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你穿越到异世界了。
    好消息,你是个邪神。
    这意味着你只需要躺平等信徒供奉你,召唤你,然后来人间随便撒泼就行。
    问题在于,你并不想见人。
    你是个厌烦和人打交道的社恐,能用短信绝不打电话,能打电话绝不当面谈。成百上千的信徒召唤你,狂热又虔诚,让你不知所措。
    更主要的是,召唤你的方法你也不喜欢。
    需要保持流血状态下,虔诚念你的神名,如果你不现身就会一直持续仪式到血流干为止。
    总之你要么去见人,要么他们死。
    可你既不想见人又不想让无辜的人死掉。
    你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你现在已经有一个规模盛大且架构清晰的信徒教会,备受推崇的会长奥歌是那个好办法。
    奥歌是被你雇佣来的,他遇见你的时候唯一信仰就是金钱,对邪神来说这东西和路边石子差不多。
    你们两个一拍即合,他要大量的金钱,你要他成为信徒的领头,并带领他们走上歧途,迷失掉能正确召唤你的办法。
    他在这方面是合格的,从他上任开始你被信徒召唤的次数越来越少,到最后只有奥歌和你汇报工作的时候才会召唤你。
    你的居家日子越来越快乐,连你的触手好像都因为这些肥宅日子圆润不少。你只需要在家躺平,和其他几个无聊的邪神搓麻将,然后再等待奥歌的召唤就可以了。
    说起来,奥歌召唤你越来越频繁了。一开始交易的是每月一次确认情况,后面你见确实信徒迷失了不少,改为一季度一次,奥歌遵守了一段时间又开始每月召唤你,因为信徒大量迷失,所以你也配合了他。
    可是现在,已经除了奥歌已经没有人会召唤你了啊。
    为什么,奥歌还在见你,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
    从一个月一次已经变成几乎每天都见了,而且每次召唤的时间都很长。你不想出门,你只想拖着你的触手一起在沙发上阴暗蠕动。
    你今天一定要和奥歌说清楚,不许再召唤你了!
    很快你就感觉再次被召唤,你立马穿越仪式去见他。前面说过,召唤你是需要流血的,你不能让自己的好帮手就这么死掉。
    “瑞娅大人,您来了。”
    你看着面前的奥歌,一时语塞。深更半夜,因为你喜欢黑暗的关系,所以信徒供奉你的地方也黑漆漆的,说不出来的阴暗渗人。
    奥歌一身黑色长袍,衬得他露出皮肤格外白皙,翠绿的眼睛在烛火下盈盈发亮,盯着你的视线都有点烫。他还有一头金发,在这阴暗场地里像一个误入的教廷圣子。
    这也是他能迅速获得你信徒推崇的原因。
    “奥歌,”你有些犹豫地开口,但一想到他和你本来就是金钱交易,你底气又硬起来,“你以后不用再召唤我了。金币我会一次性付清的。”
    你甚至直接挥手把金币召唤出来,堆积如山的金币像一盏昂贵又不实用的灯,反衬着烛火把这里微微照亮了一些。
    奥歌笑容顿住,反应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高兴。你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难道是钱不够?你又挥出来一堆。
    穿越前的你是没有办法想象现在的你有多挥金如土,因为邪神并不需要金钱,你有它们只是因为信徒会供奉给你。
    实际上信徒供奉给你的任何东西你都不需要,包括信仰。邪神是不需要靠外物活着的,这也是你只想肥宅的原因。
    “大人不需要我了吗?”
    奥歌微仰着头看你,神情怅然若失。你也不是不能理解,打工人没有了钱多事少还大方的老板,是这样的啦。
    但是你自觉你给的赔偿金够多了,两座金山,奥歌就算想把隔壁国家打下来,这堆金钱也足够他打一辈子仗。
    “现在已经没有信徒知道怎么召唤我了,奥歌你做得很好,我们的交易完成了。”你觉得还是有必要肯定一下对方的劳动成果。
    五年,才五年而已,这个人就成功当上你信徒的首领并让信徒迷失掉所有能正确召唤你的方法。他简直是个天才。
    “可我不想这么结束,大人。”
    奥歌猛然抬头,神情是你见过的偏执,你们初见的时候他就是一副恨不得把金币咬碎吞下去才好的表情,现在他这种视线看着你了。
    你瑟缩了一下,想起来你是邪神,你完全可以现在离开——你没办法挪动。你惊愕地抬头,奥歌已经站在你面前了。
    你是问不出他在干什么这种话的,因为真的太明显了。你没想到奥歌居然打你的主意,你可是个邪神啊!你慌忙放出触手,试图让人类清醒一点。
    奥歌毫无退怯,捞起来你的触手捏了捏,“丰满多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见过你邪神形态的,背后触手尖细瘦长,影子像棘刺一样。
    你还想再挣扎一下,“那,那个,如果是钱的问题,还可以再商量。”
    奥歌长得很行,身材看着是不差的,你是邪神也没有吃不吃亏这一说,但是——从人类灵魂的角度来说,一段感情从这个事情开始是不是不对?
    还是说奥歌只是想浅尝一晚上?
