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带他上楼”，姐夫默默的说，“既然他自己不后悔，那就让叶欢走吧。”
驴哥一跺脚，“真他妈的没劲！”
我被驴哥扶到楼上，来到一个卧室里，他把我往床上一放，“你不后悔？”
我沉默不语。
他叹了口气，“算了，去看看叶欢吧，弄不好这是你们最后一面了。”
“驴哥，我不想去了，看见她我会舍不得”，我含着眼泪，“辛苦您了，让我自己静一静吧。”
驴哥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肩膀上越来越紧，我揉了揉肩膀，轻轻的舒了口气，“腾蛇，出来吧。”
话音一落，一个漂亮的古装少女慢慢显现出来，她平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命令。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境，也不清楚这是不是心魔”，我心痛的一笑，“但我很难受。趁我的心还没疼死，你……咬死我吧。”
她没动，摇了摇头。
“快点吧，让你咬死，起码还有机会轮回，下辈子，希望我能做个正常人，能和她生儿育女，白头偕老……”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微风扑面，紧接着我的肩膀一阵剧痛。她抱住了我，死死的咬住了我的肩膀，我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房顶的水晶灯，“叶欢，我爱你，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
腾蛇的毒液麻木了我的身体，我失去了知觉，也即将失去意识。她松开口，默默的看着我，“被我咬过的人，是无法进入轮回的，你和叶欢，永远不会再相见了，没有爱就没有痛苦，你安心的睡吧……”
我是不是该后悔？
我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但我觉得很欣慰，因为在失去意识前，我的心，笑了。
门突然开了，虚弱的叶欢吃力的走到我床前拉住我的手，吃惊的看着我，“林卓，你醒醒，你怎么啦？你别把我一个人丢下，你醒醒啊……”她哭的，悲痛欲绝，搂住我的脖子疯了一样的嚎啕。
“林卓！林卓！你别丢下我啊，你快醒醒，我是叶欢啊！”她的声音似乎很遥远，但似乎又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切，仿佛就在我耳边。
我吃力的睁开眼睛一看，叶欢正抚摸着我的脸，哭的梨花带雨，眼睛都哭肿了。我看看四周，我依然躺在床上，身边已经围了很多人，姐夫和谢予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大股温热的内气正在源源不断的补充进我体内。
“他醒了，睁开眼睛了！”师姐激动得的说，“叶欢，别哭了，他醒了！”她说着叶欢，自己的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叶欢似乎不敢相信似的，捧着我的脸不住的看着，“醒了，真的醒了，你没事了，没事了！”她又哭又笑，像被刺激过度似的。
思思过来扶起她，“我说他不会有事，你现在放心了？现在跟我回去，你得休息！”
没等我意识完全清醒过来，叶欢就被思思带走了，师姐轻声对姐夫说了几句，看了我一眼，也走了。一个个的都走了，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姐夫和雷先。
“姐夫……我是又活过来了么？”我吃力的问，“叶欢她……没走么？”
“走什么走，她的封印解开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姐夫说，“好在你战胜了自己的心魔，总算是醒过来了。好了，别说话了，休息一下吧。”
原来刚才那些，都是我的心魔？我似乎明白过来了，是啊，我最担心的就是叶欢的健康，就是怕她师父和父母来把她带走……这么想来，让腾蛇咬死的，应该是我的心魔了吧？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九星会又是什么？我可是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呀。
我觉得很困，很虚弱，没等想明白，就迷迷糊糊的又昏了过去。不管怎么说，叶欢的封印解开了，我的心终于可以踏实些了。
