融化,融成一滩粘糊的甜软糖稀……
    这男人,他是在床上的习惯就是这样吗?太、太亲密了,也太容易让人误会。
    “够了。”樊蓠的声音突然冷静下来,“进来吧,前戏足够了。”
    她是不是有点疯了?竟然对一个半小时前刚见面的近乎陌生的男子,有了一点点的心动!
    段择猛然起身,双手用力地压住她的肩膀,粗喘着盯着她,汗滴大颗坠落到她的胸口。
    “这么多汗?”樊蓠有些惊异,“该不是肾虚吧……=_=”
    段择脸色一僵,这女人!他是想把她先伺候舒服了才忍到现在,不过——他流的汗是有点多……这个年轻女人,果然鲜嫩,她这么的美,这么的娇软,很容易让男人情不自禁,倒也难怪陶纲宠她入骨了!就连自己,现在也过于失控了……
    段择轻舔了下后槽牙,低笑,呵,真是有意思。
    “夫人,”他抬起樊蓠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伸手拿了绣花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我的肾怎么样,你用过才知道!”肿胀到发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女子的阴道——
    “啊!”樊蓠尖叫。卧槽你不知道你那“工具”大吗!好歹悠着点啊,怎么能横冲直撞的?!
    呼~她拼命地深呼吸,尽力让身体放松下来。虽然穴道内的润滑足够了,可是对方尺寸不寻常,她觉得自己的私处被撑得很紧绷,心里惶惶啊!
    “放松点,夫人。”段择磨了磨后槽牙,这女人真是陶纲的宠姬?那陶将军会不会太细小了些,这些年都没把她肏松!
    双腿被掰开分到最大,男人硕大的欲根占领在花穴内,暴烈地摩擦挤压着穴肉。
    段择的动作堪称粗暴,可带给樊蓠的快感却愈发令人难耐,她无意识地略略抬起腰,使腿间的小穴以更加完美的角度迎接巨大的阳具,让它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嗯……嗯~很舒服……”樊蓠眯起眼,白嫩的手臂亲昵地勾住男人的脊背——想要让他们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想要让他在自己的幽谷中入侵得更深、探索到更多的角度。
    啊……女人的身体,好奇怪啊,那个地方,那个最私密羞怯的肉穴,明明是那么脆弱娇嫩的地方呢,怎么在接受那巨物如此莽撞粗野的侵犯和摩擦之后,没有变得粗糙坚硬,没有丧失弹性和温度,反而愈加的绵软柔滑了呢?
    樊蓠偷偷瞄了身下一眼,就看见那跟男人肤色一样色泽的肉棒挤进自己白嫩的阴户之中,这色差,这直观的色情一幕,让她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下意识害羞地缩紧了下身。
    同时,她又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阴茎入到体内深处的时候,自己花穴内的软肉抽搐着,近乎讨好地为它按摩吸裹;当阴茎抽出的时候,穴肉又好像要将它锁住一般收缩着,似乎恨不得一直将它留在其中!
    这些旖旎的色情狂想让樊蓠迷醉了,她恍若置身梦幻之中,细长雪白的双腿更紧密地缠着男人的劲腰,手指擦过男人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细声呻吟呢喃,“抱我,抱紧我……啊~啊……还要……段择……”
    男人被她口中吐出的自己的名字搞得气息一乱,低头咬上她丰润的小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吻了这女人!他一个从未正儿八经接过吻的大老爷们,竟然亲一个早已经属于别人的女人!
    真是个妖精……段择有些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加深这个亲吻,炙热的舌板入侵她的口腔四处扫荡——很、很鲜美的滋味……一股酥麻感从舌尖传入大脑,让他不自觉地在身下展开更凶猛的进犯!
    性器随着段择耸动的虎腰在花穴中抽撤顶弄,节奏缓慢却有力,每一次都深深地捣进花壶深处,敏感脆弱的阴蒂被不断进出的肉棒摩擦着,充血得涨成两粒豆豆,穴肉敏感地描绘出阴茎上的脉络,让樊蓠绷紧了身体,渐渐地低泣出声。
    刺激过头啦!她也是没出息,怎么老是被男人操到哭?!
    “嗯~麻……别!别弄那儿……”樊蓠如泣如诉地轻声哼哼着,感受着花穴内愈发累积的快感,感受到侵入自己花穴深处的火热男根越加肿大、坚硬,更加紧绷地撑开她的甬道。
    “这里很敏感啊,”段择眼中带着野狐般的坏坏笑意,腰间使力,故意让阴茎冲着那一点狠狠冲撞几下,然后抵住那块软肉重重摩擦,“那必须好好捣弄了,这样,是不是很舒服?”故意用指尖的茧子摩挲她的乳尖,看着她满脸潮红的羞窘模样,段择只觉得,这次的讨好长官小老婆行动,自己完全不吃亏,反而得了趣味。
    “太深了……啊~轻点……不要、不要顶,不要这样搅……呜哇好痛苦……”折磨得人好痛苦!
    “痛苦?”段择停下动作,欲根就卡在甬道中不再移动,“夫人,你说真的?好吧,那我不动了?”
    ***
    这次一改往日磨磨蹭蹭半天不进入正题的坏习惯有木有?!我知道我很久没来了o_lt;o所以这次本天才要连更一场大肉,刷足存在感!!!
    话说有一些粗俗字眼你们不介意的吧……这的确不符合本少女的清新风格⊙▽⊙不过这个男主出现了,俺控制不住啊,你们要相信当兵的没有不粗暴的(*/w\*)
    又话说电脑上的赛风又不管用了只能用手机发文好麻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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