    你在纠结事后该如何处理关系,没有阻拦奥歌的行为。开玩笑,邪神就算被困住了也是邪神,你完全能一巴掌把奥歌拍到地上变成一块地板砖。
    你没有想法的话,现在奥歌已经是死人了,奥歌对此心知肚明,掺着欲望的悦色出现在他脸上像是亵渎。
    奥歌含着你的触手轻咬一口,触手尖恶劣地钻向他的咽喉报复这一下。奥歌被猝不及防呛到,脸上出现些许血色,他再次看你一眼,那抹血色像晕开了一样蔓延到全身。
    还什么都没干,就已经红了?你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耳朵,指尖触到的皮肤已然炙热。
    奥歌扣住你的手把侧脸贴向掌心,濡湿的舌尖像蛇尾一样在你掌心拖曳到指尖,很痒,你觉得脊背都有些酥麻。
    你想抽回手,奥歌随着你的力道被抓到近前,他单腿屈膝跪在你的腿间,像一条钻入鱼群狩猎的鲨鱼。
    收回来的手被他抓住扣紧,居在高位的身躯朝你倾轧而来,空气都感觉稀薄了些。
    最先尝的是你的唇,奥歌的呼吸会淡淡扫到你的面颊上,然后他伸出舌尖像猫一样舔过你的唇瓣。
    前置的试探并不解渴,于是很快被获得默许的他强势地啃咬上来。你的两片唇在此时此刻好像不属于你,而属于他,所以他才这般急切凶蛮地找你索求回去。
    肯定肿了,你感觉到嘴的微麻,丝丝疼痛裹着酥软的复杂感觉从口到心,让你有些羞恼。你反咬回去,听到对方一声闷哼还抿上一口对方的唇瓣才大摇大摆地撤退。
    很快他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鱼一样追了上来,一副不允许你闪躲的姿态,力度却轻柔地安抚着。你又继续任他作为了,被压到沙发靠背上无处可逃。
    在啃咬你的时候,他的手也没闲着。
    一双手从腰间开始探索,抚过皆是他爱怜的风景。为了你的触手和宅家方便,你并没有穿那种紧身繁复的衣服,而是一个大黑长袍罩着就算完事。
    这种衣服此刻对奥歌也是极为方便的,手从裙底探入过后再无阻碍,一对乳此刻被他从裙里捧到宽大的领口处。
    玉乳冒头过后,奥歌才放过你的唇,他一路舔吻而下,从脖颈到锁骨然后再来到这对已经被他掌握的乳前。
    一双乳儿在黑色的领口拥挤着,柔软的房肉让它在大手抚慰里有些颤颤巍巍的,好像黑色磁盘里两个晶莹汤包,让人恨不得立刻咬上一口。
    奥歌一口裹住大半的乳肉,舌头打圈从下面一点点舔到朱果上。即便嘴上对你情欲亵渎着,他也牢牢看着你。
    此时的他微扬起脸,白皙的皮肤因为情热暧昧而显得有些绯色,翠绿的眸半眯着像水波微荡下的巨大翡翠。
    可他金发还乖顺得很,一丝不乱。你的手插入他的后脑勺,想把它弄乱,连带着他一起都乱得乱七八糟才好。
    你抓乱他头发的动作可能有些粗暴,但是本人毫无察觉,只顾着盯你神色和口中的柔软甘甜。
    他如此着迷痴缠着你,你心底忽然好像塌陷一块地方,这份空缺便留给了他。
    似乎是领口实在是阻碍了他,他放弃这个姿势,选择钻入你的袍底。巨大黑色长袍将他掩盖在你的裙底,你视线内只能看见空荡大厅和你衣服下隆起的身形。
    奥歌舔弄着乳房,又用牙轻轻碾着朱果,痒意伴着酥麻让你有些难耐,你下意识夹紧腿间的他来回蹭着。
    你听见黑袍底下传来一声轻笑,你觉得你应该是听错了。
    奥歌悉心照顾了朱果很久,确定它们在爱抚下十分挺立过后才依依不舍地向下游走,温暖干燥的手按在你大腿上,舌尖标记着你柔软的腹部。
    你因为痒而向后缩了一下,很快他的手摸着你后腰然后往前一推,你这下无处可退。腰腹因为后方的支撑只能挺直任由他肆虐。
    他越来越靠下,把你的腿架到他肩上,秘密花园对他展开完全的视野,但他仍然要自己探索此处的甘美。
    奥歌舔着两片守护禁区的花瓣,它们在奥歌的唇舌间实在是柔弱可怜,只需要舌头碾压又卷起便能溃不成军。
    舌尖的探索并不满足于此,它开始朝着门口试探。深窄的小口像一处即将出水的地下泉,未见汩汩水流,却已湿润一片。
    奥歌因着这一点湿润而显得热情过分,好像他在沙漠中渴水已久,终于寻到这可能的涌泉。
    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私密此刻痒得难耐,羞恼和渴求在你逐渐迷离的意识里反复拉扯,你越发不得其所,只能为难腿间的奥歌。
    奥歌的手捏着你的腿肉掰开了一些才能行动自如,你双腿被他钳制住过后他更肆无忌惮起来,舔砥的动作开始有了啧啧水声,声音好像在你的耳边又好像整个大厅都响彻一片。
    柔弱的舌尖并不能彻底打开花穴的入口,于是更为纤长的手指替代了它。在奥歌手指搅动你的下体的时候,他又一路亲吻着向上,像信徒的朝拜。
    他在你的衣裙下隆起向上,隔着一层布料也挡不住他喑哑的声音和难耐的喘息,热气伴着他的声音一起扑向你的耳朵和脖颈,“我可以脱掉你的衣服吧。”
    你感觉血都已经快往头上涌了,都已经这一步了,他自己不能看着办吗?哪有什么事都要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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