两天后，我身体基本无碍了，而叶欢虽然走路没问题，但因为损耗太大，凌晓雅说，她起码要静心修养一年才行。
回到市区后，驴哥说让我俩先不要回去，在茶馆住几天再说。我们没意见，就答应了。走到茶馆所在的胡同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阿呆走出茶馆，步履慌忙的向我们走来，驴哥一看赶紧下车，“怎么了？”
“七爷在哪？”
“在后面呢”，驴哥说，“这么着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赶紧请七爷”，阿呆看看我和叶欢，“叶欢的师父和爸爸来了，看样子来者不善！”
第326章 惊弓之鸟
我突然明白了，赶紧拉着叶欢下车，一溜烟的跑到茶馆门口，定睛一看，方师叔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坐在一个角落里喝茶。那男人和我幻境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今天茶馆的生意邪门了，出奇的好，几乎每个座位上都有客人，而且大多是年轻情侣。我心说这可太好了，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林卓，你这是要干什么？”叶欢不解，“怎么这么着急。”
“一会你就知道了！”我把心一横，拉着她走进茶馆，来到他们桌前，噗通一声跪下了，“叶叔叔，方师叔，我很爱叶欢，求求你们别带她走。我不能没有她！”
两人愣住了，方师叔一皱眉，“林卓，你干什么？”
叶欢明白了，跟着也跪下了，“师父，爸爸，我不和你们走！”
叶诚谦似乎有点措手不及，“呃……你就是林卓？先起来，起来说话。”
“叶叔叔，我知道您疼叶欢，怕我害死她”，我说，“您放心，我已经和她分居了。每个月按日子在一起，如果您还觉得不行，那就一个月见一次，或者两个月见一次。我不会再犯傻了，以后别的女孩再靠近我，我一定会处理好，决不让叶欢再折福。”
“你先起来好不好？”他说。
“我知道叶家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可您已经把凤凰金令给我了，就等于是把叶欢许配给我了，我是她男朋友，也是她男人，她奉道修行，我不能娶她，但我发誓一辈子对她好！我向您保证。给她买房子，买汽车，风风光光的带她回老家，将来族谱上一定有她的名字。如果我们生了孩子，就是我林家的嫡长子，将来所有家产都归他！”
“可是我……”
“我知道您答应文家了，可不行啊，我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我啊！”，我激动得说，“你和我爸爸是故交，跟我师父也是哥们儿，看在老一辈的交情上，您不能拆散我们呀，您要是不答应。我们就一直跪着，您要是一直不答应，我们就是跪死在这里也不分开！”
“你总得让我……”
“叶叔叔我真的不能没有叶欢”，我哭了，“过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您不带她走我什么都能答应您，我不要什么分手费，我两年之内给您凑八千万做聘礼，比您给我的多一倍。你可以随便开条件，什么都行，就是求您千万别带走她……”我泣不成声，砰砰砰的磕起了响头。
叶欢也哭了，心疼的拉住我，“你这是干什么呀，你身体还没好呢……爸爸，你倒是说句话呀，他还带着伤哪！”
叶诚谦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想说话，可他得让我说话呀！哎……”他看看方若梅，“你看这俩孩子，你说让我怎么办？”
方师叔笑了，“我算看明白了，这闺女，你是带不走了。”
“师父，爸爸，我不走！”叶欢说，“你们规定了我二十多年了，我已经长大了，后面的路我想和他一起走！”
“叶叔叔，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害叶欢，我会对她好的”，我擦擦眼泪，“我以前不知道该去怎么爱她，我现在懂了，真的懂了。求您给我个机会，求求您，我给您磕头……”
“就是啊，你看小伙子都磕头了，您就别拆散人家了！”一个年轻茶客忍不住插嘴。
“就是啊，你看脸上都出血了”，他女伴说，“这位叔叔，您就这么忍心啊，这可是您女婿呀！”
他俩这一说话，众茶客纷纷议论起来，“自由恋爱是人家的权力，老人就别管了……这都什么年头了，怎么还这样……你没看出来么，这是嫌弃小伙子穷，想把女儿嫁到台湾豪门中去的……是不是这伙子出轨，人家姑娘他爸不干了呀……人不是保证了么，以后会对女朋友好的，男人嘛，那点事还叫事？……”
大家这么一吵吵，方若梅和叶诚谦脸上都不太好看了。
这时旁边端茶壶的成宁灵机一动，“老爷子，别反对了，让他们在一起！”
得，有了一个带头的，顿时人们都跟着喊了起来，“让他们在一起，在一起！……”
“爸爸，我求您了”，叶欢哭着给她爸爸磕头。
这时候姐夫和驴哥他们也到了，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是一愣。
“两位前辈，这是……什么意思？”姐夫问。
叶诚谦无奈的一笑，“这孩子把我想说的都先说到前面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小七爷不要见怪，女婿见岳父，总要磕头的嘛。”
众茶客一听这话，都欢呼起来。
驴哥笑了，“好，诸位，今天的茶钱全部免单！”
一听这话，众人更激动了，有几个年轻的当时就喊服务员要菜单。
“谢谢叔叔，谢谢师叔！谢谢大家！”我激动的语无伦次。
叶诚谦站起来扶起我和叶欢，“你们两个呀，真是让我没办法。林卓，我可以把女儿交给你，但你要记住对我的承诺，不许伤害她。”斤庄农巴。
“您放心，我舍不得！”我抹抹眼泪。
方若梅也走过来，“我就说嘛，他比他老子有出息，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这女婿你就认了吧，至于文家，就让他们怪我吧。叶欢是我徒弟，我养大的，嫁给谁，那得我说了算！”
“哎呦老太太，您圣明！”驴哥喜笑颜开，“来来来，别在这坐着，咱们去里面！”
方师叔看了驴哥一眼，冲姐夫一抱拳，“小七爷，久仰大名。”
“多谢小七爷，多谢您救了我女儿”，叶诚谦也说。
姐夫一笑，“二位前辈可别这么说，林卓是我小舅子，叶欢是林家的媳妇，我这个做姐夫的，出力是应该的。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还是去里面喝茶吧。”
“好，请！”叶诚谦一抱拳。
姐夫等人簇拥着他们进去了，我和叶欢却还呆呆的站在原地，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回过神来。
“哎，哥们儿，你老丈人进去了，你还不赶紧去表现表现？”一个眼镜哥提醒。
我这才回过神来，“呃……好，对！今天谢谢诸位兄弟姐妹了，你们随便点吃的，今天我请客！”
“好嘞，咱们就当喝喜酒啦！”众人又沸腾起来。
我拉着叶欢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里，“你说，叶叔叔和方师叔一会再出来不会反悔吧？”
叶欢一怔，“你什么意思？我爸爸不是那种人，他不是答应我们了么？”
“是啊，可是我怕他万一反悔怎么办……”我想了想，“要不然咱俩私奔吧！”
她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我，“看把你吓的，至于么？我有那么好么？”
“你也许不是最好的，可你是我的心”，我激动的看着她，“我只要活着，就不能让别人把我的心摘走。”
“傻瓜……”她笑了，“我是你的，谁也夺不走，放心吧。”
我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我不是又在幻觉里吧？在地下室的时候，你有句话要对我说，现在告诉我，证明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
“林卓，我……爱你！”她小声的说。
“再说一遍！”我看着她。
她淡淡一笑，平静了一下情绪，郑重其事的看着我，“我爱你。听清了吗？”
我开心的笑了，“嗯，听清了！”
“别再害怕了，我有腿，他们带不走我的”，她凝视着我，“叶欢是你的女人，不会离开你的。现在我没什么事了，咱们得开始想办法解决你那个天劫的问题了。”
“怎么解决？”我问。
“我总觉得有办法化解”，她说，“如果实在化解不了，我陪你一起走。”
“那不行！”我摇头。
“我说是万一”，她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别再疏远婷婷，她很喜欢你，而且能为你争取时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顾忌我那么多，如果你真的过不了这劫数，我也不会独自活着的。再说了，我们需要后代，我这身体不行，可婷婷身体很好……”
“你等等……”我想了想，“叶欢，你不会真的……不能怀孕了吧？”
她平静的一笑，不看我了。
“你别刺激我啊，说实话！”我抱住她肩膀，“这可是我的希望啊，难道真的不行？”
驴哥一跺脚，“真他妈的没劲！”
我被驴哥扶到楼上，来到一个卧室里，他把我往床上一放，“你不后悔？”
我沉默不语。
他叹了口气，“算了，去看看叶欢吧，弄不好这是你们最后一面了。”
“驴哥，我不想去了，看见她我会舍不得”，我含着眼泪，“辛苦您了，让我自己静一静吧。”
驴哥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肩膀上越来越紧，我揉了揉肩膀，轻轻的舒了口气，“腾蛇，出来吧。”
话音一落，一个漂亮的古装少女慢慢显现出来，她平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命令。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境，也不清楚这是不是心魔”，我心痛的一笑，“但我很难受。趁我的心还没疼死，你……咬死我吧。”
她没动，摇了摇头。
“快点吧，让你咬死，起码还有机会轮回，下辈子，希望我能做个正常人，能和她生儿育女，白头偕老……”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微风扑面，紧接着我的肩膀一阵剧痛。她抱住了我，死死的咬住了我的肩膀，我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房顶的水晶灯，“叶欢，我爱你，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
腾蛇的毒液麻木了我的身体，我失去了知觉，也即将失去意识。她松开口，默默的看着我，“被我咬过的人，是无法进入轮回的，你和叶欢，永远不会再相见了，没有爱就没有痛苦，你安心的睡吧……”
我是不是该后悔？
我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但我觉得很欣慰，因为在失去意识前，我的心，笑了。
门突然开了，虚弱的叶欢吃力的走到我床前拉住我的手，吃惊的看着我，“林卓，你醒醒，你怎么啦？你别把我一个人丢下，你醒醒啊……”她哭的，悲痛欲绝，搂住我的脖子疯了一样的嚎啕。
“林卓！林卓！你别丢下我啊，你快醒醒，我是叶欢啊！”她的声音似乎很遥远，但似乎又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切，仿佛就在我耳边。
我吃力的睁开眼睛一看，叶欢正抚摸着我的脸，哭的梨花带雨，眼睛都哭肿了。我看看四周，我依然躺在床上，身边已经围了很多人，姐夫和谢予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大股温热的内气正在源源不断的补充进我体内。
“他醒了，睁开眼睛了！”师姐激动得的说，“叶欢，别哭了，他醒了！”她说着叶欢，自己的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叶欢似乎不敢相信似的，捧着我的脸不住的看着，“醒了，真的醒了，你没事了，没事了！”她又哭又笑，像被刺激过度似的。
思思过来扶起她，“我说他不会有事，你现在放心了？现在跟我回去，你得休息！”
没等我意识完全清醒过来，叶欢就被思思带走了，师姐轻声对姐夫说了几句，看了我一眼，也走了。一个个的都走了，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姐夫和雷先。
“姐夫……我是又活过来了么？”我吃力的问，“叶欢她……没走么？”
“走什么走，她的封印解开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姐夫说，“好在你战胜了自己的心魔，总算是醒过来了。好了，别说话了，休息一下吧。”
原来刚才那些，都是我的心魔？我似乎明白过来了，是啊，我最担心的就是叶欢的健康，就是怕她师父和父母来把她带走……这么想来，让腾蛇咬死的，应该是我的心魔了吧？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九星会又是什么？我可是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呀。
我觉得很困，很虚弱，没等想明白，就迷迷糊糊的又昏了过去。不管怎么说，叶欢的封印解开了，我的心终于可以踏实些了。
两天后，我身体基本无碍了，而叶欢虽然走路没问题，但因为损耗太大，凌晓雅说，她起码要静心修养一年才行。
回到市区后，驴哥说让我俩先不要回去，在茶馆住几天再说。我们没意见，就答应了。走到茶馆所在的胡同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阿呆走出茶馆，步履慌忙的向我们走来，驴哥一看赶紧下车，“怎么了？”
“七爷在哪？”
“在后面呢”，驴哥说，“这么着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赶紧请七爷”，阿呆看看我和叶欢，“叶欢的师父和爸爸来了，看样子来者不善！”
第326章 惊弓之鸟
我突然明白了，赶紧拉着叶欢下车，一溜烟的跑到茶馆门口，定睛一看，方师叔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坐在一个角落里喝茶。那男人和我幻境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今天茶馆的生意邪门了，出奇的好，几乎每个座位上都有客人，而且大多是年轻情侣。我心说这可太好了，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林卓，你这是要干什么？”叶欢不解，“怎么这么着急。”
“一会你就知道了！”我把心一横，拉着她走进茶馆，来到他们桌前，噗通一声跪下了，“叶叔叔，方师叔，我很爱叶欢，求求你们别带她走。我不能没有她！”
两人愣住了，方师叔一皱眉，“林卓，你干什么？”
叶欢明白了，跟着也跪下了，“师父，爸爸，我不和你们走！”
叶诚谦似乎有点措手不及，“呃……你就是林卓？先起来，起来说话。”
“叶叔叔，我知道您疼叶欢，怕我害死她”，我说，“您放心，我已经和她分居了。每个月按日子在一起，如果您还觉得不行，那就一个月见一次，或者两个月见一次。我不会再犯傻了，以后别的女孩再靠近我，我一定会处理好，决不让叶欢再折福。”
“你先起来好不好？”他说。
“我知道叶家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可您已经把凤凰金令给我了，就等于是把叶欢许配给我了，我是她男朋友，也是她男人，她奉道修行，我不能娶她，但我发誓一辈子对她好！我向您保证。给她买房子，买汽车，风风光光的带她回老家，将来族谱上一定有她的名字。如果我们生了孩子，就是我林家的嫡长子，将来所有家产都归他！”
“可是我……”
“我知道您答应文家了，可不行啊，我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我啊！”，我激动得说，“你和我爸爸是故交，跟我师父也是哥们儿，看在老一辈的交情上，您不能拆散我们呀，您要是不答应。我们就一直跪着，您要是一直不答应，我们就是跪死在这里也不分开！”
“你总得让我……”
“叶叔叔我真的不能没有叶欢”，我哭了，“过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您不带她走我什么都能答应您，我不要什么分手费，我两年之内给您凑八千万做聘礼，比您给我的多一倍。你可以随便开条件，什么都行，就是求您千万别带走她……”我泣不成声，砰砰砰的磕起了响头。
叶欢也哭了，心疼的拉住我，“你这是干什么呀，你身体还没好呢……爸爸，你倒是说句话呀，他还带着伤哪！”
叶诚谦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想说话，可他得让我说话呀！哎……”他看看方若梅，“你看这俩孩子，你说让我怎么办？”
方师叔笑了，“我算看明白了，这闺女，你是带不走了。”
“师父，爸爸，我不走！”叶欢说，“你们规定了我二十多年了，我已经长大了，后面的路我想和他一起走！”
“叶叔叔，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害叶欢，我会对她好的”，我擦擦眼泪，“我以前不知道该去怎么爱她，我现在懂了，真的懂了。求您给我个机会，求求您，我给您磕头……”
“就是啊，你看小伙子都磕头了，您就别拆散人家了！”一个年轻茶客忍不住插嘴。
“就是啊，你看脸上都出血了”，他女伴说，“这位叔叔，您就这么忍心啊，这可是您女婿呀！”
他俩这一说话，众茶客纷纷议论起来，“自由恋爱是人家的权力，老人就别管了……这都什么年头了，怎么还这样……你没看出来么，这是嫌弃小伙子穷，想把女儿嫁到台湾豪门中去的……是不是这伙子出轨，人家姑娘他爸不干了呀……人不是保证了么，以后会对女朋友好的，男人嘛，那点事还叫事？……”
大家这么一吵吵，方若梅和叶诚谦脸上都不太好看了。
这时旁边端茶壶的成宁灵机一动，“老爷子，别反对了，让他们在一起！”
得，有了一个带头的，顿时人们都跟着喊了起来，“让他们在一起，在一起！……”
“爸爸，我求您了”，叶欢哭着给她爸爸磕头。
这时候姐夫和驴哥他们也到了，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是一愣。
“两位前辈，这是……什么意思？”姐夫问。
叶诚谦无奈的一笑，“这孩子把我想说的都先说到前面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小七爷不要见怪，女婿见岳父，总要磕头的嘛。”
众茶客一听这话，都欢呼起来。
驴哥笑了，“好，诸位，今天的茶钱全部免单！”
一听这话，众人更激动了，有几个年轻的当时就喊服务员要菜单。
“谢谢叔叔，谢谢师叔！谢谢大家！”我激动的语无伦次。
叶诚谦站起来扶起我和叶欢，“你们两个呀，真是让我没办法。林卓，我可以把女儿交给你，但你要记住对我的承诺，不许伤害她。”斤庄农巴。
“您放心，我舍不得！”我抹抹眼泪。
方若梅也走过来，“我就说嘛，他比他老子有出息，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这女婿你就认了吧，至于文家，就让他们怪我吧。叶欢是我徒弟，我养大的，嫁给谁，那得我说了算！”
“哎呦老太太，您圣明！”驴哥喜笑颜开，“来来来，别在这坐着，咱们去里面！”
方师叔看了驴哥一眼，冲姐夫一抱拳，“小七爷，久仰大名。”
“多谢小七爷，多谢您救了我女儿”，叶诚谦也说。
姐夫一笑，“二位前辈可别这么说，林卓是我小舅子，叶欢是林家的媳妇，我这个做姐夫的，出力是应该的。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还是去里面喝茶吧。”
“好，请！”叶诚谦一抱拳。
姐夫等人簇拥着他们进去了，我和叶欢却还呆呆的站在原地，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回过神来。
“哎，哥们儿，你老丈人进去了，你还不赶紧去表现表现？”一个眼镜哥提醒。
我这才回过神来，“呃……好，对！今天谢谢诸位兄弟姐妹了，你们随便点吃的，今天我请客！”
“好嘞，咱们就当喝喜酒啦！”众人又沸腾起来。
我拉着叶欢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里，“你说，叶叔叔和方师叔一会再出来不会反悔吧？”
叶欢一怔，“你什么意思？我爸爸不是那种人，他不是答应我们了么？”
“是啊，可是我怕他万一反悔怎么办……”我想了想，“要不然咱俩私奔吧！”
她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我，“看把你吓的，至于么？我有那么好么？”
“你也许不是最好的，可你是我的心”，我激动的看着她，“我只要活着，就不能让别人把我的心摘走。”
“傻瓜……”她笑了，“我是你的，谁也夺不走，放心吧。”
我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我不是又在幻觉里吧？在地下室的时候，你有句话要对我说，现在告诉我，证明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
“林卓，我……爱你！”她小声的说。
“再说一遍！”我看着她。
她淡淡一笑，平静了一下情绪，郑重其事的看着我，“我爱你。听清了吗？”
我开心的笑了，“嗯，听清了！”
“别再害怕了，我有腿，他们带不走我的”，她凝视着我，“叶欢是你的女人，不会离开你的。现在我没什么事了，咱们得开始想办法解决你那个天劫的问题了。”
“怎么解决？”我问。
“我总觉得有办法化解”，她说，“如果实在化解不了，我陪你一起走。”
“那不行！”我摇头。
“我说是万一”，她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别再疏远婷婷，她很喜欢你，而且能为你争取时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顾忌我那么多，如果你真的过不了这劫数，我也不会独自活着的。再说了，我们需要后代，我这身体不行，可婷婷身体很好……”
“你等等……”我想了想，“叶欢，你不会真的……不能怀孕了吧？”
她平静的一笑，不看我了。
“你别刺激我啊，说实话！”我抱住她肩膀，“这可是我的希望啊，难道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